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被士兵當作妓女輪cao/邊狗爬邊挨cao/深喉窒息高潮/zigong被兩根jiba夾擊暴jian
音樂結束后迪蘭還趴在地上,四肢軟綿綿的差點爬不起來。女人們在艷舞過后嫻熟地攀上周圍的將士,直接在營帳里干了起來。 迪蘭從沒見過這種場面,男男女女或坐著或躺著像野獸一樣交媾,他也不知道軍營里的慶功宴到后面就是讓將士們發(fā)泄欲望的,霍華德給他設了個陷阱,他就這樣懵懵懂懂地跳了進去。 剛才強迫他給自己舔rou的瑞德上將并沒有看上這些低等軍妓。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霍華德帶來的漂亮少年,會被領來這個地方的奴隸一定是給他們犒勞享用的,所以瑞德一點不怵,直接抬頭直白地問霍華德:“陛下,敢問您今天專程帶來了一個這么美麗的小婊子,是為了犒賞臣等嗎?” 迪蘭聞言渾身一抖,緊張地望向霍華德?;羧A德垂下眼簾,仿佛大發(fā)慈悲一般向迪蘭伸出了手,“過來。” 迪蘭趕緊起身連爬帶跑地回到霍華德身邊,霍華德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在迪蘭自以為安全了以后竟被一把抓起了一條腿,膝蓋結實地卡在臂彎,他怎么掙扎都紋絲不動。 那剛逃過一劫的嫩xue再一次暴露在外,霍華德強勢地箍著他的腿,向下面所有貪婪注視著的人說:“cao當然是可以cao的。但有一點你們要記住,絕對不允許射在這里面?!?/br> 他說著,兩手逐漸接近了那處瑟縮著的xiaoxue,像掰開蚌殼一樣將兩瓣yinchun向兩邊大大拉開,露出了里面層層疊疊的嫩rou。 “這里只能留下我的jingye。誰要是昏了頭射進了這里就自己把不守規(guī)矩的東西切了吧?!?/br> 迪蘭仰起脖頸,懇求地看著霍華德,濕漉漉的眼里寫滿了脆弱與害怕。但霍華德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意,干脆地抽回手,把他推向了虎視眈眈的狼群。 “對保護了你國家的恩人你就是這種態(tài)度嗎?”瑞德早早守在下面,等霍華德一推就攬住了他,“看來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用你的小屁股感謝我們!” “不……你走開,把你的臟手拿開……”迪蘭拼命用手去掰那攬在他腰上的胳膊,但無異于給男人撓癢癢。瑞德哈哈笑著把他摁倒在地,二話不說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只比霍華德稍遜一籌的巨物就頂在迪蘭赤裸的xue口,眼看著下一秒就要沖進來。 少年頭發(fā)凌亂,身形瘦弱,正無助地跪趴在地,仿佛已經(jīng)接受了被貫穿的命運。但趁瑞德注意力放在他xue口時他纖細的四肢忽然爆發(fā)出一股力量,支撐著他往前艱難地爬出幾步,以為這樣就能逃出生天。 兩瓣雪白的屁股就這樣在瑞德眼前晃來晃去,腿縫中淡粉的嫩逼緊緊夾著,一絲水光時隱時現(xiàn)。瑞德大度地讓他扭著屁股爬出幾米遠,再輕松追了上去,兩只手毫不留情地揪住他的臀rou讓他動彈不得,嚇得迪蘭凄慘地驚叫一聲,踉踉蹌蹌地想繼續(xù)往前爬,但還是被瑞德緩緩拖回了胯前。 瑞德粗硬的guitou磨蹭著那軟乎乎的yinchun,磨得yinchun都變了形扭成一小團,上面沾滿了男人惡心的分泌液。 “不……饒了我吧,別進來求求你……” 迪蘭拼命掙扎哭叫,然而身后男人不為所動,甚至還嘲笑地在他耳邊小聲說:“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裝的跟個處一樣,陛下就喜歡你這口嗎?” 迪蘭呼吸一滯,緊接著他感覺到臀瓣被大力掰開,緊閉的女xue連帶著被掰開了一個小口,涼涼的空氣嗖嗖往里灌,一個冒著熱氣的巨物即將幫他堵上這個洞眼。