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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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的丈夫羅剛急病暴卒至今,巳過半年了。羅剛剛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頭腦昏昏沉沉,好多個月之后,仍然悲從中來,常作寡婦之夜哭。再過個多月,才逐漸淚止聲消,心境也比較開朗了。 丈夫活著時討厭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后矛盾,真是奇妙之至。 羅剛生前做牛販,把田地間的勞動,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懷疑羅剛借販牛作口實。在外面拈花惹草。因為他東眠西宿,從未拿錢回家。他繪嘗杯中物,回到家里便用燒酒當(dāng)茶,自晨至暮,不離醉鄉(xiāng)。而且酒精入肚后,他欲念如熾,趕往春桃cao作的田間,一把抓住她滑溜溜的手臂,連拖帶曳地前往玉米地里的葉蔭下。把她按倒在地上,剝光她的衫裳,就騰身而上,白晝宣yin。 附近路過的行人都駐足而觀,一些放學(xué)后的小學(xué)生更拍手大笑、而羅剛漫不在意。愈加落力馳騁。春桃又害羞又興奮,死命收緊yinchun,向上猛聳,似乎希望他早點畢事,但醉漢的耐力特別長久,反而弄得春桃欲仙欲死,倒不愿讓他早早離去了。 春桃在眾人面叫,羞于叫床,正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所受的性刺傲也格外強烈,她張口咬住對方的肩膀,十個手指全陷進(jìn)對力背脊。 因為經(jīng)常如此,春桃漸成習(xí)慣,身藉草地,幕天席地,更會撩起她的昂奮。并且有眾人圍觀,她便高潮洶涌,酣暢淋漓。反而如在屋里枕席上受yin,她會索然寡歡,味同嚼蠟了。即使羅剛用舌頭吮舔yinchun,或用手指為她服務(wù),都難以燃起她的欲焰。究竟是什原因,連她自己也很難理解。 羅剛可稱一名壯漢,體格健碩,精力絕倫。春桃初嫁時,羅剛晨午晚間整天行房,不容有缺,日久成習(xí),她的rou欲隨之而贈進(jìn)。其后羅剛逐漸減少,但他祗要在家,中午田間野合的一次,很少放過,除非隆冬或下雨。 這樣一個性愛的強勁對手,終于短壽死亡,死者巳矣,生者何堪。她的年紀(jì),正當(dāng)欲念最旺盛的時期。一旦失掉了對自己凌厲沖刺達(dá)七年之久的丈夫,體內(nèi)受萬蟻攀爬之苦,怎能忍受呢?每往田間勞動時,總沉溺在揮之不去的追憶中。 春桃生于農(nóng)家,自小馴熟于耕種收割等工作,即使獨力生產(chǎn),也綽有盈裕,不以為苦,而深深煩惱的事,便是生理上的 耍。她鋤草也好,割稻也好,握著鋤頭鐮刀的木柄,便會生某種聯(lián)想,不禁江湖泛濫,痕癢難當(dāng),坐下去都無法站起。 一個夜晚,有不少鄰人集在春桃家談笑。羅剛的表第平山,帶來自造的濁酒,請眾人品賞。大家開壞暢飲,顯出活躍的氣氛。 平山借酒蓋臉,口沒遮攔了。他笑著說道:“表嫂,你梅子青青,像括得出水來那嬌嫩,勸失掉了夜夜的風(fēng)流丈夫,雖道不嫌寂寞嗎?” “雖然寂寞點,但卻沒有閑氣了。羅剛見了年輕女人,無論老嫩都想染指呢!”代替春桃同答的,是新田家的惠雅。今年二十八歲,巳接連死了三個丈夫。據(jù)說她色欲太旺,貪得無厭,三個丈夫都因疲于奔命,一律患腎虛死亡的。 “羅剛跟你有過關(guān)系嗎?”春桃向她打趣地說道。 “我和你家貼墻而居,近水樓臺,羅剛那放蕩,我豈能避免呢? ”惠雅毫不害羞地爽朗同答。 “哇!連你也有份嗎?”村長的舅舅和一個尼姑所生的女秋菊突然插嘴、目下她是村長之妻。她臉不改容地說道:“我十七歲時,羅剛夜里摸來,奪去了我的童貞,以后三個多月,他每個上晚都來,每此如不接連玩我兩、三回,決不放過我哩!”。 “是嗎?他也這樣的來偷襲我的,有一個時期,竟夜無虛夕。黃昏以后,我就洗得乾乾靜靜等他來,常常是通宵迎戰(zhàn)哦,到鄰家聊天的時間都沒有了!”