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人妻與陌生人玩臍橙
京城最近出了件大事,相府的大公子突染怪病,宮里的御醫(yī)來了一波,又走了一波愣是沒有將這病看好。 相爺雖有二子,大公子趙川柏,文武雙全,智勇足備;二公子趙廣白卻是個不擇不扣的紈绔子弟,吃喝嫖賭樣樣擅長。 大家私下議論起這事,都是替相爺惋惜,好好的繼承人突然得了治不好的怪病,若就這么走了,這等相爺百年之后這家怕是要被二公子敗光了。 在大家的議論中相府突然貼出告示尋找皋月癸巳日午時生的人,這是怎么回事? 原來是老太太心疼孫子,在寺廟為孫子祈福時偶遇一云游方士,方士盯著老太太面相一陣掐算,問老太太家中是否有人突得怪病。正為乖孫的病心焦的老太太一聽這話自是連連應是,方士又細細詢問一番后,告知老太太他孫子這是沖撞了不干凈的東西,若是想要救他,最好是找個皋月癸巳日午時生的人為其沖沖喜。 老祖宗說“五月生子勿舉”,這個月份生的孩子大部分老百姓都覺得會帶來災難,是男娃娃倒是可能會留下,女娃娃只有被丟棄的命運,另外在這種炎熱的季節(jié)里也很難養(yǎng)活孩子,大家一般都會避開這個時節(jié)生子,午時生子就更少了。 因此,雖然相府給出的獎金很豐富,卻一直沒有人來揭榜。 如此等了幾天,沖喜人沒等到,老太太卻是等的病了,這相府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等相爺下朝回來,聽到下人的報告,朝服也來不及換下來,便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再出來已經(jīng)是月上柳梢頭,回到房中看到發(fā)妻正坐在椅子上等自己,過去想扶妻子去床上,邊走邊說:“夜里涼,你身子也不好,以后不用等我,早點休息吧?!?/br> 相爺妻子軟若無骨的柔荑搭在相爺手上,拒絕了他的攙扶,:“夫君,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也睡不安穩(wěn),柏兒的事還沒處理好,老太太又病了,我著急啊。你說,怎么突然好好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br> 相爺沉默的攬過發(fā)妻入懷,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頭。 “夫君,如果,如果柏兒等不到這皋月癸巳日午時生的人便去了,可怎么辦???柏兒從小就懂事,還記得小時候五六歲的一個孩子也不貪玩,每日便是讀書習武,我既是驕傲也是心疼,怎么,怎么我這么懂事的柏兒要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寧愿是我得這怪病。。?!?/br> “可莫亂說,”相爺嚴肅道,“其實,我知道一個皋月癸巳日午時生的人,只是怕是不行。。。" ”是誰?是有什么難處嗎?他不愿意救柏兒嗎?“丞相夫人急切的問道。 ”你還記得我曾經(jīng)被人暗算,與一女子發(fā)生關系嗎?“ 丞相夫人靜默了一下回道:”我記得。“ ”那女子后來有了生孕,那孩子就是皋月癸巳日午時生的,但是個畸形兒,男生女xue?!?/br> ”這。。。“ ”所以,我雖然知道這么個人選,但我一直沒有說,先不說這孩子是個畸形兒,他們還是兄弟,怎可成親?我想著總會有別的這個時辰生的人,沒想到一直沒出現(xiàn),明兒我讓白兒出發(fā)將他接回來吧。“相爺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雖然不能成親,但放在柏兒身邊壓壓邪,也讓母親安心養(yǎng)病。“ 次日,相府二公子趙廣白便被派去接這個從未謀面的弟弟去了。 又幾日,相府管家急匆匆的跑去向相爺稟報有人拿著告示來找了??! 相爺快步走到廳里,只見一個衣衫打滿補丁但卻洗的干干凈凈的年輕男子站在角落里。 相爺打量了一番男子后問道:”你認識這皋月癸巳日午時生的人?