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空日濃(狗奴/體內(nèi)射尿/牽引/射精控制)
小鎮(zhèn)的中心是這所叫做 誠日 的男校。 是大學(xué)也非是大學(xué),學(xué)生也非富即貴,大多是高中畢業(yè)后被送來管束的富家子弟,或是懷著一飛沖天期望,不知從何處得知這所學(xué)校消息的沒落貴族。 崇尚年輕瘦削的身體、崇尚感官之間的權(quán)力關(guān)系。 這是已經(jīng)成年了的男孩們學(xué)習(xí)世界法則的第一步,是或畢業(yè)后成功脫身,躋身上流;或就此沉淪的演練場。 縱然它坐落的小鎮(zhèn),滿是青蔥。 占地面積超過整個小鎮(zhèn)的一半,這個地方實際上確實是由這些在男校里學(xué)習(xí)、生活的少年們所供養(yǎng)起來的。說是少年,但實際上卻是已經(jīng)長成的男人們了。這些被寄予期望的少年從小受著最優(yōu)渥的教育,大都已經(jīng)獲得了國內(nèi)外頂尖大學(xué)的學(xué)位,在智力與能力上,大多已不下他們的父母。唯獨權(quán)術(shù)一途,大多需要再三模擬才能掌握。 他們的生活簡單,每當(dāng)天光微微亮起,就能聽到那片連綿的宿舍別墅里傳來哼哧哼哧的聲音。不消說,他們已經(jīng)起來鍛煉了…… “祁譽你是狗嗎?要當(dāng)狗也當(dāng)條好狗吧……呵呵,誰家狗早上起來在門口睡得比主人還香甜的,嗯?“ 被喚作“祁譽“的少年跪在一幢宿舍別墅的門廊,臉上和身上隱約看得出有著地磚印下的睡痕。他眉目低垂,輕輕抿著嘴唇,一聲不吭地平靜承受著站在身前的人的辱罵……以及敞開的門外,三三兩兩的少年們的目光。 “荇兒,差不多算了,還有早課呢?!伴T外一個男孩看了下表,緊了緊自己環(huán)著的少年的腰,略有不耐地沖那個背對著外面的少年說了一句,”可別叫我們的祁大少爺遲到了,不然……呵呵,祁大少爺可是會榨干你的呢。“ 那少年聽了終于轉(zhuǎn)過身,將手中的軟鞭隨意扔在地上,“等我?都等著祁大少爺?shù)谋硌菽厥前??“他身上的白色浴袍還敞著,胸膛上星星點點的紅痕和頸部不容忽視的深紅色草莓印都昭示著他的饜足。 “狗狗,你說,愿不愿意當(dāng)眾表演一個,嗯?“剛剛持鞭的手狠狠攥住跪著的少年的下頜,”要是不愿意,那老師們最愛的祁大少爺可就不得不因為我樊某人遲到咯?!?/br> 少年抬眼,平靜的目光認(rèn)真看了一眼樊荇隱隱顫抖的眸子. “愿意?!?/br> 樊荇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又似乎有些羞憤,但還是依言放開他,用穿著拖鞋的腳踢了一下祁譽光裸的屁股,“撅起來,趴好?!?/br> 清晨小鎮(zhèn)的陽光總是和煦而溫柔的,她無一例外地照射在祁譽側(cè)對著門口光潔的身子上,也照射在樊荇掐著那腰肢的指尖。陽光中帶著些白茫茫的霧氣,一切都在這濕潤的模糊中顯得純潔了:從那被狠狠戳弄幾下再抽出、頂端沾染隱約白色的按摩棒,到隱約泄露出腥臊味道、水聲潺潺的注入。 祁譽高高撅著臀,整張臉都埋在門后的陰暗中,卻是眉眼安穩(wěn),寧靜地感受著腸道深處灌入的水流漸漸撐大腹部。軀體其他部位的感知都漸漸失去,只剩下那個入口,只剩下這作為便器的存在具有價值。 那個隱隱約約挺立在小腹、頂頭被輕巧塞住的東西,在無聲中抽搐幾下,繼而緩緩疲軟垂落,頂端被塞住的地方泛著猙獰的紫紅。 祁譽鼓著小腹,就這樣被樊荇像給寵物穿衣服一樣套上款式寬松的套頭衫,抬起一條腿穿上運動短褲,俯下身去用嘴銜起落在地上的金屬手柄,一副十足了的狗奴模樣。與此同時,樊荇已經(jīng)穿好皮鞋的腳伸過來,他一邊接過手柄,寵愛地用大拇指摩梭了那柔軟干燥的唇瓣幾下,一邊用腳跟碾了碾祁譽腿間的東西。 “舒服嗎?舒服了就走吧,狗狗給主人帶路。“ 他直起身,挺直了脊梁慢慢往前走著。他揚起的臉龐在漸漸消退的霧氣中清晰可辨,說美艷又帶著些乖巧,說軟糯卻有著不容忽視的鋒銳力道。