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完結(jié)篇(下)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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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婚姻登記處,陳清焰開車帶她往家的方向走。 她坐在副駕駛上,將安全帶抽離出一點空間來,手里握著兩個小紅本,忍不住回頭看陳清焰的側(cè)臉。 下頜收緊,露出俊挺的弧度,遇到某個急彎,單手快打方向盤,從容流暢轉(zhuǎn)過去,不顯顛簸。 車窗外,有人叫好的吹了一聲口哨。 是旁親子弟,甚至還想追上來一較高低。 看清是誰在開車,嚇的五魂飛了一半,連忙剎車,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跟在車后,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車平穩(wěn)的駛進陳家莊園,卻不是主宅的方向,一路向西,濕潤的水汽裹挾著咸腥的氣息迎面撲來,順著大開的車窗潲進來,沾濕徐晚時的睫扉與額前小卷毛。 靠近江邊,潮汐聲震晃在鼓膜邊,是空氣在呼吸。 小風(fēng)陣陣,清涼的劃過臉頰邊,路邊幾顆綠色樹迎風(fēng)顫動。 這條路位于住宅西邊,通往江邊,只有一棟別館孤僻的立于江邊,與遠方的燈火通明隔橋相望,一派幽寂。 這里是陳清焰的私人領(lǐng)域,俯瞰整個江面與城市中最繁華的夜景,尋常除了固定打掃的傭人,鮮少有人過來造訪。 陳清焰的車子隨意的停在門口,隨即下車,打開車門,拉著徐晚時下車。 徐晚時一時訝異。 “您怎么會帶我到這里來?” 陳清焰眼底含笑,并不多言,只拉著她往前走。 徐晚時有鑰匙,但是今天并不需要她來開門。 門口幾個打掃的傭人見到是陳清焰,話都不說,立刻恭恭敬敬的打開門,“先生,小姐,你們回來了。” 與上一次相比,這里又發(fā)生了些變化,獨棟庭院中種好的小花開了,紅紅紫紫大一片,穿過門口低矮的無邊噴泉,臺階上也早已經(jīng)鋪好了灰白色的地毯。 整個房子的布局與裝修,都遵從他的喜好,剛剛打開門,門廳的大燈便自動亮起。 內(nèi)里鋪上了厚厚一層地毯,偌大的門廳干干凈凈,顯然有人常來打掃。 徐晚時不解,“哥哥今日想在這里吃飯嗎?” 這里有全視野江景,就位于樓上的主臥室,陳清焰一個人偶爾也會一個人來這里小酌幾杯。 他淡笑,拉著徐晚時換鞋,抽出來她手中的兩個小紅本。 “先把結(jié)婚證放下。” 徐晚時這才發(fā)現(xiàn),兩個小紅本被她緊張的捏了一路,封皮都快要粘連在一起,一臉沒有見過大世面的模樣。 她臉上微熱,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沒有一會兒,又回頭看一眼,“不會丟吧?!?/br> 陳清焰面色如常,“補辦?!?/br> 徐晚時卻咬著下唇,似是不情愿。 雖然她現(xiàn)在懷著孕,不像懷孕之前那樣苗條清瘦,可里面那張陳清焰的照片她卻格外喜歡,在車上時不時要翻開看一眼。 戀戀不舍。 陳清焰引著她走上電梯,一路到了主臥室,他率先進去,打開燈,打開抽屜,找出來一樣?xùn)|西,送到徐晚時的手上。 房產(chǎn)證。 “這個……是要我保管嗎?” 陳清焰只說,“打開看看?!?/br> 同樣是紅本,顏色比結(jié)婚證深一些,徐晚時眨了眨眼睛,疑惑的打開。 