惠雅追述往事,舔嘴舔舌,若有輿甘似的說道: “他一來就鉆進(jìn)被窩,把他毛茸茸的大腿,使勁嵌入我夾緊的兩胯間,同時將……” “同時怎樣呢?”春桃地問。 “他粗壯火燙的第三條腿,徐徐陷沒在我的小腹中啦!”惠雅仍舊夷然對答。 “是呀!他又巨大又結(jié)實的,真像生了三條腿!”對鄰的少婦翠芳忍不住插嘴。 “啊!你也給羅剛嘗過了!”不僅平山驚嘆,眾人也感到訝異,因她是村中的清純派。平時絕對沒有關(guān)于她的桃色流言。 翠芳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沒有辦法啦!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 春桃追問:“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翠芳看了她一眼,說道:“后來我不得不歡迎他了!” “為什呢?” “他的第三條腿人令人銷!” “哈哈,”平山正默然飲酒,也不禁失聲而笑。 春桃想起七年前結(jié)婚的當(dāng)晚,初次瞧見丈夫的第三條腿的時候,驟然吃了一驚,幸虧她在娘家早被好多“夜游人”偷襲,巳非處子,總算承受得起,可以說是有樂無苦。于是,又問秋菊道:“你當(dāng)時還祗十七歲,迫龐然巨物破瓜,竟不怕疼痛嗎?干嗎默默地忍受呢?” 秋菊因為喝多了酒,也染紅了臉頰,這時正低垂粉頸嘗杯,沒有出聲。 “疼痛祗限于開始接觸那一刻,以后就苦盡甘來了嘛!及至春溪泛濫,漁舟縱大亦能任劃任撐嘛!”翠芳代她同答。翠芳也是被羅剛的第三條腿沖破茅封的。 “對啦!我也有同感!”十八歲的小meimei凌枝忽然出聲了。 平山奇怪地問道:“你小小年紀(jì),怎會有此經(jīng)驗?zāi)???/br> “去年我就被羅剛破身了!”凌枝猶豫了半晌,終于吐出這話。 引起哄堂大笑,她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這死鬼羅剛面目丑惡,卻因為這第三條腿,竟獲得全村女人的歡迎?!绷_剛雖死了,但春桃聽到眾人的自白,也本能地暗暗拈。她罵道:“那死鬼一點不知羞恥!” “小meimei,你倒說說看,羅剛怎樣搞上你的?”平山興趣濃郁地問。凌枝用嬌憨的眼神對平山一瞟,翹起小嘴巴道:“全是羅剛不好,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廟里掃集落葉,準(zhǔn)備拿同家去生火爐的,不料羅剛懾足而至,從后攔腰擁住我,我轉(zhuǎn)頭驚顫,卻被他接合了嘴唇,并且伸下巨掌,從下襟間侵入我的內(nèi)褲里面,愛撫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并且痕癢難當(dāng)。四肢癱軟,無力抗拒和叫救了,臉上灼熱非常,心頭突突亂跳。他把我提抱而起,送往陰森靜寂的內(nèi)堂,剝盡我的衫裳,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他也自裸身體,脫得精赤溜光,露出怪怕人的東西,同時攀開我的雙腿,便覆壓而上,胡亂行動,卻不得其門而入,鬧得我下面流出yin水,仿佛小解,不禁沉下手去,為他開路起來。” “嘩!你還為他開路,可知你心里千肯百肯的了,真是人小鬼大!”春桃聽得又妒又氣。又說道:“你是初次,怎受得住他這樣干你,況且掃葉時已是寒冷季節(jié)。剝光白條衣衫不怕凍,難道還不是說謊嗎?” “不!我沒有說謊,我說的句句真實,正如翠芳剛才所說的,疼痛祗限于開始接觸的片刻,祗要水多,就不怕他大。那天當(dāng)然寒冷,但做這件事太有趣,在萬分陶醉和銷時,非僅不怕凍,還遍體大汗呢!”小鬼頭凌枝居然如此同答,連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說得又羨又妒。 “大家興致這好,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小meimei如有興致,讓我嘗嘗你緊窄的妙味,好不好呢?”平山裝醉遮羞,涎看厚臉,當(dāng)眾向這個少女求歡。 