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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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梧等得期待又焦躁,好容易等到華燈初上時分,就見院中丹熏踏下云來,袖中飄飄而出一個雪白衣裳的銀發(fā)美人,站定后向他抬眸一笑。 蒼梧連走路都不知邁哪一條腿了,語無倫次地悲喜交集道:“阿…我的…阿吟…”展開手臂向那日思夜想、本以為永世不能得見的人兒走去。 白吟也是淚水漣漣,強作歡顏向他跑來,剎那間撲在他懷中,哭笑道,“梧郎…!” 蒼梧緊緊抱著懷里的人兒,捧起阿吟的臉龐來,不住地親吻他的眉眼,喜極而泣,直抱起他來轉(zhuǎn)了幾圈,緊緊箍在懷里。白吟笑著看他,捧著他的臉來吻他。兩人纏綿在一處,唇舌糾纏火熱至極,六十余年的絕望、思戀、渴慕,而今一朝迸發(fā),直吻得彼此喘息不止,蒼梧直想現(xiàn)在就把他壓在床上進入他,感受他,占有他,再不叫他離開自己的懷抱。白吟也是如此,恨不能立刻便與蒼梧融為一體,讓他進入自己的魂魄,占有自己,親吻自己,擁抱自己,直吻得難舍難分。 玄鋆無奈地感到自己身體起了反應(yīng),出聲道,【你又得用我的身體?】 蒼梧剎然頓住,白吟迷惑道,“怎么了?” 蒼梧煩躁道,“不想用玄鋆的身體干你?!?/br> 白吟笑了一聲,正待說話。丹熏在旁邊咳了一聲,不自在道,“我有辦法?!?/br> 蒼梧白吟齊齊看向他,丹熏丟給蒼梧一個錦囊,道,“里面有一百顆分魂丹,吃了可以保你一晝夜暫時離開玄鋆的身體,但只能在他身體外十丈內(nèi)活動,否則就會成為孤魂野鬼。玄鋆也會魂飛魄散?!?/br> 蒼梧哼笑一聲,也不道謝。取了一顆丟在口中咽下去,霎時同玄鋆分開來,對丹熏挑眉一笑,道,“放心,看在你這么將功補過的份上,我不動你。” 丹熏嘖了一聲,面甚后悔。玄鋆望著他二人一想,已是明白那棲云子的事怕是同丹熏脫不了關(guān)系,不由一笑,對丹熏道,“進去喝茶聊會,還是這就回去?” 丹熏撫著胸口嘆道,“還是回去的好,在這不得嚇?biāo)??!?/br> 玄鋆不禁笑出聲來,見蒼梧已抱著白吟的魂魄離開,也想回房去萬永身邊,但想了想,問道,“白吟魂魄留在凡間,無礙么?” 丹熏道,“只要不走在太陽底下,就沒事。真要白天出來,就撐個傘。你告訴他吧,我走了。” 玄鋆點頭,丹熏便化鳳飛去。玄鋆目送他離開,便就回到房中,那里他的呆子正在等他。 廂房中,蒼梧已是將阿吟撲到在床上,幸而小梅鋪的十分厚軟,阿吟也不覺疼痛。蒼梧喘著粗氣,急不可耐地去撕扯阿吟的衣物,阿吟也顫軟著手指去解他的腰帶,還未等解開來,蒼梧已是將他扒光了,自己刺啦兩聲撕了衣服,猛地將白吟雪嫩的身子抱在懷里,胯下那粗大硬熱的陽根已是直直頂上了阿吟的腿間。白吟也是趴在他肩膀上喘息著,努力分開酥軟的雙腿來,會陰已是泌流了一片濕滑的春水,水嫩滑膩的花唇饑渴地翕張碰弄蒼梧的陽物,蒼梧卻是十分激動,怎么也找不準(zhǔn)地方,還笑阿吟道:“這還沒進去,就水成這樣了…” 阿吟也笑,喘著伸手摸到兩人相疊的下體上,摸到蒼梧的陽根握住,尋到自己春水泌流不止的花xue口,催促道:“進來…快進來…啊——!”白玉也似的優(yōu)美身子猛地后仰,似是承受不住一般扭動,舒服得花xue里溫滑的春水汩汩而流。 蒼梧已是順滑無比地一沒而入,全根插入阿吟的身子里,還嫌不足,挪了他雪軟的屁股往自己的陽根上壓,直插得阿吟呻吟不止,花xue爽得無比熱情地吮合蒼梧的陽物,毫不顧忌地浪叫起來。蒼梧也不多言,摟緊了他便猛干起來,白吟自也摟抱緊了蒼梧的肩背,無比熱情地挺腰扭臀地配合他。兩人喘息得好比兩頭野獸,什么禮法,什么面子,都去他娘的!蒼梧將白吟死死壓在厚軟的錦被里,緊緊壓抱著他溫軟的身子,胯下陽根在他雪白的雙腿之間狂插猛干,氣喘如牛。