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粉飾太平 妻子(h)
Chpater 09 隨著和沈瑾秋的交流,我越發(fā)開始覺得,雖然她似乎以為我和她是同類人,但是顯然并不是。 我明確知道自己犯下的事是罪惡的,也會因此產(chǎn)生罪惡感,但沈瑾秋對待這些事,卻很平常。 她可以用極為平常的態(tài)度和語氣,問我“飯吃了嗎”,“搞幼女是不是更好玩一點”這樣兩個完全大相徑庭的問題。 但是她仿佛意識不到二者的差距有多大,對她來說,差別也就是在于法律會不會懲罰了。 我舉起杯子抿了一口,“我只是想說。葉清洛,已經(jīng)很久沒跟我說過話了。她寄宿之后,我更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你再問我些關(guān)于她的,我也答不上了?!?/br> 沈瑾秋清亮的眼眸在我的臉上掃過,“好吧。所以你那天強迫她,是在發(fā)現(xiàn)前,還是發(fā)現(xiàn)后?!?/br> 我沒預(yù)料到她會問我這個問題,表情一時有些不好看了起來。 “怎么了?問到您的心窩里了?”沈瑾秋抿了口咖啡,漫不經(jīng)心道。 我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發(fā)現(xiàn)后?!?/br> “然后?” “我用襯衫把她的手腕綁在了床頭?!?/br> 沈瑾秋露出個微妙的笑容,“葉老師平時有這種愛好嗎?” “不是。是我那天昏了頭?!蔽彝nD了下,“我妻子懷了兒子后,我們就很少親熱了。那…只是場意外。” “我不是警察,您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用意外這種好聽的詞來粉飾太平,”沈瑾秋微微仰起下巴,露出一個了然的笑,“您要是真當是場意外,怎么還會有林似水呢?” 我沉默了下來,“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才不會告訴我的家人?” 沈瑾秋沉吟了片刻,抬起一雙清亮的眼,語氣有些不快,“我和你說實話吧。我和葉清洛呢,之前有點矛盾。我之前是有想過報復(fù)她的。不過看在您的面子上,您當著我的面,再強她一次。這事也就算過了?!?/br> 沈瑾秋把頭倚靠在了手臂上,“您看怎么樣?” 我皺起眉頭,葉清洛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沈瑾秋,要這么羞辱她?“如果是我的女兒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我替她向你道歉。但是你說的事…” “那就是沒得談了唄?!鄙蜩锾鹧劭次?,“那我現(xiàn)在就去報警了?!?/br> “等一下,”我神情變了,“為什么一定要這么極端呢?” “這不算極端吧?”沈瑾秋說著話,語氣卻很平和,清亮的眼眸慢悠悠得盯著杯子里的水光看,“如果我真的極端,就直接找其她人了。還過來問您,是給您面子了。” “所以…這個交易,你做不做呢?”沈瑾秋的語氣很篤定,就像她相信我一定會答應(yīng)。 我的內(nèi)心無比掙扎,我不想要被告發(fā),不想坐牢,不想失去自己的婚姻,失去自己的事業(yè)。這是我苦心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生活啊。終于,聽到了那個讓自己感到無比陌生的聲音,“好。” 我的聲音顯得無比得鎮(zhèn)定和冷靜,“但是你不能錄音或者錄像?!?/br> “假如…”沈瑾秋微微抬起眼,“我不方便在現(xiàn)場,裝攝像頭看直播,不留存檔可以嗎?” 我看向她,“我可以說不可以嗎?” “不行,”沈瑾秋輕笑一聲,“那就這樣說定了,葉老師?!?/br> 當我開著車通往回家的方向,我的腦子里才慢慢出現(xiàn)沈瑾秋后續(xù)和我說的話。 “既然葉清洛選擇寄宿,不回家了,那能挑選的地方可能還是得在學(xué)校了。正好最近有個機會,我們學(xué)校下周有個家長會。你來給葉清洛開吧?!?/br> “至于地點…我們學(xué)校后山的體育場那里有間倉庫,平時是用來放體育器材的,只有體育課才有人開門。不過鑰匙我可以從保安大叔那邊拿到手。而且家長會那天是周六,肯定不會有人來?!?/br> “我們學(xué)校家長會,一般是先統(tǒng)一在廣場集合,聽校長說話,不過學(xué)生和家長都是分開的。