這時大家都巳薄醉,鼓掌說道:“好啊!你倆演出一次,給我們觀摩觀摩吧!” 凌枝翹著嘴唇說:“就在此處嗎?我不干!還是你今晚爬墻到我家里來吧!” “反正座上沒有外客,怕什呢?寬衣吧!”平山見小meimei長得骨rou亭勻。雙乳高聳,裸出短裙下兩條修長的大腿,白嫩豐溺,不禁yuhuo如焚。 “那,你得先脫光,并在地席上鋪好氈毯。瞧你巳猴急死了,我譬如行善事,就解救你一次吧!”凌枝久未食rou,正感水盛火旺,醉興之下,也躍躍欲試了。 惠雅聽了,突然表示異議,她說道:“且慢,我們失掉丈夫的人,每夜就像萬蟻咬心,棉被都咬碎四個角,平山!你應(yīng)該先照顧我們才對呀!凌枝還是小女孩子,盡可去找牧童,不會有多大饑渴嘛!” 凌枝趕緊說道:“不!我年紀(jì)雖小,也是女人,晚上和你們同樣難熬,因為我已經(jīng)并非小孩子!牧童們的幾支短笛,總是到喉不到肺,況且剛才是平山先招呼我呀!”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在這里不干嗎:”惠雅又反問了一句。 凌枝小嘴尖尖,低頭說道:“我祗不過是說門面話嘛!其實有得享受,為什不干呢?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還干呢!” “你和羅剛到底干了多少次呢?”春桃忍不住問。 凌枝道:“直至他亡故,從未停止遇。究有多少次,你自己計算好了!” 目下又是冬天了,羅剛是秋初死亡的。如此說來,羅剛推說去販牛,卻躲在土地廟樂和小鬼頭 枝偷歡,巳達(dá)半年之久。 “好啦,好啦,別鬧了!”平山見幾個寡婦都紅看眼睛跟 枝爭歡,知道個個饑渴透頂。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換換口味,未必肯放松。在席的女人全部變成張口欲噬的母狼,倒叫他左右為難。 這時,翠芳突然提出建議,她說道:“大家抽簽,分前后次序來玩,豈不時很公平嗎?誰先誰后,憑自己的運氣!小meimei,你贊成嗎?” 凌枝無奈,祗得點頭答應(yīng)。經(jīng)鄭重抽簽后,便把春桃家的廳堂當(dāng)作陽臺,眾人全部脫得一絲不掛,一男數(shù)女胡天胡帝,戰(zhàn)鼓冬冬的直達(dá)天明。 這里是山地農(nóng)村,“夜游”傳統(tǒng)風(fēng)俗原封不動地遺留著。所謂“夜游”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墻,爬入女子閨房,默然剝其下裳,就軟玉溫香抱滿懷。女子被襲驚醒也噤若寒蟬,聽其飽餐而去。女方無論是含苞處子,抑或有夫之婦,均可不問。 “夜游者”,摸到rouxue便鉆。如果是容貌丑惡的女人,當(dāng)然沒有“夜游者”問津。所以有句罵人話:“那個丑八怪,連夜游者都不屑上門!” 常給夜游者偷襲的少女,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少婦亦然,能被多人偷香的,丈夫視作瑰寶、夜游者當(dāng)然最喜歡偷jian少女,但往往因門路不熟而誤入她嫂嫂的房間,如果剛巧她哥哥又遠(yuǎn)出未歸,嫂嫂便會自動梅開數(shù)度,讓夜游者酣暢享受。次日倘若少女得知,還會對嫂嫂吃醋哩!“ 不過設(shè)若夜游者偷襲了寡婦,村人們?nèi)涑盁嶂S,認(rèn)為他沒有頭腦,是個缺乏靈的畜牲,晦氣之星巳鉆進(jìn)他的身軀,從此決無好日子過了。因此,無論怎樣美麗小寡婦,夜游者是裹足不前的。 有謂一處鄉(xiāng)村一個例,離此不遠(yuǎn)的一個村落,凡是有夫之婦與人通jian,一律以私刑處死。先剝光jian夫yin婦的衫裳,把男女性器套合,用粗繩捆綁,抬著街示眾,然后裝入豬籠棄于水塘浸死。 然而在此,則不禁”夜游“活動。凡夜游成jian,男女皆無罪。這種風(fēng)俗習(xí)慣自古流傳到現(xiàn)在,積重難返,不易革除。 平山總算不容易,他徹夜和一群小母狼輪流rou搏,他屢博屢起,讓他們個個聊解饑渴,直到天明后,大家才穿上衣衫,圍坐閑談。 春桃馀興盎然,咽了一口唾沫問平山道:”你也和羅剛一樣,常常出去夜游嗎?“ ”我跟羅剛略有不同,要夜游總往鄰村,兔子不吃窩邊草嘛!