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斗毆(請仔細(xì)閱讀文首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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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背剃晒麛嗑芙^,“讓他跟著一起做清潔還不如我自己單干?!?/br> 他本來以為樓正軒會糾纏不休,誰知那家伙居然也面露難色:“我晚上······有點事,恐怕沒時間?!?/br> 段小妍依舊抱臂看著他們:“隨便你們,只是——” “程晟!有人找你!” 坐在門口的同學(xué)指了指門外,一賊頭鼠腦的男生正朝著這邊招呼:“晟哥!這邊!” 程晟有些不耐煩地走過去,男生遞過來一封信,有些緊張:“晟哥,這是昨晚您走后一個五年級的學(xué)長交給我們的,我們覺得放您桌上不太合適,還是親手交給您比較好。” 五年級?在程晟的印象里他并沒有得罪過五年級的人,他雖然猖狂,卻還是有腦子的。信封上很干凈,連署名都沒有。程晟站在門口三下五除二拆開信,仔仔細(xì)細(xì)看了兩遍,看完,只有一個感受——寫這封信的家伙可能語文不及格,或者是寫信的時候磕了藥。 信里的話顛三倒四,字里行間充斥著各種生殖器,語調(diào)下流,如果當(dāng)眾做出來多半會涉嫌性sao擾,而且一封信居然還換了好幾種不同顏色的筆來寫,怎么,這人當(dāng)自己是在畫畫? 他嗤笑一聲收起信,跟那男生交代說自己下午要做清潔,就不跟他們一起走了。說完他轉(zhuǎn)身回了座位,看著兩位看著他的人說道:“怎么?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段小妍問:“這不重要,你手上的是什么?” 程晟滿不在乎地?fù)P了一下那封信:“恐嚇信罷了,沒什么?!?/br> 不說還好,一說樓正軒幾乎立馬變了臉色,他非常嚴(yán)肅地起身,從教室的柜子后面拿出一根兩指寬小臂長短的鋼管遞到程晟面前:“你晚上是一個人回去對吧,拿著防身比較好?!倍涡″尤灰苍谝慌愿胶停騺砝淠难鄣缀孟裼行?dān)憂,程晟心里一跳。 他干笑著接過那鋼管,說:“我就不計較你是為什么要帶根鋼管在身上了,總之——多謝?!?/br> 有話即長,無話即短,一下午的課很快就過去了。放學(xué)后程晟留在教室里做了半小時的清潔,在確認(rèn)門窗都關(guān)緊后離開,猶豫了不到兩秒,還是走了老路,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幾乎還是在昨天一樣的地方,站著十幾個五年級的學(xué)生。后面身高最高氣場最強(qiáng)的那個程晟早有耳聞,也遠(yuǎn)遠(yuǎn)見到過幾次,據(jù)說是只家里有點小錢的豹子,稱霸高年級已久。 他說:“你就是程晟吧?學(xué)長們找你有事聊聊?!?/br> 只是看他們的樣子,怎么都不像是普通要“聊聊天”的樣子。先不提那些人不善的眼神和標(biāo)榜著“我就是壞學(xué)生”的紋身,單看其中幾人手上提著的棒球棒和折凳就知道來者不善。 有幾人逐步逼近,程晟手探進(jìn)包里握住了樓正軒給他的鋼管,不但沒有后退,反而向著他們走去,然后忽然抽出了鋼管。 他的下手那叫一個狠準(zhǔn)穩(wěn),手腕一轉(zhuǎn),鋼管毫不留情地敲上了離他最近一人的膝蓋。那倒霉蛋慘叫一聲,身體扭曲地摔倒在地,面目猙獰地捂著腿滾來滾去。 他可不會給對手留有反應(yīng)的余地,上前一步以同樣的手法敲碎了另一人的膝蓋。離得近的其他幾人嚇得臉色慘白,連連后退。 站在后方的豹子也是愣了一秒,然后怒吼道:“媽的!愣著干嘛啊!等死啊!給老子上!” 那些小嘍啰才反應(yīng)過來,鬼叫著一起沖了上來。 程晟低頭躲過一橫空劈過的棒球棍,側(cè)身將一人狠狠踢了出去。手上的鋼管一掃,又一人倒下去捂著肚子嚎叫。小巷狹窄,他得盡量在不下死手的情況下使盡可能多的人喪失戰(zhàn)斗力,同時還得注意將敵人堵在身前,不然腹背受敵,那可真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又敲碎了兩人膝蓋,將三個人踹到胃出血,然后借助墻壁和驚人的彈跳力與其他人拉開一段距離。 盡管再能打,程晟他也只是個身體素質(zhì)略強(qiáng)于常人的普通人,就算有種族壓制,他也只有兩只手兩條腿,終究不能一挑十。他喘著粗氣,活動了一下手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棕褐色的紋路,頭上應(yīng)該也現(xiàn)出了獸耳,展露了本形。 竟然能被逼到這種地步······一般來說只有嬰幼兒和智力殘障無法控制本形的人才會顯出本形——樓正軒除外,那小子單純是覺得留著耳朵很有趣——還有一種是處在危急時刻時被動顯露,爆發(fā)體力提高生存能力,然而最多只能維持半個小時,時限一到就會脫力昏迷。 不能再拖了,程晟心想,他剛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聽見身后傳來了一道沉悶的破風(fēng)聲。 腦子“嗡”的一響,程晟只覺得眼前的事物扭曲了,腿軟了下去。敲悶棍的那人聲音激動到顫抖“我把程晟打暈了!我cao你們看到了嗎!他倒了!”有人在怒罵:“你他媽是傻逼嗎!手上有沒有點度??!要是這小子死了把你娘從墳地里挖出來都不夠賠的!”他們吵吵鬧鬧地圍上來,“沒死吧?”“好像只是暈了!”“cao他媽這家伙是真的能打!老子手都斷了!”······ 真弱啊,程晟迷迷糊糊地想,就這點勁兒,還沒上次陸克行的迷藥得勁。他感覺自己貌似是在流鼻血,溫?zé)岬囊后w從鼻腔里流到臉上,陣痛伴隨著頭暈讓人想吐,多半是腦震蕩了。 有人抓著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抬起頭來。眼皮很重,他看不清那人是誰,只能看見一片模糊的虛影,不過他敢肯定是那個傻逼豹子?!斑€囂不囂張?嗯?”說話的家伙不輕不重地扇了扇他的臉,然后抬頭下令,“把他褲子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