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pater　27

    我到洗手臺，拿了個皮筋把長發(fā)綁了起來，綁了個丸子，才開了水龍頭。冰涼的水流嘩啦啦得流出，我低下頭，用手捧了把冷水，撲到了臉上。很如常的洗漱后，我把漱口的水吐到了洗手臺里，才睜開了眼睛。

    我抬起頭，鏡子里照出我的臉。冷淡的面容，水珠從額頭一路下落，滴到脖子上，是冰涼的。似乎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都是長得這樣。小時候沒什么小孩和我玩，直到有個小孩說，我看人的眼神，會讓她們覺得我討厭她們，我就開始練習(xí)如何讓自己面無表情的時候，又不顯出對人的輕視。

    這么想來，至今許多為人處事上被人所稱道的禮節(jié)，并不是先天就會的，而是遵從世俗習(xí)得的。但實(shí)際上對我而言，如果社會遵從的是另一種完全反過來的規(guī)范，我也能接受，甚至能接受得比這更自然。這似乎就是我的奇怪之處了。

    我的成長之路大致是很順利的，大部分老師都喜歡成績好的小孩，再不然也喜歡長得好表現(xiàn)得乖的小孩。我運(yùn)氣好，父母給了好的基因，天然就獲得社會的很多隱形資源。無論是事業(yè)還是婚姻，都因此很有獲益。但就算這樣，有時候，我還是會想，這樣的我，是真實(shí)的我嗎？

    小時候的我所扮演出的乖巧，長大的我所偽裝出的道德感，一切對社會規(guī)范的遵從，是否是由心而發(fā)的。就像我的罪惡感，我的愧疚感，是在習(xí)性的遵從社會道德規(guī)范后，后天習(xí)得的站在他人視角的共情。但我的潛意識里，卻沒有天生良知的。

    也是這樣，在理智在時候，我會愧疚會懺悔，但在面對欲望時，我是真得抵抗不了欲望嗎？若是我對他人所增添的傷害同等得付出于我的身上，我還能這樣坦蕩而難以自持狀得去侵犯她們嗎？我是自私的嗎？我可以接受自己傷害他人，乃至于為此付出代價，卻不能接受同樣或者對等的痛苦發(fā)生在我身上。

    鏡子前里的我，反射出的是面對著站立的我。和以往所不同的是，我剝?nèi)チ艘鹿诔耐獍b，我是赤裸的，無論是rou體還是精神。這樣的我，依舊是鎮(zhèn)定自若的，仿佛此刻的我，并非是先前那樣做了誘jian女孩的惡行，而僅僅是如同每一個普通的夏日的夜晚，在睡前洗了個澡，準(zhǔn)備平靜而平淡得繼續(xù)生活。

    像我這種人，真可怕啊。借助著能夠傷害他人的優(yōu)勢，妄自以　自以為是的懺悔，以減輕心理的負(fù)擔(dān)，卻又能無數(shù)次再犯，除非失去再次傷害他人的能力。我約束不了自己。

    是從哪一刻，我的偽裝被撕開？心里有個聲音發(fā)問。是侵犯了自己的女兒開始？還是更早以前，從七年前，我曾經(jīng)所遺忘的七年前。從宋翊開始。從我產(chǎn)生動搖的那一刻開始。

    直到林似水喚我，我才后知后覺得回過神。我回過頭，就看到她眼巴巴得盯著我，有點(diǎn)像帶小朋友去商店買玩具，小朋友回頭看長輩的眼神。即使林似水產(chǎn)生了一些不應(yīng)該在這個年紀(jì)產(chǎn)生的情感。但只論言行，很多地方還是小朋友。

    無論我如何欺騙自己，將我們到目前為止的許多不當(dāng)交集的責(zé)任推托到她身上，也不能改變林似水年齡上還只是個小女孩這個事實(shí)。我是比她年齡大了整整一輪的長輩，換句老話說，我吃過的鹽都比她吃過的飯多。難道這樣的我，要說成是更年長的人反而被小女孩蒙騙了嗎？

    就算到現(xiàn)在為止，有多少種這樣開脫自己的想法和理由，我也騙不了自己。

    我抬腿進(jìn)了浴缸里，坐在林似水的對面，蜷起膝蓋的時候，黃色的小鴨子正好飄到我的腳邊。

    我女兒小時候，也買過這種小鴨子，還買過一只奇怪的藍(lán)貓和一只直立的兔子，可能還有些別的，但是她玩具太多了，我想不起那么多?？傊侵凰{(lán)貓也許是出廠的缺陷，總是肚子朝下得漂在水面上，而五歲的清洛會不斷把肚子朝下的藍(lán)貓翻過身，過一會藍(lán)貓肚子朝下她又翻過身，樂此不疲。由此讓我印象深刻。

