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偷窺師兄溫泉自瀆(人獸 雙性 玉勢 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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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歌一睡就睡了整整三天。 睡夢中他能感受到有人在照顧他,時不時還有蓬松的尾巴纏住他的腳踝,但疲憊的他仍是遵從本意地沉睡著,直到終于養(yǎng)足精神才睜眼。 他空洞無神的雙眼望著床頂已經(jīng)不再是大紅色的帷幔,將腦海中寥寥無幾的這些天的記憶梳理一遍,他又疲憊地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才坐起身。殿內(nèi)所有洞房布置全部都被換下,凌霄宮顯得清冷了許多。一直在床邊等候的白耳小妖走到床邊,又退到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不動了。 童安歌動作遲緩地穿上衣服,面上有著不知是大病初愈還是心如死灰?guī)淼穆槟尽:唵蜗词笞诖斑?,對著那熟悉的月神樹不自覺出了神,一坐就是一下午。等那小妖第八次把他面前的落英茶倒掉換上新泡的之后,他終于將了無生趣的目光往對方的方向偏了偏,等看到那蓬松的白色尾巴時又觸電般地移開了視線,偏頭轉(zhuǎn)向另一邊,皺眉道:“你下去吧?!?/br> 那尾巴在性事中總纏在他身上,回憶起那觸感童安歌的耳尖都泛起了些紅色。 那小妖動作一滯,向后退遠(yuǎn)了些,卻不離開。 就這么過了好幾天,那小妖總是站在不起眼的地方,但每當(dāng)童安歌需要什么時卻總是一眼就能看到他低垂著頭,只露出兩只毛茸茸的大耳朵和頭頂乖巧的銀色發(fā)旋,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這天傍晚童安歌在溫泉里沐浴,園中突然飄起了雪。等他擦凈身子穿好衣服后,那小妖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給他披上了一件白色的狐裘大氅。對方和自己差不多高,那一瞬間兩人挨得極近,童安歌再不留意也終于看到了對方的臉。 這小妖生的和謝江月極其相像,只是少了那人現(xiàn)在的陰鷙和暴戾,多了些純真和小心,這讓他看上去都不及弱冠。童安歌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震驚地看著那銀發(fā)下俊美的面容,內(nèi)心深處隨著記憶深埋的復(fù)雜情感瞬間涌上心頭,良久才問:“你是?” 兩人目光交匯,但那小妖和他對視了幾息就低下頭去,規(guī)矩答道:“小妖秋白。” 童安歌定定看著那兩只有點耷拉下去的耳朵,也不知信了沒信。 這小妖明顯與從前殿中的妖仆都不同,不僅如影隨形地貼身服侍,甚至還可以回答他的問話。要知道之前他問的無數(shù)問題都從沒有妖回答過,更不用提那禁忌而激烈的性事了。憶起這妖被高燒時神志不清的他認(rèn)成謝江月,帶著倒刺的陽莖在自己體內(nèi)抽插的情形,童安歌就心亂如麻。他深呼吸了幾次,才問:“謝江月是你何人?” 良久小妖都沒有出聲。 “謝江月是你何人?”童安歌又問了一次,語氣帶著些許怒意,握著對方手腕的手也用力地有些顫抖。 那小妖抬頭看了他一眼,好像帶著些哀戚,“咻”地突然變回原形。 童安歌看著自己手里握著的對方的爪子,又看向那看不出情緒的狗頭,哦不,狼頭,被對方的無恥深深震驚了。 看樣子秋白是一只通體雪白的狼妖,原形比一般的狼大了不少。話本中的妖族原形可以口吐人言,大小也能自由變化。童安歌也不知道秋白有沒有這種能力,但看他為了逃避回答問題而變回原形的樣子大概是會裝不會說話的。 童安歌無奈地把那爪子放下,看著那毛發(fā)蓬松乖巧舔著爪子活像只貓的大狼,嘴角忍不住可疑地彎了彎,然后迅速轉(zhuǎn)身不想搭理這無恥的妖了。 