到時候,我把葉清洛帶到倉庫去。你隨便找個借口,溜出來。不過,你知道怎么去倉庫嗎?算了,到時候給我發(fā)消息,我給你帶路?!?/br> 我從沒想過,我平凡而漫長的人生里,會出現(xiàn)這么荒誕的一天。我被一個看起來和女兒同齡的十六歲女孩,以我和朋友女兒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證據(jù)為威脅,讓我當著她的面強迫自己的女兒。 雖然我在沈瑾秋面前表現(xiàn)得自己很冷漠,很無情,但是我還是感到了翻天覆地的罪惡感。 最令我自己感到惡心的,是我在和沈瑾秋提起葉清洛,甚至是自己強迫她那次,也因為想起了當時的畫面,身體也本能得燃起了欲望,這種背德而為世人所不容的欲望。 也許如果我真成了沈瑾秋這樣的人,徹底承認自己內(nèi)心的本我就是這樣的丑陋卑劣以后,我會沒有那么痛苦?但那時候的我還是我嗎? 家很快就到了。 但我邁進去的步伐卻很是沉重。此刻,我的妻子洛安,還生活在被我的謊言所構(gòu)設(shè)的美好世界里,而她的枕邊人已經(jīng)背著她,同時毀掉了包括女兒在內(nèi),兩個小女孩的生活,但她還對此毫無所知。 這是一件多么可悲又荒誕的事啊。 但這一切想法,在我來到洛安身邊后,便仿佛從未存在過那樣。我狀似無意得說道:“清洛家長群里,老師發(fā)通知說下周周六要開家長會?!?/br> “正好下周六我有空,就讓我去吧?!蔽移届o得說道,就好像這件我明明預(yù)謀了一路的事,確實只是無意間提起的似的。 而毫無警惕心,甚至并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的洛安,完全沒有多想什么,便答應(yīng)了。 我又趴在床邊和她聊了一會,洛安才摸了摸我的頭,眼睛彎彎的,“去洗澡吧?!?/br> 雖然說我要比洛安年長幾歲,但是很多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她當成了meimei在關(guān)愛。但我對此并不討厭。 “嗯,”我正準備轉(zhuǎn)過身,忽然頓了頓,把手靠在了洛安身后,輕輕附在她耳邊說道,“老婆,我愛你?!?/br> 洛安忍俊不禁得笑了,她伸手抱我,聲音卻是很溫柔的,“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 她看上去是想忍住,但是還是笑了又笑,耳朵也悄悄紅了,才慢慢抬起眼看著我,眼里還帶些羞意,“我知道了。我也愛你,阿娍?!?/br> 洛安此刻看著我的眼里如愛河,讓我情愿沉浸在其中。但那愛河里毫無保留的愛和包容,卻也讓我在那澄澈水面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的卑劣與虛偽。 “好了,你快去洗澡吧?!甭灏灿悬c害羞了,用手推了我。進浴室前,我又回頭看了她一眼,洛安朝我眨了眨眼,用唇語說:“等你?!?/br> 我點了點頭,進入了浴室,關(guān)上了門。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了沈瑾秋的那句評價,“本以為葉老師很無趣。” 但是,她嘴中的無趣…卻成了此刻我想追求,卻進退不能,再也到達不了的彼端了。幸福的終點,是平凡。 夜半,我趴在妻子光裸的后背,擺弄她的頭發(fā),忽然道:“洛安…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她翻過身,捧住我的臉,“讓我好好看看。嗯?你的眼睛、鼻子、嘴巴?好像十幾歲認識的時候,你就長這樣了。阿娍,你怎么都不會老的?” 我輕聲道,“你不也是。而且還越來越漂亮了。每次帶著女兒出門,誰不是說你們是姐妹?!?/br> 洛安親了一下我的臉頰,“謝謝我的寶貝對我的欣賞?!?/br>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低笑道:“所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樣的?認真一點說?!?/br> “嗯…總是自制力很強的樣子,好像不管什么事都要是有條理的,有自己的行事規(guī)則,一旦認定一些事就很執(zhí)著,就像不肯吃外帶的食物…所以,今早看到你外帶了早餐回來,我真是很驚訝呢…” 提到了早餐,我就想起了林似水。