“平山瞇著眼回答,向火缸里投進(jìn)一條粗大的炭,春桃也向炭凝視。既與平山發(fā)生關(guān)保,便不再畏羞,伸臂直前,把他愛撫欣賞起來。眾人見了,也移坐前來,爭先恐后地愛撫著他的肌rou。 ”哇!那壯實,昨晚輪到我時就急著吞咽,竟不及仔細(xì)瞧哩!“翠芳說。 ”你不知道嗎?力猛有長勁呀!“人稱伯樂善于相馬,春桃自以為善于相人。 ”怪不得他一口氣便打了個通關(guān),都叫我們涕液橫流啦!“惠雅口角流涎地感嘆。 ”羅剛的還要兇錳哩!“小meimei凌枝忽唱反調(diào),因為她剛才抽簽,竟是最后一個。輪到她時,平山巳成強弓之末了。她覺得不太盡興、難免心有未甘。 ”雖然羅剛兇猛,但程咬金三斧頭,怎及平山耐久啊!“秋菊說。 ”我也認(rèn)為頭等重要的是耐久,其次才是兇猛,大小倒不在乎。 我三個死鬼丈夫之中,第二個雖然yinjing最小,但耐力卻最久,簡直銳不可當(dāng),所以我至今仍是特別痛惜他呢!“惠雅幽幽地說。 ”目下男女平等了,干嗎還祗允許男人夜游向女子偷襲,而女子卻無權(quán)對男人偷襲呀!“秋菊很不服氣地說。 ”可不是嗎?春桃meimei正當(dāng)旺盛之年,又未曾生育,咬牙苦守太傻了,樂得仿效夜游人,去偷襲幾支童子雞,嘗嘗鮮味嘛??!“惠雅表面上為春桃作不平之嗚,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 ”什童子雞呀!你是說那些小青年?!按禾倚χf道。 ”是呀!偷來的雞特別可口,尤其是童子雞,必然格外貪歡,他們耐力既久,次數(shù)又多,何直不惜性命!“回答的是翠芳。 ”你怎知道呢?難道吃過童子雞“春桃問。 ”彼此投合,毋須相瞞,我曾召來十八歲以下的青年學(xué)生五、六人,叫他們對我車輪大戰(zhàn)哩!童子雞骨堅rou嫩,妙不可言!而且他們羞于告訴旁人,仍能保持我清純派的名譽呀!“翠芳說得樓唇邊饞涎縱橫了。 ”你真聰明,虧你想出這種好辦法,那般大孩子實在很聽話,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享盡歡樂,卻并無任何手尾!“惠雅贊不絕口。 ”最近青年學(xué)生巳被老師家長嚴(yán)格管住,恐難呼之即來了!“凌枝十分年輕,當(dāng)然早以童子雞作對像,似乎試行多次全失敗了的。 ”所以嘛,祗得權(quán)充夜游人去偷襲他們了!“惠雅搶著回答。 ”正是由于被嚴(yán)格管住,竟使他們在結(jié)婚初夜,不得門而入,徘徊于仙窟之外,廢然而止呢!“平山插嘴說道。 ”哇!真是可憐!“春桃回憶自己結(jié)婚時,幸虧丈夫已經(jīng)做夜游人玩過許多女人,所以狻具性經(jīng)驗,可以使自已獲得一個豐富多彩的花燭之夜。 ”直至第三個晚上,新娘熬不住了,祗好羞人答答地為他作性教育老師,才開始正式行房!“平山繼續(xù)說。 ”新娘倒是內(nèi)行哩!“秋菊笑得花枝招展。 ”至少被夜游人偷了豬的!“翠芳也笑了。 ”做個女人,其實性生活比食物更加重要,特別到了中年,缺少這件事更加無法活下去,眠思夢想,幾乎發(fā)了狂,歷來不禁夜游,也正是照顧女人呀!“惠雅油然感慨。 ”我有丈夫的人尚且如此,何況你們,幸虧三日兩頭有夜游人光臨!“秋菊說。 ”聽人家說,經(jīng)常性欲不滿足的女人,會心理不平衡,是嗎?“凌枝嬌憨地問。 ”不僅會心理不平衡,更會縮短壽命哩!所以凡見夜游人潛進(jìn)閨房來,切莫拒絕才對!“翠芳像個老大姐似的教導(dǎo)小meimei。 ”歡迎還來不及,怎肯拒絕呢?“恿枝和秋菊異口同聲同答。 ”其實他們是給女人送補藥來的!“翠芳正容補充了一句。 ”哈哈!“平山又不禁失聲而笑。 ”可惜夜游人很少肯來照顧我們寡婦!“春桃遺憾地說。 ”所以你得主動出去偷襲男人!“翠芳說得一本正經(jīng)。 ”男人見我們寡婦忌諱多多,仍不如偷童子雞的好!惠雅興奮地說道:“我考慮過了,明日就開始啦!” 春桃至此,砰然心動。為求解救自己強烈的性饑渴,也決意進(jìn)行了。“從明天起,試作夜游人吧!”這個念頭,在她腦中高聲嗚響。 眾女娘談笑半天,她們的纖纖玉手并未離開平山的rou體。