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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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鎣抽出疲軟的龍根時(shí),萬永已經(jīng)支持不住地軟昏在他懷中了。龍精一滴不剩地全被他的苞房閉合后籠住,在玄鎣撥開他軟若無骨的玉白雙腿,探指入他水嫩的花xue中檢查時(shí),除卻滑膩如油的春水,并無一縷白濁順著玄鎣的手指流出。萬永高潮之后雖然昏著,溫?zé)岬纳碜尤耘f敏感的厲害,雪白的腰臀在玄鎣手指的攪弄下本能地扭動(dòng),那濕熱的花xue更是貪婪地吮吸著玄鎣的手指。 玄鎣燦金色的眸子不由得微微瞇起,胯下龍根又熱挺起來。萬永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肩膀上,俊秀絕倫的面容若然薄胭,嬌艷非常,梔子花白的肌膚更是氤氳薄粉,溫融融地烘著玄鎣的呼吸,那不自覺發(fā)出的夢(mèng)囈般的呻吟更是蕩漾。平素萬永呻吟要么被刺激得高亢,要么被玄鎣勒令只得忍著,此時(shí)在這溫吞又不容忽視的快感之中,萬永既沒了平日的束縛,又沒了平日滅頂?shù)拇碳?,那呻吟如是一線飄蕩在春風(fēng)中蛛絲,柔軟無比,春意飛拂。 玄鎣得了趣,胯下龍根愈發(fā)硬脹,無比想念萬永水滑吮吸的體內(nèi),但是這忍耐誘惑的過程卻是十分的難耐卻痛快。玄鎣深吸一口氣,手指繼續(xù)在他流水的媚rou里插弄,指腹抹著他花xue最敏感的、靠近平白小腹的那一壁摩入蹭出,直挑逗得萬永雪白的小腹和會(huì)陰顫動(dòng)不已,“哈啊…嗯…啊…啊…嗯啊…”,呻吟不住,濕熱的花xue里春水如洪,宛若透明的尿液一般如注流出萬永的體內(nèi),花xue更是熱烈的張合吮吸,直將萬永逼得半醒過來,瓷白的手指虛軟無力地搭著他的肩膀,清澈的眸子濕漉漉地看向在笑的玄鎣,也是微微笑了笑,貝齒咬了粉潤(rùn)的唇瓣忍耐呻吟。 玄鎣卻手指撥開了他的唇齒,憐惜地伸入他口內(nèi),聽他含含糊糊地哼吟,笑問道,“阿永,怎么樣?”他的龍根已忍耐得在微微顫動(dòng),怕是在繼續(xù)聽萬永呻吟喘息下去,他沒進(jìn)去就要射了。萬永望他一眼,玄鎣笑道,“說實(shí)話就是,阿永?!?/br> 萬永才哭腔道:“癢…” 雪白的腰肢已經(jīng)被梔子花香的汗水浸透了,在玄鎣的懷中yin浪地彎扭,想要吞吃更多手指的觸感,肌膚在照進(jìn)書房的天光中閃爍著晶亮的光澤。玄鎣從他白膩的頸窩看去,看到院中白梅花開的枝節(jié)崎嶇,在鵝毛落雪中輕輕顫動(dòng),無端冷寂而溫暖,直到那輕弱的花瓣再也承受不止輕柔覆蓋的雪花,倏然落下去。如同萬永噴出乳液的玉根。 萬永瓷白的雙腿并緊,將他的手更深的吞入花xue中,那柔嫩濕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玄鎣挑動(dòng)勾弄的手被一股股的春水澆透,萬永挺動(dòng)著纖白的腰肢追求他帶來的快樂,呻吟得那般歡暢,不知疲倦地在他手里索求快樂。 這快樂只有他能給,玄鋆給不了。 萬永沉淪著,呢喃在他耳邊:“癢…啊…癢得厲害…嗯…好舒服…不要停啊…”迷離的神情中恍惚有一絲清醒,粉潤(rùn)的唇瓣張合著,按著玄鎣笑眼和停下的手指的誘導(dǎo),喚道,“…夫君…啊…” 玄鎣勾起嘴角的笑,迎著萬永迷惑的眼神抽出了被他夾緊的手,將硬熱如紅鐵的龍根抵在他滑膩如融化脂酪的花xue上,一沒而入。