疾
轉(zhuǎn)而又過了兩三個周,天徹底涼了起來。張朝歡緊了緊校服外套,加快腳步,跟上了何尚楚。 鄭雪錦最近公務(wù)脫不開身,再加上對他的放縱,也就沒有管過他的情感方面的情況。 張朝歡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小姑娘,直到對方伸出一只手將他握住,心情平復(fù)許多。入手的感覺微涼,干燥的手心讓人倍感清爽。他看了一眼二人相握的手,神色卻像往日一般淡然,就如……失去一種情緒的玩偶一樣。恰好,他所丟失的,是“表達(dá)”這種欲望。 何尚楚自動忽略了他的平淡,笑嘻嘻地道:“你雖然答應(yīng)我了,但……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俊闭f罷,還狡黠地眨了眨眼。 張朝歡愣了愣,他倒是從沒想過喜不喜歡,不過是為了滿足好奇心罷了。這么被問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好回答。 沒有等來答復(fù),她也不急,踏著歡快的步子走在前面。 ———————————————————— 鄭雪錦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道:“你還想要什么?”語氣很鋒利,但并沒有起什么作用。 男人笑著伸了伸懶腰,像只慵懶的狐貍:“鄭省長,去浴室做如何?” 說罷,不顧?quán)嵮╁\威脅的眼神,拉著他徑直走了過去。 “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的地位是誰幫扶上去的……你覺得你有資格拒絕領(lǐng)導(dǎo)的話?”他哼笑了一聲,看著低下頭的那只驕傲的貓,瞇起了眼睛。 被粗暴的甩在地下,鄭雪錦渾身劇痛,還來不及緩一緩,男人就欺身壓下開始扒他的衣服。 “唔——”瘋狂的搖頭,他滿眼恐懼地盯著男人,想往后退,卻掙脫不開強(qiáng)硬的禁錮。 乳尖暴露在空氣中,卻被發(fā)情的公狗一樣的男人不停舔舐吮吸。 鄭雪錦極端厭惡這種受制的感覺,卻無奈于身份,只能低聲下氣的任由欺辱。 什么時候才能到頭啊…… 他停止掙扎,墮落的享受男人為他帶來的快感。鄭雪錦一動不動,偶爾發(fā)出一兩聲喘息,像個被孩子玩壞的布娃娃,心里再疲乏,也擠不出一絲淚。 男人抬頭望著他:“舒服嗎?” 鄭雪錦服從地點(diǎn)點(diǎn)頭。下體的渴求和理智的崩潰快要將他逼瘋了,只能遵從身體的意愿,茫然地肯定了男人的話。 得到答復(fù),男人握住他的腰,一挺身將自己擠入他的身體里,沒有擴(kuò)張,沒有潤滑。 鄭雪錦瞪大眼睛,下身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到全身,極大的痛感讓人胃泛惡心、一時間忘記呼吸。他的身體沒有張朝歡那么柔軟、充滿韌性,沒有擴(kuò)張是絕對會受傷的。 后庭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下,想必是混著腸液的血吧。 男人安撫般摸了摸他的后背,但腰部的動作沒有絲毫減緩的意思。 “……呼……哈……”鄭雪錦難受地皺起眉,緊緊抓住浴缸沿的手不住顫抖著。 疼啊……好疼。 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居然伸手開始放水。他沒有試水溫,零星的水花濺到他身上,冰涼得寒心。 等到鄭雪錦終于找到膩人的快感時,男人卻突然抽身離開,打橫抱起了他。 他走到浴缸邊,把鄭雪錦放下,讓他像交配的動物一樣的姿勢,趴跪在浴缸前,那個隱秘的洞口則朝向自己。 還沒等鄭雪錦回過神來,男人猛地將他上半身摁到了水中,同時將性器插入他的后xue。 冰冷的水猛地涌入口腔和鼻腔,氣管部撕裂的感覺讓他不住撲騰水掙扎,可他的動作越是猛烈,男人的手就越有力。過了一會,他手腳冰涼,渾身冷得發(fā)抖,意識便也隨著肺內(nèi)的氧氣逐漸被抽走。 掙扎的幅度小了,但身后的快感仍不斷傳來,隱約斷續(xù),逼得鄭雪錦灌了幾口水。 地面濺上了水,被冷色的光照射,映出男人興奮的臉和危險(xiǎn)的目光。跪在地上的膝蓋遇上濕滑的地面,省長的身體緩緩滑落,眼眶有些溫暖,可能是生理淚水和沒調(diào)好溫度的冷水混合在一起了吧。 就在他的生命慢慢流逝的最后一刻,男人居然非常精準(zhǔn)地將他拖了出來,抱住了鄭雪錦冰涼的身體。 得到空氣,他像脫水的魚,大口大口吞著氧氣。但口中本來就有積水,鄭雪錦捂著嗓子劇烈的咳嗽起來,也不顧身后的性器,直至嗓子眼有些腥甜的味道時才稍稍緩過來些。 他瞇起微粉的雙眼,因?yàn)榭人远a(chǎn)生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鄭雪錦顫抖著看著男人,那受驚的樣子惹人疼愛,卻更勾起了男人暴虐的心態(tài)。 “省長可真可愛啊……就是不夠聽話。” 鄭雪錦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這種……可以稱之為撕心裂肺的死法了。但離死亡最近的那一刻,他著實(shí)慌了。面對黑暗冰冷的死亡,沒有人會真正意義上的坦然接受,他現(xiàn)在腿還很虛,臨死一樣的感覺……真的,讓人渾身都被恐懼和無奈、悲涼充斥。 提及死,可以用一切負(fù)面的詞語來形容。 他顧不得顏面和尊嚴(yán),使不上勁的手極力扯著男人的衣袖:“求,求求你……不要……”尾音帶上了撒嬌似的哀求。 男人漂亮精致的眸子閃了閃,嘴角勾起了一個最人畜無害的笑容:“求我?為什么要求我?”語氣很陌生,像是兩個陌生人在交流一樣。 鄭雪錦咬唇不答,卻擺出了一幅最卑微的姿態(tài)。 達(dá)到目的,男人笑了笑:“早點(diǎn)收起你的官架子不好嗎?別總是一副驕傲的樣子……”說完后,他還補(bǔ)充了一句:“虛偽死了。” 鄭雪錦心里顫了顫,溫馴地用頭蹭了蹭他的手。 每次見面都要用最暴力的手段讓這只貓折服,雖然麻煩,但……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比“讓高高在上的人露出脆弱、溫順的一面”更激動人心的了。 男人用自己的衣服擦干鄭雪錦的身體,開始新的一次性愛。鄭雪錦后xue的血液已經(jīng)被水模糊了一點(diǎn),看起來沒有那么可憐了。 男人看著鄭雪錦不停扭動的腰肢,眼中充斥著貪婪的欲望。 “真漂亮啊……這個軀體。” 看來……擁有美好的外表,就是種疾病——帶來厄運(yùn)的疾病。 呵,這些位高權(quán)重卻腐敗的公狗不就只會對好看的東西發(fā)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