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沉沒 (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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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已經(jīng)受不了了嗎?你且看?!?/br> 少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才勉強(qiáng)睡著,心魔帶著童安歌一起栽進(jìn)了少年的夢里。 “師…師兄…” 還是那山巔,還是那落日,兩人仍然坐在那柄劍上,只是少年叫童安歌的時候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少年有些踟躕猶豫,又弱弱叫了一句:“師兄?” 童安歌仍是看著眼前的美景,恍若未聞。少年呼吸漸漸急促,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到那只可遠(yuǎn)觀的師兄臉側(cè),輕輕印上了一個吻。夢境倏忽變得紛亂起來,松林映照間那人在靈泉中濕漉漉的背影被扭轉(zhuǎn)過來,身上的水珠像是在什么讓人面紅耳赤的情事里流下的汗珠般顯得艷麗又讓人心動。連初見時同塌休憩的場景也摻雜進(jìn)這夢里,他當(dāng)時握著師兄垂落的發(fā)絲汲取著對方的溫暖。少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似乎也知道。 待他喘息著驚醒,褻褲早已一片濕滑粘膩。 “你能想象嗎?他才十二歲!哈哈,狼子野心?!?/br> 隨著心魔的聲音在童安歌耳邊響起,他的眼前飛速略過幾個畫面。 謝江月與童安歌兩人在林間休憩時,謝江月小臉通紅地趁他睡著偷偷在他躍動著樹影的臉頰上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吻。 在客棧過夜時,謝江月在與童安歌一墻之隔的地方聽著那邊的動靜自瀆。 童安歌給謝江月傷處上藥時,少年緊緊蜷起的手指和下身不明顯的隆起。 童安歌領(lǐng)著幾個師弟下山除祟,派謝江月去打探消息時讓他化名秋白。 “師兄知道你最關(guān)照的師弟日日夜夜都惦記著你的身子嗎?這時候他多大?十四?” 心魔把顫抖的童安歌禁錮在自己身前,從他身后將兩只手指探進(jìn)了那被藤蔓玩的肥軟的yinchun處,輕輕摳挖出里面的yin水,而后手指在紅腫的小豆上輕輕打著圈。 “他可不是你想的什么小白兔啊,子清?!?/br> 看起來明顯長開了些的少年在床上側(cè)躺著,身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色,眉頭深深蹙著,看著很難受的樣子。而彼時一身白衣的童安歌正坐在他身邊為少年換額頭上覆著的手帕。少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照顧自己的人,似乎以為自己在做夢,伸手捉住了師兄的手,緊緊握住拉到唇邊,在guntang的吐息間迷迷糊糊印下一個灼熱的吻,又再次昏睡了過去。 “你倒是很照顧他呢,也不看值不值得?!毙哪ш庩柟謿獾卣f了一句,在童安歌的花蒂上掐了一下,又把他拉到少年的夢里去。 夢里一片黑暗無邊,少年垂著頭在地上盤腿坐著,背脊已經(jīng)沒有辦法保持挺直,鬢角不住有冷汗低落。一個一身紫衣身后泛著幾道黑氣的少女正覆在他背上湊在少年耳邊說話。 “能把魔氣壓制到這地步倒是不易。不過,呵呵呵,等到壓制不住的時候,靈力和魔氣在你體內(nèi)沖撞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了?!?/br> “魔妖混血本來就夠亂的了,你還修什么仙。聽我的,堵不如疏?!鄙倥樕蠏熘鴭尚叩男Γ謪s往少年的下身摸去,立刻被少年反手打掉了。 “哼!”少女臉上玩笑的神色收了收,翻了個白眼道:“我還嫌你嫩呢!毛沒長齊的木頭!” 少年一言不發(fā),始終沉默著在抗?fàn)幹裁?,嘴唇已?jīng)被咬出血來。 少女身上的黑氣大盛,環(huán)繞在二人頭頂上方凝聚成了一卷竹簡,跌落到了地上?!