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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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如果三餐照常的話,那大概是過去了兩天。 ?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被放在這里4時了。 從?被挑起情欲后,阮林淵封了他的感官就再也沒有來過,只有蟲定時來給他喂食,也不知道是?哪只雌蟲,大概他的丑態(tài)已經(jīng)被下屬看遍了。 ?林懷謹(jǐn)身體難耐的扭動著,被壓抑了太久的藥性在他體內(nèi)炸開,一開始還能勉強承受,在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著他的大腦后,他幾乎失了神智,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細碎的呻吟,蜜粉色的后xue一縮一縮,渴求著被占有,蜜液淌了一地,身前的roubang高高豎起,憋成了紫紅色,沒有雄蟲的撫慰,只能勉強吐出一絲清液,徒增痛苦。 隨著時間流逝,他的心越來越?jīng)觯@是要處罰他的不知羞恥,妄圖染指殿下?亦或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雖然做過處理,但是瞞的過s級的雄蟲嗎?他回想起手指在腰上刻意停留的十幾秒。 最可怕也是他始終不愿去想的,是萬一連處罰他的興趣都沒有了,他又該怎么辦才好? 他的心臟爬上幾分恐懼,甚至壓過了情欲,他無聲的落下眼淚,打濕了遮住眼睛的布條。 手指溫柔的拂過他的臉頰,在眉骨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 “.......殿下?” 阮林淵沒有回答他,放了三根手指在xiaoxue轉(zhuǎn)了幾圈,等xiaoxue適應(yīng)了容納東西,才脫了褲子壓了上去。 失去了感官,觸覺就變得格外靈敏,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內(nèi)的褶皺被撐開,雄蟲大的可怕的兇器在敏感點上廝磨,積攢了許久的情欲瞬間爆發(fā)出來,xiaoxue死死的絞住雄蟲的roubang,爽的阮林淵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差點就此交代。 他的耳塞被扯下來,雄蟲趴在他耳邊用輕輕柔柔的聲音說 “乖,放松點?!?/br> 吹出的熱氣撩過耳后,已經(jīng)到了極限的林懷謹(jǐn)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直接射了出來。 “殿下,我.......唔!” 剛想為自己的失態(tài)告罪,阮林淵趁著放松下來的瞬間在他體內(nèi)大力的抽插。 電流從下身順著脊背沖到頭頂,柔軟的嘴唇從頸脖一路吻到胸口,胸前凸起的小粒被含進嘴里,被舌尖反復(fù)作弄著,弄的他幾乎要瘋掉。 他完全失去了說話或是思考的能力,甚至感覺不到自己又一次射了,只會茫然的隨著雄蟲的動作浪叫。 “殿下.......殿下.........嗚嗚,唔??!” 阮林淵射在了他的體內(nèi),然而雌蟲還在余韻中不能回神。 有些不滿的咬了一口嘴里的rutou,聽到雌蟲的痛呼后,雄蟲才又一次挺進了他的體內(nèi),還在不應(yīng)期內(nèi)的身體被強行喚醒,接受著新一輪的cao干。 等到阮林淵得到了滿足,第三次射出來,他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居然就這么被做到昏了過去。 被cao的合不攏的xue口淌出一股股液體,小腹被jingye撐的微微凸起,精壯的身子上全是紅色的吻痕,rutou在褻玩中漲大了一圈,變成了兩個深紅色的小葡萄,阮林淵站在床邊,好好欣賞了一番yin靡“美景”,才把雌蟲抱進了浴室。 林懷謹(jǐn)做了一個難得的美夢,結(jié)局是被阮林淵溫柔的摟在懷里,所以當(dāng)他醒來,發(fā)現(xiàn)懷抱著的雄蟲時,有種還在夢里的恍惚。 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雄蟲也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早安?!?/br> 附帶一個纏綿的吻,雄蟲吮吸著他的嘴唇,直到他被吻的全身發(fā)紅才放過他。