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玄澈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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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二?!?/br> “主人。” “本……算了?!毙簬状伍_口,終是說不出口。 他堂堂太子殿下,居然要像勾欄院里的女人一眼穿成這樣,不管如何,玄澈還是過不了心里這關,可是……父皇已經(jīng)在他面前幾次談及玉如卿,不是他,也會是玄奕,又或是玄謙? 這邊玄澈還在想要不要投懷送抱,另一邊玄謙已經(jīng)在投懷送抱中。 “卿兒為何不愿與我一起?”玄謙成功將歲安支走,終于能和玉如卿單獨相處,但是…… “卿兒~”玄謙騎在馬上搖搖欲墜,他的身體本就不能騎馬,加上玄謙故意為之,騎在馬背上的身影更加單薄。 “三皇子還是回去吧?!庇袢缜湟沧⒁獾叫t的身體,嘴上說著關心的話但眼底毫無波瀾。 “三皇子知道民女無心?!庇袢缜溥@次終于如玄謙所愿,將視線長久的落在他身上,只是玉如卿的話不得不打破玄謙僅存的期待,玄謙能活到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玉如卿對他就像是一時興起買的玩具,喜歡便耍兩次,不喜歡就直接扔了,甚至可能都沒有喜歡。 “卿兒在說什么,我不懂。”玄謙還是不死心。 “三皇子知道民女在說什么?!?/br> “凌?!币粋€小太監(jiān)突然出現(xiàn),攔住馬,打暈了玉如卿。 “主子?!绷璞ё∮袢缜鋸鸟R上滑下的身體。 “照顧好她?!睂τ谟袢缜?,玄謙不想讓別人觸碰,但他現(xiàn)在有心無力。 凌將玉如卿小心的放到床榻上就立刻消失了,回來的路上,玄謙就在想,怎樣才能讓玉如卿成為他一個人的,千絲萬緒,玄謙都一一舍棄,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他的卿兒,即使是他自己。 “卿兒,愛我好不好。”玄謙坐在床邊,拿起玉如卿的手撫摸自己的臉,隨后又抱住玉如卿,十方迷戀玉如卿身上的氣味。 等玉如卿醒來,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帳篷里了,對于自己被打暈這件事毫不在意,若是長眠不醒,說不定也是自己所愿。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玉如卿剛剛醒,溫酒就掀開簾子進入帳篷。 “大儒溫先生平時就是這般莽撞嗎?”玉如卿看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被子倒了杯水潤喉。 “我……溫某只是有點擔心。”溫酒神色閃躲,不敢看玉如卿。 “不勞溫先生擔心?!庇袢缜渖裆目粗鴾鼐?。玉如卿被打暈之前,恰巧看到了溫酒。 “jiejie!”歲安的馬在樹林了受了驚嚇,不受控制的跑了很遠,但她一回來就找玉如卿,見她沒事才放下心來。 “溫先生怎么在jiejie帳中,你們在聊什么?”歲安好奇的看著溫酒,一副八卦的樣子。 “卿兒醒了嗎?”玄謙掀開簾子,看著一帳篷的人,掩下眼中的光。 “既然卿兒在忙,那我就先走了。”頂著歲安憤恨的目光,玄謙毫不在意的離開了。 “玄謙為什么叫jiejie卿兒?jiejie喜歡玄謙。”歲安敢保證,自己的馬失控絕對與玄謙脫不了關系,絕對要在jiejie面前戳穿玄謙的假面具! “jiejie怎么不說話?溫先生怎么還在這里?”歲安想過去黏住玉如卿,突然發(fā)現(xiàn)帳子里面還有一個人沒走。 “溫某告退。”溫酒拱手快步離開。 “jiejie~你可不要被玄謙騙了?!睔q安一直仗著自己和玉如卿同為女子,只要見到玉如卿就一直對她有肢體接觸,還時不時的摸玉如卿的胸。 “嗯?!痹S是睡的太久了,玉如卿頭有些疼,她不想應付一直吃她豆腐的歲安。 “jiejie?jiejie累了嗎?那歲安先回去了,歲安晚上能和jiejie一起睡嗎?歲安睡覺特別老實的,那就這么定了?!睔q安自問自答,又滿意的抱了下玉如卿,這次離開。 呼~終于安靜了,玉如卿心里嘆了口氣,又喝了口茶,然后支著下巴發(fā)呆。 當月亮高高掛在天空時,歲安抱著被子去玉如卿帳篷時,撲了個空。 而此時的玉如卿不知道坐在那個小土丘上,欣賞在外面的風景。 早春的氣息特備濃郁,玉如卿手邊的小草都散發(fā)著勃勃生機,它們目標明確、自強不息,玉如卿心里微微有點羨慕,隨手拔掉了手邊的小草,摸著光溜溜的土地看向天空中的彎月。 “玉如卿?”玄澈睡不著出來走走沒想到居然會遇到獨自一個人的玉如卿,微微詫異,狩獵場里那個不是火眼精金,一個個都跟看好戲一樣看著玉如卿。 玉如卿斜眼瞥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灌木叢,皺起了眉頭。 “太子殿下真有閑情逸致,晚上不睡覺來欣賞風景。”作為皇家狩獵場,玉如卿有理由懷疑他們都是沖她來的。 “你不也是。”玄澈看到玉如卿皺眉,以為不想看到自己,正要走,沒想到玉如卿先開口了,玄澈順手坐到了玉如卿的身邊。 “嗯?!?/br> 玄澈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總覺得不和時宜,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而玉如卿則是邊看美景邊注意灌木叢,倒也是愜意,只是苦了灌木叢里的那個人。 月光朦朧,彼此靜坐,玄澈看著彼時的玉如卿,怎么也想不通一個人的變化可以這么大,月光氤氳下的玉如卿帶著點飄渺的感覺,像是隨時準備乘風歸去的仙人,看著玄澈微微愣神。 “本……我想和你談談?!被厣窳说男河X得,現(xiàn)在的處境或許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 “嗯?!庇袢缜滢D過頭來看了玄澈一眼,示意自己正在聽。 “邊線戰(zhàn)況緊急,玄已經(jīng)拿不出糧草了,我想……”玄澈這樣說著,自己便覺得羞愧,而玉如卿并沒有察覺到。 “這不是我說的算。”神情依舊淡淡的,沒有轉過頭來看玄澈,玄澈以為玉如卿不想幫忙,有點著急。 “本……我知道怎么說不對,但還是懇請你幫忙?!奔Z草緊急,朝堂上那些老家伙一個個都只會爭吵,一點有用的辦法都拿不出,讓別人拿錢時天經(jīng)地義,輪到自己時都哭窮,這些年貪的銀兩豈會少,只不過是父皇不肯撕下他們的偽裝。 “戰(zhàn)爭~”玉如卿說這句話時尾音拖的很長,聽起來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的一樣。 “之前我想當太子妃時,父親已上交了大部分銀兩,又加上京城上好地段的地契,父親能將商業(yè)壯大,其中要花的銀兩豈非小數(shù)。父親的名聲一向很好,知道這些名聲是怎么來的嗎?”玉如卿看了一眼玄澈,隨即說,“都是銀兩堆起來的,父親也年過半百,多年從商落下的疾病,都需要銀兩,況以父親的名聲即使打到京城,他亦能相安無事?!?/br> “可是……”玄澈不知道說些什么,太傅不是這樣教導他的,匹夫當以國家為重,即便是女子亦要居安思危、亦要將國家放在首位。 “可是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滿足,即便是太子妃的位置?!?/br> “我不感興趣?!?/br> “玉如卿?!毙豪∮袢缜涞囊滦?,想要阻止她離開,他的處境并沒有比自己想的好多少,最終還是要…… “我可以將這具身體給你?!毙阂患保摽诙?。這世上沒有什么不透風的墻,自上次過后玄澈便覺得玉如卿對于性事與別的女子不一樣,他有去查過,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不舉,也是因為…… “呵~我要它何用?”玄澈抬頭看著玉如卿,只覺的她的表情看不真切,即便如此,玄澈還是緊緊抓住玉如卿,不讓她離開。機會只有這一次,玄澈不想放棄。 “玉……如卿?!毙貉例X都在打顫,一方面是因為冷,另一方面是因為屈辱。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不舉已經(jīng)夠屈辱的了,而現(xiàn)在卻還有利用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不堪暴露在女子面前。 外袍一部分滑落到地上,另一部分穿在身上,毫無防備的向玉如卿展示自己,玄澈整個人都在顫抖。 “太子殿下~”玉如卿湊近玄澈,凝視著他的眼睛。 不得不說衣衫凌亂的太子殿下,有種想要凌虐的美感,月光的烘托下,微微脆弱的神情,玉如卿能在這一刻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太子殿下要向我獻身?”平靜的目光下暗潮洶涌。 “回答我,是或不是?!?/br> “是。”玄澈移開自己的視線,底氣不足。 “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庇袢缜淠米⌒旱氖?,將他放到胯下。 玉如卿看向他時,玄澈只覺得自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我不舉?!苯K究還是要說出口的,玄澈將臉轉向一邊,眼中毫無光芒。 “是嗎~”玄澈被盯的頭皮發(fā)麻也沒有忽視掉玉如卿的視線。 “脫光了?!庇袢缜浜笸艘徊?,視線一直落在玄澈身上。 玄澈慢吞吞的剝掉自己的殼,落成潔白的內(nèi)芯。 “太子殿下很美?!庇袢缜滟潎@道。 “你……不要叫我太子?!庇袢缜涿亢耙痪涮?,玄澈就多一分想跑的欲望。 “太子殿下~”玉如卿露出惡劣的笑,將裸體的玄澈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