在這之后,秋白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保持距離。他就像一只忠誠的大狗般時刻跟在童安歌身邊,給他提供一切需要的東西。聽到想聽的指令會立馬照做,童安歌讓他離遠(yuǎn)點的時候他就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輕輕舔舐童安歌的手指。這樣一天天狗下來,晚上睡覺時他也能跳上床緊挨著童安歌充當(dāng)一個毛茸茸的大抱枕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謝江月上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有半個月。童安歌的身體也因為血祭越來越難以控制地有了些類似求歡的反應(yīng)。雖然那陰陽玉勢在他意識恍惚的時候已經(jīng)被秋白斷了法力支持不再動作,但他的小yinjing還被牢牢套在陽玉套里,陰玉龍也還一直插在他的小蜜xue里。這無疑讓身體越來越敏感的童安歌越來越難捱。每次走動時那陰玉龍都磨蹭著他濕滑的蜜xue讓他yin水直流,小蜜xue不由自主地吸吮那一動不動的陽物,沒一會就能打濕下身的衣服,rutou也會因為布料的摩擦而溢出些奶漬。那該死的大狼還裝一臉懵懂無知,動不動就來那些濕潤處上上下下嗅聞一番,伸舌去舔時狼頭被童安歌惱羞成怒地拍打才灰溜溜離開。童安歌完全不想知道自己換下的衣物被這狼叼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越來越少走動,大多時間都坐在床邊看些經(jīng)文打發(fā)時間。但漸漸即使這樣一動不動,xue道活躍地收縮也讓他很難集中精神,坐的地方也很快會被打濕一片。 終于在一個傍晚,他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位置上,下身卻下意識小幅度前后磨蹭著讓那陰玉龍在他xue內(nèi)動作時,他忍無可忍地指使大狼去給他找能清心靜氣的靈果來,自己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向溫泉池。 這后殿院中的溫泉池大得像是個小湖,池底是打磨光滑的淺藍(lán)色硬石,邊緣則全由溫潤的白玉砌成,零散分布著幾個同樣白玉材質(zhì)用珍珠點綴的美人靠。這美人靠一多半沉在水中,一截伸出水面,能讓人舒服地躺在溫泉里休憩。 童安歌之前被謝江月帶來清洗身子時用過這美人靠,但多半神志十分恍惚?,F(xiàn)在他終于又一次躺在這美人靠上,面頰通紅地想在這里做以前從沒做過的事。 自瀆。 他那渾圓的大奶在泉水中更顯潔白誘人,頂上粉嫩的小尖已經(jīng)漲得通紅,剛剛脫衣服時輕微的觸碰就已經(jīng)讓奶汁溢了出來。童安歌緩緩?fù)鲁鲆豢跉?,將手探向花xue,輕輕按了按那仿佛長在他身上的陰玉龍。那xiaoxue閉得死緊,感受到動作更是毫無縫隙地吸著那玉龍,上面的小花核腫脹得十分難受。遵從本能的驅(qū)使,他拉住陰玉龍和陽玉套中間連著的那一小截玉勢,前后抽送了起來。 “嗯——”他忍不住抬頭輕嚀了一聲,有意識地去找自己的敏感點。 “啊——啊——”對著那敏感的一點,他學(xué)著謝江月的動作用陰玉龍捻磨那sao處。 “啊——啊——嗯——嗯——” 童安歌舒服地整個人都打了個抖,手上進(jìn)出的幅度稍微加大了些。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摸向自己顫顫巍巍的小花核。 “啊啊啊——”幾乎是剛觸上小花核的瞬間他就立刻高潮了,他的黑發(fā)在水中鋪開,兩枚紅彤彤的小乳尖浮在水上滋出了幾滴奶液,那在陽玉套里包裹著的小yinjing紅腫地顫抖著,下面的花xue則順著陰玉龍的邊上緩緩逸散出一點白色的液體,皙白的手指無意識地還在陰戶周圍游走,那手腕上被謝江月綁縛勒出的痕跡更是讓人產(chǎn)生凌虐欲。 秋白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