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消失之術(shù)/趁他孕要他命
到戰(zhàn)玉微懷孕三月時,戰(zhàn)玉微在元慶的護(hù)法下,將內(nèi)力全部渡給了胎兒,元慶也仔細(xì)切了脈,原來是個男孩,賠錢貨罷了。 “好阿微,我去給你撿些補藥,你身子現(xiàn)在虛,得好好休息備產(chǎn)。“ “妻主……你早點回來呀。“ 元慶點點頭,便出門了。 前段時日,元慶回了趟家,把雪奴帶了回去。 宋善琦都要把手帕攪碎了,但明面上他還是體貼大方地為雪奴安排了住處和仆人。 一個個賤人,明知道妻主是有家室的,還一個勁兒地倒貼,總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們。 這不,看那段子愉,之前還以為多有手段,在主夫前面誕下孩子,如今不就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自己身旁端茶倒水般伺候著,任人搓捏。 那小和尚武藝高強(qiáng),宋善琦倒是沒有太大動作,但自從那事之后,妻主早就厭棄了,不過是讓他有這頓沒下頓,等把身子弄壞了,早晚逃不過一個死。 宋善琦溫溫柔柔望著難得回家一趟的元慶,連更衣沐浴都是親自服侍的, “妻主,這般力度還可以?“ “阿琦還是這般善解人意,倒讓人心疼?!?/br> 眼看那刁蠻男子要得到教訓(xùn),元慶這段時間格外暢快,對平日冷淡的主夫都有了些好臉色。 仔細(xì)瞧來,主夫也是好顏色,只是無趣了些,若是經(jīng)過調(diào)教,也是能做個勾人的尤物。 沐浴后,宋善琦殷勤地幫元慶揉肩揉腿,忙前忙后的模樣還是挺可愛的, “阿琦過來?!?/br> 宋善琦正跪在塌下給元慶揉腿,聽到妻主吩咐,便乖巧地起身坐在妻主旁邊。 主夫是唯一一位有權(quán)利和妻主同坐的人。 元慶把人攬在懷里, “成親也一年多了,阿琦肚子怎么就沒動靜?!?/br> 宋善琦差點心肌梗塞,一年里就承寵了幾回,自己的身體是完全健康的,雖心里抱怨,但他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是溫溫柔柔地回道, “是善琦無能,不能為妻主傳宗接代。妻主可有看上哪家清白公子,善琦一定為妻主納來?!?/br> 果然無趣至極,若是換了,換了?誰來著,肯定是嬌羞地纏著自己說,妻主多疼疼不就有了。 元慶沒了興致,但還是拉開宋善琦的衣裳,便在這榻上例行公事般,要了他一回。 還得讓他好好照顧雪奴呢,元慶沒有教雪奴任何人情世故與禮儀形態(tài)。 元慶本就不想讓他沾染世俗,一只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寵物,才能大膽放縱地發(fā)sao,眸里卻永遠(yuǎn)是清純與不知所措。 這才是極品。 “阿琦,雪奴孤苦無依,我看他可憐可愛,往后你便多照顧些他,等我處理完事情,便回來了,還記得西山那邊有處溫泉嗎?等我與阿琦一起去?!?/br> 宋善琦沉溺于妻主難得的溫柔,只顧著點頭道好,孤兒那就更好辦了,等妻主失了興致隨便處理了便好。 元慶說著是出來撿藥,其實是去了青樓飲酒作樂。家里的實在提不起興致,外頭的又臟,不過出來玩玩賞賞歌舞也還是舒服的。 “主子,這酒飲多了要上頭?!?/br> “喬喬?“ 他倒是恪守本分,元慶難得想說說心里話, “喬喬,我這心里總有些不踏實,最近夢里總是有個男子,但是一仔細(xì)看,他又變成了女子的模樣,那女子甚美,眉眼間總是有我的影子,實在令人費解?!?/br> “主子,您想知道自己過去了嗎?“ “不,我不想查?!?/br> “主子,您是最近太勞累了,等處理完戰(zhàn)玉微,便回去好好休息一陣。“ “喬喬你說,是劃了他的臉,還是墮了他的胎?!?/br> 不如當(dāng)著他面掐死了剛出生的孩子,順便再要了他的命,元思喬特別小聲地回答到。 恍恍惚惚間,元慶是有些聽不清元思喬的聲音,便睡了過去。 元慶說是去撿藥,卻直接就消失了五個月,元慶沒回來的第二天戰(zhàn)玉微便大著肚子出門尋找,好不容易到了宋家,卻被告知宋師奕出門多年未歸。 