上面寫的很清楚,別館的地址,大小,以及房屋所有權(quán)人。 是她的名字。 徐晚時手指一晃。 東西沒有握緊,差點跌落在地面上。 輕薄一個小本,瞬間有了重量,沉甸甸的,快要壓垮她的手腕。 有人堅定的托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頭,卷翹的睫扉在空氣中輕輕顫抖,蠕動唇角,“這……這個證……” “是你的名字?!?/br> 陳清焰靠近她,目光近距離鎖視她,低聲且不容拒絕的告訴她,“從今日開始,這里屬于你?!?/br> 以往陳清焰送給她的東西,都是些服裝首飾的東西,徐晚時接,但更多的是放在柜子里,今日這禮物太大,她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這個……”支支吾吾半晌,“這個會不會太……太……” 以往還算口舌伶俐的人,如今話都快要不會說了。 陳清焰卻好似從徐晚時的只言片語中聽出來了她的意思,淡笑。 “陳家是大戶人家,你嫁給我,總不能空手前來。” 徐晚時低著頭,揉揉自己紅彤發(fā)熱的耳朵。 名門出身的姑娘出嫁,為求風(fēng)光,總要帶上價值不菲的嫁妝。 何況是嫁到陳家這樣的家庭。 她盯著自己的腳尖,羞于啟齒,“跟……跟著您著兩年,我也有……工資,都可以當(dāng)成嫁妝……” 陳清焰想也不想的拒絕她,“不夠?!?/br> 她當(dāng)然知道不夠,這點錢,可能還不夠陳清焰從高奢店里送她的一個包。 看她盯著自己的腳尖,有些惴惴不安,陳清焰勾唇,抬起她的下頜,握著她的手指將房產(chǎn)證往她手心中按。 “你的嫁妝加上這個才足夠。” 他說的風(fēng)輕云淡,“辦事那天一并帶過來。” 言簡意賅,“我們的婚房?!?/br> 手指上挑,捏著她的下頜往上看,逼著她與他對視,“聽明白了嗎?” 徐晚時乖巧的點頭。 她今日被各種事情砸的暈乎乎的,直到最后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邏輯哪里有問題,手里抓著小紅本的一角,捏到手心出汗,又在柜子中翻了翻,想找到一個東西將貴重的小本保存起來。 陳清焰盯著她忙叨叨的背影,神情模糊幾分。 徐晚時一路從主臥室找到次臥,翻開次臥的抽屜,翻出來一個玻璃方盒。 相冊大小,拎起來沉甸甸,用幾個證件比對一下,正好能裝下。 她暗喜。 打開磁吸紐扣,卻發(fā)現(xiàn)這不是一個空盒子。 里面裝著大大小小的東西。 這房間尋常沒有人住,這樣漂亮的小盒子里裝著誰的東西? 哥哥的? 徐晚時疑惑,她知道不應(yīng)該亂動?xùn)|西,卻好奇心作祟的將盒子匯總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桌面上,然后一張張翻開。 下一刻,她怔楞在原地。 這些是被塑封完好的舊照片。 第一張是她,綁著兩個小麻花辮,雙手在背后拿著書,站在臺階上認真的背。 第二張還是她,那時她更小一些,頂著剛剛洗完濕潤的頭發(fā),站在臺階之下,踮起腳尖,對著小賣部老板露出一個甜笑,手中拎著一瓶醬油。 第三張依舊是她,穿著白色的碎花裙騎在自行車上,車筐里放著即將送去干洗店的舊衣物,有人叫她,她回頭看,小風(fēng)撩起她的碎發(fā)。 第四張、第五張、第六張…… 大大小小,林林總總,每一張都是她。 按照年齡,越來越小,最后一張,是她第一次跟著徐念念進入陳家,躲在徐念念身后,怯生生的露出兩顆大眼珠。 徐晚時只覺得手心guntang,指腹汗?jié)瘢诒”〉乃芰仙狭粝聨讉€清晰的指紋,按的太用力,細波擋住些陳舊的頭發(fā)絲。 