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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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束了高中生涯,迎接了大學一年級新鮮人。 家境清寒的我拼盡全力的終于考上全臺第一學府,學校雖有我補助獎助學金,但到臺北高消費的地方,交通費、住宿費實在負荷不起,于是便想找份工作可以兼顧課業(yè)。 家教是的工作比較彈性,可以在課馀時間上班,時薪又比一般便利商店多,面試了幾家,手邊有了幾個家長資料,我選了個時薪最高的一份。 第一次到他們家中,是間華麗的建筑別墅,穿過花團錦簇的花圃后到達門口,迎接我的并不是孩子們的家長,而是里面的管家。 聽管家說,家長長期在美國工作,兩個孩子幾乎都是管家在照料著。 小meimei今天才要上國一,而還有個大男孩則是高三正準備要考大學,因為我愿意同時段教導兩位小朋友,所以他們愿意付給我更高的薪水。 每周一跟三我課堂下課后,晚上便到別墅教學直到晚上10點。 琦琦是個叫何馨琦的小meimei,每次我來總是喊著芫jiejie,陳芫是我的名字,看著他甜美的笑容,很難想像他的哥哥是如此得難以相處。 也許是叛逆期,哥哥何信徹總不是很不情愿的上課,不是在我講解時故意趴著睡覺,就是跑到一旁玩起平板,讓我覺得非常頭痛。 「那徹哥哥有聽懂這題嗎?」我試著親近他叫著。 「靠杯喔~你很惡心,甚么徹哥哥?!?/br>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 「那…信徹,你這題懂嗎?」 「這題上個家教早就教了,你可不可以教點難的阿!」 「咳…那我看看?!?/br> 這個何信徹雖然底子還不錯,雖然父母親不在,但幫他們請了許多家教,無論課業(yè)、藝術、音樂、舞蹈、體能等等,來彌補他們無法親自陪伴孩子的遺憾。 跟他們相處了幾個月,或許父母長年不在而疏于管教的關系,信徹對人的行為跟態(tài)度都很差,就連琦琦都有點怕他這個哥哥。 「那不然,你看看這題,這個解題方式有兩種,如果你會了一種方法,可以試著用另外一種方法解。」 我將書本放在他正在玩的手機前頭,畫面一下被擋住的他,惱怒的一把推開我,他的手不經意壓了一下我的胸部,柔軟的胸圃讓他稍微停頓了一下。 我雖感覺到他的觸碰,但隨即想說他不是故意的,也沒有跟他計較甚么,重復一遍我剛剛說的的話。 「那信徹你看看這題?」 他煩躁的拿下我手上的書本。我看他開始起來,就轉頭去看琦琦的作業(yè)寫的如何?一點也沒發(fā)現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我胸前的兩團。 「琦琦,你作業(yè)都快做完了耶!」 「嗯嗯,芫jiejie,老師今天上課的內容我都已經學過了,所以我都會寫。」 我心想,果然家里兩個小孩資質都挺好的,照這樣下去不用半學期應該可以將整學年的課業(yè)都讓他們學習完。 我笑笑,「好,那琦琦你今天作業(yè)寫完就可以休息,看你要去看電視還是要去看課外讀物都可以?!?/br> 琦琦才剛升上國一,我不想給他太多壓力。 「好,謝謝芫jiejie?!?/br> 琦琦寫完作業(yè)離開房間后,就剩下我跟信徹了。我看著他還在研究我剛剛給他算的那個題目。 「如何?有需要我提示一點點嗎?」我接近至他旁邊。 「你很煩耶!」 他用手肘撞了一下我,不偏不倚又撞到我胸上。我皺了眉頭不想再靠近他,總感覺他好像有意,便在旁邊翻著書等他有問題再問我。 突然他抬起頭來說, 「陳芫,你去幫我倒一杯果汁上來,冰箱右下角那邊。」 我正想說為何不請管家,想了想算了,反正一直坐著乾脆起來活動活動。 「嗯,那你繼續(xù)算?!