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不能摸
書迷正在閱讀:牙簽?zāi)信c大松貨、【總攻】特殊道具體驗官、誰把朱砂變毒瘡、古神出世、愛與死、雜食集、愛撩、姐夫、迷艸了醉酒mama、懲罰犯錯的女教師
她站在中年男人面前,然后膝蓋一軟,人就這樣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格外欣喜,攬住她細瘦的小腰,不斷用手撫蹭著她挺直的背脊,將小小的人抱在懷中,放的低了些,急切的撫蹭她帶著沐浴清香的頭發(fā),一只手探進她的衣服,緩緩?fù)?,摸上她尚未發(fā)育的小紅點。 “這里還很小,沒關(guān)系,過幾年長大了。” 徐晚時睫扉輕顫,整個身體都在輕顫,她抓住了男人的手,咬著牙,用稚嫩的聲音小聲說,“疼,別碰?!?/br> 男人笑,湊到她面前,“這是在發(fā)育呢。”說著,手指又伸進她的褲子,小聲哄著,“來,讓叔叔看看下面發(fā)育的怎么樣了?!?/br> 徐晚時小小的手指驀然抓住了男人的手,眼眶隱隱有濕潤的痕跡,那樣子,真真是可憐極了,她說,“不能摸,摸了,我那個……就不正常了?!?/br> 細聲細氣的一句話,聽在男人耳中,酥軟受用,他的手果真停了下來,從徐晚時的校褲中鉆出來,轉(zhuǎn)而撫蹭上她柔嫩的臉蛋,“好,好,不摸了,不摸了,別哭。” 說著,抬起她的臉蛋,那樣子,竟是要親她。 躲在墻角邊的季昭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一個大人,一個孩子,不想尋常那樣僅僅是開開玩笑,而是像成年人一樣做著茍且的行為。 他心跳加速,胸口中有什么東西在砰砰直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掄起東西砸向他的胸口,血氣上涌,一瞬間,再也克制不住他自己,猛然站起身來,撿起來一塊石頭,砸向中年男人。 “你們在干什么?” 少年正處于換聲期,聲音有些許沙啞難聽,他見石頭砸中了人,又爬上了欄桿,一跳,跳進了對方的庭院中。 中年男人大概也沒有想到會冒出來一個少年,猛然起身,放開了徐晚時。 徐晚時被推的踉蹌一步,差點摔倒,直到被季昭扶住身體,這才站定在原地,面色蒼白,看了眼身邊的季昭,想說什么,又忍住。 中年男人也想去扶徐晚時,卻被少年揮開,他的視線緊俏的鎖視在中年男人的身上,目露兇光,咬牙切齒,“身為本市著名慈善家,慈善基金會常駐委員,其他人知道你其實是個——戀童癖嗎?” “對一個小女孩子施行猥褻,你知道你這樣是違法行為嗎?” 中年男人面色大變,目光在兩個十幾歲孩子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唇角蠕動,看向徐晚時,“是她自愿的,不想讓人碰,不碰就是?!?/br> 小小的徐晚時緊緊的抓住季昭的衣袖,似是惶恐,人快要縮到季昭背后去,藏進他的背影之下,從此再也不要出來。 回去的路上,季昭叫了一輛車,兩個人坐在后車座上,徐晚時始終低著頭,不說話,季昭也坐在一邊,煩躁的凝視著后退的街景。 快走到兩個人家門所在的巷道時,徐晚時這才抬起頭,對著季昭說出來了今天第一句話,“謝謝你,小昭哥?!?/br> 聲音極低,極沉,分明自己就是個半大的孩子,卻還是努力的裝作平靜,小聲問他,“今天晚上的事,能當(dāng)做不知道嗎?” 時隔多年,季昭依舊記得當(dāng)時的感覺。 仿若有一把火,從心頭沖上腦海,所有的感覺全部消失,僅剩下他一個人的聲音。 猛然抓住徐晚時的肩頭,問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跟這樣的人出去,你能干什么?像一個坐臺小姐一樣通過這種方式換錢嗎?” 越是在意,他聲音越大,指尖快要摳進徐晚時的肩胛骨里,薄薄一件校服,被他按的內(nèi)縮一塊,他渾然不知,只惡狠狠的問。 “你這樣不知廉恥,你母親知道嗎?” 徐晚時低著頭,額前幾根碎發(fā)落下來,恰好搭在她的眼瞼上,在快要昏暗的天色下落下一道斑駁的陰影。 許久的沉默后,他聽見徐晚時又小又輕的聲音。 “不要告訴她?!?/br> 季昭瞪著她,聽她張口,“她知道,這些男人,都是她安排的?!?/br> 她說著,目光平靜無波的抬起頭,盯著季昭,“今天的事,不論如何,都不要告訴她,她若是知道,是我耽誤了她的客人,她會打死我的。” 一邊說,徐晚時當(dāng)著滿臉通紅,額頭上盡是汗水的少年的面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又開始脫自己的內(nèi)里的一件短袖,直到剩下一件純白色的兜胸。 季昭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徐晚時的身體,早已經(jīng)忘記男女之別,像來拿筆極穩(wěn)的他,手指隱隱顫抖起來,熱騰騰的汗手小心翼翼的去摸她赤裸的后背。 上面青紅交錯,充滿了無數(shù)的傷疤,看起來,有用針頭扎過,有用不知道什么東西打過;有的皮rou外翻,怎么看,都像是用小刀劃過;還有幾道,他分辨不出來是什么痕跡,一道兩道,橫縱交錯,青黑發(fā)烏。 這些傷疤,全部都位于尋常人看不見的地方,若非她親自展示,不會有人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 徐晚時語氣平淡,“是被電出來的?!?/br> 季昭的聲音,頭一次顫抖成這樣,快要說不出話,連不成句,“怎么會……會這樣?你……你這么多年從來就沒有報過警嗎?” 徐晚時閉上了眼睛。 似是努力讓自己冷靜,“報警過,沒有用,警察叔叔勸了幾句,就讓她把我領(lǐng)回去了,然后……她三天沒有給我飯吃。” 季昭說不出話來,上下嘴唇輕碰,顫栗又喑啞,“為什么?到底為……什么?她到底,想讓你干什么?” 徐晚時低下頭,凝視著自己腳上的小白鞋。 “她需要錢。” “徐寅寅上學(xué),外面報的班要最好的,平常穿的,用的,都需要錢?!痹捳Z中聽不出她的情緒,“她那些男人告訴她,只要讓我去,就會給她多幾倍的錢。” 她驟然停聲。 因為她看到,尋常在她面前像哥哥一樣照顧她的人,此刻早已經(jīng)紅了眼眶,眼皮上上下下的顫動,似是快要哭出來了。 徐晚時緩慢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而安慰他,“小昭哥,沒有關(guān)系,等我上了大學(xué),就能離開這個家了?!?/br> “我天生體質(zhì)特殊,她打的那些都是皮外傷,只要不傷及內(nèi)層,就不會留疤?!?/br> 季昭低下頭,猛然一抹眼睛,盯著她,對她說,“不用那么久?!?/br> “等我上大學(xué),我就帶你離開?!?/br> “晚晚,等我,一定要等我,再上一年,我就可以跳級?!?/br> 他萬般珍重的從徐晚時的兜中掏出來手機,然后在里面設(shè)置了急救鍵,“挺不住的時候,就按下這個,不論我在哪里,我都會趕過去救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