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奴身上泄欲/惡毒男子情動了則離死不遠了
這邊在冰肌玉骨的美人身上將厭惡的情緒發(fā)泄完,到了戰(zhàn)玉微這邊,元慶自然是又有了難得的好臉色。 “阿微,你做我的夫婿好不好,我想造一間大屋子,把阿微藏在里面?!?/br> 元慶每日習慣性一問,順便送上一捧沾著水滴的野花,誠摯的眼眸瀲滟多情。 戰(zhàn)玉微看著粘人精元慶,有些抗拒,又有些不舍。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一腔柔情錯付,更害怕錯過了宋師奕,他大概打聽了一下,確實宋家有這么個人,年紀也是對的上的,她未婚,他未嫁。 戰(zhàn)玉微捏住手中的花瓣,花汁沾染在白玉的手上,透著一絲紅,他的手有點點顫抖正如他的心跳,有些抑制不住的加速跳動。 戰(zhàn)玉微如往常般不言不語,只是接過花然后徑直離去。 元慶也不做多留,轉身離開。 賤人,等到手了看他還敢這般囂張,定要劃花了他的臉,廢了他武功,賣去最下等的倌樓。 元慶回到了巖洞,雪奴正赤裸著身子,跪在巖洞的最里處。 巖洞里處是最嚴寒不過,但雪奴自小在這里長大,倒是不算畏懼,只是這不著衣物的還跪在地上,雖說有薄薄的一層毯子墊著,但到底是細皮嫩rou。 接觸到地面的腿已經被咯得紅了大半,還透了點青紫色。 雪奴一聽到聲響,便知道是母親回來了,本來想去迎接母親,但在昨日歡愛中,自己竟然昏了過去,惹得母親不悅,懲罰還沒結束,雪奴只得繼續(xù)跪在地上。 元慶進來便看到了雪奴,不由分說,直接兩巴掌甩了過去,雪奴眼里瞬間蓄滿了淚珠,臉蛋高高腫起,元慶看了便有些嫌棄。 “你背身過去?!?/br> “母親,是雪奴不好…” 雪奴本就渾身酸疼,這下更是疼得眼淚汪汪,雖是背過身去,但是已經半蜷縮在毯子上了。 雪白的背部線條流暢,肌理分明,倒是動人。 元慶有了絲憐惜,輕輕撫摸上去, “雪奴乖,還疼嗎?” “疼…” 美人落淚實在美得心驚,好似一顆熠熠生輝的夜明珠,可這摸著摸著,元慶的手一路下滑,捏住那顫顫巍巍的臀瓣,好一陣揉搓。 可惜沒有這沒有器具,不然得好好作弄一番他。不過也沒關系,等把戰(zhàn)玉微解決了,這等美人自然是要帶回去好好疼愛的。 就是性子軟了些還是個小哭包。 等雪奴哭夠了,元慶才把轉過來,開始撫弄著他的嫩芽,咿咿呀呀的呻吟有些沙啞,還有些喘不過氣來。 雪奴一聲聲的叫喚著母親,更是催情的利器,雪奴是真的把侍候母親當成了做兒子的本分。 等交合的時候,雪奴已經發(fā)不出聲了,可那怯弱又充滿了獻祭般的眼神,還有修長纖細的雙腿勾住了元慶的腰,簡直就是無聲的引誘與迎合。 發(fā)泄完,元慶才讓雪奴乖乖趴在自己腿上。 可愛的小腦袋摸起來還算舒服,雪奴蹭了蹭元慶的腿根,慢慢地他將腦袋湊到元慶的雙腿間。 還算懂事。 雪奴一點點舔干凈了元慶腿間的液體,元慶又有些意動,真是個妖精,看他實在勞累,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印記,元慶抓了雪奴的一把發(fā)絲,想將人腦袋扯開。 卻不想雪奴卻突然往前湊了一下,靈活的紅舌一下子便鉆了進去,元慶松開了手,任由雪奴細心伺候。 等再一波快感結束,雪奴臉蛋上也沾上了不少透明液體, “母親,舒服嗎?” 雪奴想要揚起一個討好的笑容,可惜常年面無表情的他做出來稍微有些僵硬,不過比初見時已經好太多。 元慶抱起人,往寒潭那邊走去。 明天再搞不定戰(zhàn)玉微,干脆直接殺了他,以免夜長夢多。