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同學的mama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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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上課的鈴聲急促地響徹在教學樓里,正在cao場上、走廊里四處玩耍著的同學們聞聲紛紛涌進教室,一時間,寬敞的教室里一片混亂,我終于擠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哎,不行,”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轉過腦袋瓜一把拽住后排的男同學:“不行,你還欠我一個溜溜呢!” “沒有,我不欠你的!” “欠啦!” “叭——,”我正與后排座的男同學爭執(zhí)著,班主任老師的教鞭無情地敲在了我的腦袋上,我痛得立刻扭轉過身去,我用手指不停地揉搓著可憐的腦袋,心里暗暗地罵道:哼,你敢打我,等著瞧吧,等下課的時候我告訴我媽,讓我媽取消你黨的積極分子的資格! “同學們!”老師用教鞭惡狠狠地抽打著講臺終于使教室平靜下來:“同學們!”老師氣鼓鼓地說著話,一對隱藏在薄襯衣里面的、正值哺乳期的大奶子十分可笑地晃動著,看的我心里直癢癢,好漂亮的大奶子啊,尤其是那葡萄粒般的大rutou更是讓我想入非非。 每天的中午,我都去mama的教研室吃午飯,我的班主任老師與mama是對面桌,每當我吃午飯的時候,也正是老師奶孩子的時間,所以,我差不多每天中午都能非常榮幸地看到辦公桌對面的老師毫無顧豈地撩起襯衣然后拽住一顆迷人的葡萄粒悠然地塞進小寶貝的嘴巴里。 每當此時,我假裝著低頭往嘴里扒飯,其實啊,我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看著飯盒而是偷偷地、一眨不眨地瞄著對面桌老師那雪白的大奶子,有許多次,由于看過發(fā)呆,如癡如醉之中竟然可笑地將米粒扒進了鼻孔里。 “這是新轉來的同學!”我揉著腦袋正望著老師的酥胸發(fā)楞,老師指著身后一位個頭矮小,又干又瘦的小男孩向我們介紹道:“他是新轉來的同學,叫李彬,大家鼓掌,歡迎新同學!” “叭,叭,叭,……” “歡——迎——新——同——學!” “他家是六。二六下放回來的!”老師繼續(xù)介紹道:“他家剛剛搬回城里,同學要好好地對待他,不要,……” 哄——,課堂上突然sao亂起來,聽說這位新轉來的李彬同學是從農(nóng)村搬回來的,剛才還鼓掌表示歡迎的同學們立刻哄的一下悄聲議論起來:“農(nóng)村人!” “屯二迷糊!” “……” 我永遠也弄不清楚,我也永遠搞不清楚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在我們這些原本應該是天真無邪的少年心里,卻天生對農(nóng)村看不起,視農(nóng)民為下等人,我也絲毫不例外,這不,連以前是城里人因為一些弄不清楚的原因下放到農(nóng)村去的李彬同學,在我們的心目中,他已經(jīng)變成了低人一等的農(nóng)村人! 為了表示對這位來自農(nóng)村的李彬同學的藐視,同時也是為了向他展示一下我們的威風,我們不謀而合地決定給他來個下馬威,當李彬同學怯生生地站起來回答老師的功課時,后排座的男同學悄悄地把他的椅子拽向一邊,一無所知的李彬回答完功課后一屁股坐將下去立刻來了一個人仰馬翻,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 “哈哈哈!”在同學們縱聲大笑中,李彬無地自容地捂住了痛苦不堪的小瘦臉。 從此以后,可憐的李彬成為全班同學欺侮、戲弄、挖苦的對象,無論是哪個男同學值日,掃地、托地、倒垃圾這些又臟又累的活計都由李彬來干。 無論玩什么游戲,最不好的角色全部由李彬來擔當,我們最喜歡玩的游戲是砸王八,同學們揀來大大小小的磚塊依次擺放在cao場的空地上,磚頭大陣的最前面豎著一塊整磚,整磚的后面全部是半截磚頭,然后,參加游戲的同學們?nèi)耸忠粔K磚頭一個接著一個地拋向對面的磚塊,如果哪位同學不慎將那塊豎著的整磚打倒,對不起,你是王八,乖乖的給我坐到整磚上去,然后,我們將挖空心思,想盡各種辦法捉弄你! 可是,自從李彬來了以后,無論是誰擊倒了那塊可惡的整磚,而王八永遠都是李彬,可憐的李彬無可奈何地坐在整磚上垂頭喪氣地任由同學們捉弄。 “來呀,給他來個列寧上下冊!” “不,應該是長白山!” “好痛??!”李彬同學再也忍受不了同學們又是擰耳朵又是扇嘴巴的無情折磨,他捂著被掐紅的腮幫子無比委屈地抽泣起來:“好痛啊,好痛??!” “算啦,算啦!”我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別打他啦,別打他啦,咱們完點別的吧!” “好啊,玩別的吧!” 同學們推開淚眼汪汪的李彬一哄而散,尋找新的樂趣去啦! 李彬抹了一把眼淚偷偷地瞅瞅我,我也默默地望了望他,從他那友善的目光里我感覺出,他對我充滿了感激之情,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我與李彬成為要好的朋友。 李彬自從交上我這樣的好朋友以后,在班級里奴隸般的地位立刻發(fā)生了本質的改變,他解放啦,并且是徹底的解放啦。 奴隸翻身得解放,欣喜歡快之余絲毫也沒有忘記他的大恩人,為了表示對我的感激之情,李彬經(jīng)常送給我一些糖果之類的小食品,久而久之,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于是也回贈一些用零錢買來的小吃食給他。這樣持續(xù)的發(fā)展下去,我們倆人最終都是囊空如洗,口袋里邊連一塊硬幣也翻騰不出來。沒有辦法,嘴上還是饞,可到哪弄錢去啊? 為了解饞,為了弄錢,每天放學后我和李彬背著書包有家不回,滿大街小巷地揀碎玻璃、破銅爛鐵、半截電線,然后送給廢品收購站那個總是克扣我們的駝背老頭,換回幾個可憐的硬幣買幾塊硬糖。 “哥們,”一天,李彬向我提議道:“咱們這么揀,揀上幾天也賣不出幾個錢來,咱們?nèi)ノ覌尩尼t(yī)院吧,那里有許許多多的空藥瓶,咱們想辦法偷出來準比揀碎玻璃賣的錢多!” “好主意,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