瑞德囂張地yin笑起來:“跑啊,看你還能往哪兒跑!” “呀啊——” 迪蘭數(shù)天沒被使用、緊窄得宛如初次的嬌嫩xiaoxue終于再一次被狠狠破開,碩大的guitou在里面橫沖直撞,幾乎將他整個人劈開一般。 “呼……”瑞德爽得長舒一口氣,“你的小逼怎么這么緊,沒賣多少次吧?我們尤利男人和你原來的恩客相比技術如何,是不是cao得你更爽了!” 迪蘭的女xue又滑又嫩,rou刃剛一進入就被緊緊包裹,yindao內(nèi)隨便一插就流出汩汩yin汁,層疊的xuerou像按摩般吮吸著侵入的硬物,一般男人很難抵御這樣的攻勢,因瑞德先前在他嘴里射過一次才堪堪忍住沒有一進去就射出來。 “小婊子真能吸,saoxue吸過多少jiba才這么會吸,就這么想吃我的jingye嗎!可惜陛下發(fā)話,今天你的小saoxue什么也不能吃,不然我非把你肚子都喂飽!” 瑞德一米九的大個子徑直壓下來,把懷里的可憐少年撞得東倒西歪。少年已經(jīng)哭到?jīng)]有力氣了,只知道嗚嗚哭叫著撲騰著兩條小腿,美麗的臉龐上淚痕密布。 “喜歡爬就給我繼續(xù)爬!”瑞德抓著他彈性十足的臀rou,兇狠地邊cao邊用腰把他的身體往前頂,逼他在地上像剛才那樣爬了起來。 “不、不要……啊輕一點……放過我吧嗚嗚嗚……”迪蘭每爬出一點距離,嵌在他xiaoxue里的roubang就緊跟著重新頂進來,把他像玩具一樣盡情戲耍著。每當他感覺體內(nèi)東西快要脫出去時,瑞德就會用雙倍的力道狠狠再捅回去一遍,不出幾下迪蘭就被干得四肢酸軟徹底沒了力氣,上半身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周圍其他士兵就這樣看著他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被瑞德上將插得爬來爬去涕泗橫流,小嘴還叫個不停,身下的xiaoxue隨著激烈的抽插一張一合,不住吞吐著那根插進去的紫黑巨物。 忽然瑞德噴出一股粗氣,暗罵一聲:“艸!你zigong怎么這么淺,天生就是給人cao的賤貨!看我干不死你!” “不是……嗚啊啊啊??!” 最深處的宮口被粗硬的guitou碰到,迪蘭瞬間渾身癱軟,兩眼翻白,舌頭吊在合不上的嘴角旁,guitou每捅一下他就被頂出幾滴口水,方才還堅貞純潔的少年如今像是個被cao壞的婊子,完全長在了男人的jiba上面,瘦弱的身體被干得一晃一晃的,兩人交合處滴滴答答漏出一灘yin液。 終于圍觀士兵里有人忍不住,脫了褲子走上前,抓起迪蘭頭頂?shù)囊淮轭^發(fā),把他的臉提了起來。那張白皙漂亮的小臉蛋上全是他自己的眼淚和口水,靈動的眼眸里早已沒有往日的神采,只呈現(xiàn)出幾分神智不清的癡態(tài),櫻桃般的小嘴正大大張開,呼哧呼哧喘著氣。 看到此情此景,那人手指摳住迪蘭嘴角,把他的小嘴撐開固定好,自己下身硬到快爆炸的jiba毫不費力地就塞了進去。 “sao貨快給爺好好舔!舔的爺舒服了一會兒才能cao你的sao逼!” 迪蘭身后插著一根roubang,嘴里又塞進來一根。這人濃密的陰毛幾乎要堵住他的鼻孔,嗆得他喘不上氣,喉嚨隨之劇烈收縮,抵在喉嚨眼的guitou趁勢往里一頂,成功插進了他脆弱的喉管。 “唔……嗯嗯……嗚呃……”迪蘭喉嚨里爆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哭喊,被動地被男人揪著頭發(fā)往自己卵蛋上撞。男人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死死將他的臉按在了自己胯間,也不管他能不能呼吸得上來。 迪蘭剛開始還抬手抓撓幾下男人的腿,但這貓抓般的力道很容易就被忽略了。時間漸漸過去,他小巧的鼻孔被陰毛堵上,鼻間只聞得到腥臭體液和汗液混在一起的臭味,他拼命吸才能吸到一點點空氣,久而久之因呼吸不暢他的小臉漲得通紅,意識逐漸渙散…… 就在他即將窒息時,身后瑞德鍥而不舍拼命撞擊的宮口終于被磨出了一圈縫隙,他立即找準機會重重地捅了進去! 這一下直接將快昏過去的迪蘭捅得差點蹦起來,他的呼吸頻率越來越快,鼻尖空氣卻越來越稀薄。