雖說更想看他飽受痛苦,又被無情蹂躪拋棄的模樣,但是現(xiàn)在這樣有點浪費時間了。 下一個更乖,眼前這個不就挺好的? 如往常一般,元慶去尋戰(zhàn)玉微,可是今日房屋內竟是空無一人,等問了來往匆匆的村民才知,村子偏南處發(fā)現(xiàn)了戰(zhàn)老二的尸體。 戰(zhàn)老二沒有什么大錯,只是平時愛開點有顏色的玩笑,心腸倒是不壞。 前段時間好像喝了點酒,竟然大膽包天地說了戰(zhàn)玉微幾句玩笑話,想著是同村人,戰(zhàn)玉微倒不至于計較,不曾想不過幾天,戰(zhàn)老二便死在了自家院子里。 死因是中毒,正好符合戰(zhàn)玉微平日的手法。 元慶到村長院子里時,一大幫村民正在指責院子中央的戰(zhàn)玉微。 現(xiàn)在沒有實際的證據能證明是戰(zhàn)玉微殺的,但也不能證明不是他殺的。 戰(zhàn)玉微著淡青色衣裳,稚嫩俊俏的臉龐面無表情,但微蹙的眉頭已經表達了他不耐的心情。 “阿微平日性子張揚,若是他做的,他怎么會不認?“ 元慶擋在戰(zhàn)玉微身前, “既然知道是一個村子里的,合該是比我這個外人更了解阿微,我是醫(yī)者,不若讓我看看尸體?大家也不想村子里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吧?!?/br> “誰不知道你最近追這戰(zhàn)玉微追的緊?你說的話可信?“ “就是就是,你怕是被他的美貌迷了眼,以后可有你好受的?!?/br> “老二的尸體怎么可以給你說看就看?這是對死者的不敬。“ 幾名村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村長頭發(fā)已經白了大半,木拐杖上雕刻著精細的花紋,她聽著這些村民討論了好半天,才開口, “讓這位醫(yī)師先看看,畢竟醫(yī)者父母心?!?/br> 元慶看了半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便開始剝去戰(zhàn)老二的衣裳, “你這是干嘛?“ “死者為大……“ 元慶打斷村民的話, “她不是中毒死的,她是死后被強灌的毒藥,不信你們再找人來看她的身體內,毒液被強灌,只能到喉嚨,為了營造一個假象,你們看她只是面色發(fā)青,但是身體上卻沒有中毒的痕跡……“ 元慶從容不迫地指著戰(zhàn)老二外露的身體,一一向村民們解釋。 “來了,來了,仵作來了?!?/br> 一女子帶著官府的仵作這才匆匆趕到。 “是真是假,讓仵作一辯便知,我先帶阿微回去了。“ 元慶突然轉身,拉著戰(zhàn)玉微的手,便把人帶出了院子。 直到回了自家院子,戰(zhàn)玉微才看向元慶,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相信我?“ “阿微說什么我就信什么,阿微就算是真做了也不要緊,我會帶你離開,你可是我的小夫婿呢。“ 元慶并沒有松開拉著戰(zhàn)玉微的手,反而直接把人抱在懷里, “好阿微,做我的夫可好?我在這里耽誤太久,母親已經派人催我回去了?!?/br> 戰(zhàn)玉微難得地說不出話來,他只是輕輕地回摟住元慶的腰,燙紅的臉頰有些不知所措。 天助我也。 也不知道他崩潰的模樣是如何動人? 元慶把人抱在懷里,輕聲細語說了好半天甜言蜜語。元慶本就長得好顏色,再加上寵溺的語氣,戰(zhàn)玉微有些飄著找不到北。 他何德何能能遇到這樣美麗,又愛他疼他信他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