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論如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把攻口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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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的一個下午,童安歌午睡后正在窗邊看話本,對里面游俠和他的道侶的愛情有些向往,一邊還用小勺舀著蓮子羹湯吃。 “砰——” 前殿的大門突然被撞開,謝江月渾身是血地跌進殿門,手中握著的長劍也掉在了地上。 童安歌被這一幕驚得連湯碗都掉到了地上。他趕緊跑過去把人扶到床上,又叫來靈鳥讓妖仆送藥。本身什么記憶都沒有的他卻下意識地對著靈鳥報了一長串靈藥的名字,但此時他沒有時間抓住這記憶的線頭,只是焦急地給自己夫君按壓止血。 謝江月眼睛閉著,只有微弱的呼吸,身上的魔氣也漸漸微不可查。童安歌在殿中住了這些時日也沒弄清這男人叫什么名字,此時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切地說道:“夫君別睡,夫君,子清在這里。別睡。和我說說話好不好,夫君?!?/br> 握著男人漸漸冰涼的手,童安歌讓人靠在自己身上,一遍遍叫著夫君。幾個小妖帶來了鶴發(fā)童顏的老妖,探查一番后,老妖神色古怪的給謝江月胸膛和手臂上的傷口上了些藥施了些術法,留下一句:“七天內(nèi)若能清醒便無大礙,清醒不了就,節(jié)哀吧。”便匆匆離開,再不肯多說一句。 童安歌覺得惶恐極了,好像不是這個失去記憶的自己在恐慌,而是心底深藏的那個意識在害怕。他衣不解帶地陪在謝江月身邊,擦身喂藥事事周到,就連趴在床邊淺眠也牽著謝江月的手。 謝江月當然是裝的。 他離開的這些天通過大殿中各個角落與他神識互通的魔眼監(jiān)視著師兄的一舉一動,卻也沒發(fā)現(xiàn)絲毫不妥。童安歌除了偶爾發(fā)呆會露出小孩懵懂的表情外,大多時候都比較無憂無慮。 這次右護法報信說妖王大限將至,謝江月便想去奪了他的妖丹給師兄治療經(jīng)脈,沒想到路上被所謂仙道正派們圍剿。他的確受了傷,但乾坤袋里的天材地寶絕不會讓他淪落到如此境地。想到逍遙老兒須發(fā)皆張沖他要徒弟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回來便想試探一下師兄。整個凌霄宮里為了避免童安歌上一世的悲劇重現(xiàn),什么利器都是沒有的。這次謝江月專門帶回了師兄的本命寶劍“宿命”,想看師兄會不會趁他病弱露出殺意。但可能是因為童安歌經(jīng)脈盡毀,宿命與他不僅連一點感應都沒有,至今還在謝江月進殿時掉落的位置落灰,童安歌連動都沒有動它一下。 于是六天后盡管謝江月再不愿相信,他還是該“醒來”了。 正當他琢磨著到底該怎么醒來時,身下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他屏息凝神心想,師兄還是要動手了嗎。哪知他下身的衣服被去除,溫熱的唇瓣完完整整的包裹住了那只有在未勃起時才有可能塞進口中的他沉睡的陽物,濕軟的小嘴包裹住那處緩慢又緊致地吞吐了起來。 “夫君,你快醒來吧。子清等你等得好難受。” 好像有眼淚打在他的腿間,聽到對方含著自己的巨根而含含糊糊的話音,謝江月的陽物迅速脹大。很快童安歌就只能在guitou上舔舐吞吐了。 “夫君還是喜歡子清的,是不是?你快醒來,子清都給你,好不好?” 看著陽物上暴起的青筋,童安歌伸出舌尖沿著青筋描摹著,時不時吸吮去柱頂上分泌出的yin液。他一只手擼動著柱身,小嘴吸吮著頂端,另一只手試探著碰了碰陽物下鴨蛋大小的兩枚卵蛋。感到身下的人似乎動了動,他驚喜地問:“夫君喜歡這樣,是不是?” 他一只手撫弄著謝江月脹大的guitou,雙唇則覆在對方的卵蛋上輕舔吸吮。沒吸兩下裝不下去的謝江月就將手搭在他的頭上,將他已經(jīng)在欲望邊緣的巨龍抵在師兄的嘴上,狠狠捅了進去,直抵喉嚨。 童安歌沒料到這人一醒來就這樣激烈,被噎得嗆咳起來。謝江月根本沒停,借著他喉嚨嗆咳收縮的翕張大力抽插了十幾下。 “想要了?” “唔…” “子清是想我還是想我艸你了?” 童安歌眼淚都被艸了出來,發(fā)冠被謝江月抓散,衣衫也被劇烈的動作弄得凌亂不堪。那白白的小臉上殷紅的唇瓣被陽物堵得滿滿漲漲根本說不上話。 “我每天都射給子清吃,好不好?嘶——我的寶貝子清真乖——” 看著師兄梨花帶雨的樣子,謝江月忍了這么多天也想好好把師兄喂飽,濃稠的jingye在百次大力cao弄后直接噴了師兄一嘴。童安歌顧不上嗆咳趕緊都囫圇吞下,連嘴邊流下的jingye都用手撫到嘴邊舔干凈,雙眼不知是因為嗆咳還是因為夫君醒來的喜悅仍是眼淚汪汪。他膝行兩步到謝江月胸前小貓似的蹭了蹭?!胺蚓??!彼÷暷钪?。 謝江月將人攬到懷中,手撫摸著他的后腦,顧不著真假地安撫著懷里的人:“沒事了,不怕,沒事了?!彼恢皇秩滩蛔∩斓酵哺枭硐?,想看看師兄不被春藥控制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像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情動。結果他不僅摸到了一手的濕滑蜜汁,還摸到了卡在那因為欲望而直挺挺撐起的yinjing上堵著小孔的玉簪。他哂笑了一聲,問:“想要?” 童安歌抬頭有點疑惑又有點羞窘,想要是想要的,于是點點頭。 謝江月一把將人壓倒在床上,身上的傷早就沒什么大礙了。yinjing早在摸到師兄勁瘦皙白腿間的粘膩時就再次蘇醒。他一只手撐在童安歌頭側,一只手撫弄著身下人無比誘人的巨乳,自說自話:“子清好sao呀。我之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本來以為你不會喜歡的?!?/br> 他低頭吸吮著rutou上那一點柔軟,直到它迅速漲成紅艷艷硬挺挺的小石榴粒才說:“子清告訴我,你最喜歡我做什么?” 童安歌早就學乖了,低喘發(fā)顫的聲音甚至顯得有點魅惑:“喜歡夫君艸我。” 謝江月嘆了一口氣:“我叫謝江月,字子淵?!彼鲆幻栋缀难?,向師兄的后xue探去?!皫熜窒氩黄饋碚娴淖屛液茈y過。補償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