瑞德roubang沒有霍華德的那么長,全根沒入后也只是勉強撐開zigong口,guitou埋在最為窄小的宮頸內(nèi),享受著那圈rou箍帶來的全方位按摩。 而迪蘭只覺自己缺氧的大腦里仿佛炸開了無數(shù)煙花,yindao內(nèi)硬物在宮口的每一次拔出與插入都感受得特別真切。他沒被cao到的宮腔內(nèi)忽然吐出一大股yin汁,宮腔嫩rou連帶著整個xue道開始劇烈痙攣,他的身體在缺氧中瘋狂顫抖,早就悄悄抬頭的小rou莖像尿尿一樣吐露著稀薄的jingye,淅淅瀝瀝的好一會兒都噴不干凈,他竟在窒息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瑞德只見他渾身抽搐著漏精,yin蕩的xiaoxue夾得他差點射出來,瑞德知道他這是得了趣,立刻囂張地笑起來:“哈哈哈!婊子就是婊子,嘴再硬cao幾下就cao服了!還求老子不要cao你,現(xiàn)在被干得精水狂噴的婊子是誰!” 迪蘭在徹底窒息暈過去的前一秒,前面的士兵終于放過了他的喉嚨,拔出yinjing開始對著他的臉射精。他缺氧到滿面潮紅的小臉被揪著頭發(fā)提起來,還沒來得及呼吸到幾口新鮮的空氣腥咸的jingye就徑直噴到了他嘴里,還有一些濺到了他翕張的鼻孔內(nèi),嗆得他淚流滿面,但還得拼命大張著嘴呼吸。 一直在圍觀的士兵有的也按捺不住,見這個人射了馬上把他拉到一邊,另一根新的roubang噗嗤捅進了他合不攏的小嘴里。 “不、呃唔……” 迪蘭好不容易才喘口氣又被打斷,再次陷入了新一輪的缺氧循環(huán)。周圍還有人沖瑞德叫道:“喂瑞德你干得也太久了吧,兄弟們也想嘗嘗味兒啊。我們都沒干過薩拉爾的婊子,你差不多得了趕緊騰個地方!” “還早著呢,不過可以這樣玩?!比鸬逻呎f邊暫時拔出了自己的jiba半躺在地上,然后簡單用拇指戳弄了幾下迪蘭粉嘟嘟的肛口,迪蘭仿佛預感到了要發(fā)生什么,嗚嗚哭叫著掙扎起來,卻又被前面插著他喉嚨的士兵牢牢摁住了腦袋,不準他亂動。 瑞德躺在他身下,一邊又往肛口里塞進去了一根手指,一邊給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看你這sao樣!放松點,老子要cao你屁眼!” 迪蘭被兩個人夾著,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瑞德抬高他的一條腿,感受著后xue被一個火熱粗壯的東西一點點撐開。那個地方只被霍華德干過一次,隔了這么久再度被yinjing插入只覺又脹又疼,還沒等他適應,瑞德就挺起腰大刀闊斧地cao起了他的后xue。 “你的屁眼平時沒好好接客嗎!怎么比你的逼還緊!看我怎么教訓它!” 迪蘭喉嚨被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哭著忍受瑞德的羞辱和cao干。剛才催促瑞德的士兵此時也站到了迪蘭面前,挺著一根又粗又直的大roubang,莖身通體紫紅色上有筋rou盤繞,guitou處還有一個上彎的弧度,要是被這根東西插進去再貞烈的女人也會一秒變成蕩婦。 迪蘭眼角余光瞥見了,頓時害怕得渾身一哆嗦,無奈他的腰被瑞德死死箍住,身前新來的士兵則半蹲下來,順勢拽起他的小腿,搭到了自己肩膀上。他的身體被彎曲成一個U型,濕潤的花xue正對著男人猙獰的性器,剛被干過一次的xue口還沒來得及閉攏,大大張開的兩瓣大yinchun一抖一抖,像是無聲的邀請。 “sao貨我要進來了!看好我是怎么干你的sao逼的!”陌生男人大吼一聲,粗大的guitou不由分說撐開了xue口的每一絲褶皺,嬌嫩的rou膜隨即不知廉恥地吸住了男人的jiba,他可憐的女xue徹底被干成了一個粉紅的大roudong。 “呼夾得真帶勁!被干了這么久還是這么緊,sao婊子就是用你的sao逼誘惑陛下把你買走的嗎!” 插在迪蘭嘴里的roubang跳了跳,溫熱的jingye射進了他喉嚨里,帶出來時還有一些甩在了他高貴的金發(fā)上。