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yin亂人妻合集在線閱讀 - 白領麗人 上

白領麗人 上

    世上的好東西,你中意的,別人也會中意,你占為己有,別人也想占為己有,

    于是便有了偷盜和搶劫。漂亮女人也一樣,你看中,弄到手了,必定有別的男人

    也會看中,也想弄到手,所以才會有誘jian和強暴。東西是死的,而女人是活的,

    有七情六欲,所以是非更多,還要加上出軌和通jian。男人天生命苦,出于本能,

    總是想娶漂亮女人,可娶回家才發(fā)現(xiàn),這才只是麻煩的開始。在婚后漫長的歲月

    里,還要提心吊膽處處防范,因為漂亮女人,不論婚前婚后,始終都是男人狩獵

    的目標。男人娶妻好比雙手捧沙,而娶漂亮妻子好比捧一大把沙,牢牢地握著,

    緊緊地攥著,生怕沙子從指縫間流掉。然而,現(xiàn)實卻往往是這樣:握得越牢,攥

    得越緊,沙子流得越快,最后甚至一粒不剩。其實男人不妨大度些,適當松手,

    那些把握不住的,該流掉就順其自然流掉,最終握在手里的,也許反而會更多一

    些。

    我的妻子非常漂亮,可以說是美麗動人,溫柔體貼,結(jié)婚時人人都羨慕我。

    如今十多年過去,她已是三個兒女的mama,可依然風姿綽約,惹人遐想。情人節(jié)

    的時候,妻子常會收到玫瑰,多半出自那些賊心不死的男同事們。我們從相識,

    相戀,初婚,別離,團聚,再別離,再團聚,直到今天,我一直捧著好大一把沙

    子,何時該松,何時該緊,漏掉了多少,留下了多少,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從

    國內(nèi)到國外,除去上學的幾年,妻子一直是辦公室白領。在外人看來,白領麗人

    是那么風光:襯衫,套裙,絲襪,高跟鞋,還有精致的淡妝,優(yōu)雅的舉止,然而,

    一個漂亮女人,周旋于男性主導的職場,年年歲歲,要經(jīng)受多少誘惑?面對誘惑,

    妻子拒絕了多少,接受了多少?她是如何拒絕,又是如何接受的?這些年來,我

    一直在苦苦找尋答案。面對追問,妻子多少透露了一些,但那絕不是全部。在這

    里,她所坦白的,我們所共同經(jīng)歷的,我如實描述。至于她語焉不詳?shù)哪遣糠郑?/br>
    我只能借助推理,猜測和臆想。

    一九九九年,全世界人民都在捉千年蟲,我卻忙于更重要的事:考托福,聯(lián)

    系出國。

    那年九月份的一個上午,我去中央商貿(mào)區(qū)的賽特大廈,找一位師姐換美元。

    師姐比我高好幾屆,碩士畢業(yè)就進了外企,在一家美資通訊公司,已經(jīng)做到部門

    小頭目了。我記得那天陽光燦爛,萬里無云,透過賽特高層的玻璃窗,西山的紅

    葉隱約可見。我和師姐一手交紅錢一手交綠錢,很快就完了事。師姐沒有留我蹭

    飯,直接領著送客出門。走在過道上,有間辦公室敞著門,我隨意往里看了一眼,

    只見一位年輕的姑娘,靠近房門側(cè)坐著。也許是聽到響動,她回眸一瞥,正好和

    我四目相對。那姑娘眉清目秀,婀娜苗條,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月亮。

    我的心頓時顫抖起來,眼睛,再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我癡癡地望著那姑娘:她

    的臉紅了!我看見她的臉紅了!