照片中的少女依舊笑的漂亮洋溢。 徐晚時知道陳清焰手里有她舊時的照片,從兩個人談妥條件后,為了保障她的安全,他會定期派人去她上下學(xué)的路上抓拍她,這些照片同時也會送到她的手里。 玻璃盒中這些,卻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徐晚時看的太認真,甚至連門口有人走進來了沒有發(fā)現(xiàn)。 直到有人在背后說話,“你在看什么?” 徐晚時手指一抖。 照片嘩啦啦的從手中滑走,凌亂的散落在桌面上、地面上。 徐晚時轉(zhuǎn)過身來,仿若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神情慌張,“哥……哥哥……” 陳清焰環(huán)胸抱臂,倚靠在門框上,面無表情。 看到她慌亂撿東西的樣子,又沉穩(wěn)的往內(nèi)走去,低頭,斂眉,撿起來其中一張。 正是她騎在自行車上的樣子。 他沉笑,看著她想要蹲下身去收拾地面上的東西,攬住她的腰,指腹在上面細細的摩挲,喉腔震動,低聲道,“還是被你看到了?!?/br> 徐晚時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又咬著下唇,“這……這些照片都……” 陳清焰淡笑,“都是你。” 緩慢逼近,他進一步,她退一步,直到整個人跌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感覺到男人炙熱的氣息緩慢撫蹭上她的臉頰,手指順著她的裙擺往下探。 鉆入濕潤的密林,漫不經(jīng)心的撫蹭上她柔嫩敏感的小豆豆。 徐晚時的身體頓時柔軟了些,臉頰更紅,整個人半倒在大床上,感覺到男人欺壓在上方,手指左左右右揉擰,刺激的她微啟紅唇,睜著迷蒙的眼睛細細哼嚀。 “哥……哥哥……” 每一聲,都能掐出水來,她意識到聲音太大,又咬住下唇。 濕潤冒水的小縫被一根長長的手指侵入,她紅著臉去抓陳清焰的手指,恰好對上他微微瞇起眼睛,聽他愉悅的開口,“等你長大,真不容易。” 徐晚時咬咬下唇。 陳清焰捏住她的下頜,稍一用力,便讓她張開貝齒,乖乖的任他親吻,由輕到重,細細的舔弄她每一顆牙齒,又去糾纏柔軟的小舌頭,緩慢往內(nèi)深入,侵入般探索她的每一分甜蜜。 徐晚時唔嚀兩聲,下體的最后一塊遮羞布被扯下來,光裸裸的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她想躲,又被男人扣住雙腿,手指從柔嫩發(fā)緊的xiaoxue中抽出,換上一個更為炙熱的東西頂在濕潤的小縫處。 她聽見他說。 “后悔嗎?” “簽字領(lǐng)證的那一刻起,你沒有機會了?!?/br> 聲音像鐘,甕沉的響徹在耳邊,伴隨著男人粗糙而深入的挺進,劈開柔嫩的小縫,也讓她不受控制的從兩個人的親吻間發(fā)出唔嚀的聲音。 “唔……” 陷入柔軟的床褥中,口腔內(nèi)部被陳清焰深深的侵入,說不出話來,下面濕漉漉的小洞被撞入的更深,酸濘的悸動自身體內(nèi)部往外蔓延。 徐晚時下意識掙扎,又被抓住手腕按在兩側(cè),身體逐漸從緊繃到松垮,眼尾在巨大的刺激中泛起暈紅的濕潤來。 乖順,聰明又楚楚可憐的模樣,像夏季雨后的小涼風(fēng),徐徐掠過,也帶起更寬泛的燥熱,每一分蒸騰的空氣中,都藏著些他的渴求。 陳清焰一清二楚,他膨脹的欲望,不是一天一時,而是每天每時。 或許是從看著她趴在窗邊,蔥白的手指中搖搖晃晃的捏著一疊資料開始;再或許是從她穿著廉價的小短裙,怯懦又猶疑的喚他一聲清焰哥哥開始。 