摸捏中間又挑起平山旺熾的欲,于是公議由恿枝打頭陣,展開一場凌厲的走馬燈大戰(zhàn)。 三郎是高中三年生。臉上長滿青春豆,雙眼色迷迷,雖然要致力于投考大學(xué)的必要功課,但他正當(dāng)血氣方剛,心志浮泛的年齡。他常常感到苦悶,而性沖動是唯一原因。由于上級生的教導(dǎo),使他耽于手yin的行為,雖每犯每悔,而又屢悔屢犯,無法戒絕,日久陷于自厭和自卑。 “我的記憶力衰退,完全與此有關(guān),下次無倫如何也不干啦!” 他心里發(fā)誓。并縛住自已的右手,可是一不留神,右手巳脫縛伸向身上了。他自嘆意志太薄弱,毫無自制力!想出一個折中辨法,每星期祗手yin一次。而殘繪的現(xiàn)實令他的限制辦法也破碎了。因為當(dāng)他返學(xué)時經(jīng)過前村農(nóng)戶前。瞥見這家庭院中。晾著半干的女人內(nèi)褲,就覺得很興奮。鮮明的粉紅色,而且是緊貼女人神秘物的底褲,渭力就非常強烈,它生動地散發(fā)出惱人的春氣,有力地刺擊著他的心靈。正因為這原因,他和正鬧性饑荒的小寡婦春桃,兩相赤裸的rou搏,就由此而引起了。 春桃本想在夜間出去偷襲男青年的,但自己究屬女性,缺乏立即實行的勇氣。如在本村,她的花顛名聲馬上沸沸揚揚。影晌所及,使她三年喪滿后無法擇人而嫁。到鄰村去呢?要跋涉夜道,偷襲陌生男人,也有種種顧慮。雖然女人夜游,早聞先例,已不足為奇,而自巳色香正盛,平素又未著yin名,似應(yīng)稍捎矜惜,最好由年輕餓狼送上門來。 “用什妙法引誘他們呢?”春桃再三思維,柔腸千轉(zhuǎn),終于想出用底褲作餌,來釣到鮮嫩的魚仔! 次日清晨,她選擇一條粉紅色的,在堂屋前竹竿上,高高晾起。 這樣的做法有幾個理由:其一是她在田間農(nóng)作是可以見到底褲的動靜。其二是粉紅色最惹人注目。還有的是她在竿上系根黑絲線,直通門外,一頭縛首幾洋鐵空罐。如有人挑竿竊褲,空罐互相撞擊,必然發(fā)出聲響。她健奔口家中捉賊,就可逼他就范。 又半開貯藏室的木門,用作陷阱。 兩天迅速逝去了,第三天下著小雨,她把底褲移晾到內(nèi)堂屋檐下,戶檻邊沒還擲臟褲兩條。當(dāng)然,竿上照樣有絲線帶看洋鐵空罐的。 黃昏前,她到后院外掘取新年中要煮食的芋子,拉長耳朵期待看空罐的撩擊聲,直至將入暮夜,果然,一個小怪賊不速而來了、當(dāng)他挑竿取褲的同時,墻外的空罐揚起瑣碎而又劇烈的聲響。春桃大喜,連忙丟棄農(nóng)具,二步并作兩步,奔進(jìn)院門,瞥見黑色的人影,閃忽間避入貯藏室。 “哈,賊子中計啦!”立刻關(guān)閉室門,在外反鎖。由于是自己的家,每個角落她都熟悉的。貯藏室被稱為農(nóng)家寶庫,一年辛動的收獲。完全儲放在內(nèi)、因而建得特別堅固,如閉門加鎖,里面的人斷難越一步。四壁裝置堅木扳,室門也是沉重的堅木。小怪賊誤入其中,就變成甕中之水魚,袋中之老鼠了。 春桃回房脫去灰布農(nóng)服,換上花絨時裝,并對鏡梳妝,淡掃蛾眉,嘴巴上涂了嫣紅色的口紅,左瞧右瞧鏡中的自己,覺得相當(dāng)滿意。 “我定要叫他對我一見種情!”她抱看這種信念,心花朵朵開放了。 貯藏室的堅木板壁上有兩小洞,她便湊上眼睛,向內(nèi)窺探。祗見一個年青的大男孩子,正被關(guān)在里面。拿著她的內(nèi)褲手yin。她胸中突突蹦跳了。 沒多久,那男孩子身體裸露,兩眼發(fā)直,日角流涎,耽溺在可笑行為中。春桃也波引得欲焰如焚。 “嘩!真可惜,干嗎不等我進(jìn)來呢?”春桃一聲絕叫,像仿夢似的開鎖啟門飛躍而入,高中生茫然自失,的確,三角褲是他人之物,而且屬女性所有。自己逃進(jìn)貯藏室,背靠米囤,作出那樣的無恥行為,流得褲上骯臟不堪,難怪她要發(fā)怒了。 他很想逃走,但無可能。因為眼前這個農(nóng)家婦女比他還要就就壯實有力。 “喂,你手里拿的,是什東西?”春桃握住一支堅木棒,擋著他昂首屹立。高中生俯首無語,不禁哭了起來。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會面的情形。 “干嗎哭啦!不肯同答嗎?近來我矢掉不少底褲,大約全是你偷的!”春桃故意誣栽他。 “沒,沒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對天發(fā)誓!”