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真要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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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澤一臉不爽的處理蹭破的皮,看樣子傷得不重,我也不敢上前插手,乖乖坐在旁邊,就想著江助理趕緊過來把那個礙眼的男人帶走。 畢竟犯罪證據(jù)就躺在地上,仿佛時刻提醒譚澤不要對我手下留情,這實在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江助理來得很快,他到的時候,譚澤已經(jīng)簡單包好了手。 我坐在譚澤對面,盯著譚澤的手看。 江助理先是問了譚澤的傷,之后一看佳明,就了然:“譚總,他前段時間聯(lián)系過我,求著我見您一面,我給了他一筆錢,實在沒想到他不死心,竟然聯(lián)系上了二少?!闭f著他轉(zhuǎn)身向我一鞠躬:“實在抱歉二少,是我處理不當(dāng),以后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了?!?/br> 待在譚澤身邊的人,哪個不是人精。 可是這個江助理完全就是個妖精,他不僅能處理公司大小事務(wù),還包攬了譚澤所有生活瑣事,對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床伴也是如數(shù)家珍,甚至還能抽空給我使些絆子,讓我逮不著那些床伴。 要不是喬宇不慎酒力還沒有職業(yè)道德,我是怎么都不可能問出來這些小情人。 “帶他去醫(yī)院,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s市。”譚澤閉著眼睛假寐。 江助理:“一定?!?/br> 等江助理走之后,房間里又平靜了下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 我現(xiàn)在就是那只將要被海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海燕。 背景音樂還配了句:你可長點心吧! “你今天是啞巴了?”譚澤冷不丁問我,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看得輕松一些:“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譚澤皺眉,顯然是不想和我多說一句,把他的手機扔給我:“自己看?!?/br> 那是一條短信,發(fā)信人是我,內(nèi)容是:哥哥,家里出事了。 “這不是我發(fā)的。” 當(dāng)然不可能是我發(fā)的,首先我不會用疊詞發(fā)短信,再者出了事我第一時間是報警而不是找他。 譚澤終于舍得睜開眼睛,像看傻子一樣看我:“剛才那個人用你的手機給我發(fā)的短信,你猜不到嗎?” 猜不到。 我的發(fā)件箱沒有記錄,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刪了:“沒事的話,那我先睡了。” “等等,”譚澤叫住我,“想蒙混過關(guān)?” 我站定,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么軟:“你想怎么樣?” 譚澤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把刀,揮揮手:“過來?!?/br> 我顯些直接給他跪下。 真要閹了我? 譚澤站了起來,朝我走過來。 我嚇得一陣腿軟,沒撐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fā)打顫,心跳比跑了五公里還快:“有話好好說……別——” 我還沒說完,譚澤就把刀一甩,插在了我腿間的木地板上,刀柄被震得亂晃。 “臥槽!你來真的!”我往后移了移,心都涼了。 接著他俯下身,拔起地上的刀,說:“給你兩個選擇。一,別搞,把亂去掉。二,斷子絕孫。選一個吧。” 當(dāng)對方給你出一個選擇題,尤其是帶有明顯的威脅性,那選A一般是最明智的。 雖然對于我來說,這道題沒得選。 我必然是要斷子絕孫的,某方面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譚澤不在,應(yīng)該是昨晚就走了。我在家睡的時間也不多,尤其是最近譚澤訂婚,我?guī)缀跏翘焯焖拮碓谕猓紶栆淮卧诩依镄褋砭谷贿€有點悵然。 喬宇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昨天怎么回事,怎么扔下人家小朋友就走了。 我反應(yīng)了好半天才想起來那個亂叫的孩子。 “他怎么了?” 喬宇那頭很吵,估計也沒聽到我說話,自顧自大吼:“干到一半拔rou譚書你是第一個,你他媽是不是不行!” 電話那邊瞬間靜了下來,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也顧不上辯解自己到底行不行,只問他:“你現(xiàn)在……在哪?” “……同學(xué)聚會?!?/br> “……小學(xué)?” “大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