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花xue開苞,美人被干到醒來
翁栩然被名門正派鎮(zhèn)壓封印近百年,再回到當(dāng)初的棲身之所——烏山,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 此地長年累月無人出沒,各類飛禽走獸游走自在,深山密林高聳入云,云霧繚繞。而這無人問津的深山之中,究竟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異獸就不得而知了。 他在的時候,無人敢靠近,后來他不在了,更沒有人敢涉足此處。 魔族一系從來都是讓人聽了都要閉著走的,即便翁栩然回憶了許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值得他們這么聞風(fēng)喪膽,他不過就是魔族的皇子,生下來便是如此,沒得選。 回想起近百年的生命里,他專心致志做的事情也根本沒幾樁,大多數(shù)都在吃喝玩樂,蹦蹦跳跳,漫山遍野的瞎逛。 回憶起被封印時的場景,他都覺得五臟六腑奇經(jīng)八脈止不住地抽搐著疼,而這一次,無意與這西風(fēng)派的弟子相遇,又貫穿他奪得了解除封印的力量,想來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臨時開辟的住所在一處山洞內(nèi),偌大的石床鋪了一下干草。他把溫堯放上去扶著腦袋睡好的時候,看著美人身處這樣的地方,不由覺得有些挺對不住美人的。 翁栩然在他身上找到了名牌,知道了他叫溫堯,也是西風(fēng)派的大師兄。 “現(xiàn)在想來,你們門主恐怕要氣得歪鼻子歪嘴咯,大弟子都被魔尊拐走了,怎么想怎么丟臉了。”翁栩然坐在一邊,捏捏溫堯這里,捏捏溫堯那里。 一雙紅色的眸子顯露出一些玩味的笑容來。 魔族天生紅眼紅發(fā),所以翁栩然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用別的術(shù)法遮蓋住自己本來的容貌,還是那身破爛的衣衫,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找點別的。 體內(nèi)的封印雖然解除,但他還需要汲取更多的力量,這樣才能保持自己的力量運轉(zhuǎn),并且得已恢復(fù)到更好的狀態(tài)。 “要繼續(xù)委屈大美人了,不過放心,我不會把你榨干的?!?/br> 眼里的情欲逐漸濃郁起來。 翁栩然原先就沒給他把衣服穿好,想著無處給他弄新的,索性脫得干干凈凈。只是看著溫堯細(xì)皮嫩rou地躺在干草上,要是被磨出除開他弄出的印子外,那就更心疼了不是? 他脫下自己的外杉墊在了溫堯的身下。 溫堯全身上下都是他弄出來的吻痕和掐狠,大大小小,輕重都有,細(xì)白的脖頸上好幾個印子,嘴唇微微腫著,是因為他的吻而變得腫了。高挺的鼻梁,緊閉著的雙眼,睫毛很長,若是睜開眼睛,應(yīng)該會有一對更漂亮的眼珠。 雙乳在這個時候變得粉嫩了一些,之前充血的感覺散了不少,就算平躺著,伴隨著呼吸,腰腹處的肌rou也挺顯眼,雖然瘦,但很健康。 翁栩然握起他的手指,將每根手指都含在嘴里舔了一遍,帶著水淋淋的指尖,纖細(xì)修長的手指,雖然掌心有著修煉之人帶的老繭。 兩條腿很長,很勻稱,翁栩然的目光下移,看著他此時此刻軟綿綿的玉莖,還有下面那一條粉嫩的小口。因為被他玩弄過,現(xiàn)在腫大著,但是他自己的還沒插進(jìn)去過,還未開苞。 稍微設(shè)想一下,如果自己的那根插進(jìn)去,美人可能會疼得哭出來,梨花帶雨哭著求饒。 翁栩然吻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掰開一些,在上面流下一串的水痕,在靠近yinchun的附近狠狠咬出來一個標(biāo)記。 溫堯嗯了一聲,動了動。 兩手剝開那片yinchun,露出來的花蕊,往旁邊壓了壓,rou豆就冒了出來,翁栩然含著他的rou豆,舌尖舔了舔,又吸上去,發(fā)出了惹人羞赧的水聲。 