    「緣分,緣分?。 箮熃阋餐O履_步,看看我,又看看那姑娘,然后,輕輕

    嘆了口氣,「師弟啊,往后,你們兩個,誰也沒法隨心所欲了?!?/br>
    (那姑娘回眸一瞥,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我和我的妻子,就這樣相識了。

    我們很快就從相識轉(zhuǎn)為相戀。我在石油學院讀碩士,研究輸油管線探傷。我

    導師在加拿大卡爾加里大學做過高訪,跟那邊一直有合作,所以我去那兒讀博是

    順理成章。那會兒我托福考好了,論文也差不多了,只等著畢業(yè),閑暇時間很多。

    隔三岔五的,我就騎著車,穿過半個北京城,去和妻子約會。我妻子那時才二十

    歲,學歷不高,聯(lián)大的大專班,學的是科技英語,在外企實習,端咖啡復印文件,

    沒有工資。她家境平常,父母家在南城外的豐臺,因為太遠,平時就住在jiejie家。

    她jiejie結(jié)婚了,家在復興門小區(qū),也是什么外企的白領。我家雖然在城里,

    可還有個高三的弟弟,也不方便,所以我們的約會除了軋馬路就是逛公園。我妻

    子年齡小,身材也小,還常常略帶憂傷。我覺得每個男人見到她,都會有挺身而

    出的沖動。我那時才二十四歲,氣血兩旺,哪里會滿足于軋馬路逛公園!我雖說

    是雛兒,可沒少看毛片,簡單的日語可以脫口而出。我們很快就過渡到擁抱,接

    吻,然后是愛撫。我喜歡把手伸進妻子的襯衣,撫摸那剛剛發(fā)育的rufang,嫩嫩的,

    一只手就能抓滿。每當我要求再進一步,更加深入地相互了解時,她就變得羞澀

    不堪。

    有一次,我?guī)缀醯檬?,可最終還是功虧一簣。大概是十月底的一個晚上,我

    和妻子來到東單公園。天色漸暗,游客不多,路燈被婆娑的樹葉遮擋著,隱隱綽

    綽。我們靠在一棵樹下,擁抱,接吻。雖然已是深秋,天不算太冷,妻子還舍不

    得換掉裙裝。我的手特別不安分,摸著摸著就摸到了裙子里面。那天妻子沒有特

    別反抗,我一面用舌吻堵住她的嘴,一面出其不意,拉下了她的內(nèi)褲。沒等妻子

    反應過來,我已經(jīng)跪倒在她的裙下。

    我發(fā)誓,那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處:柔軟的陰毛,稀稀疏疏,蓬松卷曲,

    恰好遮住了yinchun。靠近,再靠近些,有一點異味,只有那么一點點。我伸出舌尖,

    舔了舔那rou唇,澀澀的,有點兒咸,再舔一舔,嗯,軟軟的,嫩嫩的,好像還沒

    發(fā)育好。妻子一動不敢動,只是喘息著,顫抖著,任憑我舔著,摸著,看著。我

    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硬邦邦硌得生疼。下一步是什么?按照毛片的教導,應

    該站起來,解開腰帶,亮出家伙,抬起女人的一條腿,架在腰上,然后由下向上,

    約六十度角插入。對,就這么辦,不能掉鏈子,千萬別陽痿也別早泄!忽然,四

    周一陣響動,然后是幾道手電光柱,在林子里晃來晃去。是治安聯(lián)防隊!我趕緊

    站起身,糟糕,站不直了,快,捂住褲襠。妻子臨危不亂,提起內(nèi)褲,拉了拉裙

    擺,挽住我的手臂,好像沒事兒一樣,真讓人刮目相看。我們喘息未定,只聽悉

    悉疏疏,林子里一下鉆出十多對熱血青年!