萬永猛地后仰了柔軟雪白的身子,呻吟咽在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哭腔的喘息,玄鎣耐心地把著他的腰肢taonong自己的龍根,不讓龍根碰到他正在孕育小生命的苞房,嘴唇貼吻上他劇烈起伏的雪白胸口上嫣紅的乳珠,讓萬永徹底筋酥骨軟,承受不住地簌簌發(fā)抖,一聲聲地哭泣,瓷白的手指握成拳頭,無力地抵著玄鎣的胸膛抗拒他在乳珠上的吮吻,最終還是伸開來摟住玄鎣的肩頸,哭道:“阿鋆……” 玄鎣驀地停住,直覺如赤身處極寒地獄,連血液都凍透了。 萬永抽泣了兩聲,察覺他的異常,抬頭問道,“你怎么…” 玄鎣笑著撫摸萬永的臉龐,萬永便又重新微笑起來,玄鎣問道,“阿永,你是不是累了?” 萬永不禁笑,“是有點(diǎn)了。”他豈止是有點(diǎn),簡(jiǎn)直全身都乏累得動(dòng)彈不得,只得倚靠阿鋆才能勉強(qiáng)坐著。 玄鎣便攬抱他躺下,伸手扯了錦被將他蓋住,自穿起衣裳來。萬永勉力伸手幫他扣好玉帶,又細(xì)心地為他將玉佩的垂絳理好。萬永的神情很是專注,他瓷白的手指穿插在金色的流蘇中,讓玄鎣想起鑲著金邊的白云,還有那個(gè)傳說。 傳說中的,女媧用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創(chuàng)造了渥丹人。她創(chuàng)造萬永時(shí),又是用什么創(chuàng)造了萬永的手指呢?瓷白色,骨節(jié)停勻的,靈活的,溫柔的,比母妃還要細(xì)心和耐心。 注意到玄鎣的眼神,萬永看向他,微笑了一下,問道,“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看起來像什么?” 玄鎣愣了下,旋即握住他的手笑道,“阿永說我像什么?” “像…”萬永笑起來,望著被他握住的手,沒說話。 玄鎣瞧著他的笑容,萬永的笑容總讓他想到水,溶溶靜流的水,清澈見底,泛著甜味和快樂,只倒映著一條龍的身影。 那條龍身姿俊逸,面容俊美,有一雙燦金色的眸子。 和玄鎣一模一樣。 玄鎣垂眸,把玩著萬永的手,一根一根的在掌心撫摸。萬永也隨他擺弄,偶爾動(dòng)一下手指,從他指縫間調(diào)皮地滑過,又落進(jìn)他手心里,握住他一根手指討好地?fù)u一搖。 每當(dāng)這時(shí),玄鎣便忍俊不禁。 萬永笑道,“像個(gè)孩子看到了喜歡的糖果啊?!?/br> 玄鎣愣了愣,嘴角習(xí)慣性地露出笑容,沒被萬永握住的手蓋住萬永的眼睛。他竭力忽視心里的嫉妒,欺騙自己萬永的眼睛中倒映的是自己的身影。 萬永也便安順地合目,在他手下呼吸漸漸平緩,累得厲害,不一時(shí)便睡著了。 玄鎣收回手來,長(zhǎng)久地凝視他的睡顏。他的睡容也在微微笑著,滿懷信任和依賴地偎在玄鎣身邊,柔順的發(fā)絲有幾縷纏在玄鎣手臂上。 玄鎣不禁苦笑。他是何時(shí)開始,對(duì)萬永迷戀至此? 是從他洗凈丹熏的妝面,露出凈艷俊秀無人能比的面容時(shí)? 是從他向自己微笑、澄凈的眼眸中唯一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時(shí)? 是從他躺在自己身下、摟抱著自己親吻時(shí)? 是從他偎依在自己懷里、任由自己予取予求時(shí)? 是從他為自己整理君服,那無人能比的妥帖細(xì)致時(shí)? 是從見到他那一手圓潤(rùn)俊倫的小楷時(shí), 還是見到他不止一次身乏無力地趴在枕上堅(jiān)持讀書準(zhǔn)備科舉時(shí)? 還是從他與自己打趣玩笑時(shí), 或是從他神情羞窘而溫柔地喚出第一聲“夫君”時(shí)? 