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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珍稀物種在線閱讀 - 魏澤清/左靖/硬不起來(有h避雷,有攻被顏射)

魏澤清/左靖/硬不起來(有h避雷,有攻被顏射)

    春宵一度,我躺在雄子的榻上享受著事后的余韻,感覺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像剛洗完一個熱騰騰的澡。

    我身上都是汗,雄子也是。他躺在我身邊,長長的發(fā)絲很凌亂,有幾縷被汗?jié)裨谀樕稀?/br>
    我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他的臉,想說點什么,也不知道怎么開口。于是就只看著他,看他閉著眼睛和我仰躺在一個枕頭上,身上的痕跡已被我留下的覆蓋,他的腿間重新沾染了臟污的jingye。

    然而我已不覺他腌臜了。似乎被我一cao,他的yin亂我都能接受,潛意識已把他當成我的情人。但我知道這是我的錯覺,是本能。

    他是這里唯一的雄妓,是所有達官貴人的婊子。

    我想到這,心里有一點不舒服,報復似的掐了下他的rutou。

    他痛哼一聲,睜開眼,眼里有水光。

    我一怔,不自覺起身壓在他身上,又安撫的吮吻他的豆子。

    他顯然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還想再戰(zhàn),雖臉上很疲憊,還是乖順的攬著我的肩頸,膝蓋在我老二那里磨蹭著,為我疏解欲望。

    我被他弄得yuhuo又起,本來不帶情欲色彩的啄吻逐漸變得色情,我狠狠吸了口他腫脹的rutou。

    “嗯……”他低聲叫起來,眉頭卻稍稍皺起,欲言又止。

    我和他自見面一共也就說了一句話,對象還不是我。他似乎不喜歡和“嫖客”說太多,此時有說話的意愿,我驚喜的很。巴巴等待他的下文,可他卻止住了嘴,張開之后沒有語句從嘴里冒出,他只是舔了舔唇。

    果然不能對sao貨抱有期待。他除了被干之外,什么都不想。

    我惡意的把他的腿抬到他腦側,兩只腿都是。他的私處——賤根和污處都暴露在空氣里,極具羞辱。

    我慢動作的伸著舌頭在他會陰、囊袋處徘徊,嗦吻,帶給他一波波的快感。

    “大人……不要這樣……”他會極了,小聲哀求我,不一會兒詞便換成了,“求……啊……主人……”他聲音那么性感,挑起我的欲望,我猛嗦一下他的賤根頂端,問他,“求主人干什么?”

    我不得不承認,他叫我主人時,我jiba差點就要xiele。

    他閉上眼睛,氣喘著說,“求……主人……啊……打我賤臀!狠狠打我……啊……賤貨喜歡被打……啊……”

    我激動的猛地射出來,興奮之余,竟氤氳著生了憤怒。是誰教他這么說的?誰讓他變得這么賤?

    我久違的,有一股砍人的沖動。

    我陰著臉,手貼上他的屁股,飽滿的rou感讓我的手指陷下去了一點,我情不自禁捏了捏,男根又顫巍巍硬了起來。

    擦!我一把捂住臉,很有幾分惱羞成怒的驚恐,只覺得要是再和這妖精打幾場,我非得精盡人亡不可。

    “大人……”他柔和的叫我,嗓音嘶啞的別具欲情,他手撐著床被坐起來,被褥和皮膚摩擦的細微聲響像是yin穢的序曲,調(diào)動起我全身的激情。我紅著眼睛看他,雄物已向他敬禮,深吸口氣,我問他,“什么事?”

    他又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在我看來既陰郁又無情,可眼角眉梢自然流露的春意又讓我覺得他時刻在蓄勢待發(fā),勾引人去狠狠折辱他。

    本該溫雅的面容馴服的露出誘惑的神態(tài),他爬著過來,趴到我腿上,俏立的乳尖懟著我的大腿,頭發(fā)有幾根悄悄和我的陰毛混為一體。

    我呼吸一窒,故作冷笑著道,“怎么?沒打你的sao屁股,不滿足了?”

    他抬起讓我深陷過幾回的桃花眼,面對這么侮辱性的話,侮辱性的姿勢,侮辱性的行為,他不為所動,顯得過分從容,似乎一直留有余裕。

    他搖頭,卑敬的求說,“大人若還想享用,請容澤清再服用一粒清溪,否則……便允了澤清,讓澤清為您用嘴……可好?”明明這么低賤的姿態(tài),寵物般鳧在我腿上,說話的腔調(diào)仍有禮有節(jié),依稀可見世家大族的幾分風姿。

    我第一反應冷笑一聲,“你這sao貨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吃jiba?”而后才反應過來什么,把他整個人撈起來,摸了把他的賤根。

    沒硬。我徹底黑了臉,不知怎的升騰起比之前更多的怒意,而這些怒意又盡數(shù)化為胸口擁堵的郁氣,心情憋悶極了。

    “你硬不起來?”雄子天賦異稟,就算不想一天都能硬個八次十次,如今連硬都硬不起來,可想而知他一天要接待多少客人。

    “清溪是壯陽藥?”我又悶悶的問。

    “是陛下特意請神醫(yī)配的靈藥,房事助興效果奇佳。”雄子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我情緒的低落,雖不知為什么,還是安撫的牽起我的手,一邊說,一邊放在他胸前。那薄薄的胸肌紅彤彤的,別說rutou了,連整個兩塊胸rou都腫了一些。