    青春啊,你是這樣美好,又是這樣短暫。

    冬天到了,冬天走了,春天來臨了。

    四月底,卡爾加里的錄取通知書到了,全獎。五月初,我的畢業(yè)論文通過了。

    五月底,加拿大簽證批下來了。千禧年就是吉利,千年蟲沒有發(fā)作,我的事

    兒更是一路暢通!我記得我是上午去的使館,拿到護照簽證已經(jīng)將近中午。那天,

    陽光特別燦爛,天空瓦藍瓦藍的,紫紅的楊花尚未落盡,嫩黃的迎春已經(jīng)急不可

    待地怒放。我出了使館直奔賽特,把好消息告訴妻子。我原以為小姑娘會興高采

    烈,不料她站在窗邊,垂著眼簾,說不出是什么表情。我摸不著頭腦,反復問她,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被人欺負了。妻子默然不語,過了好久,才抬起頭,平

    靜地說:「咱們該分手了?!?/br>
    「什么?分手?為什么?我怎么招惹你了?」我真是一頭霧水。

    「你出國,要當博士了,回頭就是教授,外面優(yōu)秀的女孩子那么多。我這么

    普通,沒學歷沒工作,你還是去找更合適的吧?!蛊拮拥穆曇魩缀鯉Я丝耷?。

    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今天下班,你跟我回家,和我爹媽說一聲兒。明天下班,我跟你回家,和

    你爹媽說一聲兒?!刮译m愚鈍,但并不愚蠢,停了幾秒,做出堅定的樣子繼續(xù)說,

    「咱結(jié)婚,咱結(jié)婚行嗎?」

    「這可是你說的,是你上桿子要結(jié)婚,回頭別賴我逼你?!蛊拮佑值拖铝祟^。

    「我逼你,是我逼你結(jié)婚,行了吧?姑奶奶,您樂一個吧!」

    妻子終于破涕為笑。

    (小姑娘默然不語,站在窗邊,垂著眼簾。)

    我骨子里其實很老派,一拿到錄取通知書,就開始考慮結(jié)婚的事。我愛妻子,

    愛她的年輕美貌,也愛她的柔弱溫婉,但我心里總是有點兒沒底。我們理工科的

    男生,對文科女生,特別是外語,旅游,文秘,影視傳媒之類的,其實不是很感

    冒,覺得她們心思太活。特別是在外企,還牽扯到外國男人,有錢又有勢,讓人

    多不放心!就在幾周前,護照進了加拿大使館,我就悄悄去找?guī)熃?,把苦惱跟?/br>
    說了。師姐考研之前在油田干過幾年,為人穩(wěn)重見多識廣。她沒有講大道理,只

    是告訴我,相當多的女人,不管什么學歷什么專業(yè),最終從事的工作,都是文秘

    性質(zhì)的,至于外企,和國企私企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反而更正規(guī)些。最后,她反問我,

    站在面前的師姐,就是外企文秘,像是壞女人嗎?

    師姐當然不是壞女人。我的心里,一下子輕松了許多。我知道,師姐有個女

    兒,還沒上小學,姐夫前年撇下娘兒倆,自顧自闖澳洲去了??蓱z的師姐一面帶

    孩子,一面在職場打拼,還要照顧公婆,不到三十歲,已經(jīng)有了好幾撮白頭發(fā)。

    要是娶到像師姐這樣的,管它什么文秘什么外企,偷著樂吧!我謝過師姐正要告

    辭,她拉住我,猶豫片刻,說:「師弟啊,你要真不放心,就更得盡快結(jié)婚。這

    不還有三個多月才開學么?抓緊時間,好好努把力,讓她把孩子懷上!這女人要

    是有了孩子,頭三五年就什么都甭想了。」高明啊,師姐真是高明!我正感激涕

    零,只聽她一聲長嘆:「我教你這些,真是作孽喲!」

    一周之后,我的人生翻開了新的篇章。

    那天下午,妻子請了假,提前兩小時下班。我們一路狂奔,趕到民政局,還

    下起了雨,弄得有些狼狽。進了民政局大門,我們先停下來,好把氣喘勻??粗?/br>
    興奮中的小女生,我猶豫再三,開口說道:「小meimei,我有幾句話,憋了幾天了,

    想想還是講出來的好。我學的這個專業(yè),實用但不時髦,比不上金融財會計算機,

    吃飽飯估計沒問題,要想大富大貴,難!你跟了我,可能會受些委屈。要不,你

    再想想?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我不怪你?!?/br>
    「什么呀,誰想大富大貴啦?我只要你個子比我高,學歷也比我高就行?!?/br>
    小女生沒心思多啰嗦,她一把挽住我,就像那次在小樹林里一樣,「快走吧,你

