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 玉鑰卡宮壺,指節(jié)掃花心(劉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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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月,暴雪終于止住。又過了大半個月,晚春姍姍來遲。春色染杏,雪水拂枝,大漳終于從蒼雪中蘇醒過來。 封后冊文已下,苗虞兒卻自行提出不設(shè)大典——此番心意,一是恐自己本為西汴公主,血統(tǒng)不甚漳人純貴;二是囿于此前血月一案余波未消,又恰逢春日天災(zāi),便不愿再搜刮民脂、奢侈行宴。元?dú)J皇帝本就甚是憐愛苗虞兒,聞得此言更是疼惜,大手一揮,簽了漳汴合令,由邊戍撤兵,答應(yīng)十年內(nèi)不再收貢。 雖未曾進(jìn)行冊封大典,元?dú)J帝卻顧及苗虞兒思念故國,便不顧大臣反對,在隆冬中耗費(fèi)千人之力翻修了皇后殿,融揉了大漳與西汴的風(fēng)格樣式,殿中椽枋梁拱瀝粉貼朱,丹楹刻桷,一眼望去極為瑰麗奇巧。 劉稷再見到苗虞兒時,便是開春狩獵大典。 到了宴起時分,苗虞兒身著鳳袍玉冠坐在高臺之上,晴空下雙目瀲滟流光,自金帛流蘇之下遠(yuǎn)遠(yuǎn)向劉稷望去,輕微向劉稷點(diǎn)了點(diǎn)頭。 劉稷斟了一杯酒,隔空向皇后微微頷首。苗虞兒見他酒入喉中,這才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開了視線。 劉稷自是明白這點(diǎn)頭之意的。元?dú)J皇帝此次狩獵,氣力不足,在馬身上便胸喘膚汗,幾乎連往常的麋鹿都未曾射中。宴時坐在席間,只飲得二兩玉泉,便不勝酒力。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見印堂發(fā)黑,唇色泛青,一副體虛精盡的模樣。一般人看了,不過搖頭暗羨妖后姿色,只有劉稷心中明白,這毒應(yīng)是已經(jīng)開始起作用了。 現(xiàn)今,國舅魯端止下了詔獄,元?dú)J雖致于打擊魯家殘黨,苗虞兒后位卻仍是不穩(wěn)。只有借元?dú)J帝之手鏟除異己,再待其病危,扶植任羲寧嗣位,引汴軍趁弱起兵攻之,她這為時十年之久的“和親”重任才算得以完成。 “嘗嘗這個?!痹?dú)J帝突然發(fā)話。 苗虞兒受了一驚,猝然回頭,卻見元?dú)J帝含笑捻著一枚蜜果,塞到她的口中:“你年初曾說,想吃家鄉(xiāng)蜜餞。朕派人汲得藜江岸邊初春第一桶蜜,飛馬送回,又請西汴廚子烹了。你且嘗嘗,與小時候那味道,可有差別?” 蜜餞入口清甜,苗虞兒卻覺出了一絲苦意。心中空蕩半晌,她怔怔咽下酸楚,道:“毫無差別,正是臣妾朝思暮想的味道……” 抬起頭時,眼眶微紅。煙雪霏霏,她在這艷陽如洗下,難得地露了心意。 回到府中已是深夜。小廝被門口腳步驚醒,慌忙滾下凳子,跪到地上:“小的……小的該死,大人贖罪!” 盧煦池產(chǎn)期將至,劉府中便多了一門規(guī)矩:每日輪流派人在院內(nèi)值守,若有不對,即招大夫。時已深夜,劉稷鞭子揮了一半,卻不愿鬧動靜驚醒盧煦池,便生生停了下來,踢了那小廝一腳:“滾罷。” 屋內(nèi)并未點(diǎn)燈。春夜徐徐復(fù)暖,炭爐卻仍燒得火熱。安神篆香在屋中旋轉(zhuǎn)繚繞,湮匿著另一濕潤甜腥的味道。劉稷斂下腳步,在噼啪炭響中,依稀聽得隱蔽的水聲,潺潺中夾雜著輕柔的、似貓叫般的嗚咽。 他掀起床帳,只見錦衾高拱,內(nèi)里簌簌發(fā)抖,衾尾兩只腳踝露在外頭,相互絞緊磨搓著。踝骨被磨蹭得泛紅,劉稷伸手一碰,便觸及一片滑膩的汗?jié)n。 他沒有掀開薄衾,只是在那高隆處輕轉(zhuǎn)撫摸,見凸處忽而掙了一腳,便笑道:“是個皮孩子,已經(jīng)等不及要出來了。” 