“ ”是,是的?!?/br> ”這人是誰,家住何方???“ 年輕男子低下頭,手緊緊捏著衣服說:”是我,我就是皋月癸巳日午時生的?!?/br> 。。。。。。 花轎外,鑼鼓嗩吶鞭炮聲,聲聲震耳,熱鬧非凡。 花轎內(nèi),年輕男子錦文卻是分外緊張,為了給相依為命的爺爺治病,他把自己就這么嫁給了相府大公子,也不知道大公子知道自己娶了個雙性人是怎么想的呢。在轎內(nèi)胡思亂想的錦文,被媒婆扶著下了花轎,過了火盆,與一只公雞拜了天地后,被送到了新房。 錦文獨坐在喜床上,為了早點給大公子沖喜,婚禮都是簡單著來的,沒有鬧洞房,沒有說吉祥話的喜娘,也沒有來揭喜帕的人。錦文就這樣靜靜的坐到深夜,屋里屋外都靜悄悄的,他知道自己應該是被人遺忘在這里。但這樣也好他樂觀想著,將喜帕拿了下來,疊好放到了梳妝臺上,然后將自己扒拉干凈的錦文躺在床上,看著床帳出神,就這樣成親了啊。 成親已有月余,錦文的日子過得很不錯,他在成親第二日見到了自己傳說中的夫君,很溫文儒雅的一個人,但臉色因為生病看起來蒼白的過分。老太太和相府夫人表示不需要他每日過去問安,他每日只需在大公子病榻前侍疾就行,這樣的日子比錦文在鄉(xiāng)間的任何一天都要來的輕松,他是個知道感恩的人,知道自己能有現(xiàn)在的生活皆因大公子,在服侍上更加上心。 或許真的是沖喜的作用,大公子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也比最開始只剩半口氣的樣子要好多了,老太太和相府夫人對此自然是開心的,連帶的對錦文也是越來越好。 這日,老太太和相府夫人要去廟里還愿,便把錦文也叫上了。 等還愿回來,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錦文閉著眼,靠著車廂小憩著,突然他感覺前方有一道疾風吹來,簾子被掀開了,他睜眼準備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挾持住了,脖頸間還有一道冷冰冰的觸感傳來。 ”我無意冒犯,只是想借您的馬車躲一躲,還望您能配合我,否則。。。。?!?,男人沒有把話說完,但匕首隨著話語往前送了送,意思不言而喻。 ”我明白了,可以,把匕首從我脖子上拿下來嗎?“錦文一臉鎮(zhèn)定地說到,但聲音里的顫音卻已經(jīng)出賣了他。 男人思索了一下,自己雖然受傷但對付一個沒有武功的普通人還是綽綽有余的,于是便把匕首從錦文脖子上移開了。自己退到角落里坐下后打量著車內(nèi)環(huán)境。 在男人打量車子的時候,錦文也偷偷得在打量男子,眼前的人一身黑色勁裝,臉上帶著個半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只有薄薄的嘴唇暴露在外面,他周身氣勢非凡與錦文在鄉(xiāng)間見過的莊稼漢不一樣,也與大公子那帶著點書卷氣息的儒雅不同,這大概就是茶館里說書先生嘴里常常出現(xiàn)的江湖人吧。 兩人就這么各自打量著,最后男人收回目光看向錦文問道:“這是丞相府的車吧?你是那個半條腿踏進棺材里的趙川柏娶來沖喜的媳婦?” 錦文雙手握緊衣服,他雖懼怕男人手上的刀,但也不想聽到任何侮辱大公子的話,他低聲怒斥道:“你休要胡言亂語!大公子現(xiàn)在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不久就能痊愈了??!” 男人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未等到他開口說話,馬車忽然急剎了下來,錦文一時不察借著慣性往男人方向撲去,因為衣著寬松就沒有束胸的胸乳就這么撞上了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錦文紅著臉手撐著男人肩膀想要從男人懷里出來,但因為太過驚慌失措,不是絆找自己的衣服就是絆到了對方的衣服,男人雖然覺得眼前人驚慌失措的樣子分外有趣但畢竟受了傷,這一次次的投懷送抱實在是無福消受,他伸手攬住了錦文的腰,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另一只空著的手捂住了錦文的嘴:“莫要亂動?!?