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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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易沅在用早膳之際,發(fā)覺門外袂云漢雨,人聲鼎沸,令仆人前去查看。半響后,仆人上前稟告,聽聞是有一住宅像是拔地而起般在一夜之間出現(xiàn),雕欄玉徹,引來眾人圍觀。 住宅主人只有寥寥幾人見過,說是一玉骨冰肌,蛾眉曼睩的女子,且那眼眸像是能給人下蠱般魅惑萬分,所見之人無不稱贊其美貌。 不知為何,易沅認(rèn)為那女子必是凝遲。 桌上佳肴令人垂涎三尺,但易沅此時興味索然,草草吃了些,就起身去了書房。 正值盛夏,即使是辰正之時,也不免讓人感到口干舌燥,蚊蟲叮咬更是讓人心生煩躁。 若是以往,那凝遲盤繞于易沅身上,干爽冰涼的觸感從肌膚相接處傳來,令人神清氣爽。 凝遲忽地離去,他一時覺得心中一陣落寞,郁悶至極。翻閱書籍的興致索然,只覺得越發(fā)煩躁。 又想起昨日凝遲吐露心意時的模樣,忽地心頭一熱。 易沅只顧垂頭沉思,并未發(fā)覺屋中多了一人。 “易沅?!蹦t輕聲喚他的名字。 他扭頭,一陣欣喜,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凝遲,你來了?!彼祁佉恍Α?/br> 凝遲視線掠過書案上雜亂無章的書籍,說:“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br> 見她欲要離去,易沅一急,匆匆開口:“凝遲,我閑來無事,你在此處也無妨。” 凝遲應(yīng)了一聲,在他對面坐下,拿起案上一本書,翻閱了起來。 見凝遲并無繼續(xù)昨天話題的意思,他也就不再提起。 待易沅歇息時,凝遲抬眸看他,說:“你現(xiàn)在無心讀書,不如我給你講些別的東西?” 他點點頭,于是她將在山中見到的奇珍異獸講給他聽。 易沅平日鮮少游玩,若是去了,也不會去深山老林的地方,這見聞自然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正襟危坐,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 就這樣,平日里凝遲來找易沅,與他講述所見所聞,有時他同她講述歌詞詩賦,她略知一二,偶爾也回應(yīng)幾句。 朝夕相處下來,易沅暗生情愫,兩人感情越發(fā)親昵,已是情到濃時。 彈指之間,距凝遲化形之初已有半載。 而那前來提親的人接踵而至,若是再不有所回應(yīng),實在是說不過去。 這日夜里,母親將易沅拉進(jìn)屋里,攤開一書,他垂眸一看,上面是許多來提親的人的名單,從姓名、家室、生辰八字乃至品性。 母親握緊他的手,正容亢色,說道:“沅兒,你現(xiàn)在也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了,這名冊你好好看看,若是有中意的,娘就先讓你們見上一面,彼此熟悉一下,你看成嗎?” 聞言,易沅霞飛雙頰,說道:“娘,沅兒……已有意中人?!?/br> 母親心中無不訝異,她與易沅同在一檐下,竟不知他已有意中人。 略思片刻,母親緩緩開口:“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讓我家沅兒瞧上了?” “她……她叫凝遲?!彼麘?yīng)道。 見母親又是一驚,易沅繼然說道:“沒錯,是與我朝夕相處的那只蛇。一天夜里她化為人形,說是鐘情于我,一陣相處下來,我們已是兩情相悅。” 母親這算是聽明白了,拍拍他的手:“那你找個閑時問問她,打算何時娶你過門?!?/br> 他羞澀的點點頭,心里一陣狂喜。 翌日巳時,凝遲如同往日來到書房同他相會,卻見他垂首握拳,手上涌出一層細(xì)汗,一看便知是心中有事。 凝遲坐下整衣斂容,卻也不急于追問他為何如此緊張,就這么靜靜的望著他。 沉默充斥在兩人之間,片刻之后,易沅捋順如麻思緒,才緩緩開口:“凝遲,我已年滿十六,早已是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所以……” 她自然知道易沅所謂何意,淡然一笑,說道:“我與你兩情相悅,自然是要娶你為夫。你挑個良辰吉日,我們就拜堂成親?!?/br> 聽她如此說來,他笑逐顏開,方才的不安一掃而光。 “既然我們就要是妻夫了,不如你現(xiàn)在叫我一聲妻主可好?” 易沅聞言笑容一凝,又復(fù)以靦腆姿態(tài),凝遲見狀也就不再為難他,手指拂過他的臉頰,說道:“罷了。等我們拜堂成親之后,你再叫也不遲。” 凝遲從懷中掏出一黑檀木梳,香氣淡雅, 其色調(diào)更是古雅深沉肅穆,紋理光澤華貴而內(nèi)斂。凝遲將其放入他的手中,道:“這梳子是給你的,你好生保管?!?/br> 易沅握拳攥緊檀木梳,梳子上雕刻精細(xì)的紋路在手中越發(fā)清晰。贈予人梳子,就意味著想要與其白頭偕老,她想必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 感動同歡喜齊上心頭,他一時欲要落淚,抿緊雙唇,顫聲喚了一聲妻主。 只是那聲音宛若蚊蟲輕嚶,若不是兩人近在咫尺,她怕不是也聽不見。 凝遲擁他入懷中,卿卿我我,輾轉(zhuǎn)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