他小嘴暫時得了自由,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出陣陣嬌喘。 “不、不是……不要進來……不要嗚嗯啊啊啊??!” xiaoxue里這根jiba彎曲上翹的弧度剛好把他的zigong在小腹內(nèi)頂了起來,粗壯的guitou棱不住敲擊著脆弱的宮口,但就是進不去。zigong被頂?shù)秒x腸壁更近,埋在他后xue里暫時停下動作的另一根jiba都感受到了一個圓圓鼓鼓的東西正撞著那敏感的冠狀溝。 “哈啊、唔嗯……不、不要頂……會壞的嗚嗚嗚……” “哪里會壞,你的saozigong嗎!但我看你明明就很爽啊,屁眼咬得比剛才還緊,早就想被男人輪jian了吧!” 瑞德的jiba重新動了起來,和插在他xiaoxue里面的jiba一起,一前一后以同樣的頻率高速cao干雙xue,隔著薄薄的rou膜兩根東西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而可憐的小zigong被兩根roubang前后夾擊,被頂?shù)米笥覔u晃,在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下沒幾秒就化成了一團顫栗的軟rou。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zigong要受不了了……饒了我唔……嗯嗯哈啊啊啊……” 迪蘭被兩個體型比他強壯數(shù)倍的男人緊緊夾在中間,前后xue同時塞滿男人的大roubang,被cao得雙腳離地,纖腰亂扭,zigong差點被夾成薄餅。他漂亮的臉蛋上逐漸癡態(tài)畢露,上面的小嘴叫得越來越像個yin蕩的妓女,下身則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 “干死他!欠cao的賤貨!連zigong都那么sao!” “陛下一個人真的能滿足你嗎?不然加入我們軍隊吧,保證天天都讓你有jiba吃!” 四周的男人都紅了眼,個個眼神發(fā)直地盯著他那兩個噴水的小嫩洞,有的一邊看一邊瘋狂打手槍,射出來的jingye全部飆到了他的頭上身體上,就連那纖細的睫毛上都掛滿了腥臭的jingye。 迪蘭被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體都在激烈的抽插中痙攣顫抖,花xue的高潮好像從沒停止過,逼水和腸液從交合縫隙中不住涌出,就像他被插到用女xue尿出來了似的。 有男人上前讓他給自己舔jiba,他下意識搖頭想躲,一下就激怒了這個男人。男人一把扯起他胸前亂晃的金鏈,把他的胸乳高高拽了起來,兩顆被夾到充血的rutou稍微一碰都會疼,更別說被這樣殘忍的拖拽了。 “嗚好疼……不要唔唔……啊啊啊?。 ?/br> 男人無視了他凄慘的叫喊,仿佛是為了試驗他的rutou能被拉到多長,拽著金鏈死死得往上提,同時哈哈大笑道:“sao貨的saorutou被這樣扯得很爽吧!敢不吃我的jiba我就讓你看看后果!” 金鏈末端鉗在rutou根部的小夾子在男人的蠻力下開始有了松動,緩緩移到了被拉長的乳尖,迪蘭的哭求馬上變了調(diào),哭喊里多了幾分小貓般的媚叫。 終于在男人粗暴的拉扯中,小夾子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道,啪得一聲雙雙崩開,迪蘭飽受折磨的乳尖傳來尖銳的疼痛,又伴隨著解脫的暢快感,他濕漉漉的雙眼一下就瞪圓了,口水跟著從嘴角流了下來。剛才還掙扎扭動著的身體忽然一動不動,早就射不出jingye的yinjing像射精般抽動,在zigong又被兩根roubang夾住的瞬間那窄小的鈴口處終于噗得噴出了淡黃的水柱。 “哈哈哈快看,這sao婊子竟然被cao到失禁了!這是爽過頭了吧!” “喂你們cao夠沒有??!這sao貨要是給你們cao松了我們怎么辦!” 圍觀眾人看到他失禁的模樣,紛紛對他大肆嘲笑羞辱。