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彌陳傷(夾心rou/群/回憶劇情向)
"都見過人cao狗,但狗cao狗可沒多少人見過吧?" 樊荇身后的男人笑著把他往祁譽身上推,然后用腳啜喇踹他因為射了太多而軟垂下來的性器,笑瞇瞇地說著:“聽說樊少爺和祁大少爺關(guān)系最好了,快,來表演一個兄弟情深給我們看看?!?/br> 意識仍舊朦朧著的祁譽依稀感到,除了身邊的這群“嘉賓”,周圍不少人也將視線轉(zhuǎn)向他和樊荇。 “別怕。” 他正轉(zhuǎn)頭看向樊荇,就聽見他的聲音。 閉著眼睛的青年還有著平日里超邁俊朗的側(cè)臉,連淋著些白濁的睫毛也仍是長而密的。 他還是閉著眼,卻慢慢攀上祁譽的身子,交頸間輕緩嘆氣:“是我欠你的,你知道的?!?/br> 這多年未曾改變的語氣,幾乎立刻把祁譽抽離這迷亂的宴會,回到了那個記憶中大雪紛飛的……“家”。 那時候樊荇進祁家沒幾年,也才十四五歲的年紀。 初知人事的祁家兄弟當時也不過是互相摸一下,就會臉頰飛紅的兩個純情少年。被父母囑咐著要好好照顧這個名叫樊荇的弟弟這種事,于祁譽,不過是多了個弟弟,于祁珞,卻是有人要來搶走他唯一的哥哥。 正如那些爛俗的橋段,從十歲進祁家到十五歲,樊荇算是明里暗里被祁珞欺負了整整五年。好在祁珞那時很在意哥哥怎么看自己,從不在祁譽面前做什么,方讓樊荇還保留個體面。 直到十五歲,十五歲的祁珞食髓知味,在和祁譽摸摸蹭蹭之后沒多久,就找了同校的女孩兒開了葷。從那以后,就更盼著有一天能真正擁有自己的哥哥。 無論是撒嬌還是纏著磨著,祁譽從沒有答應(yīng)過 。 但看著與自己肖似的臉露出難過或難耐的表情,身為一位絕對稱得上溫柔的哥哥,祁譽總還是會給他點甜頭,比如用手、比如用嘴。 住在祁家這么幾年,更何況祁珞又是個炫耀性子,樊荇豈有不知祁家兄弟間隱秘關(guān)系的。 可他自己的暗慕,卻是無法那樣高調(diào)地宣之于口的。 悄悄窺見過幾次后,他動了偷拍的念頭。 每每在自己房間自瀆,看見自己噴濺出的白濁劃過屏幕上祁譽的臉,他會在一瞬間想要刪掉那些偷拍,卻又在不應(yīng)期后懷著愧悔卻又更加不舍地移開了點在“刪除”上的手。 可惜在學校,他不和祁家兄弟一個班,沒有祁譽罩著他。 不難想見,樊荇在學校丟了手機。 那些偷他手機的人或許只是想找找這個沒名沒氣的樊家小子的一些紕漏,卻不想,翻出了祁家兩大少爺?shù)钠G照。 “你別看祁譽那副高傲樣子,不定被多少人上過?!?/br> “怎么可能!” “呵呵!你看,都和親兄弟搞在一起了,還能是個雛嗎???” “我天……” 學校里風言風語剎那席卷,祁珞作為家里交際最廣的孩子,自然第一個知道了。 他本能地想讓哥哥先回家,讓哥哥避開哪些言語。 卻在回到教室的第一眼,就看見幾個痞里痞氣的同學,大喇喇地拉開褲鏈,甩著性器圍在祁譽桌前。 他幾乎氣瘋了。 他都未曾染指、從未這樣褻瀆的哥哥,被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用那么不堪的方式羞辱著,而這一切卻是因為自己的百般迫求……還有樊荇! 祁珞狂怒著打走了亂七八糟的人就扯著祁譽走出學校。 “哥……對不起,都是我逼你的……” “沒事,我也有舒服到的,不是么?” “哥”祁珞看著仍一臉平靜的祁譽,狠狠抱了他一下,“還有樊荇那小子!我才知道是個這種東西!偷拍我們,他怎么這么賤呢!” “……丟手機也不是他故意的。我們……算了隨你吧?!?/br> 當天晚上樊荇一臉明顯是被祁珞打傷的樣子,幾乎走不成路地回了家。 這是他第一次在祁譽面前露出傷。彼此心知肚明下,祁譽沒有責難照片的泄露,但也沒有問一句傷。 雖說后來祁譽待樊荇如常,甚至在進入這個男校前允許了他成為自己的入幕之賓。但兩人心中,均是總梗著這件事的。 與樊荇,是在最懵懂的年紀便中傷了心愛的人。 與祁譽,卻是在年少就明白了一切歡愉都有代價要償。 “這次……這次好歹讓我保護你吧……祁譽哥……” 俯首在身下已經(jīng)被蹧弄的不成樣子的祁譽耳邊喘息著,樊荇幾乎條件發(fā)射般地喊出了很久之前的稱呼。 