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處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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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謹(jǐn)赤身跪在懲戒室,地面烙的膝蓋刺痛,頂上的暖燈照的刺目,汗水順著脊背落到地上,又因?yàn)楦邷卣舭l(fā)成一團(tuán)水汽。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依然跪的筆直卻恭順。 在這種痛苦下,他甚至有種難言的快感,他終于到了付出代價的時候了,那抹略帶腥味的紅色總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像是無言的諷刺,自責(zé)和愧疚像是不見底的漩渦,時時刻刻把他撕裂,他只期望雄主下手足夠狠,讓膽敢傷害雄主的雌蟲終生難忘,即使那個雌蟲就是他自己。 暖燈滅了,清涼的空氣被卷了進(jìn)來,室溫緩緩下降到一個適宜的數(shù)字,他低下頭,看著面前的短靴。 “雄主?!?/br> “嗯,先喝點(diǎn)水。”阮林淵接了杯溫水,遞到雌蟲嘴邊。 “雄主!您不能!”沙啞的嗓音因?yàn)楹敖兴旱奶?,但是更讓他心焦的是雄蟲為了方便直接單膝半跪的姿勢,雄主不該做出這種姿勢,還是為他這種雌蟲,而且地板還很燙,和雄蟲嬌嫩的皮膚接觸哪怕一秒鐘他都心疼。 然而雄蟲依然固執(zhí)的端著水,他怕再耽擱下去,只能由著雄蟲慢慢喂給他,然后堅(jiān)決拒絕了要不要再來一杯的提問。 阮林淵坐到了中間那把寬大的椅子上,把玩著手上一根短鞭。 “過來?!?/br> “是?!?/br> “那我們開始吧。” “是?!彼赖叫巯x腳邊,低俯下身軀,翹起那對雪白渾圓的屁股,“請您處罰?!?/br> “先自己說說犯了什么錯?!?/br> “奴傷害了您?!?/br> 啪——短鞭抽在脊背上,立刻腫起一道紅痕。 “不對?!?/br> 啪——又落下一鞭,形成了一個紅叉。 大概是雄主想從頭聽起。“奴......強(qiáng)上了您” “那是我允許的,再想想?!?/br> “奴不該去自首?!?/br> “嗯?!比盍譁Y揉了揉手邊雌蟲的頭以示肯定?!斑€有呢?” “奴不該讓您照顧?!?/br> “奴不該不顧您的意愿開船?!?/br> ...... 林懷謹(jǐn)把自己的所作所為批判了個遍,阮林淵依然只是淡淡的否定,鞭子倒是毫不停歇,他線條分明的背上交錯著淺紅色鞭痕,有種別樣的美感。 他不怕被打,倒不如說他渴望這頓處罰許久了,只是他已經(jīng)把邊邊角角都翻出來了,依然不知道雄主在氣什么。 “給你個提示,和其他蟲有關(guān)的?!?/br> “奴不該心胸狹隘,介意雄主與葉上將交往?!彼呀?jīng)說過一次了,許是雄主沒聽見,第一次他說的時候猶猶豫豫的,聲音或許太小了點(diǎn)。 “你覺得我對葉清雨有興趣?” 難道沒有嗎?他沒有回話,眼里的探究已經(jīng)泄露了他的心思。 “你覺得我是見一個就愛一個的?” “奴不該隨意揣測您的心思?!毕肫鹆诵巯x檢查時在他懷里輕聲的嘀咕,他好像明白了,心里又泛起一陣狂喜,請罪的聲音有些上揚(yáng)。 “阿謹(jǐn),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毙巯x又恢復(fù)了那副淡然,仿佛剛剛泄出的怒火只是一個幻覺。 “我只罰你這兩條?!?/br> 雌蟲驚愕的抬頭“雄主,不止這些!”他本來放松下來的情緒又一次緊繃,帶上了些許焦急“我讓您受傷了?!?/br> “我知道,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br> “可是......” “別為自己討打了,雖然只有兩條,我下手不會輕?!?/br> “......是”林懷謹(jǐn)閉上眼睛,恭敬的跪拜,只能等等會兒雄主沒有盡興時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