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男人不能說不行
你坐在哥哥身上,以俯視的角度仔細端詳著他這張臉。 跟你靠實力得來的劍道奇才的名頭不一樣,哥哥雖然修為低微,卻早已艷名遠播。 故事還要從幾十年前說起,那天云玄宗掌門的兒子成年禮,宴請四方來客,其中就有負責撰寫南華逸聞的鄔道子。 說來也極度巧合,鄔道子喝得醉醺醺的,想找個僻靜之地獨自醒醒酒,來到一處牡丹開滿了山頭的靈峰,卻見國色天香的牡丹群中,走出一位瞇著狹長眼眸,慵懶妍麗的美人。 似花妖。 他比牡丹更美艷。 鄔道子霎時驚為天人,用留影石記下了這一幕,當年紀斐安就得了的榜首花名。 沒錯,是美人,不是美男。 當年的紀斐安是容貌絕艷到雌雄莫辨的少年,而現(xiàn)在的青年更增添了幾分男性特征,寬肩窄腰,胸肌和腹肌的線條流暢分明。 他緋紅著臉,不敢注視你,喉結緊張的滾動:“……小清?” 你低笑一聲,俯下頭去含住他的喉結,就像野獸叼起自己的獵物。 你聽他發(fā)出細微的喘息。 這朵牡丹任你采擷。 “哥哥剛才不是說要cao我嗎?!蹦闶种竸澰谒男靥?“怎么?被剝了衣衫就覺得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他不行。 青年生氣了,手從脖頸往上,按住你的后腦勺,粗暴且毫無章法的吻你,攥取你口中的汁液和氧氣,完事還喘著氣,重重咬了一口你的唇瓣。 他挑釁似的看著你,像一只漂亮又努力扮兇的小狗。 在心中想出這個比喻的你,不由得笑出了聲,拍拍他的臉頰:“我想要哥哥給我舔屄。” “紀悅清你做夢!” “哥哥……”你能屈能伸,采取了迂回的戰(zhàn)術,趴在他身上,蹭著他的身體,軟軟的喚他:“好不好嘛,我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rou麻死了?!彼蹇攘艘宦?“你、你先起來……” 計劃通? 你躺在床褥上,朝他大方的張開雙腿,甚至還笑著問他:“要不要我把小逼掰開方便哥哥舔?” “……”紀斐安面無表情,伸手抽了一下你的陰處:“真sao?!?/br> “你從哪里學的?誰教你對我這么sao?” 青年用手指分開你的蚌rou,毫無經(jīng)驗技巧的戳動里面潮濕的軟rou,直到按到兩小瓣上的一點,你呻吟出聲,他才找到你的敏感點,用手指碾磨。 “你管我從哪里學的,哥哥既然答應了跟我雙修,那就認真點滿足我,不然我也可以去找別人,唔——” 他用指節(jié)磨蹭幾下你的陰蒂,促使你立即小死了一回。 “紀悅清,你真行啊?!蹦闾ь^,這才發(fā)現(xiàn)青年沉著一張臉,但再怎樣冰冷,也壓不住眼尾洇濕的一抹紅痕艷色:“我是沒資格管你了。” 哎呀,要死。 “哥,你怎么還哭了呢……”你手忙腳亂的給他擦眼淚,心里暗自叫苦,是你剛剛說話不過腦子了,竟然不小心流露了渣女本色。 你趕緊抱住他拍拍,宛如在哄一個嬰孩:“我錯了,我錯了,我剛剛就是故意那樣說氣你的,哥哥可別中了我的計,沒別人教我,我自己學的,我只想跟哥哥zuoai……” 他哭得沒有聲息,美人落淚簡直是我見猶憐,連你的心腸都軟了幾分。 “真的?”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眸子里瀲滟著水光,望著你。 表情莫名的委屈。 “嗯,真的?!蹦銓τ谥e言簡直是信手拈來,回答他的話語是多么誠懇。 “那、那你躺下去……”他抿了抿唇,有些赧然:“我還沒給你舔……” ———— 是快穿故事+渣女翻車故事 欺騙目標感情,吃干抹凈就跑的渣女,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送回了各個被她渣過的魚面前,魚黑化了,轟轟烈烈的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