耙皇恰隳忝茫阕约嚎慈グ?,死了活該!” 待她身形消失,少年睜開眼睛盯著那竹簡,看起來很掙扎,最終還是翻開了看起來輕飄飄握在手里卻重若千鈞的竹簡。 童安歌眼前場景不斷變換,看著少年在這十六七歲的年紀(jì)飛快長高,眉宇愈來愈英挺卻漸漸蒙上了揮之不去的陰霾,和人相處也越發(fā)孤僻沉默。少年已經(jīng)比那時的童安歌高了,常常一言不發(fā)地凝視著童安歌,沒人注意的時候更是眼神直白到赤裸,但童安歌一察覺他就會低下頭去,活像一只聽話的小鵪鶉。 后來童安歌閉關(guān)了。 “唔——” 心魔的rou刃從童安歌身后擠進(jìn)他的花xue里,童安歌的思緒被拉回前下意識悶哼了一聲,他現(xiàn)在還因?yàn)樾哪Х饬怂膞ue道什么都看不到,盲伸著雙手就向后掙扎著要把心魔推開。 “想起來后來發(fā)生什么了嗎?” “你推我作甚?你可不是當(dāng)時的高嶺之花了,子清?!毙哪У年栁锖莺莸卦谕哺璧拿舾悬c(diǎn)上磨了磨,一手磋磨著一個乳首,另一只手在花蒂上揉弄,直把被血祭聯(lián)結(jié)的童安歌弄得渾身癱軟,只有手指深深掐進(jìn)心魔的小臂,呼吸控制不住得長長短短。 “這樣的子清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毙哪о溃骸八莻€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算什么……” 童安歌身上的污穢早就被清洗干凈,羊脂玉般光滑白嫩的皮膚帶著被凌虐后的紅紫痕跡,可若只看那雙眼睛和蹙起的眉頭卻又很有從前生人勿近的樣子,只是渾身赤裸面頰通紅而已,只是格外虛弱動情而已,只是他的xiaoxue還吞吐著巨大的陽物而已。 總之就是心魔最喜歡的樣子。 他覺得童安歌這輩子都不會愛自己,一絲可能也無。心魔因原本的謝江月愛欲入骨卻無論如何都求而不得而生,自有意識起就帶著對童安歌深深的執(zhí)念,恨不得將其吞吃入腹??捎忠?yàn)橥哺璨粣壑x江月,更不會愛身為心魔的他而永遠(yuǎn)痛不欲生。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他能擁有的最好的了。既然得不到師兄的心,能把自己埋在師兄的身體里就已然是他能得到的極限。 可為什么心里還是空空的。 說來也奇怪,作為另一個人的半個意識化身,為什么他也有心呢? 他看著懷里的童安歌皺著眉的樣子,不由得想起童安歌剛重生后他們的幾次性事。 那時他堅(jiān)信童安歌失憶是裝的,可現(xiàn)在心頭不禁漫上一絲絲后悔。 不過這后悔很快就被不甘和怨憤替代,心魔線條流暢肌rou賁張的腰快速律動了起來,嘴唇在童安歌的脖頸處流連,落下一個個殷紅的印記。兇狠的撞擊讓溫泉水濺的到處都是,可他的一只手卻護(hù)在童安歌身前,避免他在這大力的艸干中磕碰到玉臺上。 “你看你的小師弟,他未生心魔時看著討你喜歡,實(shí)際上內(nèi)里想些什么腌臜念頭你都不知。我們其實(shí)沒什么不同,他裝什么…” 至今一直一言不發(fā)承受著的童安歌突然開口:“不是…” 心魔覺得訝異極了,他俯下身捉住童安歌的頭發(fā)湊到他臉邊,問:“師兄說什么?” “不是…你說的那樣…” “咔嚓——”溫泉池沿的玉臺在心魔手下碎成了齏粉。他把童安歌拉出水,正面按在地上,一手掐著他的喉嚨,問道:“你的小師弟,你的秋白,那天是不是就在這里艸的你?怎么?事實(shí)都擺在面前了你還嘴硬什么?他日日夜夜想著褻瀆你,占有你,想了多少年?他和我有什么區(qū)別?他…” “不是的!”童安歌大喊出聲。他的臉頰因?yàn)橹舷⒁呀?jīng)漲得通紅,可rou體的感受與腦海中記憶如天河倒灌帶來的沖擊相比遠(yuǎn)不算什么。他頭上像是落了一座山被壓扁再壓扁,一片漆黑的眼前星星點(diǎn)點(diǎn)炸著煙花,痛感強(qiáng)烈到讓他發(fā)瘋。原以為這樣的疼痛會讓人翻滾大叫,但事實(shí)上他已經(jīng)一句話都說不出,一個動作都做不了,好像失去了全部的掌控,所有的意識都被痛感所取代。漫長的黑暗里,高頻的耳鳴聲中無數(shù)紛雜的片段擁擠成奔騰錯雜的河流。 童安歌在這浪花中起起浮浮,漸漸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