他吸的每一口都很澀,仿佛要把它整個吃進(jìn)去,不多一會兒,花蕊里滲出水來,撲哧一聲一陣陣往外涌出來。 沾了水的手指在溫堯的小腹上涂抹了一圈,粘膩的觸感惹得翁栩然身下那根巨大的玉莖逐漸抬起了頭。 他伸手拖了下溫堯的腰部將他往這邊拉過來一些,玉莖抵住花xue,一點點擠了進(jìn)去。 他每擠進(jìn)去一點,溫堯就嗯一聲,然后身體不停的顫抖一陣,直到整個花xue把他的玉莖給吞了進(jìn)去。 囊袋卡在xue口,翁栩然抽插了幾下,“你這里也是第一次,真棒,今天就給你開苞了?!?/br> 他抽插幾下,拔出來,果不其然上面沾了紅色的血與透明的液體連帶著玉莖又再次擠了進(jìn)去。 “這樣還不醒嗎?” 翁栩然扶著他的腰往自己這邊不停地拉,但每一次撞擊溫堯就會控制不住地往身上滑去。 啪啪啪的rou體撞擊的聲音在這個山洞里響起來,極其的yin靡感,jingye的氣味散發(fā)著。 翁栩然享受地閉著眼睛長吁了一聲,然后加快了速度。 “嗯、嗯嗯嗯……” “shuangma美人?!?/br> “嗯啊~嗯嗯……”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撞得溫堯的花xue口都紅腫了起來。 那種強(qiáng)烈的刺激感,被他貫穿的頂?shù)讲恢滥奶幍拇掏醋尰杳粤嗽S久的溫堯睜開了眼睛。 他眼前一陣白茫茫,然后好不容易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個人壓在身下狂干。 花xue的疼痛讓他皺著眉頭,可那一陣陣的快感沖擊得他腦子發(fā)脹。 “你、你是……嗯~~~” “可算醒來了。我這都jian尸第二回了,你要還不腥的話?!?/br> 翁栩然一邊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然后抓住了溫堯的玉莖一陣揉搓。 “嗯~~~~別、不……你、到底是誰……哈啊~~~” 所有的疑問都被自己這一句呻吟給堵了回去,溫堯不敢置信地看著那根東西在自己的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 快感逐漸消融了他的意志和痛楚,嘴里的呻吟聲越發(fā)大了起來。 他沒法克制住自己,在翁栩然的撞擊下?lián)u晃著身體,然后嘴里哼哼出聲。 美人眼角噙著淚,可憐兮兮地想要抬起上半身看他,望著這張陌生的臉,帶來的快感和羞恥讓溫堯快要崩潰。 “你、你究竟是誰?” “……我?我被你們名門正派封印多年,你倒好送上門來為我解封印,都不知道我是誰么?” 溫堯聽得一頭霧水,確實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翁栩然拉開他的大腿又使勁choucha了一會兒,溫堯的話再次被堵了回去。翁栩然壓下身來,一邊揉搓他的rutou一邊過來吻他。 他強(qiáng)迫他張著嘴,唇抵著唇,舌撬開他的牙齒,捕捉到他逃竄的小舌裹住吸吮,叼著他回應(yīng)自己,含著他的唇吸出聲音。 “嗚……啊……”溫堯張著嘴,津液止不住地流出來,又被翁栩然一一舔走。 他淚眼朦朧,望著翁栩然的眼神帶上了更極致的誘惑感。翁栩然一陣低喘,又一次的狂吻他。 溫堯嗚咽著,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身為西風(fēng)派的大師兄,他一直備受師弟們的愛戴,從來也是天之驕子,相貌才華皆是出眾,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 更何況這人自稱魔尊,儼然是他們名門正派的頭號敵人。他腦子一片渾濁,想著練功的時候遭人偷襲然后人事不知,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到了這里? 他閉著眼睛承受翁栩然的侵犯,嘗試著運轉(zhuǎn)丹田內(nèi)的真氣,卻發(fā)現(xiàn)真氣久久不能凝聚,竟是被吸走了似的。 溫堯心中大駭。 翁栩然松開他的唇,看著他的軟唇紅腫誘人,又伸舌頭舔了舔?!凹热恍蚜?,那更要好好讓你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