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宵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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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清醒泰半時(shí),猶被那黃公子抱于懷中。他銀眉挑了挑,只覺腿間濕膩,顯然已是著了道了。白吟心中厭惡,拿開黃公子摟在他腰上的手臂,便要起身穿衣,皺著銀眉煩悶不堪。 “你要去哪?”黃公子也被他的動作驚醒,含笑問道。 只見在夜色中珠白的身影一頓,緩緩的回過身來,看到他的容顏,眸中忽地泫然。 黃公子愣了愣,也半撐起身,笑問道,“哭什么?服侍朕,你不喜歡?” 白吟卻只怔怔地看著他,極是僭越地抬手撫摸上黃公子的臉,反問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黃公子不禁發(fā)笑,握住他微微顫抖的手將他拉進(jìn)懷中,這白玉也似的銀發(fā)青年也溫順地臥在他懷里,還是堅(jiān)持問道,“你的名字是什么?你是什么人?”說著抬頭看他,又伸手來撫摸他的面孔。 黃公子笑道,“既然來服侍朕,不知朕的名諱是‘趙梧’?” 白吟悲喜交集,問道,“梧,是不是梧桐引鳳的梧?” “是?!壁w梧也不在意他明知自己是皇帝,卻還無禮,只笑道,“甫一見你,便覺仿佛有宿緣。你又叫什么?” 白吟強(qiáng)笑道,“阿吟?!痹捯粑绰洌瑴I已漣漣,傾身便抱上趙梧的頸子,哽咽難言。 趙梧雖覺不解,但也深信兩人之間宿緣已定,昨夜這可人兒又甚得他心意,便摟緊他問道,“阿吟,你可愿隨朕回宮?” “嗯,”白吟哽咽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我再不要離開你了,蒼梧。” 趙梧笑道,“蒼梧?朕何時(shí)又叫這個(gè)名字了?” 白吟忍住淚意,笑道,“那我叫你‘梧郎’好不好?”又自顧自說,“你以前總是想我叫,那時(shí)我臉皮薄,總不肯這般叫你?!?/br> 趙梧笑道,“也好?!睋崦滓鞯臏I水,回想他超凡脫俗、多情水潤的雪白身子,不由調(diào)笑道,“阿吟,你可是仙人?識得前生的朕?” 卻不料白吟竟真的點(diǎn)頭,“我認(rèn)得的??晌也皇鞘裁聪扇耍F(xiàn)在只是凡人?!?/br> 趙梧笑道,“那更好。朕此生自可與阿吟白頭偕老?!?/br> 白吟也笑起來,伏貼在趙梧懷中緊緊抱著他。趙梧只覺自己仿佛抱了一團(tuán)棉絮,輕軟白嫩,渾不似塵世中人,愈發(fā)相信兩人之間的宿緣乃是仙緣。趙梧得此心愛之人,心中暢美愜意,難免情生欲動,溫柔地親吻著白吟將他覆壓在床上。 白吟自分開雙腿,雙眸濕漉漉地看著他含笑的面容,輕聲愧疚道,“你不要嫌棄,現(xiàn)在這副身子…” 趙梧親親他,微笑道,“阿吟不必說,昨夜的銷魂滋味,朕都嘗過了?!?/br> 白吟怔了怔,恍惚想起昨夜睡夢中情纏入骨的事情,又是笑又是惱,一張雪白的面紅若涂珠粉,摟住趙梧問道,“怎么現(xiàn)在做起那檔子打黑棍的營生了?” 趙梧皺眉,“打什么黑棍?阿吟…阿吟不是臨安進(jìn)貢的美人?” 白吟搖頭,將自己走在暗巷卻被迷暈的事告訴趙梧。趙梧慍怒不已,道,“明日朕就派人徹查此事?!庇钟H親阿吟說,“讓朕的阿吟受委屈了?!?/br> 白吟笑著搖頭,“還好是你…那就沒什么了。”又很高興地說,“我還得謝謝他們呢,否則怎么可能遇到你?!?/br> 趙梧不禁笑道,“阿吟真是愛傻了朕。那算什么好事?” 白吟已情動地吻住趙梧的唇,呢喃道,“我已經(jīng)快嗯…”被趙梧頂弄得聳身,卻仍笑道,“六百年…沒…沒見到你了…啊…”咬住下唇忍耐趙梧悍然挺入的動作,柔嫩濕滑的花xue含住趙梧柔柔吮咂,“偶爾…能在夢里嗯…夢里見一次…”說著又淚水盈眶。 趙梧笑道,“真的?”脹硬的男根在白吟敏感柔膩的rou道內(nèi)頂弄,捧住他白面團(tuán)似的臀丘揉捏,又按住花xue中的蕊豆抖顫,愈發(fā)令白吟蜜水洶涌,扭動著雪白一抹的身子喘息催促:“梧郎…嗯…進(jìn)來啊…” 趙梧嘴角含笑,低頭去含弄他的男根,白吟發(fā)出一聲銷魂的泣音,癱軟在床上,下意識地挺動腰肢,花xue劇烈翕張著,流著蜜水去含弄趙梧的下頜。 