三郎說得很認(rèn)真。 “你拿了我的內(nèi)褲,還躲進(jìn)我家貯藏室干什!”春桃又明知故問,眼睛注視被弄污的rou色底褲。 “我恐怕被你發(fā)現(xiàn),所以進(jìn)來暫避一會。沒干什呀!” “專愛扯謊,不說實話!你如果沒做什,rou色的褲子上怎會膩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說不出口的。” “你再隱瞞,我就去告訴你們學(xué)校的老師,說你偷了我內(nèi)褲!” “求求你,別這樣!” “我早在板縫看見你了,你拖出一條……”春桃語未落音,三郎巳臉紅過耳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聲得像蚊子叫似的。 “那干嗎要把我的底褲裹在上面?!?/br> “聽說真正干這件事時,是被女人緊緊裹住的!” “你們村上女娘很多,晾著的底褲諒也不少,你沒有順手牽羊,卻老遠(yuǎn)跑來這里偷我的,豈不時存心跟我搗蛋嗎?”春桃裝得很氣憤。 我到學(xué)校去,經(jīng)過你家門前,見院內(nèi)高晾的女人內(nèi)褲,色彩顯眼,不但為你們這村子沒有,連鎮(zhèn)上人家也少見?!啊蹦悄憔鸵錾焓执髮④娏耍俊?/br> ”這樣艷麗的內(nèi)褲并非鄉(xiāng)下農(nóng)婦常穿的!“ ”你懷疑我不是這些內(nèi)褲的主人嗎?我可以讓你當(dāng)場瞧瞧的!“春桃自撩花裙,敞分雙腿,露出來的正是rou色剝內(nèi)褲。胯間凸起輪廓豐肥的無花朵,rou縫隱約可見。春桃一挺小腹,無花果幾乎觸到信三郎的鼻子上。他覺得果香濃郁,和rou色褲的氣味相同。 三郎臉上淚痕未乾,又yuhuo蒸騰,本能地舉起右手撫摸。感到厚實綿軟,令人心情蕩漾。而那rou縫的部位,已經(jīng)濕潤了。 ”現(xiàn)在你可相信所竊的三角褲一定是我常穿的嗎?“”相信了,但是褲子內(nèi)怎是濕了的,是不是尚未晾乾你就穿上啦?“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臉頰上的淚痕。 春桃笑著說道:”它也哭了兩次呢!“ ”別損人了!“信三郎笑了。 ”你罪行雖不大,但極惡劣,理應(yīng)體罰!“ ”求你不要報派出所!“三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報就不報,由我自己來罰你!你是要用我手里的堅木棍痛打你一頓,還是要用你的赤rou棍給我好好服務(wù)呢?“”什?“三郎不解春桃語意問。 ”聽不懂嗎?小傻瓜!你必須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你特別努力,我既不報官,更不到你學(xué)校去張揚,一切代你守口加瓶!“”謝謝你,我一定聽你的話!“高中生驟然定下心來,臉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來,跟我來吧!“春桃用妖媚的聲音說。 三郎仍猜不出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事。祗得隨著她。走到后堂中,天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內(nèi)外門戶都關(guān)閉!“春桃發(fā)下命令。接著是要他燒洗澡水。三郎忙于焚火煮水時,春桃卻在寢室中鋪設(shè)印花棉被和潔白羊毛毯,枕頭下安放一塊準(zhǔn)備用來善后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熱,她也一切安排妥當(dāng)了。 春桃步進(jìn)浴室時,招呼信三郎前來給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視女體,回頭發(fā)生性行為時才可減少羞恥心,得以放膽馳騁,使自己達(dá)到極樂境界。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 ”你同樣寬盡衣衫,我也給你擦背好啦!