    帶著過往的一些回憶，我不自覺伸出手，拿起黃色的小鴨子，捏一下鴨子會發(fā)出嘎的聲音，還會吐出些水。就是個很簡單的童趣玩具。

    我放回到水面上，再抬起頭，才注意到林似水正盯著我看。好像大部分時候她的目光總是停留在我身上，我后知后覺得想到。

    這是我和洛安熱戀期時會有的狀態(tài)。

    后來有了孩子，目光就不得已有了分散。加上事業(yè)的影響，實(shí)際上我所注視和思考的東西更多了。而不僅僅是學(xué)生年代時的那種單純。

    林似水湛藍(lán)色的眼眸盯著我看時，眼神是很純粹的，帶著些好奇的探索，原本屈膝的腿慢慢放到了我腿上，動作很自然。

    多年前我看向洛安時的視線也是這樣的嗎？

    我的心思浮動了一下，不自覺手已經(jīng)抓住了她放到我腿上的一只腳，我抬眼看她，像是被蠱惑了般，我的手慢慢得從她的腳撫摸到更上面，伸到了她的大腿間。

    我忽覺喉嚨有些干澀。我微微前傾，跪到了她身前，碰上了她的唇。

    “你接受我了嗎？”林似水的聲音小小的，是唇齒交纏間傳出的模糊不清，像是在我的心頭發(fā)出的。

    “是你可以接受我的話，”我的手撫摸到她的后頸，很緩慢得和她接了個很長的吻。

    也許是意識到“永遠(yuǎn)的知己”一類的話，讓林似水由此產(chǎn)生了多大的執(zhí)念后，我開始學(xué)著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某種意義上，這也是一種虛偽。

    我松開了她的唇，喘了一口氣，才望向她起了迷霧的湛藍(lán)色眼眸，略微動情得提議道：“要在這里做一次嗎？”話畢我發(fā)覺這話有些魯莽，卻又不后悔說出口的提議。

    如果說最開始性欲和感情是完全分開的。但是到后來，對于林似水，我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我不能說自己完全是不喜歡她的。因?yàn)榧词共徽摷兇獾南矚g，只是從性的角度，我很喜歡她的臉和身體，也會為之心動。

    也是這樣，如果不完全壓制住這種模糊的情感的話，我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因?yàn)橄牒土炙扑畓uoai所以喜歡她，還是相反，或是二者的結(jié)合。但現(xiàn)在，區(qū)分這個沒多大意義。

    “在這里嗎？”林似水看上去有些顧慮。

    雖說提議的是我，我卻完全能理解她的顧慮。浴缸對面是一個落地鏡，即使不抬頭，只是余光，都能看到鏡子里我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交歡，對于年齡小還比較單純的小朋友而言，是種挑戰(zhàn)。

    但即使這樣，我還是沒想改變主意。卻是牽著林似水的手，慢慢往我身下放，放到了熾熱而guntang的roubang上，這可以說是赤裸裸的性暗示了，“不可以嗎？”我低聲道。

    我的語氣是有些低落的，仿佛被拒絕就會因此有多失落似的，但實(shí)際上這也不過是我的計謀。在明知情感上，林似水所處的弱勢地位的條件下，我知道這樣表現(xiàn)能讓林似水同意。即使這種算計的過程是一件很卑劣的事。

    林似水還是有些猶豫，卻已經(jīng)動搖了。我的唇貼著她的臉，手輕輕摸過她的大腿根，手指屈起，遞了一小截進(jìn)去，就被咬住了。林似水挨著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含著水光的眼抬起看我。

    水面水光浮動，我的手指處在那緊實(shí)濕熱的地方，被緊咬著，一時有些心猿意馬。我沒再繼續(xù)以詢問的方式征求她的同意，卻是放低了聲音道：“先把水放了吧?！?/br>
    老實(shí)說，我的角度看，倒是很情愿甚至是樂意就直接在水里做了，畢竟這對我也沒什么損失。但從兩性經(jīng)驗(yàn)的角度來說，刺激是一回事，水里不干凈對林似水的身體不好也是值得顧慮的地方。

    林似水發(fā)覺我對這件事上的執(zhí)著，一時有些動搖于我這邊了，卻還是不免有些羞怯，只是用濕潤的眸子看我，軟聲喚我：“阿娍…”似乎是想用撒嬌打動我。

    “似水，”我把臉埋到她的脖子上，蹭了蹭她的臉，聲音很低，“我想看著你?！?/br>
    一會后，我聽到林似水很小聲的一句“好?！蔽姨а劭此?，她的神情是有些苦惱的，似乎對于在這樣能夠一眼望見自己的地方交歡，還是有些抗拒。但看到我舒展的神情，似乎也被我感染了，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眉眼彎彎，看著很乖。

