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新婚夜的驚喜是漲奶,一句話生孩子完成
婚紗照的結果驚人,純粹的美中蘊含強烈的故事性,裴素只是看著都會臉紅。但是這些照片和婚禮的其他部分一樣,都是不對外公開的,包括婚禮本身,崔義玄也完全沒有作秀的意思。 他們的婚禮不邀請任何媒體,除了公關需要的部分信息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其他渠道可以流出更多信息。裴素有一種自己終于結婚了想要曬出去的欲望,但他本心又知道崔義玄本來就被許多人覬覦,所以不愿意給別人任何通過自己窺探丈夫的心思,糾結很久,到底還是沒有發(fā)出去。 總之,婚禮終于來了。一切都和計劃中一樣完美,至少裴素知道的一切都很順利。他的婚紗隆重而華美,婚禮現場到處都是白玫瑰月桂花環(huán)和小蒼蘭,鮮花拱門簇擁著他走向自己的丈夫,二人在紅毯中央相遇。 裴素已經知道崔義玄的父母都是基督徒,但他自己不僅沒有任何宗教信仰,甚至連婚禮也不愿意在圣壇前宣誓,證婚人是崔義玄很尊重的一位前輩,對方簡單地主持他們互相戴上戒指,然后親吻,就宣布婚姻成立了。 親朋好友們紛紛鼓掌,裴素在白紗下忍不住害羞,又主動迎上去,剛戴上藍寶石婚戒的手指纏在一起,輕柔而甜蜜地吻了一下,又戀戀不舍地分開。 裴素被摟著帶進舞池,他本來很擔心自己無法在婚后成為一個正經的崔夫人而融入崔義玄的世界,尤其是親屬關系。這里有些人的面目他甚至在新聞金融版或者頭條上經??吹?,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和他們扯上什么關系。 新娘新郎作為主人開舞,水晶吊燈下現場樂隊演奏的舞曲越來越歡快,裴素被帶著旋舞,幾乎快變成遺落水晶鞋的灰姑娘,被摟著腰托舉,飛出去又飛進男人懷里,他知道許多人在看自己,忍不住擔憂著輕聲問:“我要是做不好怎么辦?” 崔義玄笑了,不知怎么,他笑起來格外像是rou食者,但是裴素看了就腿軟,一點都逃不動:“我娶你不是娶崔夫人。” 裴素仍然忐忑,但又不能說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飽滿粉潤的嘴唇。他的額角滲出細汗,粉底呈現完美的奶油光澤,嘴唇上涂著玫瑰色唇釉,閃閃發(fā)亮,眼神更明亮,這時候舞曲進入尾聲,崔義玄干脆摟住他的腰雙掌蓋住裴素后腰,把他拉過來,二人站定了親吻,場景實在像是皇帝陛下與他的皇后站在世界中心。 所謂艱難的寒暄和融入其實完全沒有發(fā)生,裴素的身體不允許太累,所以雖然婚禮后有狂歡,但夫妻二人并沒有怎么參與,就把客人扔下,回了臥室。 崔義玄幫裴素脫下婚紗,他立刻長長出了一口氣,站在鏡子前望著自己。 新娘渾身上下都是象征純潔的白色,象牙般溫潤細致的蕾絲包裹著他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足踝,豐滿隆起的胸。 婚紗雖美,但穿著要時刻注意儀態(tài),所以裴素脫掉之后立刻就輕松了很多。他撫摸著自己隆起已經無法忽視的肚子,仔仔細細觀察,沒找到一條崩開肚皮的裂紋。崔義玄幫他倒水回來,把玻璃杯遞給他,從背后摟住他,在他圓潤漂亮的肩頭親了一口,摸了摸他的肚子,往下摸到吊襪帶邊緣,用氣聲挑逗他:“我?guī)湍忝摰簦俊?/br> 裴素臉紅了,低下頭不說話。 今夜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是新婚夫妻,這是有意義的。 崔義玄把他拉到床邊,自己坐下,伸手勾起同樣是象牙白內褲的邊緣,慢慢一個一個松開上面的夾子,讓他從新娘的內衣里解脫。裴素睫毛顫顫,不知不覺緊張起來,好似第一次被他看到身體一樣羞怯,下意識掩住自己已經毫無遮掩的胸口,甚至想遮住下面。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男人面前感覺如此赤裸過了。 