“ 這時的三郎,關(guān)于春桃懷著一種什意圖,逐漸有了端倪??墒撬猩詠恚o女人擦背,尚屬初次。何況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緞子似的好皮rou。死鬼羅剛曾經(jīng)贊過她身上滑溜得蒼蠅都跌下來!因擦背而撫摩她,是令人萬分陶醉的。三郎的手又開始活動了。 ”你白得使我目眩!“三郎的雙手作出輕緩的擦背姿勢。 ”一條可愛的小色狼。“春桃心里想著,全身作癢血液沸騰。 ”擦背并非祗擦背部的,前面亦須照顧到呀!“春桃說著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飽滿的雙峰和芳草桃溪,三郎的雙手發(fā)抖了。 春桃讓他洗拭竣事后。說道:”你自己洗干凈,就到我房里來吧!“ 她并未給對方同擦,就披上睡袍,離開開浴室,大約感到三郎不敢逃跑。不久,全裸的三郎果然進(jìn)房來了,春桃巳藏在被窩中。 ”別受涼啦,快進(jìn)來吧!“她稍稍掀開棉被,三郎卻畏縮不前。 ”你以為過關(guān)了,我還要對你施罰哩!“ 三郎站立著,依舊沒有動彈。春桃將他拉進(jìn)被窩,伸長手臂,環(huán)繞過去愛撫過他的身體,三朗的情欲迅速發(fā)生反應(yīng),口鼻間的氣息逐慚慌亂,于是他也回抱春桃,貪婪地摸索她的rou體。 ”給你當(dāng)當(dāng)女人的妙味,以后就不會著迷任何三角褲,也不會自慰了!繯春桃說罷便導(dǎo)引三郎的yinjing,進(jìn)入她的roudong里。 “我瞧你可憐,祗得為外撥牲,你將會脫除童年的蛻皮,變成堂堂的成人,仿視闊步回家!” 其實犧牲的并非春桃,而是三郎。她熱烈地向上迎湊,簡直樂得銷魄舞了。自從她丈夫死后,她巳半年不知rou味,前天晚上人多,僅從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聊解饑饞,今天她使饞計謀,終于吃到了整支童子雞了。她接連梅開幾度,出現(xiàn)高潮近十次,才讓三郎安靜睡眠,而這時也天將黎明了。 清晨,春桃?guī)е鴿M足的笑容起床,推醒信三郎,命他說出家中的地址,以備日后前去“夜游”。最后又建議道:“我如果想和你玩,就會把內(nèi)褲掛上,你見了就潛入我的寢室躲匿,等我回來,馬上開始,以二次為限、如晾著一粉紅一大紅等兩條,就說明我輿致特高,你必須陪我過夜,干一個通宵!有時我也許會上你家,夜里入你家后,在你房門上擊二下,你聞聲須立刻開門。贊成嗎?” “贊成!完全贊成!”三郎說完,迅速決定了奇妙的暗號。于是,寡婦和高中生之間的幽會密約開始頻繁起來。 通過三郎的橋梁,春桃又認(rèn)識不少鄰村的小青年,她的色欲愈來愈強,從此可以大吃童子雞了。 正月二月轉(zhuǎn)瞬間逝去,氣侯回暖了,春色惱人,不論男女,對性的要都很迫切。春桃對三郎說道:“在你的朋友同學(xué)中,如有希望見識一下女人的神秘部位的,你可以叫他們來找我啦!” 三朗雖有點溜溜,但不敢不服從,當(dāng)晚,果然約來了十多名小青年,把后堂都擠個水泄不通,個個意馬心猿要貧吃妙物。 “桌上有張白紙,你們都寫明性名和地址,然后按照紙上年齡按次序進(jìn)房學(xué)習(xí)!”春桃裝作殉教者的表情吩咐。 靠壁的長桌上,擺置著米酒,花生與炒黃豆等,任人飲食,而每瓶酒水里全投入媚藥。她進(jìn)房盡脫衫裳,不留片帛,橫陳在鋪設(shè)毛毯的地席上。分敞白雪豐盈的雙腿,把身體赤條條對開啟著的房門,四十支睜得老大的眼睛,莫不以此為焦點,吞咽口涎的聲音不絕于耳,有的甚至吁吁氣喘起來。 “按次序準(zhǔn)來仔細(xì)瞧瞧吧,每人給一分鐘的時間,要稍稍愛撫也可以,你們應(yīng)采取學(xué)習(xí)生理出學(xué)標(biāo)本的嚴(yán)肅態(tài)度哦!”春桃朗聲關(guān)照。小青年們鎮(zhèn)靜無嘩,排了長龍,一個覽畢而出,另一個才進(jìn)人,秩序十分良好。由于眼瞧和愛撫,受到強烈刺激,大約也因全飲了含有春藥的米酒所致吧!個個臉紅耳赤。春桃甩了,暗暗好笑。 “我索興給予你們最高優(yōu)待,讓你們首次 略人生妙味!