白吟呻吟不絕,摟著蒼梧的頸子仰頭索吻,雪玉也似的雙腿在滅頂?shù)目旄兄胁粩嗟毓鸬艅樱▁ue里春水流得就沒停過,直將床褥弄得一片濕皺。白吟浪叫連連,自摸了蒼梧的手放在胸前乳珠上讓他摸,蒼梧才止揉捏吮吻了兩下,他就爽得渾身打戰(zhàn),rutou里流出蜜水來,他按著蒼梧去吮吸,乳汁被吸出的感覺令他發(fā)浪地呻吟,兩條柔白的腿勾纏在蒼梧腰后,催著蒼梧cao他。 蒼梧用不著他催,一邊吸他一邊cao他,恨不能將他整個人都融進魂魄里去,大手捏摸在他胸前用力揉弄,直擠出隨他的呻叫噴出的蜜水來。蒼梧架了他的雙腿在肩膀上,直蜷了他柔白的身子干他,干得他汁水四濺,柔順的銀發(fā)盡被汗水濕透了,雪軟的身子汗津津地貼著蒼梧的身軀扭動,被干得泛起熟透的粉紅。蒼梧咬著他的耳朵笑道,“阿吟,給我也生條小狼——“話音未落,已是迸射在他體內(nèi)。 他摟著蒼梧的頸子,雪白雙腿還勾搭在蒼梧腰后,抬手撫摸著蒼梧英俊的面孔遺憾道,“…我生不了…“ 蒼梧一聲哼笑,在他體內(nèi)的陽根復(fù)又硬挺起來,壓在他耳邊,說出的話震耳欲聾:“那我就cao到你給我生——“ “啊——…嗯…哈啊…嗯啊…嗚…“ 白吟被干得脫力,身子止不住地酸軟乏力,卻仍是笑著扭在蒼梧身下,呻吟得酥媚至極。蒼梧直接翻了他壓在床上,健碩的胸肌壓著他雪白優(yōu)美的后背,從他身后干他,白吟受不了地去抓錦褥,玉白的手指卻是都酥軟了,只得回頭咬了蒼梧一束垂落的灰發(fā),舔進舌下咬著笑。蒼梧掰著他的臉親他,手摸到他身前去弄,撫摸著他被閹割后那有了傷疤的小腹,他被摸得酥抖,委屈和恥辱一股腦泛上來,眼眸不由得濕了。 蒼梧問他,“怨我?“ “嗯…“白吟咬著灰發(fā),委屈極了,”他割我的時候…你沒來救我唔嗯…“ 蒼梧緊緊地攬抱了他親吻,痛徹心扉地吻他的阿吟。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沒用的男人么?他的阿吟被閹割,他救不了阿吟。他的阿吟在他面前被jian辱殺死,他還是沒能救阿吟。 蒼梧幾乎掠奪了阿吟的呼吸,他撫摸著阿吟的平軟的小腹,撫摸得阿吟哭起來,抽抽噎噎的,直哭得蒼梧痛死了。蒼梧把他抱起來坐在床頭,俯身去親吻他小腹末端的那淺淡的圓形傷痕,阿吟的手撫摸著他的灰發(fā),他分開阿吟的雙腿,舔吻阿吟的小腹和會陰,阿吟哭了又笑,張開水媚的花xue對他道,“要…“ 蒼梧也笑一聲,探了舌頭去舔阿吟甜蜜水濕的花xue,舌頭抵進xue內(nèi),那些媚rou都酥酥地顫抖,熱烈地吮吸他同他的舌頭接吻,阿吟更是顫抖不已,雪潤的雙腿在蒼梧掌下繃緊發(fā)酥,花xue隨著蒼梧溫?zé)岬乃蔽鴩姵鲇l(fā)甜蜜的春水來,那花唇沾滿了透明黏滑的蜜液,熱烈的翕張著貼吻蒼梧的面孔。蒼梧愈發(fā)將臉貼緊了阿吟的會陰,直將阿吟抵在床頭,阿吟仿佛一朵盛開的花,他就是那探入采蜜的蝴蝶,直將阿吟吸舔得呻吟一聲,珍珠也似的腳趾蜷縮,爽的不知所以然,只知道酥了骨頭地呻吟,汩汩的蜜水盡數(shù)流到他嘴里,阿吟柔若春水地道:“好了…“ 蒼梧抬起頭來,阿吟撫摸著他的面孔,張開腿給他,笑得溫柔極了,“快進來干我?!八f得好輕快。真是個勾人心魂的妖精。蒼梧由衷感嘆道,”阿吟,你不魅惑人真是可惜了?!?/br> 阿吟孩子氣地撇了下嘴,向他笑道,“只要魅惑你就夠了。你進來?!?/br> 蒼梧驕矜地抬起下頜笑,“求我。“ 阿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笑道,“求你了,蒼梧。你快進來,快干我?!?/br> “還不夠好聽?!?/br> “你啊…“阿吟無奈,又笑得溫柔地親親他,道,”梧郎,我想要你。唔啊——“ 蒼梧猛地將他撲倒在床上,仿佛還是當(dāng)年的小灰狼和小白狐,兩人笑著互相看了一會,蒼梧問道,“還受的住?“ 白吟笑著點頭,弓起腿來分開給他,“快來?!?/br> 蒼梧嗤地一聲笑,也就不再拒絕他的邀請,將硬挺的陽根緩緩地插入他身子里,白吟抱緊了他的肩背,笑喘道,“知…知道嗎…我這些年…怕得很…“ 蒼梧心下悔痛,低頭親吻他。