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有rou)
冬日的陽光其實一點也不暖和,但是溫若云卻覺得這陽光的溫度正好。 周沐本來是要抱她回房間的,結(jié)果他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現(xiàn)在衣衫襤褸,雙腿都抖得厲害。 對了,她似乎想哄他,所以說要吃糖。 他難耐地想要坐起來,卻直接被溫若云按了回去,隨后才感到一直抵在自己后xue的手指抽了一下。 “嗯……”一聲低吟流轉(zhuǎn)而出,隨后一個柔軟的嘴唇欺壓了上來。 “糖糖好吃。”她嬉笑著,直接含住了周沐的嘴唇,手從xue里抽了出來,摟住了周沐的脖子。 周沐有些失神,他怎么也沒想到原來溫若云說的吃糖,是戲弄自己。 xue口還在翕動,他整個人都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出來,下意識抱住了身上的溫若云。 溫若云舌頭撬開了周沐的齒關(guān),和他的舌糾纏在了一起,她身上有一股好聞的花香,周沐恍惚間想起來剛才自己給她喂藥的時候,她說從蘇長河那里拿了一顆糖,就是這個味道。 確實很甜,周沐忍不住想。 這個吻很綿長,不似之前她對他的那些粗暴的撕咬,倒像是為了補償他一樣,她的舌尖輕柔地舔過他口內(nèi)的每一個地方,最后才繼續(xù)玩弄他的舌。這感覺很熟悉,讓周沐覺得她恢復了,不禁心跳有些加速。 窗臺上,溫若云掛著的鈴鐺無風自動了起來,一聲輕響敲開了瞬間的美夢,周沐只覺得自己的唇瓣被她咬開了,血的味道散在了嘴里,她才緩緩退了出去。 溫若云本沒想咬他,但是她實在睡了太久,以至于她對周沐渴望到了極致,只是剛才的戲弄并不能平復她的內(nèi)心,她想要這個男人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跡,要讓外面那些人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的,誰也不能覬覦。 她又舔了舔周沐唇瓣上的傷口,面前的男人臉上一片緋紅,他眼里帶著一些水汽,眼尾的紅痕浸在情欲里,越發(fā)的妖嬈。 周沐張著口輕微喘著氣,他別向了一邊,眼尾噙著的眼淚順勢滑了下來,沾在他的發(fā)絲上,落成一個個細小的水珠。 溫若云看著他現(xiàn)在在床上又柔又嬌的樣子,又想起來剛才廳堂上的他,不覺好笑。她手指輕輕拂過周沐露在外面的乳珠,那里早已是一片紅潤,只是被她輕輕地撫摸都能感覺到周沐在她身下輕微的抖動。 這個樣子怎么可以給別人看到呢? 她這么想著,低頭含住了他的乳首,周沐下意識按住了她的頭,他手上的勁不大,就像是害怕傷著她一樣,背部的肌rou繃緊,身體自然地將乳首往她口中送。溫若云是知道的,哪怕自己在睡著的時候自己也要過他,她是有記憶的。 周沐的身體早就習慣了她的觸碰,她對他的那些粗暴全都被身體本能的消化,現(xiàn)在都成了迎合她的習慣。這些是周沐自己也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有時候甚至會不由自主地自己渴求進入。 “哈啊……”又一聲低吟,他剛剛才釋放過的前端慢慢又挺了起來,小腹一片粘膩,那些液體順著他身體的線條又流向了他的股間,和后xue里沁出的yin水混在一起,讓他顯得越發(fā)誘人。 “糖糖,還想吃。”她聲音粘膩,帶著一點嬌氣,周沐受不住她這個樣子,只能無奈又自己抬起了腿,讓溫若云的手指能夠進去。 指尖再次滑入有些空虛的xue內(nèi),冰涼的指尖讓他不由自主一陣收縮,溫熱的xuerou包裹著沒一會兒就將她的手指捂熱。周沐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抽插,手指剛一進入身體就慢慢配合起來,他扭動著腰將手指往深處送。 那樣子真的很好看,溫若云從來沒想過這個男人有朝一日會這么誘惑,她還記得小時候她第一次要看他的身子,他羞得耳朵都紅了。 要是上一世遇到的也是他就好了,她沒來由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直接碾壓住周沐的敏感點,讓他不由自主地叫喊著。 他原來會不會也在別人床上承歡?他沒遇到自己會是什么樣子的? 溫若云不清楚周沐原本的軌跡應該是怎么樣的,她對他的記憶只有他年少成名,一舉驚動武林,坐上了巔峰的寶座。她也有去了解過一些他的事情,她在人群中撇過他一眼,那樣好看的人,和那個時候已經(jīng)淪陷泥潭的自己完全不同。 