我不想讓她繼續(xù)這個話題講下去,于是打岔道,“那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自制力強呢?其實,我自制力也并沒有多好吧?!?/br> 我要是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可能我也不會在洛安十七歲的時候,就那么早得和她上床,葉清洛可能也不會出生。就算葉清洛出生了,如果我自制力夠好,也不會和葉清洛、林似水…把事情走到了今天這樣吧。 洛安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少見的事情,忍俊不禁得彎了彎眼,“因為…阿娍你的生活總是很規(guī)律啊。你安排的計劃和任務(wù),我就從沒看過你執(zhí)行不完。如果這是自制力差,那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自制力了…”洛安輕笑出聲,“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啊?” “那些不是自制力,只是,習(xí)慣而已,”我想了想,“要說自制力,我對欲望的自制力就很差。像我,就拒絕不了你。” “拒絕不了我…什么?”洛安像對待小貓咪一樣,輕輕撓了撓我的下巴,讓我有點發(fā)癢。我擺了擺頭,卻感覺耳垂一陣溫熱,洛安輕輕得舔了舔那里,我禁不住身子一顫,手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拒絕不了,和你交歡。” 我吻了一下洛安的臉,慢慢得分開了洛安的雙腿,在洛安的一聲輕哼里,插了進去。 “這又沒什么…”洛安摟著我的后背,叫出了聲,“嗯…我要是alpha…你是…omega…我們現(xiàn)在肯定…都不止…嗯…兩個孩子了…” 我抵著她的肩膀,每一下都進得又重又深,洛安的腿搭在我的腿上,手動情得不住撫摸我的后背,我情不自禁得把臉貼著她,“洛安…那你…讓我懷孕吧…” “嗯…我…”洛安抵著我的肩,“我…也想…啊…” “你倒是…嗯…慢一點…啊…”洛安被我撞得喘不過氣,攥住了我的手臂。 半小時后,我伏在她身上,顫抖著把熾熱而濃烈的jingye留到了她身體里。洛安摟住了我的脖子,和我接吻。 親吻的間隙,我把頭靠在了她的肩上,“怎么辦啊…老婆?!?/br> 洛安忍俊不禁,不住得摟著我笑,“你這么想為我懷孕嗎?” 我半真半假得說道,“因為如果你不用孩子管住我,我一定會出去給你戴綠帽的?!?/br> “啊…那可怎么辦?外面可是有不少比我年輕還強壯的alpha呢,”洛安以為我就是在開玩笑,說著說著她又忍不住笑了,“那真得很難辦了?那你給我生一個吧?!?/br> 我不住得啄吻她的臉頰,“怎么生?生幾個?生男孩女孩?你說了算?!?/br> “嗯…那你給我生九個吧,男孩女孩都可以,加上先前兩個,剛好可以組個足球隊?!?/br> 我卻把視線慢慢得挪向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下,我和洛安的影子交纏著。我不禁想起了前一夜里相似的場景。 我用下巴蹭了蹭洛安的頭,“老婆…” “怎么了?”洛安抬起頭看我,眼神柔軟。 “那個…”我指了指床頭燈,“明天我們再買一個新的吧?!?/br> “怎么突然要換床頭燈了…”洛安說話時還是很溫柔,但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情愛后的饜足感。 “忽然覺得太暗了,換個亮點的?!?/br> “床頭燈不就是要暗的嘛…太亮了多影響睡眠啊…”洛安說道。 我干脆摟著她開始撒嬌,“我都肯給你生孩子了,你連個床頭燈都不肯給我換?” 洛安噗一聲笑了,“換換換,夫人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買。只要…”她暗示性得把手伸下去摸了摸,笑容明媚,“你再給我生個足球隊就可以?!?/br> 我悶哼一聲,哼了一聲,“你再摸幾下?!甭灏蔡袅颂裘肌?/br> “好了,我又可以了。”我摟著洛安的腰,把下身擠了進去,洛安的腿纏住了我的腰。 “那今天的計劃就是,先生一個,”我咬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得往前一挺,洛安嗯了一聲,摟住了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