細密柔軟的蕾絲被從大腿上褪下,因為穿了太久,裴素的腿rou甚至被勒出清晰的粉色蕾絲花紋,像連綿的色欲之花鏤刻在皮膚上。崔義玄輕輕觸摸,裴素咬住嘴唇,感覺到吊襪帶和蕾絲長襪被褪到腳踝,然后是內褲被輕而不容反抗地拉下去,他徹底在丈夫面前赤裸,像個笨拙的孩子般抬起一只腳,又一只腳,讓他除掉自己身上剩下的一點點衣物。 新娘象征貞潔純凈的遮羞遺蛻被遺忘在地上,新娘張開雙腿騎跨在躺在床頭的新婚丈夫身上,著迷地俯下身去纏著他深吻,舌尖如同濕潤靈巧的蛇,下身卻瑟縮著在丈夫施與在雙腿間的魔法中顫抖,濕潤,柔軟,迅速開放成一朵濕熱潮潤的夢。 裴素忍不住咬住丈夫的下唇,沒輕沒重地加力,屁股亂搖,試圖躲開崔義玄不依不饒的摩挲揉按挑逗。他尤其受不了這種玩弄,對方越是耐心,反復逼迫出他的高潮,他就越是癱軟,還沒進入正題就不行了。 他還是想要被插入的,他想要完美的新婚之夜,可是他就快忍不住了。 裴素吻到自己幾乎窒息,這才急切地放開對方的唇舌,帶著明顯的哭腔哀求:“別,我不要這樣就……我想要你在我里面,別這樣,老公……” 不知怎么,他叫老公真的是有用的,還沒怎么請求,裴素的愿望就被滿足了,他側躺在床上,崔義玄從他背后進入,還沒怎么插入,男人就從背后抓住他的雙乳,又揉又捏,對著乳尖惡劣更加惡劣,又掐又擰。裴素連聲呻吟抽泣,屁股向后頂,配合著男人插入的動作,甚至連施加在雙乳上近乎殘忍的快感也一同渴望地接受了。 他們現在已經不能真的做得很激烈了,可是兩個人都覺得不夠,因此這點刺激也是必須的。 裴素抬起一條腿纏住男人結實有力的小腿,又哭又叫地抓住男人握住自己雙乳的手臂,胡亂地讓他再重一點,再深一點,一身豐腴綿軟的嫩rou幾乎被咬遍了,吸得滿都是艷紅吻痕,幾乎整個人都被吃下去。 他出奶的時候,兩個人都沒反應過來,乳白的奶汁biu一聲滋出來,裴素失聲呻吟,崔義玄慣性地又頂了他兩下,才發(fā)現自己的手濕了,喘息著把嬌妻翻過來。裴素茫然地望著自己濕噠噠水汪汪的奶頭,呆住了。 崔義玄倒是十分驚喜,叫了兩聲寶貝,輪流親了親他的奶頭,又親了親他的嘴唇,俯下身專注地吸起了他的奶。 裴素嗚咽起來。 他摟著男人的頭,根本無法進入哺乳的心態(tài),反而倍增羞恥,又倍加敏感。被cao得稀里糊涂的xiaoxue還沒適應,兩個人就摟在一起做了喂奶的事,裴素除了令大腦混沌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嚶嚶哭泣,輾轉反側,rufang在解脫的同時又持續(xù)地酸痛著,而他的丈夫對吸奶這件事未免上手太快,不僅用舌尖反復搔刮壓迫,用力猛吸他的奶頭,甚至還用手托住他的rufang擠壓,不斷榨出乳汁。 裴素下面萬分渴求,上面也是,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的肚子甚至阻礙著他在丈夫身上蹭來蹭去,初乳雖然不多,但他還是奶水沒被吸干就快要不管不顧任性地哭起來了。崔義玄立刻放開了他的雙乳,又換成側臥后入的姿勢,像給他喂棒棒糖一樣把自己的性器喂進去,不必他催促就按照裴素喜歡的方式開始動了。 裴素還沒哭出來就被他打斷,不上不下十分糾結難受,但被充滿的感覺實在是太好,發(fā)不出脾氣,只好恨恨地埋在枕頭里嗚咽,咬了幾口枕頭,又錘了兩下床頭。閃亮的藍寶石戒指讓他火氣頓消,哼哼唧唧:“什么時候才能生出來啊,我想親你,抱你,面對面和你做……嗚嗚嗚嗚嗚……” 他哭得情真意切,實在是被憋得難受,崔義玄起先還好,后來卻越聽越是想笑,一點都不給面子地真的笑出聲來了。笑完了,崔義玄又來安慰他,裴素被他cao得渾身上下都是舒適滿足的疲憊,又哄得快融化,就徹底忘了這件事,沉沉入睡了。 終于,崔義玄結婚的新聞和夫人出身背景學歷甚至小學到大學演出視頻都被翻了好幾個來回之后,裴素生產了,他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