杏眼、柳葉眉、小巧的鼻尖和薄而潤紅的嘴唇……他的備受矚目,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張臉、這副皮囊—— 纖細(xì)的肢體和薄薄一層肌rou相得益彰,奶油般的rou色與總是褪去不了的各種紅痕映在旁觀者眼中,都是說不出的誘惑與曖昧。 更別提他走路時天鵝般落地?zé)o聲的身形。 并非所謂“名媛”,卻遠(yuǎn)遠(yuǎn)更身姿迷人、儀態(tài)萬方。 套頭衫下凸起的兩點和脖頸上暗扣住喉結(jié)的項圈由細(xì)細(xì)的金屬鏈條相勾連,最終匯聚成一條皮繩,從他衣服的下擺探出去。另一端則蜿蜒在樊荇的手中。 那只手略微纏繞把玩些許,前面走著的祁譽便會被扯著,被玩弄了昨天一晚的乳尖如墜般的知覺提醒著他:他直立行走的權(quán)利,都是主人的恩賜,都有代價要償。 門外的人都無聲地注視著:誠日男校成績最好、家世頂尖、教養(yǎng)最高……也最人盡可夫的,祁家大少祁譽,倒真是不負(fù)他的傳聞,賤得優(yōu)雅、賤得坦坦蕩蕩。 也不知有多少人會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會好奇: 這祁譽,sao起來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如春花堪折,如初雪待摧? 問樊荇? 這人看著隨和、誰都能勾勾搭搭:腦子聰明、身材好、長得英朗,身世也是那種不容怠慢卻可以褻玩的,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的條件,都堪稱一份“優(yōu)秀”,在師生中算得上左右逢源。但哪怕是被別的誰壓在身下直直cao弄得暈過去,也從來不提和祁譽的床事,哪怕人家說“樊荇你不會是在祁譽下面的那個吧?“這種話,也不帶皺一下眉毛的。 畢竟,說這話也就是開玩笑,沒人信的:誰不知道,祁譽那根玩意兒,早就不用了……或者說,至少在男校里,是從來沒用過的。 但有人說,樊荇出身的樊家原是祁家的家奴。而樊荇本人,以草為名,更是樊家保有的,古老的私生子命名方式。 穿過宿舍別墅區(qū)的小徑,兩人一前一后安靜地朝著上早課的cao場走去。路過的同學(xué)對祁譽這副模樣算是見得多了。也不出聲,自顧自兩三個一堆地sao弄著彼此,發(fā)出些曖昧的聲音。直到前面的兩人在cao場的圍欄邊停下。 黑色邁巴赫在這個以自行車為主要交通工具的小鎮(zhèn)上稱得上顯眼,而在場的少年也都看到了車身上晦暗爍金的祁家家紋。 倚在車前,攔住那兩人的男人尚是一身板正的黑色西裝,大不過二十六七的年歲卻比在場的大多不過十八、十九歲的男孩都更散發(fā)著魅力——男人間的魅力。 他的目光沉淀在祁譽身上,掃過他裸露的小腿和手臂,卻沒在那鏈條上停留。再看了一眼樊荇,轉(zhuǎn)回祁譽身上,出口的話殘忍,聲音卻柔軟得如同潮濕的草地。 “祁少,怎么又游街了?” “瞿助,哦不,瞿總,我們要上早課了,讓讓吧。” 祁譽抬頭看他,溫雅地回答著,言語間卻是自然而然的漫不經(jīng)心和……一點不忍。 話未歇,凌厲的一鞭便襲中他因為牽引鏈條而露出的腰側(cè),樊荇打斷兩人的話,倒沒有不耐煩,只略有些好笑,“狗狗什么時候會說話了?” “瞿先生,你畢業(yè)也沒幾年吧,怎么?已經(jīng)忘了學(xué)校的規(guī)矩了?” “告示說得明明白白,校外人士請至?xí)吞眉s見本校師生。瞿先生也不想想……您今天隨便就進(jìn)來了可沒事兒,到時候受懲罰的,呵呵,是你吧,狗狗?!贿^狗狗應(yīng)該還挺開心哈?是不是都和禁閉間的木馬搞出感情了?嗯?”說著,手上發(fā)力拉扯牽引鏈條,引得祁譽臉上露出隱忍的表情。 瞿然也才反應(yīng)到這點,眉頭蹙起,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祁譽看了一眼身前突然有些令人驚訝地僵住了的男人,余光瞄過樊荇勾得并不好看的嘴角,忽然覺得有些無趣,抬頭感受著乳尖略微的刺痛和喉結(jié)上被壓迫到的窒息感,直接抬腿繞過車往cao場走。 他眼里不動聲色,身體也沒有絲毫的緊張表現(xiàn)。不知覺,便也無甚折辱掛念。 無論是和這個人的記憶,還是這顆可有可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