白吟笑著親回他,斷斷續(xù)續(xù)道,“我真怕…嗯…怕你以為我…沒了…想法子也…啊…也毀了你自己…呃…“ 蒼梧笑一聲,道,“沒給你報仇,我不死。“ 白吟笑了笑,挺腰迎合他,花xue水汪汪地,無限包容地哄著蒼梧,搖頭道:“不必…了…我們…我們嗯…不要再去…招惹他們啊…“望向皺眉的蒼梧,摟了他的頸子,后怕地道,”我真怕…你出事哈啊…!“ 蒼梧苦笑道,“阿吟,你難道讓我眼睜睜看著你那般死在我眼前?“ 白吟嘆道,“都過去了…“ 蒼梧笑一聲,道,“可那對我來說,永遠(yuǎn)都是昨天發(fā)生的事。阿吟,“他撫摸著白吟無奈的面容,笑得溫柔,“我如果不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寧可現(xiàn)在就去死?!?/br> 白吟捂住他的嘴,皺眉就要教訓(xùn)他,卻被蒼梧扯開了手,不容抗拒地低頭吻下來,將他cao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如一尾白魚,扭動在蒼梧的懷抱和親吻的愛水里。 春宵如許,紅燭高燒,這夜更漏長。 鏖戰(zhàn)了兩三個時辰,蒼梧才放過白吟,白吟乏累地在他懷里昏昏欲睡,卻也舍不得睡去,撫摸著他的肩背同他笑著說些話。 蒼梧手摟在白吟腰肢后面,指腹撫摸著白吟肌膚上的刻字,不言不語。 白吟無奈,拉開他的手,讓他摸別的地方。蒼梧不理,又摸回去。白吟嘆息一聲,笑道,“不然你也給我刻一個,怎么樣?” 蒼梧冷冷看他一眼,白吟怔了怔,看出蒼梧眸子隱隱發(fā)紅,心知他是心魔出了,忙親吻他的面孔笑著岔開,“我胡說的,你——!” 已是被蒼梧按翻在身下,蒼梧跟他腰后的四個字簡直對上了。白吟怕他一個想不開出事,又沒辦法,急得冷汗都出來了,攥了他的手不知說什么才好。 蒼梧卻是漸漸冷靜下來,眸子卻已猩紅,將白吟抱在懷里,道,“我非得讓幾百個男人cao了那孫子不可。” 白吟聽了直說不出話來,知他是說到做到的性子,卻是萬沒料到他現(xiàn)在心性如此魔邪了。心里也明白這都是自己的死給他刺激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隱隱有些泛甜,想了想,只得捧了他的臉來對著自己,笑著親親他,安撫道,“以后我再不會離開你了?!?/br> “嗯?!鄙n梧這才笑了,摟緊了他道,“阿吟,我自然再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我要你永永遠(yuǎn)遠(yuǎn)在我懷里?!?/br> 白吟不禁笑,覺得他這還有些孩子氣的脾氣可愛得很,也就逗他玩道,“總有不能在你懷里的時候,比如如廁——” 蒼梧卻親了他,猩紅的眸子看著他道,“那我還是得抱著你。阿吟,我說了,你要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在我懷里,我再不讓任何人傷你?!?/br> 白吟怔了怔,這才發(fā)覺他血紅的眼里一絲以往的玩笑神情也無,是真正認(rèn)真地說話,不由心驚。他早就聽棲云子說過蒼梧生了心魔,沒想到真的魔怔到這般地步了。白吟不禁心酸難過起來,想當(dāng)年自己在他面前慘死后,他痛苦瘋癲成什么模樣。 “阿吟,你怎么了?“蒼梧問道,猩紅的眼睛清澈得一如當(dāng)年那只小灰狼。 白吟鼻子一酸,強笑道,“沒事?!芭趿松n梧的臉,親了親他的唇,再也不玩笑、再也不哄他,只是無比認(rèn)真和鄭重地許諾道,”梧郎,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們好好地,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在一起?!?/br> “我懷里么?“ 白吟含淚笑道,“嗯,在你懷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