    伴隨著浴缸水面的逐漸下降，水流落下的嘩嘩聲里，我輕輕得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手指慢慢得在她腿間摩挲，感受到懷里人的顫抖，我的手指輕輕抽出，又再次遞了進(jìn)去，這次要比先前更深一些。

    林似水摟住了我的后背，發(fā)出很柔軟又很動聽的喘息聲。我一路往下親吻，耳垂、脖子、鎖骨，一直到胸前的紅點(diǎn)，先是輕柔得舔舐著，而后才慢慢咬住了。

    林似水還是羞于睜開眼看鏡子里的自己，閉著眼，睫毛卻不自禁微微顫抖，隨著親吻部位的變化，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我微微前傾，就貼住了她顫抖的身體。

    明明是赤裸著在浴室里，卻覺得很熱。我抬頭看向林似水，無言間，眼神是極為炙熱而心照不宣的。

    我想現(xiàn)在要是去看鏡子里的自己，眼睛可能也是有些紅的，像是童話小紅帽里準(zhǔn)備吃人的大灰狼。事實(shí)上，我也確實(shí)是匹吃人的大灰狼。

    我拉著她的腿，把人往下拉了點(diǎn)，原本我們便是緊挨著對方的。我稍稍往前一動，勃起的roubang就很自覺得抵在了xiaoxue外面，但也只是在外面蹭了幾下，已經(jīng)抵制不住想進(jìn)去的想法了。

    我的動作已經(jīng)完全反應(yīng)出了此刻自己的急躁，卻還是盡量禮貌得詢問道，“我可以進(jìn)去了嗎？”我聽到的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很啞了。

    我想自己現(xiàn)在的神情必定是帶著懇求的。因?yàn)榧词故悄壳暗臓顟B(tài)都已經(jīng)是壓抑過后的表現(xiàn)了。

    林似水的睫毛顫抖著，聽到我的問話，才微睜開眼看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得到肯定的回復(fù)，我沒多猶豫，稍稍往前一擠，漲紅的roubang就往濕熱的xiaoxue里探了個頭，再使些力氣，大多就都滑進(jìn)去了。

    “好像很濕了?！蔽业偷偷绵帕艘宦暎皶蹎?？”

    林似水搖了搖頭，睫毛沾著點(diǎn)水珠，嗓音顫抖得說，“還好?！?/br>
    “那我繼續(xù)了?！蔽业拖律碛H吻她的額頭，“如果不舒服就跟我說?！?/br>
    我往前挺弄了一下，喘了一聲，“剛剛做好幾次了，我怕你受不來?！?/br>
    “不會的?！绷炙扑畵ё×宋?，“阿娍很溫柔…”

    “往后靠一點(diǎn)?！蔽以囍皟A一些，不禁感慨道：“浴缸太小了。”畢竟原本也只是單人的浴缸。

    林似水順從得這么做了，腿也纏到了我腰上，被我這么一動，才微微皺了眉，“阿…阿娍。”

    “嗯？”

    “親一親…”她抬起眼，又是小貓一般濕漉漉的眸子，我的心驟然軟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柔軟的小舌頭很乖得伸出，任我輕輕得含住。我把插進(jìn)的yinjing微微往后退了些，動作溫和了些，又再次撞到了里面。

    全程林似水的xiaoxue都緊緊得咬著我，整個進(jìn)出得卻也很順滑，好像做過了幾次后，不僅是情感上的熟悉，身體也記住了我。

    “好乖，”我能感受到自己和林似水的身體完全得連在一起，那種感官共通的敏銳。每次往里撞，也會聽到交合時的響聲。

    這讓我很喜歡，但林似水還是有些羞怯的。

    可能因?yàn)槲覄倓偱菰谒?，腰上有水珠還很些滑，在搖晃著交合的過程中，林似水夾著我腰的腿往下滑了些。

    我低下頭去看，卻看到我們的身體連接著，碩大的roubang插在稚嫩的xiaoxue里，僅僅是看著就很惡劣的畫面。

    尤其是林似水剛發(fā)育沒多久，yindao上的毛發(fā)都很稀疏，私處也是粉紅色的。

    這幾乎是在再次提醒我，我正在cao一個未成年的女孩，甚至說最開始連兩廂情愿都算不上，我在借用自己的優(yōu)勢地位而蒙騙她。

    于是先前說服自己后，逐漸消失的罪惡感又浮了上來，我不自覺開始想，按照社會規(guī)范而言，這是一件無比惡劣的事吧。但即使是這樣，其所暗示的性意味卻也萌發(fā)了我更強(qiáng)烈的欲望和對她的肆略感。