說罷掀開盧煦池裹緊全身的錦衾,感受到緞面被汗浸得濡濕一片,不住慍怒地在他腰上打了一下:“這一熱一冷,害了風(fēng)寒,又該如……” 話音未落,卻怔了一下。盧煦池發(fā)鬢濕黑如玄墨,蘸在粉玉一般的臉頰上,隨著身體輕抖痙攣,仿佛風(fēng)中荷花沾淤,搖曳蕩漾。 春意似乎都盈到了盧煦池眼底,化成一股又一股的融雪。他雙腿敞開,莖根高高翹起,卻被渾圓的肚子擋了道,期期艾艾地被擠得緊貼肚臍,險些將下腹薄膚磨破。 他見了劉稷,周身猝然一驚,不出一言地扭過頭去,眼角眉梢被蒸騰的情欲高高吊起,蕩著水意,沁起柔香。 劉稷見他這幅模樣,便知道這蠱毒又開始犯了。掀開腹上的薄被,只見雙腿結(jié)實瑩潤,覆上了一層細(xì)汗,肌膚緊繃,腿間肌骨分明,月下垂影如同柳鬢。孕子八月,盧煦池經(jīng)歷了一場重病,之后又是日日思深憂遠(yuǎn),身上幾乎沒有長一點(diǎn)rou,觸手冰涼一片,只有腳踝微微浮腫著。 腿根動情得十分厲害,被鮑瓣中噴滑而出的熱液染得淋漓發(fā)亮,恥毛似乎因這孕期陰意過盛,變得更為柔軟如絲,連顏色都化得淺淡了一些,濕答答地耷在圓腹下方。 盧煦池的手許久未握劍,又因久孕而細(xì)潤如柔荑,此時哀哀夠著腿間,指尖礙于高隆的肚皮而使不上力,只得不堪重負(fù)地顫抖著,在軟嫩如芙蓉的赭xue瓣間一淺一深地流連,裹了一手濕淋淋的水。 “這么難受?”劉稷心中最樂意見他不堪于情欲的凄慘模樣,這樣汗淚相融、歡愉痛苦夾雜的樣子,只讓他在心中攫起一陣刺痛的、血腥濃重的愉悅感。他雖心中燃起佞邪火焰,面上卻還揣著那副瑩白俊秀的、體貼入微的模樣:“怎么回事,哪兒難受?” 見盧煦池不答,便掰開他的雙腿,二指在糜軟蠕動的棠粉軟rou中撐開寸方大小,嘴上道:“沒事兒,師兄給你看看……”話未說完,便噤了聲。 只見蠕動的xiaoxue中,本應(yīng)彤紅的蕊rou細(xì)微地顫抖著,蠕簇的rou圈深處卻掩蓋一抹玉白色,乍眼望去,仿佛是陽精白濁一般。劉稷先是一愣,心下旺火隨著疾閃而過的白光,簇升至天靈蓋去!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先是在盧煦池腹上摩挲打轉(zhuǎn)一陣,心中有如鬼火邪風(fēng)竄過,手指錮成爪狀,凌厲劈下的前一瞬,卻是笑了起來。 手掌再次覆下時,已然在盧煦池的肚臍上微微揉轉(zhuǎn):“這是……誰的東西?” “……” “有人進(jìn)來過?” 盧煦池渾身浸著汗液與春水,喘不過氣來。高熱與混沌中,他將劉稷的話聽得迷迷糊糊,連說話的氣力也逐漸失去了,只閉上眼疲憊地?fù)u了搖頭。 劉稷唇邊笑意微消,卻也不開口說話,只執(zhí)起案邊狼毫,蘸了外陰上的點(diǎn)點(diǎn)水漬—— “府中的野狗野狼,也能讓你滿意?……師弟,你就渴成這幅模樣?” 說著,狠力碾壓到甬道內(nèi)——這一動作鋒芒未掩、凌厲如刃,一筆下去,似是要將赭蕊與玉濁盡數(shù)捅成爛泥! 疼痛翻江倒海地涌來!盧煦池驚喘一聲,在疼痛中不顧一切地蜷起腿來,卻因高高聳起的肚子而無法合攏住最隱蔽的地方,手指猛然攥緊身下的床單! xue里似乎比平時淺得多。狼毫還未推及一小半,馬鞭竹筆桿被錮在xue口,旋轉(zhuǎn)碾壓著花唇頂端的荷珠rou筍,將yin汁玉液盡數(shù)引出,卻像是卡在陰頸一般,進(jìn)入不得。 “嗯,怎么,被cao得腫了?” 劉稷嘴上說著笑,在飛濺yin水中頓腕加力。只聽得仿佛錦帛撕裂的噗嗤一聲,那筆頭倏地戳刺進(jìn)花xue之間。盧煦池驟然哭吟出聲來,身體絕望而精疲力盡地掙扎著,渾身大汗,仿佛涸澤上的魚,發(fā)出瀕死的抽泣聲! 掙扎了一陣,終于縮成了一團(tuán)。春水凝固在眼中,涎水貼著未能闔上的嘴唇緩緩淌下。 劉稷覺出了他的不對勁,見他臉色泛青,心下漏了一瞬,隱隱又有些快意。這種割裂感令他突地回過神來,忙抽出狼毫。