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舅哥罵陽痿 重振雄風
書迷正在閱讀:群雄逐陸(雙,總受)、每天回家都看見弟弟花樣勾引我、番外、耽溺、喂養(yǎng)萬人迷總受的108種方法、殊途、脫下校服、帥哥萬人騎、侵占勇者的各種姿勢、網(wǎng)戀奔現(xiàn)之后的小男友(清水)
6 “你和你哥說了?”宋天則英俊的臉變得扭曲,夾雜著怒火看起來駭人得很。 他低頭將不明所以的陸時逼到墻角,“你跟他說了,我不肯跟你上床的事?” 聲音在陸時耳旁炸裂,陸時被嚇得縮了縮身子。而后在宋天則的怒視下,陸時點了點頭。 砰的一聲,拳頭砸在陸時的耳邊。陸時眼神瑟縮帶著水光,又來了這種眼神,這種示弱的委屈的令人想欺負的眼神。 嗤笑一聲,宋天則伸手蓋住了陸時的眼。 “你就這么欠cao嗎?沒人cao,你就欲求不滿,告到你哥哥那里,讓他出面替你解決?真有你的啊,陸時?!?/br> “不是的,哥哥只是問我……”陸時搖著頭,想要解釋卻被宋天則粗暴地打斷。 “他問你就說?” 陸時被吼的一時沒了言語,他垂下頭露出纖細的頸。 宋天則心中煩躁無比,臉上露出一個輕蔑的笑,伸手掐住了陸時的頸。 7 他娘的活了24年,宋天則就沒有像今天這樣憋屈過,被大舅哥指名點姓地罵了一個小時。而后又要像條狗一樣,上趕著跑到陸時面前完成大舅哥的指令。 “你是陽痿嗎?” “我們陸家娶你有什么用?你連滿足他你做不到?!?/br> “宋天則?!彪娫捘穷^陸競的聲音突然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今天你要是沒用到你那根東西,往后你就別用了?!闭f到做到的陸競甩下一顆深水炸彈。 躲在廁所隔間里接電話的宋天則頓時醒了酒,吶吶地說了聲好。 掛掉電話后,宋天則煩悶的點了根煙。雙腿岔開,蹲在地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他倒是想向他大舅哥說的那樣,他能嗎?他一個異性戀去干男人屁眼,他也硬不起來啊。 一籌莫展之際,宋天則瞥見廁所門板上用馬克筆寫的小廣告。 “一顆帶你重振男人雄風” 鬼使神差的宋天則按下了小廣告上標明的電話。 8 傻子之所以叫傻子,除了智商低下之外,情緒來得快走得也快。 前頭他被宋天則吼了一通,眼里盈著淚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下一秒又興沖沖地指著宋天則已經(jīng)發(fā)揮了藥效的襠部,“你硬了誒?!?/br> 保養(yǎng)得當?shù)募毮凼中纳w住了宋天則的重點部位,陸時嘴臉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老公,你好大哦?!?/br> 他語氣里充滿天真的羨慕,見宋天則不回他,他也不尷尬,笑瞇瞇地墊起腳湊過來親了親宋天則的嘴角。 聞言,宋天則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不過眼下,他并沒有想那么多,純粹是把小傻子會說sao話歸屬于他天生yin蕩。 “閉嘴?!彼翁靹t居高臨下地瞥了陸時一眼,卻沒拒絕陸時摸過來的手。 9 傻子長得瘦,屁股上的rou倒是多。一手掐不過來,肥嘟嘟的rou甚至?xí)闹缚p中漏出。 “真是sao貨?!彼翁靹t扒下陸時的短褲,不收力地打了陸時屁股一掌。 綿密的臀rou直往宋天則手心里湊,打完一巴掌,宋天則心里的癢癢勁還沒過,他又惡劣地捏了幾捏。 直到雪白變成粉紅,宋天則才徹底收回了魔爪。 “口口聲聲要和我上床,你知道怎么做嗎?”宋天則自己脫了褲子,頂起的性器將內(nèi)褲頂出一個大包。 聽到宋天則問他,撅著屁股趴在浴室玻璃上的陸時扭過來頭,憨憨地笑了一聲,“知道啊,我們以前做過的,你忘記了嗎老公?” 宋天則盯著陸時的腰部曲線,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番。對陸時的話不以為意,畢竟按照陸時對他的癡漢程度,或許是他在春夢里夢到的吧。 果然啊,這個傻子傻得都和別人不一樣。傻都傻了,還不忘想著做這種事,還不忘在夢里意yin他。 不過自己的魅力還真是大啊,宋天則略臭屁地想。見陸時目不接暇地盯著他看,宋天則斂了笑,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屁股撅高一點”,宋天則降尊紆貴地命令著陸時,“昨天晚上你怎么和我說的,把那句話重復(fù)一遍?!?/br> “什么話?”陸時記性不好,他眨著眼睛思考的時候嘴巴微張,食指塞進里邊,一副想不出來的苦惱地樣子。 “笨蛋?!彼翁靹t粗魯?shù)匕殃憰r的食指從他嘴巴里拽了出來指責道:“你幾歲了,還吃手?!?/br> “你說你是不是傻子?!狈勰鄣闹讣走€連著陸時的口水,宋天則理應(yīng)覺得這個畫面臟的。但他的心臟卻莫名地跳快了幾分,他想這一定是藥效的作用。 在藥效的作用下,陸時的嘴巴都變得誘人,粉嘟嘟的像夏娃的蘋果,誘惑著他去咬一口。 “你說”,宋天則開了個頭,卻遲遲不說下一句。松開握著陸時的手,他五指并攏抓上了陸時的臀。 “你當時掰著屁股,說要老公cao你?!?/br> 陸時常用的沐浴露是蜜桃香,婚禮當天醉酒的宋天則曾錯用過,留香并不久。 但在陸時身上,這香卻像與生俱來的一樣。宋天則被香味蠱惑,情不自禁地在陸時肩頭落了個吻。 皮膚特有的細膩觸感,讓宋天則如夢初醒。他下意識地要推開身前光溜溜的陸時,手臂卻與他唱著反調(diào),牢牢地固住陸時的腰。 10 廁所的燈帶著特有的曖昧光暈,宋天則愣了幾秒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摩挲著陸時大腿后邊的淤青,那是昨天他氣急敗壞時留下的痕跡。 “疼嗎?”他問。 陸時咯咯地笑了兩聲,被他摸得癢了,身體抖了幾下,卻強撐著自己不往前移。 “不疼,我皮厚?!毙^之后陸時搖了搖頭,而后表情突然愣住驚呼出聲,“老,老公?” 原來是宋天則單膝跪在地上,側(cè)著頭一寸寸地吻著那塊淤青。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什么做,是在表達歉意?還是在討好小傻子? 不知道,似乎就是簡單的想這么做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