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掰開紅腫的小sao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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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嘉禾一抖,昂揚跳動的性器擦過濕軟的花瓣,擠入少女同樣嬌嫩的腿縫。 而傅妍因為緊張并腿顫抖,同樣給他緊致、濕熱的擠壓。 明明傅岐推開門,走兩步就能看到他們荒yin的樣子,他居然射精了。 熾熱而迅速。 翟嘉禾:“……” 說好的是老子證明自己很行的劇本呢? 欲望和不甘交織,翟嘉禾幾乎瞬間在濕滑的縫隙里硬挺,不管不顧想要cao干。 傅妍卻著急地推搡他,低聲:“宋懷遠,你快跑,我爸很可怕。下次周末我可以偷偷去你家。” cao! 翟嘉禾越聽越想干。 他今晚插進去,就是傅妍的第一個男人。 他就不信,她再把他當兄弟,能抹去他奪去她處女膜的事實。 “傅妍?!?/br> 傅岐又一聲宛若來自地獄的輕喚,震碎了翟嘉禾的狗膽。 翟嘉禾立馬套好褲子,卷落她的裙擺,“我會藏起來,你別害怕。” 臨走,他扯松覆在眼罩上的細繩。 等傅妍摘落眼罩,已不見宋懷遠的身影。 她害怕傅岐找宋懷遠麻煩,想著先應(yīng)付傅岐,扔下眼罩跑到門口,往里推。 “爸爸,我在這里。” 傅岐面色冷沉,站在樓梯轉(zhuǎn)角,抬眼看向聲源—— 他厭惡過的小團子。 他盡心盡力養(yǎng)大的女兒。 讓他甘愿失去沈緋緋的女兒。 淚水濡濕睫毛,嘴唇濕潤紅腫,雙頰亦是胭脂色。 明明是少女含羞時純澀的風(fēng)情,在他眼里,卻比沈緋緋叫床時更yin蕩。 校服整理過,只有些微的褶皺,可他一眼看出,胸口處漫開的濕濡。 裙擺輕晃,露著沒穿內(nèi)褲、明顯被人玩過、流著水的小saoxue。 在他的角度,一覽無余。 傅妍班長說看到她跑到實驗樓,他所猜想的,也不過是她早戀,偷偷跟男生親吻。 是他低估了傅妍。 “你在干什么?”傅岐盯住那張合的兩瓣軟rou,語調(diào)平和地問。 他甚至斂起怒色,彎了眉眼,顯得溫和。 傅妍卻感覺到nongnong的危險氣息。 她下意識后退半步,終于感覺到私處的涼意。 是內(nèi)褲太濕冷? 還是她根本沒穿? 傅妍還想悄悄確認,傅岐已經(jīng)跨步到跟前,“傅妍,你在干什么?!?/br> 傅妍只好并攏雙腿,撒謊,“爸爸,我,我剛才……漲奶,我害怕被發(fā)現(xiàn),就躲在這里擠奶?!?/br> 這是第一次,她感謝詭異又麻煩的產(chǎn)奶。 “是嗎?!?/br> 傅岐繞開她,走向樓頂,無波無瀾的雙眼逡巡一圈。 在欄桿下看到她淺藍色的內(nèi)褲。 襠部朝上,很濕。 他從未把她當女人,甚至在她初潮后,她沒有提出異議,他還是會每月定期給她買全部的衣服,包括內(nèi)褲。 他買的。 他不會認錯。 何況,現(xiàn)在她真空。 傅岐走過去,彎腰撿起,又在欄桿上看到j(luò)ingye。 黑眸沉了又沉。 小步追過來的傅妍,看到傅岐的大手抱住那藍色的布料,腦子“嗡”的一聲,定在原地害怕地看著他。 跟初戀玩刺激。 被爸爸抓了現(xiàn)場? 傅妍已經(jīng)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 倒是傅岐,朝她笑了,“傅妍,我教你在實驗室頂樓擠奶了嗎?你是想給有偷窺癖的人看奶子是嗎?嗯?還需要脫內(nèi)褲?又想滿足誰?” 傅妍怕得不行。 想到事情暴露后傅岐會“教育”宋懷遠,她努力讓自己冷靜。 反正瞎話編了一次,不怕再編一次。 更恐怖的是,在傅岐帶笑的注視下,敏感的身子接受到“刺激”,私處泛濫。 沒有內(nèi)褲吸附。 汩汩春水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淌。 她合攏腿,試圖阻攔,腦子一熱,“爸爸,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說的后遺癥,我都有。我下面很癢,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不是故意脫內(nèi)褲的?!?/br> 越說,越順,她還戲精附體,擠了幾滴眼淚,“爸爸,說起來,都怪你!你沒提醒我,巧克力不能吃……” “是嗎?!备滇o內(nèi)褲,塞進口袋。 光聽他語調(diào)平平的話,她判斷不出來他是不是還生氣,于是她悄悄抬眼看他,清淺月色下,他五官如雕刻,深邃英挺,也晦暗不明。 她眨了眨眼,困惑又害怕。 傅岐突然解下西裝,單膝跪在她面前,從后面包住她的屁股,袖子繞到前面,拉緊,又系上死結(jié)。 動作間,微涼的指腹觸碰到她膝蓋內(nèi)側(cè)的濕意。 “在我面前,也濕?” 傅岐冷沉暗含譏諷的話,讓她無地自容,同時該死的身體卻抽搐著噴水。 