    我莫名不忍心用力,輕柔的撫摸著,他露出一副貓被順毛的舒服表情,乖乖側身,把胸前都暴露出來。更像那等嬌獸了。

    “你,每日……”我說不下去,手幾經(jīng)抬起,終于放到他臉旁,摸了下他細嫩的肌膚。心中隱秘的憐愛,被這動作帶出了幾分,卻沒人成功窺探。

    他與我對視,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奇怪,似是詫異我的問題,或是又理解成了別的什么意思,我只聽他愣了一下后說道,“澤清每日都被寵幸,十分感謝大人們的厚愛?!?/br>
    他總是知道怎樣能直白的挑起雌子的性欲。

    我想著,難得的柔情都收了回去,狠狠把他仰面摁下去。

    “你還真是欠cao!”我面無表情,并攏他的雙腿,一下把jiba插了進去,“怎么?他們cao你cao的爽,還是我cao你cao的爽?”我說著,jiba狠狠撞擊他的囊袋,摩擦過他的臟處。但不知怎的,我拒絕了他為我口的要求,可能是那樣看不到他的臉,會失去很多樂趣吧。

    “啊……嗯唔……大人cao的爽!好……棒……”他喘著氣,“大……再快……點……”

    “大人……”他泛著波光的眼,到底深深印在了我的心底。

    我把他的腿大大分開,身子倒轉,頭沖著他的私處,jiba正對著他的臉。

    一陣強烈的射精感傳來,我沒有忍耐,暢快的釋放。白色的濁精迸射在他的臉上,把那張俊雅的面容徹底染成yin靡的樣子。我想象著他的臉,精神一振。柔情的親吻他軟而嬌嫩的前端。

    嘬一口,雄子就喘一聲。嘬的重了,還會冒出小聲的哼聲。我品嘗了好幾口,終于下決心結束今天的性事。畢竟過猶不及。

    我直起身,粗喘著看向雄子的臉,那臉上眼角眉梢,紅潤的唇都沾染著白色的腥臭液體,正順著臉頰的弧線緩緩滑落。奇異的濡濕痕跡,無神而茫然的眼,都讓這個雄子像被糟蹋過頭的泄欲工具,凄慘卻反而想更徹底的把他玩爛。

    我閉了閉眼,倒在雄子旁邊,享受著事后的余韻。他的頭離我很近,近到能嗅到jingye的氣味。

    我不客氣的把他攬到懷里,用手掌把他臉上的東西胡亂抹了幾下,勉強露出驚艷的五官。

    “你叫什么名字?”我終于有時間和他好好聊一聊了。

    “魏澤清。我叫魏澤清?!彼]著眼睛說,雖有氣無力,語氣仍很平靜。“大人呢?”他睜開眼睛看著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眼睛似含著笑,顯得分外柔和。

    “左靖。”我躁動了一下,端著架子說,暗暗期待他的反應。

    “……你是左將軍!”魏澤清反應了一會兒后,突然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第一次出現(xiàn)這么激動的情緒。

    我渾身的精氣神都抖了起來,強裝作威嚴,用像是他大驚小怪一般的語氣說,“是我。怎么?你聽說過我?”實際上高興的恨不得起來練他個一天一宿的槍,血差點都涌到臉上,只覺這個名頭從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給他帶來巨大的自豪感。

    “久仰將軍大名。”他沖我笑起來,嘴唇的弧度特別明顯,是個格外開懷的笑容。把他本就好的顏色盡數(shù)展現(xiàn)出來。

    我心口熱的發(fā)燙,很多話堵在喉嚨口,倒堵的一句都說不出來。我現(xiàn)在就是個毛頭小伙子,手足無措。

    澤清察言觀色能力一絕,意識到我無話可談,笑意逐漸收斂。我第一次見他窘迫、無所適從的神色,悄然心疼的同時,也怎么看都看不夠。

    他有些慌的拿被子遮擋自己的下身,也訥訥不知道說什么了。

    “公子,大人??梢嵯??”正當我滿心焦急時,青衣侍者估摸著時間來敲門。

    “那我……先走了?!蔽宜闪丝跉?,又不免失落。做足了走的準備,腳卻動彈不得。

    他縮在被褥里,此時很不愿我見他yin蕩的樣子,直道,“恭送將軍。”

    我蹭到門邊,“將軍?!?/br>
    “何事?”我啞著嗓子問。

    “將軍,我很舒服。”他溫聲說,“您是個溫柔的人。”

    “我溫柔?”我嘴角不知怎的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來,嘴里不假思索,“我拿你當婊子!”

    “您是第一個我求而沒有打我的人?!彼p輕說。

    “那是你不配?!蔽夷膼貉詯赫Z。

    后面沒有再傳來聲音。

    我悶頭走了一會兒,忍不住回頭看。

    雄子如我來時般坐在床沿,青衣侍從拿著濕布巾為他擦拭我留下的jingye。他自己也手拿了一張娟布手帕,細致的拭面。

    他表情不是我以為的受傷,只是看著我,露出充滿信任的笑。

    像是在說,不可能。

    我真的把他當婊子,千人騎萬人枕的婊子。

    這話我不知是對著他說,還是對著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