刮肄D過身往門口去,沒注意到他露出jian詐的笑容。 我端著果汁進來時,他已經算好了。我便拿過來檢查他的算法,他則在一旁看著我,喝著果汁。 看著他喝著果汁,我也覺得渴了拿起我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殊不知水里已經被人加了料。 約莫過了十五分鐘,我突然覺得全身發(fā)熱,全身發(fā)軟似的,看著書上的字有些飄移,總覺得頭有點暈眩而輕扶著。 一旁的信徹看見藥效發(fā)作,一手就握住我的胸圃,我嚇了一跳,想把他的手拉開,才發(fā)現我一點力氣都施不上。 信徹雖然小我一歲,但男生的力氣終究很大,他將我橫抱起來走入他的臥房,我感覺我被放在他的床上,然后他轉身鎖上門。 「信徹,你…你要干嘛?」 我微微想要爬起來,但是全身酸軟的又再次倒回床上。 「想干嘛?當然是干你阿!」 我睜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只是一個高三的學生,怎么會如此思想邪惡。 「信徹,你不可以這樣,你不可…以這樣,這樣是不對的?!刮疫B要大聲說話都有點吃力。 我看著他緩慢掀起我的T-shirt,想抓住他的手,但他輕一揮就把我手拉開,上衣被拉至上面,而蕾絲胸罩稍微一往下拉,翹立的粉色rutou夾在上衣和下胸之間,更顯的立體。 「靠腰!陳芫你的胸部真的好大,每天穿著T-shirt我都看不到?!?/br> 他胡亂在我凸起的圓丘上舔吸著,然后右手大力的捏著我的rutou,,直到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他的淺淺的指痕,痛的我直喊停。 「信徹,你快停止…痛…?!?/br> 漱~漱~他把我的胸口全舔了一遍,流滿他口水的胸微微發(fā)涼,直讓我覺得惡心。 他想解開我牛仔褲,我仍想抓著他的手指,他也輕輕一撥我的手就被推開,他拉下我的長褲,我翻過身用盡全力想爬至門口,還沒離開雙人床鋪,就被他一把拉回。 「陳芫,我還沒玩完,等我玩完你再走?!?/br> 他看著我身上唯一的內褲,我害怕得緊抓著我最后一層防線,但他卻輕而易舉的直接扯脫下。我既羞愧又惱怒,卻抵擋不了他。 他又將我翻過來,扳開大腿,粉紅色的yinchun讓他好奇得更拉開我的腿。 「信徹…不要…我求求你…。」 「陳芫,你這死讀書的應該還沒交過男朋友吧!一定還沒有爽過吧!」 他說的沒有錯,我把所有時間都花在讀書上面,根本沒時間去教男朋友,有時間也都在打工。 我羞辱的流下眼淚,看著他在我最隱密地帶觀賞著、逗弄著。 他將中指沿著濃密的毛叢,朝我閉合的深處插入,當緊致的rou壁包覆著他的中指,他不停得旋轉、抽插,奇異的感覺從我下腹竄出,美妙的汁液隨著他抽插,汩汩流出滲入床單。我咬著牙,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看到我嫵媚的不停扭轉身體,信徹再也受不了,將他以脹紅的jiba掏出,當guitou輕輕擠在半開得裂縫處時,讓我僅存得意志崩潰,讓我痛得喊出聲音。 「信徹,不要…我痛…不要這樣…痛…?!?/br> 他卻挺身直入,直至所有淹沒在我體內,rou壁的彈性緊箍住yinjing,讓他舒服的不禁前后抽插著。 「阿──?!刮姨鄣弥苯兄?。 酥軟的身體無力的被一根粗大的roubang頂著,讓我直繃著身體不敢動。他無視我的疼痛,抬起我的雙腿,好讓他可以更深入里面。 「信徹,不要…我痛…阿阿…痛…?!?/br> 「我好舒服?。£愜镜睦锩婧镁o、好軟?。」?/br> 我緊閉著眼睛聽著他在我耳邊不斷的yin穢語言,隨著他次次的沖到頂點,一股熱流流竄我全身,讓我不禁全身顫抖,雖然全身無法施力,但是感官卻一點不減,每當他的jiba充實了擠進我的yindao,讓我不禁舒服的叫出聲。 「嗯嗯…阿…嗯阿……。」 