    隨著我不經(jīng)意的動作，roubang從xiaoxue里又帶出了些液體。我滾了滾喉嚨，微微垂了眼。林似水一會沒感受到動作，睜開霧蒙蒙的眼，順著我的視線低下頭，臉和耳朵驟然紅了。

    “這不是羞恥的事，”我撫摸她的頭發(fā)，在上面留了一個很輕的吻，身下卻撞得更重更沉了，我聽到自己的喘息聲，“是人之常情?！?/br>
    我在騙她，做著我所擅長的事。

    zuoai不是值得羞恥的事，但出軌是，強(qiáng)jian和誘騙的惡行更是。

    從來應(yīng)該為此羞恥的都理應(yīng)是我，而不是她。如果實(shí)在要怪罪一個人，是我?guī)е呦蛄诉@條通往罪惡的深淵的道路。

    “似水，”我喘息著把roubang插到最深處，看到因?yàn)槲业淖矒簦恍┮后w從xiaoxue里流了出來，一時有些意亂情迷起來，低聲道:“你很好的?！笔俏也缓谩?/br>
    這樣的意亂情迷之下，我還是不免加重了力度，以至于把林似水逼到了有些承受不了的程度，她的睫毛沾了些淚水，眼睛淚汪汪的，鼻子也有些紅了，被撞得小小的rufang擺動著，連呻吟都不連續(xù)，只能低低得發(fā)出些嗚咽的聲音。

    “一會…”我喘息著，捂住她的唇，“一會就好了。”話畢我又繼續(xù)往里撞，只聽到林似水被我捂住唇后的支吾聲，我說話的字句也不連續(xù)了，“很快的…再忍一下…你mama她們…還在外面…”

    這樣再一次撞到了最深處，我還沒有射出來，林似水的腿卻緊緊夾住了我，身體顫抖著，液體從xiaoxue里噴了出來。

    我忽的覺得她很可愛，“怎么這樣就到了？”林似水的小腹還在輕輕顫抖，我把手貼到那上面，我們的身體還連接著，她的顫抖完全可以感染到我這邊。

    林似水睜開了眼，卻是有些失神的，我低頭親了親她的臉，又抱著她，把她翻了個身。

    在還沒能緩過來的時候，忽的被換了個姿勢，她本能得扶住了浴缸的邊沿，我從后面摟住了她，林似水抬起頭，正看到我從身后擁著她，她有些迷茫得看向鏡子里的我。

    我的腦袋靠到了她的肩上，低聲道:“我換個姿勢?！绷炙扑疀]說話，我便當(dāng)作是默認(rèn)。便一只手摟著她，慢慢退了出來，又扶著她的臀部，再次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因?yàn)樯弦淮胃叱辈沤Y(jié)束沒多久，她的xiaoxue還是黏膩濕熱的，幾乎是剛露一點(diǎn)頭進(jìn)去，我就順通無阻得又進(jìn)到最深處了。

    林似水湛藍(lán)色的眼眸低垂著，低低悶哼了一聲，就被我貼住了。

    “好乖…”我啞著聲摟住她。原本就有些困了，又被這么折騰了一次，林似水沒什么精神了，臉上原本的淚痕還沒擦，又被迫被我cao弄，這么做了一會，眼里又是水汪汪的了。

    “不舒服嗎？”我看著鏡子里的她，伸手揩去她的淚水，她含著眼淚搖頭，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嗚嗚咽咽得說不出連續(xù)的話。

    我輕柔得吻她的側(cè)臉和脖子，低聲安撫道：“一會就好了啊?！?/br>
    我能看到鏡子里林似水攥著浴缸的邊沿的手指有些發(fā)白了，即使我知道現(xiàn)在該讓她緩一會了，卻還是難以自抑，還是堅定得掐著她的腰往里撞，每下都抵到了深處，直到完全射了進(jìn)去，這個過程有些久，甚至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街挥幸稽c(diǎn)乳白色的jingye從她的大腿間流了出來，我才緩緩地退了出來。

    我把她摟到了懷里。忽的想，如果這些里面有一個會成為我和林似水的孩子，又會是什么樣的？

    我停了一下，感覺自己很可怕。怎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這是絕不應(yīng)該，也不能出現(xiàn)的意外。無論是我，還是林似水，都承受不了這個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