是從他無微不至地詢問自己的口味,同花酒準(zhǔn)備真正合他口味的飯菜時(shí)? 抑或是,從他除夕夜里在府衙等了自己一夜,第二日不勝疲乏地睡倒在自己懷里時(shí)? 或者是聽說自己拜托淮水龍君聞安多為媧皇宿值半天,能多陪他半年,見到他的歡欣時(shí)? 還是只是在他真正為自己孕育子嗣,自己真正擁有了他的那一刻開始,從此他的一舉一動(dòng),一言一笑,都自此不再尋常,都入了他易水龍君的眼,進(jìn)了他玄鎣的心? 他無法知道答案,因?yàn)樗l(fā)覺愛上萬永時(shí),愛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shí),想要占有和已經(jīng)占有也已成為了事實(shí)。 哪怕中間隔著一個(gè)虛幻但無比真實(shí)、不知所蹤而確實(shí)的玄鋆。 如果—— 玄鋆消失了呢? 玄鋆,永遠(yuǎn)消失—— 他伸手入錦被中,撫摸上萬永溫膩柔軟尚且平坦的小腹。 這里是他的孩子,同玄鋆毫無關(guān)系。 玄鎣瞇起那雙燦金如燭火的眸子,嘴角掛起笑容。他俯身去親吻睡夢(mèng)中萬永的唇瓣,鉆入被中將溫暖的凡人攔腰抱在懷里,灼熱的龍根毫不猶豫地挺入到萬永濕熱的體內(nèi),完完全全地占有了這具身體和他的主人,還有他們的孩子。 萬永半夢(mèng)半醒地看看他,有些無奈地囈語道:“這么黏人…” 玄鎣翻身將他抱躺在胸膛上,開始挺胯頂弄他。萬永被攀升的情欲刺激得泰半清醒過來,只得趴在他胸膛上承歡,還被他按住了頭堵住了唇親吻,潮濕溫?zé)岬拇⒖澙@出夏雨中梔子花的溫淡甜香,黑發(fā)纏繞在一處,難分難舍。萬永有些遭不住他,勉力撐了頭看他笑道,“讓我嗯…歇會(huì)好嗎…哈啊….” 玄鎣翻身將萬永壓在身下,以實(shí)際行動(dòng)告訴他不能。玄鎣有些恥笑自己,他竟不能尋找到zuoai和孩子之外的另外方式,宣示方永的擁有權(quán)。 萬永且嘆且笑,自覺腰腿酸酥不已,卻也知他向來一意孤行、打定了主意是無論如何都不改,便也只摟著他的肩頸忍耐,漸漸地便昏睡了過去。 連夢(mèng)里也是玄鋆。 玄鋆坐在府衙庭中的石榴樹下,揪了一朵火紅的石榴花,撕碎了花瓣喂荷花池里的五色錦鯉。 萬永笑向他走過去,他回頭看了看方永,神情卻并不歡喜,反倒有些生氣和沉重。 萬永有些疑惑和忐忑。 玄鋆燦金色的眸子微微一彎,那張萬永熟悉的俊美面孔上便成了笑容,他近些日子來看慣了的笑容,不知怎的,總有些維和似的。 “阿永?!?/br> “阿永?!?/br> 玄鋆在喚他,萬永昏昏沉沉地睜開眸子,瞧見玄鋆正沖著自己笑,問道,“阿永,醒醒,別睡了。累得這么厲害?” 萬永窘迫地別開臉去,隨他親吻在臉側(cè)和耳下,乏軟笑道,“知道我累得厲害了,還不饒我?” 他笑道,“不是阿永說本君黏人么?” 萬永不禁笑,撫摸著他得臉頰道,“真的變了,在昆侖山那會(huì)你是不怎么愛親近我的,現(xiàn)在黏人得這么厲害?!?/br> 他也笑,“今非昔比。” “???”萬永佯裝不解。 他也就入套,笑著親上萬永的笑唇:“阿永都已同我有了孩子,我也不能一直冷面對(duì)你吧?” 萬永笑著點(diǎn)頭,心道,確實(shí)是這個(gè)道理。昔日玄鋆拒絕他、躲著他,現(xiàn)在兩人不僅親密無間、還有了自己腹內(nèi)的骨rou,玄鋆一個(gè)有些孩子心性的人,怎會(huì)不愈發(fā)親近自己?如此想著,萬永心中愈發(fā)甜蜜幸福起來,不禁吻上了他含笑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