「陳芫,你真他媽得有夠yin蕩,濕成這樣,天生就是要人來干你的。」 「你他媽的yindao是給人插暴的?!?/br> 「馬的,好濕,你他媽得yin蕩到高潮啦!哈哈哈哈」 他不斷用yin穢的語言羞辱我,雖閉上眼仍停止不了耳邊的yin語,羞恥的語言反而使我體液更多更濕。 噗滋!噗滋! 他將我翻過身,掘起緊俏的屁股,從后面插入,我根本毫無抵擋他的力氣,配合他的沖刺呻吟著。 直至抓著我屁股上的手指愈來愈用力,他沖刺更加的用力和深入,我緊抓著被褥承受強力的刺激,只見他一陣抽蓄后將jingye滾滾流入我的zigong內。 「聽說這個藥效有八個小時,晚上我們再繼續(xù)玩阿!」 我無力的趴在床上,他離開房間后聽見他上鎖的聲音,然后隱約有聽到管家的聲音,可是我沒有力氣叫出聲音來,而且他因為怕我叫出聲,故意將房間音響調到最大聲。 我想他可能是跟管家說我回去了,然后過了不知道多久,門鎖打開了,他將一杯水灌入我喉嚨,然后含住我的嘴巴,不停的在我嘴里攪動、吸取著剛剛的水,水滴隨著我嘴巴流出到我的脖子、鎖骨,直到我雙峰間的山谷。他沿著我的脖子一路吸舔到我的胸,然后再嚙咬著我挺立的rutou。 「阿…。」 「陳芫,舒服吧!又想要我的jiba了吧!」 我已經沒有力氣渦話,濕透的xiaoxue仍未乾,又因為他煽情的挑逗又流出許多愛液。 他將我抱起來跨坐在他上面,當硬挺進入時我忍不住又呻吟了一下,他將我稍微抱起來,由下往上抽動著,酥軟的感覺又開始蔓延全身。 「不…信…阿阿…不要…嗯阿…?!?/br> 這個晚上,我被關在他的房間內,我不知道他在我體內xiele幾次,直至我的yinchun發(fā)紅微微疼痛著,他都還沒有停止。 自從被信徹強jian后,他將我們的過程全部錄起來,并且威脅我說如果說出去就說是我引誘他,到時候我不但會被趕出家教工作,還得面對我的裸照公布在我大學得討論區(qū)內,于是我就強忍了下來不說。 我繼續(xù)了家教的這個工作,因為我真的需要一份收入來維持我大學的生活,而信徹在強暴我之后則安慰我說,不會虧待我的。 他不但要求管家替我加薪,不時還會買些衣服、手飾等東西討好我,雖然微一的要求就是要跟他zuoai,有時候沒課的時候,他還會帶我到KTV或有包廂室的房間搞。 就像現在,他將我從客廳拖到廁所,一手摀住我的嘴巴,一手熟練的掀起我的裙子拉下內褲,就往我xiaoxue內插入。 自從那次之后,他要求每次過來家教時都要穿裙子。 我胸前貼著廁所的大理石磁磚,背后他兩手箝住我的雙臀抽插著,兩條腿被他拉的直碰不到地面,我只能扶著前面的墻保持平衡,未免客廳的琦琦聽到我的聲音,我緊咬著下唇不發(fā)出聲音。 過了約二十多分鐘,他將液體射進去之后才又若無其事得走出廁所,我則在廁所清洗他殘留在我身上的液體。 這樣的性愛關系維持了兩三個月,信徹像是膩了似的,對我也愈來愈興趣缺缺,正當我緩了一口氣時,沒想到他的心思竟打到他meimei身上。 那天下課,依慣例我來到何家教書,進門后發(fā)現男得管家及劉媽都不在,但隱約聽見二樓傳來嘻笑聲,我踏上階梯朝聲音處前去,以為是琦琦在房間玩耍,才發(fā)現有一群人在她的房間。 房間內加上信徹共六個男生在輪jian她,琦琦裸著上身,而學校制服裙以被掀至腰間,凌亂的頭發(fā)黏著幾綹在臉頰上,而臉上的液體不知是jingye或淚水,不時還發(fā)出難受的呻吟聲。 她身后一名男子不斷插著她的xiaoxue,前頭男子則拽著她的頭發(fā),要她含著他的硬挺,而細碎的聲音隱約可聽見她說。 「哥哥…我不要了…哥…不要了…嗚嗚…。」 信徹僅是雙手環(huán)繞著,一副事不關己得站在旁邊,不時還跟著其他男生起哄譏笑著。 我不可置信卻又愛怕,雖然很同情琦琦,但是我一人哪敵得過六個大男生,想趁他們還沒發(fā)現我之前,輕輕得往后退。 也許是太過驚慌,我沒有注意到背后的臺燈被我撞了一下,鏗鏗的碎了一地,里面的男生們被驚嚇到全看過來,我嚇得往后拔腿就跑,哪知他們動作比我還快,一手就扯住我的頭發(fā)往后拉。 