迪蘭在眾目睽睽之下漏出尿液本應無地自容,但在多重刺激下他徹底失去了理智,大張著雙腿腿根抽搐個不停,任由尿液混著yin水四處飛濺,下身兩個小洞一邊發(fā)抖一邊將體內(nèi)roubang絞得更緊,變成了只知道yin叫噴水的真正的妓女。 與此同時cao了他許久的瑞德也到了極限,用力挺腰頂?shù)缴钐幒蟮秃鹨宦?,隔著薄薄一層rou膜對著他的zigong射出了濃稠的jingye。嬌小的zigong仿佛真的感受到了那灼人的溫度,瑟縮著想往回躲,但又被另一根大jiba牢牢固定在原處,被迫承受著近乎于真實的澆灌。 瑞德抽身后馬上就有人接上,他嬌嫩的后xue還沒休息到一秒就再度被貫穿。他看不見身后cao他的人長什么樣,也并不在意,他的嘴里還有手心都被塞入了火熱的roubang,甚至還有人用他腫大了數(shù)倍的rutou按摩自己的馬眼。他全身仿佛都成為了可以被使用的性器官,柔嫩的膝窩里都被插入了一根roubang,在他腿彎進進出出,沒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噴出的jingye甚至糊住了他的眼睛。 男人們的狂歡宴會一直持續(xù)到天蒙蒙亮的時候,營帳里的二十幾個男人輪流插過了他的sao逼和后xue。他就像是連軍妓都不如的低等奴隸,四肢大張地躺在jingye還有尿液的混合物里。 所有人都自覺遵守了霍華德的規(guī)定,沒有射在那松軟的女逼里,所以他前面還算干凈,大開的xue口處只露出了里面被摩擦到充血的黏膜。相比之下他的后xue更加凄慘,原本不到一指寬的肛口被cao得失去了彈性,括約肌夾都夾不住,一點嫩rou露在外面縮不回去,正緩緩吐露著男人們射進去的汩汩濁液。 霍華德走近后蹲下身,動作粗暴地扯開他的yinchun,檢查里面有沒有漏進男人的jingye,看到y(tǒng)indao咕啾咕啾吐出的都是透明的yin汁,他才滿意地收回手,把手指沾到的yin水都抹在了少年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 前后xue里明明已經(jīng)沒有roubang了,但迪蘭仍舊一臉癡態(tài),雙頰緋紅,像看救命稻草一樣看著霍華德,甚至用盡力氣抬手抱住了霍華德锃亮的軍靴,像小狗般吐著舌頭說:“想、想要……嗚sao貨的zigong好難受……陛下求您……求您救救sao貨的xiaoxue……” 雖然吃進了無數(shù)根jiba,但沒有哪一根能像霍華德的那樣捅進他yin蕩的zigong里,把他的zigong插成guitou套子,因此即使高潮了無數(shù)次迪蘭只覺得越來越空虛,想要被霍華德的大roubang狠狠填滿。 霍華德用靴子的尖端挑起他的下巴,讓他高高仰起頭看著自己,神情冷酷地說:“答應做我的性奴,我才會給你?!?/br> “性、性奴?”迪蘭像是個懵懂的孩童,努力在空白的大腦里搜索這個詞的意思,“好我答……” 他猛然想起了什么,目光一陣躲閃,不再看向霍華德,而是瑟縮地盯著地板,“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性奴,我是薩拉爾的國王……” 霍華德嗤笑一聲:“那你就別想讓我cao你。” “嗚……陛下……”迪蘭著急地用他掛滿干涸jingye的小臉蹭起了眼前的軍靴,希望能得到他的垂憐。 霍華德一腳把他的臉踢開,堅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上了那冒著yin水的yin洞,像碾地上的螞蟻一樣重重碾過脆弱的rou膜,鞋尖剛好壓在那露出的陰蒂上! 迪蘭瞬間咿呀亂叫著翻起白眼,小腹瘋狂痙攣,陰蒂處過電般的快感一直傳到了他欲求不滿的zigong內(nèi)部,讓他像發(fā)情的母狗一樣撅起陰部陷入了無盡的高潮,直到昏了過去。 徹底失去意識前迪蘭感覺有一個冰涼的東西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好像是一個鐵環(huán),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