/br> 這時,馬車外傳來一陣吵鬧聲,他聽到老太太在詢問狀況,只聽車外的侍衛(wèi)回道:“回稟老夫人,是兵部侍郎府內(nèi)遭竊,現(xiàn)正在挨家挨戶搜查竊賊,過往的車輛也都被攔下,說是要一個個檢查?!?/br> 錦文聽到這話,心被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抓捕的竊賊就是眼前人吧,若是在自己車上被搜查出來,連累了老太太他們可如何是好? “放肆,丞相府的車他也敢查嗎?讓他給我們放行?!?/br> 不久,馬車果然被順利放行了,錦文此時才將小心臟放回原處,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 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男人緊緊摟著,呼吸間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似乎還混著淡淡血腥味。 “你,”他想問男人是否受傷了,但這似乎與他無關,“你放開我?!?/br> 男人低低笑了起來,手指掐住錦文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剛剛不是呆的挺舒服的嗎?。。。。。。仔細看看,倒是生了副好樣貌,只是可惜嫁給了個病秧子,你們連洞房都還沒入吧?”說著摸挲起手指下細膩的肌膚來。 錦文用力打開了對方作亂的手指,一張臉被氣得羞紅:“這時我與大公子的私事,與你何干?” 男人看了眼錦文比女人還要細的腰,笑著說道:“卻是與我無關,只是心疼你這般好樣貌和身段只能藏于深宅無人慰藉罷了?!?/br> “今日之事多謝了,日后必將報答?!蹦腥苏f完松開錦文的細腰,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走了。 錦文回府后去大公子房間看望過大公子得知大公子已經(jīng)睡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沐浴入睡,他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體,他雖在鄉(xiāng)間長大,但皮膚卻怎么也曬不黑,他的白不是那種死白,而是如珍珠一般白里透著淡淡的粉色,他修長的雙腿踩著腳凳進入了浴桶里,溫熱的水流溫柔的將他包圍,帶走了白天帶來的一身疲憊,錦文發(fā)出一身舒服的喟嘆,閉眼靠在浴桶的邊緣。 在做這一切的錦文不知道梁上正有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目光放肆的從他被蒸的白里透紅的臉劃到他飽滿多汁的紅唇再移到點綴在兩坨山丘上半隱半現(xiàn)的紅梅上。 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死死盯著眼前這顆散發(fā)著勾人氣息的珍珠,呼吸急促,身下也微微起了反應,等他再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翻下房梁,手放在錦文的脖頸處摩挲著。 可是還沒有摩挲多久,這顆珍珠就逃走了,手上拿著一塊小小的浴巾,欲蓋彌彰的擋在胸前,一臉驚慌的看著自己。 “你怎么在這里???” 男人低笑一聲:“在下今日不是說過要報答嗎?聽聞這雙性人性yin,我這回去思索一番覺得像夫人這樣的美的雙性人若是一直無人采擷實在是可憐,那我便當回好人,替那病秧子與夫人入了洞房?!?/br> 錦文聽著男人這番下流的言辭,氣紅了眼。雙手更緊的摟住了自己光裸的身軀,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報恩,你走!” 