他甚至可能等不到她成年,在約定好的16歲便狠狠的要她,掛上項圈,鎖上鐵鏈,用情欲侵蝕她的身體,讓她欲罷不能縮在他的懷中,軟成一灘。 像濃墨浸入白紙,從此她的世界中只能染上他一個人的顏色。 徐晚時在強勢的律動中筋疲力盡,縮進海藍色床褥中,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 陳清焰卻清醒,從她的下體中拔出洇著白濁濃液的大東西,低頭盯著她片刻,才將床上均勻呼吸的人打橫抱起,走進水汽氤氳的浴室。 陳今嶼從小便教育他,作為未來的上位者,為達目的要不擇手段。 過去幾年,他推翻了自己父親的許多理論體制,卻唯獨留下了這條。 這些年,他扭曲的念想與骯臟的手段,也只是為了徐晚時一個人而已。 是他有癮。 …… 世紀(jì)婚禮,被安排在了徐晚時生產(chǎn)后一年。 所有人都知道,陳家這一次不再僅是一個進不了門的未婚妻,而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少夫人。 生產(chǎn)當(dāng)天,徐晚時一晚上沒睡,體力耗盡,最終生下一個男孩。 陳清焰陪同了一晚上,孩子推出來后連看也不看,只沉著臉抓著徐晚時的手。 徐晚時休息了半年左右,陸陸續(xù)續(xù)的看書,考試,大會落下帷幕后,后面針對細則的健全問題又陸陸續(xù)續(xù)續(xù)的浮上臺面。 很快有第一批轉(zhuǎn)為自然人的前奴隸聯(lián)合提議,希望能夠成立一個保障基本權(quán)利的基金會,并推舉徐晚時為協(xié)會的常任委員。 幾個月的協(xié)商,討論,基金會還是成立了。 成立當(dāng)天,她在女助理的陪同之下出席剪彩活動,有媒體追著她問。 “陳太太,據(jù)我們所知,在人權(quán)法案通過之前,您就已經(jīng)被恢復(fù)了自然人的身份,為什么還會答應(yīng)成為基金會的常任委員呢?” 類似的問題,陳清焰早就給女助理下過指示,不讓問,被問起直接擋掉。 女助理緊張的站在徐晚時面前,想要直接拿掉媒體記者的話筒。 卻見身邊人微微一笑,低聲安撫她,“沒關(guān)系。” 站在話筒前,徐晚時聲音溫和,“總要有人撐傘,少一個人淋雨,總是更好一些,不是嗎?” 記者神情一怔。 短暫的停頓間,她的位置已經(jīng)被其他媒體搶了去。 發(fā)布會到點開始,準(zhǔn)點結(jié)束,有人進來清場。 有些晚走的媒體記者看到,門前只有兩邊通道擁堵不堪,中間卻暢通無阻,一輛低調(diào)的黑車緩緩駛?cè)耄┲F的男人在保鏢助理的保護中下車。 邁著平穩(wěn)的步子,穿過熙攘的人群,走到徐晚時眼前。 她正在低頭寫著些什么,露出白皙姣好的天鵝頸。 聽見聲音,抬起來,眼眸也跟著亮起來,快走兩步,靠進陳清焰的臂彎中,深深的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徐晚時清甜的笑起來,問到,“哥哥,今天晚上吃什么呀。” 說著,又委屈的摸了摸自己腹部,“我早就餓了?!?/br> 陳清焰攬著她的腰,隱隱勾唇,湊在她耳邊,熱氣縈繞在她耳邊,“回家吃飯?!?/br> 兩個人并肩而立,迎著天邊的夕陽與彩霞,灼紅的光芒打在身上,在他們的身后留下一道淺淡的影子,分明是兩個人,乍一看去,卻像一個人。 昏昏悵悵,煜煜煌煌。 像嵌進月影里的太陽光暈。 你中有沉暗的我,我中是明艷的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