溫若云原本的生活是凄慘的,早早被家里人當做商品一樣談婚論嫁,嫁過去又任人玩弄。所以她討厭情事,她原本以為自己這次不會淪陷在欲海里,直到那天無意中遇到了小時候的周沐。 她看著陷在情欲里的周沐,不可否認她在嫉妒,嫉妒他原本的伴侶,那個人現(xiàn)在會在哪里,是不是也會被他像現(xiàn)在對待自己一樣,溫柔地呵護著。越是這么想,她就越是生氣,動作也越來越粗暴。 周沐頂不住她的抽弄,高吟了一聲,前端再次射了出來。他的xuerou不停地痙攣著,依舊在吞吃她的手指。 他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接連的高潮讓他眼神一片迷茫。 溫若云抽出了手,手指離開后xue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她輕笑了一聲,指尖沾著他后xue里的液體,抹在了他的臉上。她心滿意足地看著身下的周沐,不管怎樣,現(xiàn)在這個男人是她的,而且也只會是她的。 那些覬覦他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無論是顧念還是唐鐵。 她輕柔地在他眼尾烙下了一個吻,然后俯身躺在了他的身上,慢慢闔上了眼。 …… 周沐緩過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溫若云輕柔的鼾聲,每次都是這樣,將他弄得一塌糊涂,然后自己美美地睡了過去。他有些惱,但是看到她的睡臉,那些火氣又都沒了蹤跡。 周沐對誰都是能做到心狠手辣的,唯獨對她。 他拖著她的身子,讓她平穩(wěn)地躺在床上,然后取了水幫她清洗了一下指尖。然后才起身想起來打理一下自己的儀容,身上到處都是她落下的痕跡,唇瓣火辣辣地疼,舔上去還有點咸腥。身體還處在敏感的狀態(tài),穿衣時的摩擦都讓他覺得一陣酥麻。 他皺著眉,穿好了衣服,頭發(fā)散在那里,遮住了他脖子上的一個紅痕。屋子里飄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好像無時無刻都在提醒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將窗子打開,又給溫若云把被角塞好。 他隨意束了發(fā),眼簾低垂,整個人都透出了一股慵懶的韻味。 鶯兒是一個時辰之后才來的,她敲了敲門,端來了一碗溫熱的羹湯,隨著她過來的還有江芷歌和顧念。江芷歌聽說了他在廳堂上的事情,想著怎么也不能在這個關(guān)頭去觸他的霉頭,因而特地等了幾個時辰才過來,誰知道反倒在路上遇到了顧念。 她自認倒霉,隨后就看到一個丫鬟端著一碗羹湯進了周沐的房間,顧念看著那個丫頭臉色有些陰沉。周沐之前從來不需要人服侍,這丫頭八成是溫若云的。 不過是個傻子。 她這么想著,直接站在門口朝里面喊了一句:“盟主?!?/br> 那聲音不大,卻正好能讓每個人聽見,周沐抬了抬眼眸,剛經(jīng)歷過性事的身子不免有些綿軟,他神色慵懶,看得人移不開眼。鶯兒是見過這樣的周沐的,每每看到都覺得他像個攝人心魄的妖物,將溫若云抓的死死的,難怪她那么喜歡他。 “顧姑娘?!彼ひ粲行┥硢?,卻帶著男人特有的低沉,“今日有何貴干?” 他揉了揉溫若云的睡臉,她皺了皺眉,翻身摟住了他。 “她能有什么事,無非就是想見見盟主?!苯聘柙谝慌岳溲?,“不過,盟主我江家確實有事要告知您?!?/br> 顧念被她嗆了一下,倒也不惱,反而是往旁走了一步,給她挪了個位置。 “前幾日家父得到了密保,因著是盟主直接下的令,所以家父叮囑我一定要親自告訴盟主?!彼f著在屋外跪了下來。 江家向來是江湖上負責處理一些陰暗的事情的,周沐能親自去找他們,一開始也確實讓江家家主有一點震撼,但是他那個樣子實在太過認真,不似兒戲,便也接下了他的請求。 他跟他們說,要查南疆的事情,他要知道是誰貼的溫若云的通緝令。 “鶯兒?!敝茔蹇戳撕蛟谝慌缘您L兒,她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拉著江芷歌站了起來。 “江姑娘,里面請?!闭Z罷,她又瞥了一眼一旁的顧念,她在和溫若云平日的交談里知道她,溫若云似乎面上對這個小姐非常喜歡,但是她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的,哪怕是現(xiàn)在這副兒童的樣子,她內(nèi)里還是有一股的頑劣。 她是討厭這個人的。 “顧姑娘,今日若是無事,您先請回吧?!彼χ鴮︻櫮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