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多謝殿下關(guān)心?!辈粌H沒有,身體還是前所未有的舒暢,積攢的困倦一掃而空,這大概就是s級雄蟲的安撫,然而對于他最重要的并非等級,而是他是阮林淵。 “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我做太過了?!彼杨^埋在雌蟲柔軟的胸口上,“對不起嘛,因為實在太喜歡你了——” 林懷謹(jǐn)?shù)男呐K瘋狂的跳動,哪怕在最為大膽的夢里,他也不敢肖想這樣一副畫面,他最愛的雄蟲躺在他的懷里,笑著說喜歡他。 被趴在身上的雄蟲限制了行動,他沒法下床請罪,只能低下頭,“殿下,只要您喜歡,您怎么對奴奴都是開心的。” “如果上將愿意做我的雌蟲嗎~” ?“愿意!” 他當(dāng)然是愿意的,等這一天他等了五年多。 “那出了暗區(qū)我們就去登記,應(yīng)該還有時間,我再睡會兒?!北淮葡x環(huán)抱著,他的呼吸很快平穩(wěn)了下來,進入了夢鄉(xiāng)。 林懷謹(jǐn)把懷里的雄蟲又摟緊了半分,溫?zé)岬挠|感告訴他,一切都是真實的,他的幻想馬上就要變成現(xiàn)實,他終于能被殿下所擁有。 殿下會給他什么名分呢?雌侍是最可能的,然而殿下之前從未有過婚配,他作為第一只,一定會被全蟲族討論,然后,他曾經(jīng)的一切都會被挖出來公之于眾。 這讓他感到恐懼,他不在乎那些議論,也不在乎對他的影響,如果阮林淵喜歡,他愿意舍去一切,只做他的一個玩物也好,只是,知道了一切的阮林淵,還會要他嗎? 就算殿下不介意,又會有多少暗自的閑言碎語?他沒關(guān)系,但是殿下...... 他想好了,如果是雌奴就好了,他暗自打算著,對他來說,雌侍還是雌奴沒有任何差別。如果殿下要他去死,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命交出去。但是作為雌奴,在婚配公示上,只有他會變成已婚——雄蟲的雌奴數(shù)量是保密的。就算知道了,也沒蟲會好奇一個雌奴的過去,哪怕是殿下的雌奴。 ?航行中的船上沒有白天黑夜,阮林淵依然準(zhǔn)時醒了過來,然后關(guān)掉了悄悄在光腦中設(shè)下的鬧鐘。 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背后劃來劃去,“登記之后再叫上將就太生疏了,我叫你阿謹(jǐn)好不好?” 林懷謹(jǐn)被這個親密的稱呼弄的心臟漏了一拍。 “好。” 窗外閃過一絲星光,他們已經(jīng)到了另一個星域,通訊也全面恢復(fù)。 “阿謹(jǐn),我發(fā)了申請,你快通過!” 林懷謹(jǐn)點開申請,目光落在申請的位置上。 雌侍。 猶豫再三,他點了拒絕。那些舊事算不上難找,萬一被扒了出來,作為第一只雌侍,他只會讓阮林淵難堪。 “請您恕罪?!?/br> “阿謹(jǐn)不想做雌侍嘛,那——”阮林淵又發(fā)了一封,“這樣好了。” 看到申請上明晃晃的“雌君”,林懷謹(jǐn)?shù)挠X得自己的心臟今天受了太多刺激。 “殿下......” “該改口了吧?” “殿下,奴記得您是為了填補雌奴的空。” “只是補雌蟲的空?!比盍譁Y糾正道“阿謹(jǐn)?shù)倪@個自稱,在床上偶爾用用就行了?!?/br> 開什么玩笑,他怎么舍得林懷謹(jǐn)做雌奴,要不是家族那邊的原因,他連雌侍的申請都不會發(fā)。這只死心眼的雌蟲,他在心理嘆了口氣。 “雌侍還是雌君?選一個?!?/br> “奴不配,奴能做您的雌奴就心滿意足了。”林懷謹(jǐn)從床上翻下來,跪在床邊,末了還加一句“請您責(zé)罰?!?/br> “理由呢?”見林懷謹(jǐn)并非隨便說說,雄蟲臉上的甜美的笑容逐漸消失。 “奴的出身不好,配不上您?!彼约阂仓肋@個理由有多蒼白無力,哪怕是出身平民,做到了上將,雖說雌君確實是差些,但是做個雌侍也是綽綽有余,前提是只是出身平民。 “我的出身也不算好?!比盍譁Y揉了揉雌蟲的頭發(fā)。 “您可是阮家的雄蟲!” “唔,我確實是阮家現(xiàn)任家主的血脈,但是雌父那邊在他們看來比較......總之阮家一定是由我哥哥繼承,而我大概不會繼承任何東西,所以我的價值只有你眼前的這只雄蟲,以及幾個無聊的小發(fā)明而已,林上將介意嗎?” “怎么可能!”他慌忙表白,倒不如說他是后來才知道雄蟲高到令人絕望的血統(tǒng)的。 “那我也不在乎?!钡劝阉矒岷?,阮林淵做出一個噓的動作,“別往外說,這可是家族機密?!?