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xue/藥品/尿道調教是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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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繼承人的消失沒有讓國家亂起來,在路齊的安排下,一切都井井有條的繼續(xù)著,包括繼承儀式。 看著為了帕利團團轉的艾斯莫格,卡威爾還是忍不住問了路齊: “你真的沒有把帕利怎么樣吧?” 路齊慢條斯理的把手中的王冠放下,那是他為帕利新挑選的款式,上面鑲嵌了無數(shù)圓潤細小的珍珠,反射著柔和的光,只有中央缺了最重要的寶石。 “為什么這么想?” “因為……畢竟帕利是我們朋友?!?/br> “那你在他失蹤的第一天就應該來找我而不是現(xiàn)在,不是嗎?” 卡威爾張了張嘴,他只是不相信路齊真的會痛下殺手,可是這對路齊而言又好像是最標準的結局。 路齊把王冠遞給卡威爾說: “中間的寶石就用我的戰(zhàn)利品,最中央的那一塊兒,很適合帕利?!?/br> 無奈的卡威爾接過王冠,沉甸甸的,只是看著上面的珍珠,卡威爾愣了一下,國王的王冠是黃金寶石,而珍珠白銀一直是皇后的王冠。 看著手里這頂鑲嵌著珍珠寶石的黃金王冠,卡威爾抽了口氣,想到了一個詭異的可能。 路齊回到家的時候,房間里的熏香還沒有點燃到一半,空氣中都帶著香氣。 扔下自己的斗篷,路齊從一邊端了一杯水,滿屋的甜膩香味中,藏了一絲海鹽的咸味,就像是逐漸蔓延到腳邊的海水。 帕利的信息素并不刺激,甚至作為一個alpha來說,他的信息素柔和的有些過頭了,或許也是這樣,路齊才允許他一直存活到了現(xiàn)在。 帕利能讓他平靜,就像是烈酒永遠都能被海水包容一樣。 路齊的房間里擺設并不多,甚至有些昏暗,厚厚的帷幕擋住了外面的陽光,他靠近了床,柔軟的床墊上面,趴跪著一個人。 即便是在陰暗里,那頭金色的頭發(fā)也讓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消失的繼承人,帕利。 “唔……唔唔……呼哧……” 粗重的呼吸聲中,帕利微微掙扎了一下,隨后更艱難的趴跪下去幾乎在一片香氣和白蘭地的酒香中溺死。 他的臉龐緊貼在柔軟的布料上,一片不正常的酡紅,嘴巴被一個精致的口球堵住,隨著舌頭的推擠,控制不住的涎水從他嘴角邊溢出來,偶爾探出一點艷紅的舌尖,顯得格外yin穢。 數(shù)十根粗糙的麻繩牢牢的束縛在他身上,把他固定成了一個屁股高高翹起,母狗一般的姿勢。 麻繩繞過飽滿的rufang,順著小腹往下,在他的屁股上面打了一個結。 然后深深的勒進了他的后xue里。 緊窄的xue口被繩結蹭著,已經(jīng)被吃進去了大半,麻繩太過粗糙,就算是alpha,不適合承歡的身體也受不了這種折磨,艷紅的xue口蠕動著,想靠那個扭成一團的繩結來解決自己的麻癢。 “還習慣嗎?帕利?!?/br> 聽到聲音,帕利稍微顫抖了一下,他身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讓他的身軀又帶了些隱秘的色彩。 路齊揉弄著他后頸的腺體,有些沉迷的靠近輕輕聞了一下,海鹽和橙子的香氣在他的鼻尖環(huán)繞著,輕輕的解開了那個口球。 “嗬……咳咳…啊路……” 終于允許解放的帕利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飽受折磨的口腔涌入大量的空氣,讓他瘋狂的咳嗽起來。 “應該習慣了吧,已經(jīng)這么久了,你都沒有把繩結吃下去,我們的目標還需要很久呢。” 路齊俯下身,冰涼的手摸著帕利高高翹起的臀rou,飽滿結實的屁股上面層層疊疊的都是手印,被打成艷紅的屁股,隱約都有些浮腫了。 