戰(zhàn)玉微心便涼了一半,他在宋家附近尋了住處,便住了下來,這五個月,戰(zhàn)玉微一邊打聽宋師奕的相關(guān)消息,一邊養(yǎng)胎。 沒有了內(nèi)力的戰(zhàn)玉微本就懷孕身子弱,這般勞累后,人更是憔悴了好幾分。 除了一些零散消息,據(jù)說宋師奕和家里老人八字不合,從小便寄養(yǎng)在外,等大了些接回宋家住了些年,然后便失了蹤跡。 從此再也沒回來過。 本來她在宋家也是可有可無,所以宋家并不在意。不過一庶女,現(xiàn)在宋家是由嫡子宋善琦掌權(quán),所以很多庶子庶女過得并不好。 元慶終于想起戰(zhàn)玉微好像快生了,這才慢悠悠回了那村子。一進(jìn)屋,便發(fā)現(xiàn)了滿地的灰塵, “去查?!?/br> 元思喬沉默了一下,說道, “主子,戰(zhàn)玉微在宋宅附近租了個小院子,已經(jīng)住了五個多月了。” “那你收拾一下屋子,我去把人接回來?!?/br> 元慶皺了皺眉,怎么去了宋宅,真是不懂事。 元慶很快便找到了戰(zhàn)玉微,此時的戰(zhàn)玉微面部臃腫,身材走樣,挺著大肚子正坐在院子的藤椅上。 戰(zhàn)玉微見了元慶,立刻淚如雨下,但很快,他趕緊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臉, “妻……妻主……別看?!?/br> 元慶救治了多少人,在專業(yè)修養(yǎng)方面她向來是出色的,只見元慶快速靠近戰(zhàn)玉微,捏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孩子,還在?” 居然還挺穩(wěn)健。 “為什么要如此待我?妻主,雖然我善于用毒,但是我也不是完全不懂這些的。” 戰(zhàn)玉微哭的不成模樣,還是艱難地繼續(xù)問道, “難道你對我從來沒有半分真心?” 問完他低垂著頭,像是自問自答般, “妻主連真名都不肯說,自然是沒真心了,宋師奕早就被宋家嫡系給弄死了,所以妻主到底是誰呢?” 他像是不需要元慶回答一般,喃喃自語, “是元慶吧,聽聞是元慶雖然是入贅,但是對宋善琦卻無半點情義,成親后不僅經(jīng)常帶男寵侍兒回家,更是早早有了庶女。宋善琦雖是商業(yè)天才,但在家里卻謹(jǐn)小慎微,如履薄冰?!?/br> 元慶面無表情,聽著戰(zhàn)玉微的哭訴, “一生一世一雙人……到頭來只是水中月,鏡中花?!?/br> 元慶有些不耐煩, “誰會看上你這般惡毒的男子?不想想自己錯在哪,反而事事推到我身上?“ 戰(zhàn)玉微顫抖著身子,他突然放下了遮住面部的手,他的臉上已經(jīng)遍布了細(xì)小的黑痕,看著很是可怖,再也看不到當(dāng)初的絲毫美貌,他的手扯緊了自己衣裳,死死盯著元慶, “我的錯?我何錯之有?我錯在不該信了你,不該愛上你……“ 說完,戰(zhàn)玉微突然大笑起來,笑了沒一會兒,他突然跌倒在地,死死捂住肚子,開始驚叫起來, “妻主,救救她,求求你了,救救我們的孩子……她到底是你的骨rou,救……“ “這般丑夫毒夫,生下的孩子又會好到哪里去,左右我是不缺美人給我傳宗接代的?!?/br> 元慶看著因劇烈疼痛而蜷縮在地上的戰(zhàn)玉微,好像自己還沒怎么出手,他就不死不活了誒。 剛剛把脈才發(fā)現(xiàn),戰(zhàn)玉微把毒素從孩子體內(nèi)過渡到了他自己身上,就說為什么這孩子還在。 所以本就內(nèi)力皆失的他,如今又容貌盡毀,好像差不多了吧,元慶離開了院子,讓他自生自滅吧,好歹露水夫妻一場,這已經(jīng)是元慶最大的寬容了。 戰(zhàn)玉微絕望地看著元慶離去,若不是元慶突然到來刺激他,這孩子必定能平安出生,孩子本就體弱,如今又早產(chǎn),一時間戰(zhàn)玉微心如死灰。 唐裕十年,唐靈帝從民間抱回一孩子,為六皇子,六皇子父親難產(chǎn)而死。 幸而是個男娃,倒是沒冒犯后宮妃嬪利益,只是六皇子有些過于早慧了,那陰冷的眼眸讓許多皇子皇女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