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轉(zhuǎn)過身趴下。屁股往上提。(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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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是濃郁的信息素味混合著熏酣的酒味。暗黃的燈光下,Alpha將他按抵在墻上肆虐地親吻,雙手流連于他的腰,后背,后頸。也許是酒精帶來的眩暈和熱度讓他比平時更加敏感。對方的每一次觸碰,手心的粗糙劃過的每一寸皮膚都變得炙熱,都會引起他小腹強(qiáng)烈的緊縮墜地感,伴隨而來的是從后xue失禁般噴涌的液體。Alpha用信息素包圍著他,口齒交融間,他瀉出聲聲情欲纏綿。 Alpha身體傳來熾熱溫度,身后生硬的墻壁帶來鉆心的冰涼,讓他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受。 陳奕桓的觸碰慢慢往下,雙股之間已經(jīng)濕潤的不像話,等待著入侵。陳奕桓輕呵一聲,將他抱起,雙手在他后腰和大腿輕撫,瞇眼看著他。 方潯環(huán)住他,看著他瞳孔變得深邃黝黑,眼里有戲謔也有自嘲,眉間微皺。 別皺著眉啊。你這樣,我真得很難受。 方潯想用手將他的眉心舒展,但他又有什么理由這樣做呢?他對陳奕桓來說只是萍水相逢的“炮友”,于是最終落諸于行動的,也只是手指節(jié)的微動。 他將方潯按在床上親吻。Alpha不顧及一點(diǎn)輕重力度,沒有一絲溫柔留存,不像是對待一個體質(zhì)嬌弱的Omega,更像是在對待排泄性欲的工具。 方潯后xue濕癢腫脹的厲害,前面不住的瀉出過量的白液。他覺得此刻的他一定狼狽極了,可不就像是性欲工具嗎? 可這是唯一能接近陳奕桓的機(jī)會了。只要這一晚,記住他的信息素,記住他的觸碰,他就夠滿足了。 方潯這樣安慰自己道。胸腔里卻不住地淤積著酸脹。 他試探性地?fù)崦愞然傅暮蟊常葱⌒囊硪韰s又丑陋的貪婪。他渴望更多的觸碰,想他用手摩擦自己前面,想后xue被填滿堵??;他想被占有…想被標(biāo)記。 就在方潯的動作變得大膽,正要用手觸碰陳奕桓的臉頰時,對方突然起身。 他迅速在床頭抽屜里拿出避孕套,迅速帶上止咬器。 方潯心一沉,望著他的止咬器——觸目驚心,殘忍地提醒著他面前這個alpha,不屬于他,臨時標(biāo)記也不肯施舍。一時間,失落感涌上心頭,侵占了他。 他想起林瀝滿是咬痕的后頸,有時再高領(lǐng)的衣服都遮不住。他羨慕極了,咬牙強(qiáng)忍下胸腔里的酸脹才不至于失態(tài)。 就算他是Beta,就算多少個標(biāo)記都是徒勞,陳奕桓也不厭其煩地一次次在他脖子上留下咬痕,注入信息素。 而今他更加嫉妒那個遠(yuǎn)走國外的林瀝了。 為什么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就不能被他以同樣的感情愛護(hù)呢?為什么他得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alpha,卻又不知道珍惜呢?為什么他就算是個beta… 方潯討厭這樣善妒又惡毒的自己,卻又控制不住的浮想,只有當(dāng)陳奕桓再次撫摸上他,用信息素將他包圍,他才停止亂想。 方潯摸到陳奕桓的發(fā)硬下身。至少這是因他而激起的,是屬于他的。 他感受得到一手在他的雙股流連,前面的rutou被他舔弄著,一手在噴涌愛液的后xue口撫摩盤旋,寂靜的夜晚只剩下喘息聲。xue口突然被插入兩根手指,幾乎是同時,他發(fā)出了聲喘叫。 那從未被侵占過的地方被如此攪弄著,他只得用喘息和呻吟,同時又渴望更多,話語由不得他控制:“還…還要。”語氣里纏綿的情欲讓自己說完就覺得羞臊。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發(fā)情的母貓,欲求不滿。 陳奕桓嘴唇勾起,俯身在他耳邊說道,“你這個樣子…真性感?!?/br> 陳奕桓將早就硬了的下體捅進(jìn)方潯噴涌著液水的后xue。 后xue被侵占被堵住的感覺很好。 他在我里面。想到這個,方潯心里控制不住的喜悅。 頂撞喘息間,他想輕撫著陳奕桓的臉,想對陳奕桓說:他是omega,他可以給他最好的。他愛陳奕桓,好愛好愛他。他剛觸碰上他下顎的皮膚,陳奕桓便將他的手掃開,抽出性器。方潯頓時覺得空落落的。他又皺眉道:“轉(zhuǎn)過去趴下?!?/br> 他的語氣冷酷又不容質(zhì)疑,沒有絲毫感情留存,像是看出了方潯心里的想法。方潯頓時如墜冰窟,卻也清醒了,只得不情愿地轉(zhuǎn)過身去。 身后傳來聲音:“屁股往上提。” 他的xue口現(xiàn)在正對著陳奕桓。陳奕桓將性器又一次的送入,這次絲毫更加的無所顧及,更加用力的抽送。 方潯將自己的頭深埋著,呼吸喘叫間,他剛剛在干什么?他應(yīng)該滿足了啊。咬著下唇忍著身體里成結(jié)腫脹的性器帶來的痛楚,淚水浸濕了床單。 他盡量遮住自己的臉,好不讓對方看見狼狽的自己。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縫隙里傾瀉下來,為沉睡中的陳奕桓的臉龐踱上金光流彩。方潯注視著他,像是永遠(yuǎn)看不夠似的。他想要將他淡色薄唇,將他精致如雕琢的眉眼鼻梁,以及陽光下柔和濃密的睫毛刻在腦海里。 天知道他多希望此刻就是永遠(yuǎn)。然而現(xiàn)實(shí)是他必須在他醒來前悄無聲息地離開,昨晚的事情說到底也不過是他逞著陳奕桓酒醉不清醒偷來的一次’一夜情’,所以提前離開就不至于尷尬難堪。 他害怕他隨時都會醒來,于是像是做賊似得拖著酸痛的身體穿上衣服走出房間。然后又折回,最后看他一眼,最后一次輕吻上陳奕桓左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