她雙腿打顫,怕極了傅岐發(fā)現(xiàn)。 所幸,他扯了扯西裝下擺就站起,“跟我回家?!?/br> 傅妍如釋重負,“好!” 他衣服寬大,像是給她穿了長及腳踝的裙子。 就算傅妍沒穿內(nèi)褲,走動間也不會走光了。 在傅妍印象里,傅岐就是生氣會發(fā)作的人。 她還小時,他嫌她黏人,會扔開她,會說滾。 她長大后努力乖巧,他也溫和不少,但她犯錯,懲罰起來也不會手軟。 就像那次他誤會她偷嘗禁果,會粗暴殘忍地鞭打她。 而今晚,他質(zhì)問她幾句后,并未沒有發(fā)作,還給她穿“長裙”,不再追問,只要她回家。 她想當然以為,她拙劣的謊言,瞞過了傅岐。 她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他突然停住,她來不及剎車,額頭磕碰到他后背。 “爸爸,怎么了?”她揉了揉額頭,語氣嗔怒,儼然不知道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傅岐隔著西裝撈住她的細腿,將她打橫抱起,“萬一有人上來,你還想做人嗎?” 確實! 她只給宋懷遠看! 因此,她乖乖縮在他懷里,合攏雙腿。 不知好歹地說:“爸爸,我以前總是騎在你脖子上。真想念小時候……” 傅岐面無表情,“你現(xiàn)在也可以騎?!?/br> 傅妍:“……” 不說她長大知羞了,就是現(xiàn)在腿縫濕透,她也不敢呀。 被噎了一句,傅妍不說話了。 傅岐腳步沉穩(wěn),她靠在他胸口,舒服得想要睡著,忽然又想起:宋懷遠去哪了? 頂樓好像只有一個門? 難道跳下去了? 那可是十樓! 應(yīng)該是藏起來了吧? 要不是怕傅岐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就發(fā)短信問。 待會,為了他們長遠的愛情,她待會再問。 …… 傅妍真的睡著了。 再醒來時,她被傅岐按坐在浴缸邊沿。 傅岐扯落褶皺的衣服,分開她的腿,中指和食指掰開她紅腫的xiaoxue。 “傅妍,自己插的?” 因為緊張,淡粉的軟rou翕動著,清亮的春水溢出,濡濕了傅岐的手指。 傅岐面色沉沉,不為所動,冷著臉審問。 兩根屬于父親的手指,此刻成了她yin蕩的開關(guān)。 但她不敢說。 她在頭腦風(fēng)暴:承認自慰和承認早戀,哪個更可怕。 生怕敏感的身體會讓她在傅岐注視下噴水,她快速認了,“是,是的。爸爸,對不起……我不知道不可以……” 她的成長,傅岐并不忌諱,該教的生理知識都會教給她。 反而是她有點害羞,推說學(xué)校上課都說過。 他還會讓她可以多跟沈緋緋溝通。 但總體來說,她是個沒有mama的可憐孩子。 她一旦露出“沒人教”的可憐相,傅岐都會心軟。 但這次,他沒有。 修長的中指輕輕一勾,他在清水里找到相對渾濁的jingye,呈到傅妍水洗過般的烏眸前,“傅妍,這是什么?” 傅妍:“……” “不知道?”傅岐厭惡地沖洗掉,“爸爸告訴你,那是男人的jingye。你告訴我,你自己插,怎么會有的?” 傅妍咬緊下唇,瑟瑟發(fā)抖。 傅岐扯過淋浴頭,一直抵在她xue口的中指再次用力將軟rou往外抵,露出可憐哭泣的xiaoxue。 然后,毫不憐惜地沖刷。 水柱打在脆弱的私處,疼,疼過后,又有詭異的歡愉。 在極端恐懼中,自暴自棄的傅妍居然在慶幸,現(xiàn)在她私處涓涓流水,傅岐看不出來。 “這么喜歡男人的jingye?” 傅妍搖頭。 傅岐更是煩透她這種乖乖認錯卻堅決不改的樣子,剝落她濕透的上衣。 全身的皮膚都泛著淡淡的粉,唯獨流奶的兩粒艷紅而招搖。 傅岐抬高手腕,溫熱集中的水柱擊打著硬挺的奶頭,越狠,越挺。 “爸爸,”傅妍找回點狗膽,“我,我可以自己洗。” 傅岐扯過毛巾,嫌臟似的裹住右手,擠出沐浴露,又狠又重地揉搓地她酥癢難耐的奶頭。 陰沉地諷刺,“你舍得洗嗎?” 她翕動唇瓣,想辯解,又低頭看自己上下都流水的yin蕩身體。 “……” 她閉嘴,閉眼,假裝她還是五歲,傅岐幫她洗澡。 可從前他都是飛快薅過她身體,不耐煩地沖淋。 現(xiàn)在,他恨不得毛巾的絨毛刮過她每一處。 她的唇縫,耳珠,眼睫; 她的鎖骨,rutou,肚臍; 她少得可憐的恥毛,顫抖的xuerou…… 好像他從里到外洗過,她就沒跟宋懷遠親吻過、險些性交過。 半小時后。 她好像終于脫敏了,被洗得干干凈凈,在傅岐面前赤身裸體,也沒有敏感到想要淌水。 方曄那個死變態(tài)說的“脫敏治療”,似乎像那么回事。 傅岐臉色仍陰鷙,她怯生生地問:“爸爸,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嗎?” 如果他一直晦澀不明地生氣,她寧愿他抽打她發(fā)泄出來…… 畢竟,她不會放棄宋懷遠。 傅岐關(guān)了水,右手握住她細膩瑩白的大腿,拇指指腹輕輕按住已經(jīng)緊閉的xue縫。 “傅妍,你,跟他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