你們?nèi)耘f按次進(jìn)來,相互交替,每人祗限三分鐘。實力較強者可在輪流完畢后,排隊進(jìn)行第二輪。因為人少了,每人放長到十分鐘,總之,找們仿照淘汰制,留下三戰(zhàn)不不倒的,給予健將名義,最后任他盡情享受,不限時間,直至他充分滿卒為上!”其實春桃自己早已昂奮之至,非由眾人難盡興了。同時耍在二十人中選取幾個“不倒翁”,作為日后前去夜游的對象。 小青年們依言而行,一場狂烈的戰(zhàn)爭開始了。最后,一但個撲地不起,變成死蛇,獲得“健將”的祗有三個。而春桃連續(xù)應(yīng)付二十個男孩子以后,卻還綽有馀裕哩! 春桃終于開始“夜游”了,她在眾多小青年當(dāng)中相常吃得開,得以左右逢源,盡可能選擇年輕的男孩子和她交歡,真是樂不可敘了。 一般二十歲以下的男子,限于經(jīng)濟(jì)能力,既難結(jié)婚,也不能涉足煙花地銷,但春情旺熾,祗好發(fā)泄于自慰。久而久之,往往有傷身體,甚至造成心理變態(tài)。如今有個年青的小寡婦登場,為他們調(diào)和強烈的沖動,健們保持身心健康,不能不說是福音。可是不久后,就被惠雅,翠芳,凌枝娘等知道了。 惠雅提出要求道:“你遠(yuǎn)征鄰村山鄉(xiāng),大吃童子雞,也該帶攜一下我們呀!” 春桃無奈,祗得她們一同前去。把一些實力較弱,自巳不太喜歡的小青年分別介紹給她們。惠雅得到的,是村長的子四郎,雖然祗有十七歲,卻很自負(fù),以名器自稱。曾經(jīng)使三個丈夫脫陽而死的惠雅,當(dāng)然不滿所欲,但聊勝于撫,勉強前往走走,順便留意物色其他人。 回來之后,惠雅向牽線人春桃抱怨道:“那個孩子太沒用了,昨晚叫他干兩次,竟有兩次都未入而流,弄得我不疼不癢,再要他上馬,他卻哭了起來!” 春桃安慰她道:“小青年大都這樣,將就一下吧!以后給你找?guī)讉€強的好了!” 一天晚上,惠雅正一絲不掛地緊抱著四郎,怎料其父像幽靈似的出現(xiàn)在床前,他惡狠狠地罵道:“sao狐,你竟勾引我的子。他還沒有成年哩!你不知羞恥嗎?” 惠雅驚惶欲絕,無言以答。 正憲又大怒咆哮道:“你夜闖人家,對男童逼jian,該當(dāng)何罪!” 惠雅啞口無言了。在慌亂間,正憲抓住惠雅滑膩膩的臂腕,把她的裸身經(jīng)由廳堂拖入自己房中,順手把門關(guān)閉。 “這晚了,不把你送官究治,索性把你這賤貨殺掉算了!”他說著,命惠雅仰躺在地席上,分敝雙腿,展示出她那貪饞的yinchun。正憲喪妻年馀,饑渴正盛,望見久違了的赤裸女體,沖動之強烈是難于形容的。眼睛里立刻布滿紅絲,他舔嘴舔舌地作出許多怪相。他俯身近前,眼觀鼻聞,讓手指頭開暈一會又,就站起來道:“這里有一把尖刀和一支rou槍,你愿意刀上死,抑或槍下亡?隨你選擇吧!” 惠雅哀哀地懇求道:“我不想死,你饒了我吧!” “你的意思是叫我勿用刀殺,那我祗好用rou槍來處決你了!”他的語音未落,巳經(jīng)把粗硬的大陽具刺入惠雅的朱唇,直插她的肚子里面。 惠雅驟覺一陣快感!在他窮兇極惡的顛狂之下,深感老禿鷹比他的稚子好得多。半小時后畢事。正憲從惠雅白里透紅的rou體上爬起來,拍手笑道:“哈哈!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的子!” 惠雅以后果然不再找正憲的子尋求性之出路了,她找的是正憲。 夏天到了,是歷來“夜游”最猖狂的季節(jié),春桃等的活動也愈來愈積極。她的容貌體態(tài)變得更少艾青春的了,大約多吃童子雞的緣故吧! 白天她是個平常農(nóng)婦、及至夜幕低垂,就成為覓食少年們嫩rou陽精的母夜叉、她依恃著自巳人見人愛的優(yōu)點,往往一夜之間連續(xù)襲了好幾家,翠芳和 枝等同樣如此。不久,秋菊也參加在內(nèi)了、從此,那些學(xué)生消減了自慰惡習(xí),大都以優(yōu)良成績考上大學(xué),他們手持禮物來訪春桃,個別向她表示極度感謝。 以后又衍成傳說:學(xué)生凡和春桃這女人春風(fēng)一度的,考試時必列前茅,以致有外地的學(xué)子特地趕來就教,使春桃應(yīng)接不暇,頻作rou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