實際上他每一次與祁譽肌膚相親,都是這樣,一邊百般渴求一邊自我唾棄著。 兩人的情意綿綿維持不了多久。周圍起著哄的嘉賓們已經(jīng)開始湊上來擺弄他們的身子。 樊荇就這這個姿勢把祁譽整個人壓在身下,幾乎用自己的全身遮住身下人被弄的更為磨人的樣子,只啞著嗓子抬頭對周圍的人說: “爸爸們,賤狗馬上開始?!?/br> 他本想再俯下身吻一下祁譽的額頭,卻被不知哪里伸出來的手扣住下巴,一根熱騰騰的性器就湊到嘴邊。 從善如流般,他便撐著地cao弄祁譽,便為那人koujiao。朦朧間似乎感到,自己的rutou被溫柔細致地舔舐著,近乎是夢里也沒有的樣子。 他和祁譽,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真正平靜地有過身體上的交流了。 可能沒人相信,他們倆的SM游戲,并不會因為曾經(jīng)像兄弟一樣一起生活而變得溫情,甚至在獨處時樊荇也要靠著所謂“主人權(quán)威”來面對祁譽,才能放下心進入一場場性愛與調(diào)教之中。 當年的事從開始就沒有困擾祁譽多久,甚至在很多人看來,樊荇也不值當這樣記掛心上,這樣在日后久遠的日子里都為之變色。 但也只有樊荇自己記得或是在意,日復一日,有多么眷戀、就有多么難過。 情不知何起,雖一往而深,卻永遠是一個人的事。 身下祁譽的xue是熟悉的軟滑柔順,每一次進入都是天籟般的感受。樊荇沒有性癮,但在此刻卻很感謝嘴里這根散著jingye腥味的東西,感謝它壓住了自己絕控制不住的哽咽、以及歡喜。 所以吸吮間是從未有過的沉迷順服。 似乎在剛剛的交頸間,已重新有了力量。 很快,便有人摸索著揉捏起樊荇暴露在外的臀rou,嘿嘿笑著,“據(jù)說是個0.5,嗯?樊家少爺,老子幫你再開開xue,待會可得感謝我哦嘿嘿嘿……” 說著,便深深埋了進去。前面樊荇雖然已經(jīng)被cao過,卻仍不像祁譽這樣隨時后xue都準備著被入侵了的,不由地吟哦出聲,嘴里那東西也不由地咳喘著吐出來。 卻沒想嘴里性器的主人,是個沉不下性子的,居然就著喉嚨收緊的軟rou就這樣射了,混亂中的jingye打在他的嘴里、唇上以及鼻尖,君子般的風姿高傲,但被玷污折下時是便是更為驚艷的殊色。 四周的人似乎也是愣了片刻,便掩飾著拽起兩人,嘴里兀自說些,“別抱著祁大少爺不放了,這兒多少人都為了嘗嘗他的滋味來的”、“沒成想樊少爺也這般秀色可餐,當1倒是可惜了”云云。 兩人被拽上的臺子上什么也沒有,只有性器組成的“地毯”與“圍墻”。 男人們的泄欲是從沒那么喜愛把戲的,只想把自己的東西都抵進去、再抵進去,最好讓身下人露出欲罷不能卻承受不住的樣子。特別是在凌辱自個兒心中的“上等人”的時候,尤其有法子。 祁譽被架著臀狗爬在地上,嘴里服侍著一個,后頭xue里插了兩根,正你來我往般地進入他,讓他在每一次喘息間都發(fā)出更為嚶嚀的聲色。如此這般許久,最后換上來的兩人竟是對視一眼,同時把兩根東西插到了低,讓祁譽控制不住嘔出嘴里含著的,在生理性淚水滑落的時候昂著頭,發(fā)出不似男聲的驚呼。 最后的最后,大廳里近乎都是濃郁性味,每一個畢業(yè)生都被弄得口中xue里溢出jingye。而圍在祁譽身邊的人更是別有想法,竟將軟垂的東西微微擼硬以插入xue中,自顧自地往他的腸xue里撒尿! 看那人一副舒適至極的樣子,再看祁譽被作弄得渾身發(fā)抖,小腹也被尿液撐得漲起些許,周圍的人更是克制不住最原始的凌辱方式,紛紛開閘放水,將那個大少爺、日后的世家之主,淋了渾身滿頭的腥臊。 躺在臺上渾身內(nèi)外淋滿jingye尿液的祁譽被樊荇抱起來上半身,溫存地吻著。 朦朧間抬頭看向二樓,才想起自己父親也是來了的—— 祁父仍安靜地看著他。全身也是赤裸,正被身前舔舐yinnang、兩邊把玩yinjing、身后一下下cao弄他的人擺弄撫觸,卻絲毫不顯狼狽。 “樊荇…” “嗯?” 他們鼻尖抵著鼻尖,呼吸間口中都含混著性液的腥臊,卻從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親密。 “結(jié)束了…”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