男人掃視著渾身赤裸的錦文,目光在因為摟的太緊而越發(fā)幽深的溝壑上停留良久,才目光沉沉道:“這可由不得夫人你了?!?/br> 說罷,大手往浴桶里一探,攬上錦文的將他從浴桶里提了出來。 錦文柔嫩的肌膚與男子粗糙的衣物抵在一起,他慌張的用雙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可是力氣不如男人大,這番推舉反而讓男人浴火更勝。 男人抬起錦文的下巴將唇印在他艷紅的唇上,霸道的吮吸著,舌頭抵開對方緊閉的唇齒,在錦文的口腔里攻城略地,還勾著他的小舌纏綿著。 自己,在自己的房間里赤身裸體的與一個陌生人擁吻著,這個認知讓錦文羞憤欲死,雙手不放棄的抵抗著,但這點力氣對男人來說猶如蚍蜉撼樹。 。。。。。。 錦文被吻得渾身無力,若不是腰間的手有力的托著,怕是會重新跌入水里,他的雙眼因為激吻泛上生理淚水,鼻頭微微抽動著,已經(jīng)放開錦文雙唇的男人看著這樣的錦文,頭重新埋了下去,在錦文修長潔白的脖頸上啃咬著。 “。。。。不要。。。我是男人你放開我。。。??熳∈治乙叭肆?。?!?/br> 聽到這話,男人的動作更加的放肆他笑問:“喊人?喊別人過來看看病秧子娶得沖喜媳婦兒是如何耐不住寂寞和人通jian嗎?你不怕丟人,也不知道趙川柏丟不丟得起這個人?!闭f著手撫上錦文的臉,感受著手下細膩的觸感:“至于性別,真的男人可不會長夫人身下的這朵小花,再說即便你是男人又如何?不也如女人般蓋著紅蓋頭,坐著花轎嫁給了一個男人?” 錦文聽到這話忍不住哭了出來,大公子人那么好,娶了自己這個男人已經(jīng)是委屈他了,又如何能在讓他被冤枉無能留不住妻子,讓其與人通jian? 不如。。。。不如死了算了,這樣既不讓大公子背上污名,自己也不用受這歹徒欺辱。想到這,錦文當機立斷準備咬舌自盡,他狠狠心,上下兩排牙用力的咬下去,卻沒有預想中的痛楚,他垂眸,看到自己咬傷了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 “你倒是性烈,何必如此固執(zhí),等你嘗了這歡愛的滋味只怕到時候是你求著我cao你了?!?/br> 男人說罷,解下束腰帶隨意一揉吧就被男人粗魯?shù)娜M了錦文的嘴里,雙腿跨進浴桶扯下褲子露出粗大的roubang,攬著錦文重新坐進了水里。 原本溫熱的水已經(jīng)變得冰冷,但身下的男人的身軀有炙熱的厲害,尤其是抵在自己臀上的roubang更是要把錦文燙傷般炙熱。這冷熱的極致對比讓錦文冷不住打了個顫,胸前的奶頭不爭氣的挺立了起來。 男人借著水流對菊xue潦草的擴張了一下,便一下子挺了進去,未經(jīng)開發(fā)的菊xue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炙熱巨棒進入了。 “嗚!”嘴里塞著束腰帶的錦文發(fā)出一聲悶悶的痛哼,從菊xue處傳來的疼痛讓錦文恨不得就這般死去。 但男人并不理會這些,似乎是懲罰錦文之前的自殺行為,大進大出的草干著,手也不斷在錦文身上點著火。 他的手從錦文背后繞道胸前,一把抓住錦文的胸揉捏起來,食指指尖輕輕的在紅艷艷的奶頭周圍繞著圈。 錦文被頂?shù)闹匦牟环€(wěn),雙手緊緊抓著浴桶邊緣,在這激烈的抽干中,身體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疼痛中找到了絲絲快感。 摸著胸前越來越硬的奶頭,感受著將roubang吸的越來越緊的菊xue,男人得意的笑問:“覺得爽了?” “才。。。才沒有!”被捂住嘴的錦文在心里喊道。 男人“啪”的一聲拍了拍錦文雪白的臀部“放松些,這樣我動不了了。” 錦文羞憤欲死,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睛里冒出,他倔強的抬著頭,雙眼無神的盯著房梁,他沒有勇氣低頭看一眼水下的場景,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低頭將看到的是男人的手覆蓋在自己胸乳上肆意捏擠,自己紅艷的奶頭因為對方的托舉捏握而更加突出,讓男人的手指更好的去挑逗自己的奶頭和男人烏黑的roubang在自己雪白的股間不斷進出著的場景。 