趙梧不禁失笑,暫且放過他吐出露珠的男根,埋臉入他如海棠盛放的潤媚花xue,用鼻梁蹭動紅脂般癢動的花瓣,白吟直叫出聲來:“啊——!梧郎…梧郎嗯!”竟是將花xue柔嫩裹住了趙梧的鼻梁,癢的自己挺腰抬臀地磨蹭,叫聲里直染了哭腔,“癢…好癢啊…” 趙梧呼吸急促,聽得他浪情沛生,也再也忍不得,拔出臉來便用手掌覆上白吟柔膩顫動的花xue,用力摩擦捏弄起來,白吟爽的連連尖叫,花xue里蜜水一股股地噴出,彈動著玉白的長腿,張合著粉嫩的雙唇宛如溺水之人一般喘息,直到他腿間一片濕滑,蜜水橫流,將床褥都浸得半透,神思昏聵地躺在枕上呻吟。 趙梧舔著他白嫩甜美的腿根,笑贊道,“阿吟真是甜得很?!?/br> 白吟費(fèi)力彎了彎嘴角,目光溫柔的看向趙梧,趙梧握著他圓白的腳踝將他的修長雪白的雙腿蜷起,令白潤的腳跟貼在他柔軟的雪臀上,坦露出被蜜液潤得晶瑩的、紅潤軟爛的花xue,白吟輕輕喘著,下意識地抓緊了錦被。 趙梧果然如他所料,半跪起身,將那顫巍巍、硬邦邦的男根在他蜜xue口點(diǎn)了點(diǎn),便直搗而下,一路破開柔軟的阻礙沖進(jìn)白吟身體至深處,白吟一聲拔高的呻吟戛然而止,睜大了水潤的眸子宛若失神,淚水怔怔地流到銀發(fā)里,趙梧已是又來一次,白吟被他cao的叫都叫不出來,柔軟的身子緊緊繃著顫抖,喘息著強(qiáng)自忍耐這虐待似的zuoai。 直到趙梧終于失去了這般玩他的興趣,將他推到床腳倚靠到床上。抬起他柔白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白吟勉力抬手摟住他的頸子,微笑著去親吻趙梧的唇,趙梧也回吻回來,兩人纏綿半晌,趙梧笑著道,“阿吟,朕還沒吃夠你,這可如何是好?” 白吟輕笑道,“梧郎…想怎么便怎么…”仰了仰柔白的頸子讓趙梧親吻,笑道,“都好…” “阿吟真是體貼?!壁w梧這般贊著,身下一挺,已又刺入白吟體內(nèi),白吟重重喘著,側(cè)頭將滾熱的臉頰貼在冰涼的墻上呻吟,趙梧不管不顧地兀自插入,白吟額上的冷汗密密地流落,看向趙梧時(shí)卻始終微微笑著,縱容寵溺地讓他在自己疲軟的身子里尋歡作樂。 趙梧的體力好的非人,直至金雞報(bào)曉,半是暈迷的白吟才叫他放過,軟成白津津一條臥在趙梧懷里,卻仍舊舍不得閉眼睡去,眷戀地?fù)崦w梧的笑顏。 兩人正在柔情蜜意時(shí),卻聽得窗外一聲清越如竹簫的唳鳴,花窗無風(fēng)自開,已有一位朱袍青年展開折扇半擋下半容顏落于房內(nèi),只露出一雙似嗔似笑的丹鳳眼,看向乏力的白吟和欲要叫護(hù)衛(wèi)的趙梧。 “阿吟好快活。”丹熏在折扇后說道,“玄鋆跑去冥界尋你半夜,阿吟倒是春宵一度,快活得很?!?/br> 白吟聽出他話里的嘲諷意味,微微一笑,“君上想要做什么?” “阿吟,這位是何方仙者?”趙梧問道。 “本君便是冥君?!钡ぱ孕Φ?,瞧向深情款款的趙梧,又看了看白吟,忽地一笑,“原來阿吟是這般想的。既如此,又何必去招惹老四?!?/br> “君上在說什么?”白吟淡淡說著,從趙梧懷中起身穿衣,“阿吟聽不懂。當(dāng)時(shí)指婚,君上可沒問過阿吟啊?!?/br> 丹熏微微一笑,目光卻也不自覺地被他初雪似的身子吸引過去,半晌,敲著自己的額角嘆氣,道,“嶠明也來我冥界尋你,阿吟,你可隨我回冥界,既不愿跟老四回易水,待嶠明再來尋你時(shí),你跟他回天界就是了?!?/br> 白吟默然,溫聲對擔(dān)憂的趙梧道,“不用怕,沒什么事的?!?/br> 趙梧捂緊他的手,問道,“阿吟,你要走了?” 白吟微笑,“梧郎不愿我走?” 趙梧點(diǎn)頭,嘆道,“阿吟,你一走,朕如何舍得。” “那我便不走了。”白吟撫摸著他的戚容,看向目露哂色的丹熏道,“君上,我——” 丹熏笑向他搖搖手指,“阿吟,想好了再說?!闭凵容p輕敲在手心,丹熏笑道,“阿吟可別后悔?!?/br> 白吟默然良久,拿開趙梧的手,強(qiáng)笑道,“梧郎,我…不得不離開了。”現(xiàn)在趙梧只是一介凡人,他招惹的人,哪一個(gè)都能輕易取趙梧性命。 趙梧凄然道,“此時(shí)一別,何時(shí)能再見?” 白吟微笑道,“等梧郎回燕都,自是能常相見的?!?/br> 丹熏臉色一變。 白吟無視掉他不悅的神色,親吻著趙梧的唇,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個(gè)字。趙梧含笑點(diǎn)頭,便就放開了白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