筆頭徐徐出了唇口,豪身被yin水發(fā)開,浸潤飽滿,出唇口時,仍被牡瓣戀戀不舍地嘬了一小下,這才離了體內(nèi),帶出清液。 盧煦池全身失卻了意識,如同一息尚存的病貓似的,發(fā)出了奄奄的呢喃聲。劉稷知道他這狀態(tài)說不出完整話來,便不再追問,只自行掰開他的xue口,拎起淺盥燈,細(xì)細(xì)查看起來。 在昏黃燈光下,他才看出那胭紅陰甬深處的雪竹柳紋來。 “原來是這玩意兒……”他低低笑起來,俯身輕咂盧煦池冰涼的顳畔:“怎么不跟師兄說?害師兄擔(dān)憂那么久……要是邀了別人,害了病,該怎么辦?” 說著伸出二指,緩緩探入rou唇之中,在淋漓軟蚌中捻揉一陣,逐漸地加指。 盧煦池在那窒息般的痛意中逐漸緩了過來,又劉稷時深時淺的攪弄捻揉喚起了欲望,只感到xue間柔柔暖暖,指節(jié)輕掃rou唇花心,舒爽得輕哼起聲來。 劉稷腿間欲望高漲,心中卻是耐心十足——除了翻覆掌間的權(quán)利,其他的欲望一概能夠拋之腦后,慢慢補(bǔ)償。況且,他也喜歡賞味盧煦池的愉悅。盧煦池痛苦呻吟他也喜歡;愉悅浸yin他也樂得瞧見。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整只手終于嵌進(jìn)yinchun內(nèi)。 “啊……太……太大了……”盧煦池被整只手折磨得不住倒氣,哭腔卡在喉頭,噎得連腹腔都有些痙攣。 劉稷一邊銜住他的嘴唇緩緩渡氣,一邊謹(jǐn)慎伸出二指,抻開軟嫩rou壁,在滑溜溜的yin水中穩(wěn)當(dāng)?shù)貖A住了那玉柄尾端,放慢速度抽了出來,帶出一小股腥滑水液。 那玉匙本是朝中小官送給劉稷權(quán)當(dāng)把玩的。玉匙通體脂白,匙柄乃小兒拳頭一般大的翡翠貔貅,壁紋凸起,銜四枚玉珠。尾端則嵌著三枚光滑嚙齒,鉚榫交錯,熟滑溫潤。 盧煦池平日在劉府中養(yǎng)胎,蠱毒灼心時,難免需要自行撫慰。此日,劉稷派人將床邊玉勢浸入黃芪建中湯中濯泡兩日,卻又忘了替換新的。盧煦池渴地抓心撓肺,只得抓起案上的玉匙,匆匆塞入xue中,求得一隙安慰,卻不料甬道吸吮得過于動情,滑至深處,自己又礙于孕肚,便再抽不出來,這才鬧了一出誤會。 劉稷將那玉匙抵在盧煦池高聳的雙乳前,匙齒間的yin水盡數(shù)被厚厚抹在乳珠上,自己也扶著盧煦池的腰側(cè),拿起玉勢盡數(shù)沒入。 云雨如潮,一波一波將盧煦池推至頂峰。淋漓噴發(fā)后,他卷起身子,好一會兒才從如鼓的腹間轟鳴中緩過意識。復(fù)而發(fā)著顫問道:“今日大典……可曾……見到公主?” 劉稷應(yīng)了一聲,伸手采摘著他的乳尖:“公主現(xiàn)在貴為皇后,氣色比此前好了不少,陛下看著也是動了情意的樣子?!闭f著俯身輕輕噬咬盧煦池的乳rou。 臨近生產(chǎn),盧煦池胸前兩坨rou被顫顫巍巍地吹大起來,伸手按去,酥軟白嫩如同奶脂。劉稷又咬了一口,深深在乳峰溝壑間吸了一口氣:“天天想著這些事兒,一刻都不休息?” 盧煦池推他不開,只得渾身僵硬地向后退了退,低喘道:“師兄,別這樣。” 劉稷面上并無異色,手上動作猶疑片刻, 卻也停了下來:“師兄幫你呢。你真覺得一個人能挺得過?” 盧煦池默然半晌,又答非所問道:“之……之后便要回去宮里……提前知道些事兒,免得回去犯懵……” 劉稷手指徐徐摩挲他胸脯上的一道齒印:“這孩子,之后又當(dāng)如何是好?” 盧煦池目光渙散,好一會兒才沉沉說道:“既是生了下來……便要好好養(yǎng)大才是?!?/br> “宮中,可容不下一個孩子?!眲⑸钌钔R煦池,“師父他們?nèi)羰堑弥@孩子來歷……” 盧煦池面色又恢復(fù)了蒼白,怕冷似的拾起被子裹住頸部。 直到外頭打更聲隱約響起,他才喃喃道:“撐過這一陣子……等他大一些,再大一些……帶他離開便是。” 月影與春日一同蘇醒,窅然淌瀉在榻沿上。劉稷循著光,只看到盧煦池眼中的縈紆水影。那水影只凝蕭索,不凝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