但不看并不代表這場被強迫的性愛不存在了,不看,反而讓自己的身體更敏感,被玩腫的奶頭和被roubang不斷碾壓擠刺的菊xue一波又一波的向腦袋傳送自己的快樂。錦文呼吸越發(fā)急促,雙手死死地抓著浴桶邊緣既是不敢讓已經(jīng)伸到嗓子眼的呻吟聲冒出來也是不想讓自己軟弱無力的身子靠到男人身上,若自己就這樣靠在男人身上不證實了自己確實對方被玩弄的很爽?這只會讓男人更得意,也是自己屈服這場性愛的一個標志。在這場被強迫的性愛里,他決不允許自己若是屈服與男人胯下。 錦文的羞憤和拼死掙扎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勾起一抹笑,將唇湊到錦文耳邊,錦文感覺到耳邊傳來男人噴灑的炙熱氣息,接著就是一涼,自己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著。 “不行??!” 他揚起優(yōu)美的脖頸在心里絕望的大喊著。 “怎么還是這么倔,這樣不累嗎?”男人因為含著耳垂而含含糊糊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說話間,深埋在菊xue里的roubang拔了出來,男人的手沿著錦文的手臂劃到因為太用力握著浴桶邊緣而毫無血色的手掌,輕輕的將它們從浴桶上掰開,嘴里的束腰帶也被拿了出來。 “何必這樣呢?我只是想要報答夫人你而已呀。你要知道,這趙川白如今半死不活的模樣可完全不能滿足你的,就是好了,對方也不一定喜歡身為雙性人的你。難道你要不嘗rou滋味一輩子?” “我。。。我。。?!?/br> 男人將握著錦文腰間的手往下滑去,粗糙的指肚從未被人玩弄過得陰蒂,錦文渾身一顫,花xue不自覺的一張一合起來,“再說你早已被我干了,事實上,我就是完全不理你的反應繼續(xù)干下去也沒問題。但我是來報恩的,我當然也是希望夫人能好好享受這場性愛的。所以,不要抗拒它,好好地享受吧夫人,不然以后夫人回想起這一切或許會后悔不已?!?/br> “不。。。啊。。。”錦文被玩的腦子昏昏沉沉,男人的話他想反駁,卻不知道從何反駁起。 男人握著錦文的手來到水下,錦文的手碰上了一個炙熱堅硬的棍棒,他的手瑟縮了一下,想要逃離。卻被男人的手強硬的握著,“別怕,你忘記它在你xue里的滋味了嗎?很棒不是嗎?” 男人一邊說,另一只手不斷在花xue周圍點火,錦文的手向后伸攬著男人的脖子,身體也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艾F(xiàn)在,你讓它重新進入你的身體給你快樂好不好?” “。。。好?!卞\文雙眼迷離的說著,手顫顫巍巍握上男人的roubang要讓他重新進入自己的菊xue里時,男人拿手擋住了錦文的動作,強硬的說:“錯了,是前面。” “不,這個不行。求你。。?!?/br> “夫人,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嗎?”男人挺胯往前方的嬌嫩花xue刺了刺,“我知道赤身裸體坐在一個陌生人身上連自己丈夫都沒看過的身體被陌生人看光,玩弄,很羞恥,但你要明白我是來報恩的,我只是希望你能享受這場可能是你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性愛而已,這不是強jian,不然我就不用如此勸夫人只要自己享樂就好了不是嗎?這只是一份謝禮而已,不要抗拒它?!?/br> 錦文的理智和尊嚴在這一次次的勸說里消散,他張大雙腿,微微抬高自己屁股讓男人的roubang抵在自己嬌嫩的花xue上,碩大的guitou將花xue撐得大大的,錦文一股氣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