我直接被兩個男生架到琦琦的房間,他們順手就把門鎖上了。 「又來個可以給我們玩?!?/br> 「這個胸更大,這個好,哈哈哈哈!」 「馬的,我要先上?!?/br> 滿地的制服,我知道他是信徹的高中貴族學校的同學。 兩個男子架著我,而一名男子開始脫掉我的上衣跟裙子,不時在我的胸上捏搓著。 「不要,不要,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驚慌得直喊著救命。 他們將我拖到床上,和琦琦并躺著,一個男生直接將他的jiba就插入我的yindao,還沒濕透的我,直喊著痛。 「阿──?!?/br> 我跟琦琦輪流背他們強jian著,兩個女生的呻吟、尖叫四起,惹得他們六名男子無比興奮,次次射入滾滾jingye到我們的體內、嘴內。 「阿阿…不要…嗯阿…阿…。」 「阿……阿阿……。」 兩個女子得yin叫聲,讓他們玩得非常起興,狂顛的抽動著,不知足得在我們身上瘋狂發(fā)泄著。 我不知道被第幾位插入,只覺得jiba滑入時,我口中的呻吟又開始,體內因為撞擊到深處,而不停收縮著,推擠得使他們的jiba更緊密的被吸允的,xiaoxue開開闔闔像是吸不夠似的,不斷像他們邀請著。 我不知道信徹用了甚么方法讓管家跟劉媽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我們原本尖叫的聲音,累得只剩下低低得嬌喘聲。 他們讓我跟琦琦正對正趴著,兩個人互相接吻、吸舔著對方的舌頭,微咸微黏的汁液,背后都被人插著xiaoxue。 忽地,我被人抬起轉頭,又被另一男子吻著丁香小舌,他將我雙腳打開,壓下琦琦的頭舔著我的流滿jingye及愛意的xiaoxue,我看她像是魁儡般的動作,但是每觸及到陰蒂時,不自覺得讓我抽蓄一下,一旁男生則興奮得笑著。 接著換我趴在琦琦的陰蒂上舔著,背后馬上又被人插入,前前后后,雙手背后面的人禁錮著,挺出的大胸在前面搖搖晃晃。 他們要我跟琦琦互相摸著胸,舔著rutou,將手指互相插入對方的yindao內,就像看著A片般互相取悅對方,我們順著他們的要求,不斷變幻動作。 霎時臀部又被往后拉,一條大jiba又插了進來,我又開始呻吟著,抖動的身體因為不斷的高潮,緊縮著yindao讓他又忍不住泄出。 「這sao貨好緊,喔喔喔喔喔…要射了…喔喔喔…。」 一旁男子推開插在我身上已射精的男子,又將他的大jiba放入。 「換我了?!?/br> 就這樣我和琦琦被玩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們心滿意足的離去。 我離開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在上了計程車之后,司機看了我全身都是傷,直問我要不要報警,我搖了搖頭叫他直接送我到醫(yī)院去。 我到醫(yī)院時幫我驗傷的醫(yī)生也直問我要不要報警,我也搖了搖頭只說跟男朋友玩太兇而已,醫(yī)生也不以為意想說當事人都不在意了,也就不再繼續(xù)詢問,而其實我是另有打算。 早在第一次被強暴之后,我便諮詢過律師,他建議我隨身帶著錄音筆、錄影筆,以備不時之需,所以這次所有的過程都被我詳錄起來。 我并沒有將資料拿給警察局,而是把他們個影印了一份寄給他們得家長,孩子是就讀貴族學校,六位家長在社會地位也是非常高,不但害怕影響他們的社經地位,更是害怕小孩將來刑事上留有污點,于是我收到了一筆非常豐厚的封口費,六位加起來數目可不小。 這筆費用讓我不但讓我順利完成大學學位,更直接在臺北買兩三棟房子,讓我一畢業(yè)直接躍升至包租婆身分。 至于到底誰吃虧?大家各取所需,何來得吃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