/br> 阮林淵的毫無保留讓林懷謹(jǐn)有了也把一切和盤托出的沖動,然而還是憋了回去——他怕阮林淵不要他了,這恐懼大過了一切,他已經(jīng)偷得這片刻的歡愉時光,之后受到怎樣的對待都好,他已經(jīng)死而無憾了。 “殿下,奴只想做雌奴。請您責(zé)罰?!?/br> “那阿謹(jǐn)知道雌奴要做些什么嗎~”雄蟲的聲音依然柔和悅耳,然而若是相熟的蟲,大概能嗅到在此之下的怒氣。 雄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來?!币鈭D非常明顯。 他利落的趴在阮林淵的大腿上,翹起圓潤的屁股,刻意在巴掌落下時放松屁股,讓雄蟲不至于太累,兩片rou臀被打的不斷蕩漾,他咬著嘴唇,忍受著身后延綿不絕,不見盡頭的鈍痛,一時間屋內(nèi)一片安靜,只有落在屁股上的巴掌聲。 阮林淵把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里,“嘴張開,不要忍著,可以嗎?” “是?!?/br> 雄蟲的力氣不算大,但是可以打上很久,飛船重新進入暗區(qū),林懷謹(jǐn)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挨了幾百下,兩瓣屁股成了均勻的玫紅色,腫大了一圈,巴掌依然不斷落下,疼痛還在忍受范圍內(nèi),但是一股子酥麻感從被雄蟲拍打的屁股上逐步擴散,本來強行抑制住的身體又開始享受起疼痛,后xue開始隨著抽打輕輕的收縮著。 “嗯——” 在一次重?fù)粝?,他終于是忍不住叫出了,比起痛苦,更像是帶著情欲的呻吟,阮林淵立刻停了手,在大腿上拍了兩下,示意結(jié)束,氣歸氣,他沒打算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真下狠手。 林懷謹(jǐn)見雄蟲沒有再動手的意思,規(guī)規(guī)矩矩的忍著身后的鈍痛,跪回床下,俯身回道“奴謝雄主責(zé)罰?!?/br>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本想著挑出些錯處否了他荒謬的想法的阮林淵看的目瞪口呆。想了半天才找到對策。 “謝罰的下一句是什么?”這已經(jīng)純屬耍無賴了,然而雌蟲乖巧的低下頭,“奴知道錯了,奴不會再犯了,但是——奴不能做雌侍,請雄主責(zé)罰,只是......” “只是?” “您別用手了,會疼。” 阮林淵實在沒了辦法,只能用出最后一招。 他聲音帶著幾分委屈的沖他吼了起來“明明才說全聽我的!”轉(zhuǎn)身把自己悶進了被子。 林懷謹(jǐn)手足無措的望著把自己裹成一個球的雄蟲,他什么懲罰都愿意接受,但是他怎么也不愿讓雄蟲受上半分委屈。看到雄蟲一副難受的樣子,他心臟也抽的生疼。 “雄主,雄主?!彼p輕的推了推床上的“蟲球”,好像聽到了雄蟲難受的哼唧聲,“雄主您打我出氣吧,隨便怎么罰我都好?!?/br> 雄蟲依然悶在被子里不愿意冒頭。 “您別生氣,您說什么我都聽好不好?” 雄蟲從被子里探了半個頭“那你做我雌侍。” “如果能讓您開心的話。”懷抱著萬一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僥幸,林懷謹(jǐn)應(yīng)了下來,他不愿讓阮林淵因為他有哪怕一絲難過。 同時他也想著,如果之后知道了,殿下大概會更加難過,但是他已經(jīng)騎虎難下。本來想著若是能得到一晚的垂憐就好,于是做了手腳隱瞞了一切,后來又不愿放棄能呆在殿下身邊的機會,想著若是能只做雌奴,就能混過去,錯過了一切坦白的機會,事態(tài)就這么朝著無法控制的方向一路前進,他不知道能瞞多久,但是目前也只能瞞著。 “那你不能反悔!”阮林淵瞬間就恢復(fù)了笑容,變臉?biāo)俣戎熳屃謶阎?jǐn)都有些茫然,雄蟲撲到了他的懷里,抱著他一頓猛親。 把林懷謹(jǐn)拉倒床上,他伸手去輕輕的撫摸著紅腫的臀部,聲音里滿是心疼,“阿謹(jǐn),疼嗎?” 他搖了搖頭,想到這是為了逼迫他做雌侍,甚至有一絲甜蜜。“雄主,后天就到新區(qū)了,已經(jīng)十二點了,您先休息吧?!?/br> “今夜三點有一次出暗區(qū)的時間。” “那只有十分鐘。” “足夠了。” 阮林淵一手輕拍著雌蟲的后背,一手輕輕的揉著雌蟲的屁股,雌蟲在輕柔的安撫下發(fā)出幾聲舒適的嘆聲。 熬到凌晨3點,終于順利辦好了登記。 “現(xiàn)在你跑不了了?!彼诖葡x的脖頸上留下幾個紅色的吻痕,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雄主。”林懷謹(jǐn)小心翼翼的抱住他,“我從沒打算跑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