被疼痛和快感折磨了一天,帕利被路齊冰涼的手刺激了一下,似乎壓過了疼痛,讓他忍不住的晃動了屁股,在路齊的手心里摩挲著,尋求那點涼意。 “你還真是適合做一個omega,帕利。” 被這個動作稍微取悅了一下,路齊解開了帕利臀縫中的繩結,端過燭臺,慢慢觀察了起來。 “路齊!你…咳咳你別再……唔!” 沒了那個粗大的繩結,飽滿的臀rou迅速的朝中間合攏起來,被撐開的xue口一片爛紅泥濘,路齊伸出了手指,緩慢的把那個已經(jīng)敏感到不行的xue口擴張開。 艷紅的xue口一縮一縮,透過那點縫隙,路齊看到了他臨走時塞進去的藥丸,一個挨著一個,被腸rou諂媚的吸吮著不松開。 “嗚……我把你當朋友…咳…嗯啊…你不如直接、直接殺了我!” “我也很遺憾啊,朋友……” 路齊饒有趣味的端詳著那處艷紅的xue口,被藥膏浸潤的xue眼正滋咕滋的擠出清澈的液體,欲求不滿的開合著。 “我真的很遺憾帕利,所以我決定換一個比朋友更為親密的關系,不好嗎?” 路齊的聲音有些含糊,帕利艱難的挪動了一下,卻把自己的下半身更大的展示在路齊的面前。 感受著路齊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打在他的xue口上,讓自己每次都忍不住縮緊了屁股,最羞恥骯臟的地方就這么展示在路齊的面前,還是自己相熟已久的“伙伴”。 帕利痛苦的呻吟一聲,更讓他羞恥的是,被這么對待,他居然生起了詭異的快感。 路齊輕笑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鉆進了那個窄小的xue口,指腹上的老繭摩擦著內里的嫩rou,讓帕利更難耐的呻吟起來。 那種詭異的快感層層疊疊,堆積在自己的小腹,讓他的yinjing也抽動了一下。 “滋咕……” 手指攪動了那些乳白色的藥丸,帶著一股甜膩的香味,在帕利的xue里來回翻攪著,滴滴答答的粘稠液體被手指帶了出來,順著帕利不停抽搐的大腿,淌在床單上。 “你一天都沒有把他們吃下去嗎?帕利?!?/br> 路齊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帕利卻驚恐的顫抖了一下。 “唔唔…唔啊……唔。” 用最后的力氣擠出幾句模糊的呻吟,帕利晃動著屁股,他似乎都能聽到小腹里藥膏蠕動的聲音,他又想起了路齊的話。 “這是只能慢慢含化的藥丸,審訊時我們會用他來包裹毒藥,讓犯人吃下去,不過現(xiàn)在他是用來開發(fā)你的好東西?!?/br> “你的生殖腔?!?/br> 當時的路齊一邊說著一邊把那串乳白的藥丸一個個塞進帕利的xue口里。 緊繃的xuerou十分抗拒,本來就不是用來承歡的地方,只是隨著路齊的強硬,一顆顆龍眼大小的藥丸被陸續(xù)的塞進了不該使用的地方,換來帕利瘋狂的掙扎。 一開始,干澀的甬道并不能自己潤滑,藥丸在他身體里呆了一天都沒有什么起色,而如今,他的后xue已經(jīng)可以含化一小半的藥丸,黏糊糊的藥液不時淌出來,帶來一陣黏膩的甜香。 “唔?。?!” 原本癱軟的帕利突然一僵,拔高了呻吟,路齊低下頭,從后面慢慢的吸吮住了那兩個囊袋。 路齊瘋了。 帕利的腦子里只閃過這么一種念頭,雖然只是輕微的觸碰,但是路齊從來不會屈尊降貴做取悅別人的事情,被他舔弄的囊袋像是有細微的電流穿過,帕利趴在床上忍不住哭泣起來。 因為他完全陌生的朋友,和他即將到來的命運。 不是沒有反抗過,第一天他幾乎咬破了路齊的手腕,在一片鮮血淋漓中,路齊把他綁在了床上直接扭斷了他的關節(jié)和腳踝。 痛苦的哀嚎被堵在了那個精致的口球里,那一瞬間,帕利想到了國王那些詭異的收藏品。 那些手腳彎折,掛滿了珠寶的陶瓷娃娃,在絨布墊上閃著扭曲的光。 路齊按壓著著不停掙扎的帕利,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個弧度,仿佛真的為他孕育了一個子嗣一般。 “明天會很辛苦,好好休息,帕利。” 路齊摟著他在床墊上躺下,黑暗包裹住了帕利,他徹底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