    看隊排得那么長,別今天辦不成,回頭我又得請假。」

    就這樣,在千禧年的初夏,一個美麗溫柔,年方二十一的姑娘,成了我的合

    法妻子。

    我沒有jiejie,可我的師姐,比親jiejie還要親。她把她親戚的一處空房,借給

    我做婚房,然后,又給我的小妻子找了份工作。本來,妻子實習結(jié)束,應該回校

    畢業(yè),另謀出路。師姐用了點兒權力,把一個三類學校的大專生,留下來做了合

    同工,一年一簽。雖說還是端咖啡復印文件,但好歹發(fā)工資。

    師姐的恩情,我們永生難忘。

    新婚之夜,對雛兒來說,也是道難關,我卻順利地通過了。

    那天晚上,云淡風輕。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鎖好門窗,便牽手進了睡房。夜

    色降臨,輕風搖窗。溫暖和煦的燈光,撒在柔軟舒適的婚床上。妻子靠在床頭和

    衣而臥,面色潮紅,目光迷離。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后爬上床,

    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縛。當我扒下她的內(nèi)褲時,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

    側(cè)臉遮住了眼睛。本來,我還有點兒不好意思,這下好了,可以肆無忌憚了。赤

    身裸體的妻子,真是誘人至極:秀發(fā)烏黑,皮膚雪白。我略過小巧的rufang,也略

    過圓潤的臀部,雙手抓住妻子的腳踝,左右分開,直視那毛茸茸的陰戶。上次在

    小樹林里,天太黑,這次終于看清楚了:鮮紅的yinchun里面,赫然一道半透明的薄

    膜,好像篩子一樣。

    我的心放下了。

    (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側(cè)臉遮住了眼睛。)

    我抬起身,瞟了眼床頭的鬧鐘,捏住自己的陽具,還行,硬邦邦的。我顫顫

    巍巍送到入口,頂住那片薄膜,屁股一沉,噗,濕乎乎滑膩膩,進去了,窄窄的,

    緊緊的!原來這就是zuoai,很容易嘛,有什么可緊張的?我長吁了口氣,抖擻精

    神,噗嗤噗嗤抽送起來。處男對處女,毫無章法,也沒有配合,基本上就是各干

    各的。開始時我還數(shù)著數(shù)兒,后來越來越亢奮起來,就數(shù)丟了,最后也不知道抽

    插多少下,反正是胯下一激靈,就射了。攢了二十五年的存貨,射得可真多,一

    股接著一股。終于射完了,抬頭再瞟一眼鬧鐘,四分二十八秒,及格。好吧,先

    歇會兒,回頭來個二進宮!

    我也記不得到底是幾進宮,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們才醒過來。我倆誰也不愿意起來,光溜溜摟在一起,

    多情的話兒,怎么說也說不完。

    「親愛的,其實我和師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換美元,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去你

    們公司?!?/br>
    「我倒無所謂,你可慘了,得打一輩子光棍兒。」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襯衫,長袖兒的,還帶豎條紋,灰馬甲,灰裙子,黑

    絲襪,黑皮鞋,對,黑高跟皮鞋,沒錯兒?!?/br>
    「你就是不干正事兒,光盯著人家女孩子?!?/br>
    「可不嗎?我當時就想,嗯,這個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沒想到,還挺順

    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壞,你拐騙少女!」

    「拐騙?我怎么覺得是誘jian呢?不,不是誘jian,是通jian,對,通jian!」

    「你,你壞死了,不理你了!」

    對話,停止了。

    一陣悉悉疏疏過后,吱嘎吱嘎,大床,又開始搖晃起來。

    就這樣,我牢記師姐的教誨,日夜cao勞。原先我還擔心,怕妻子嬌小的身體

    撐不住,誰知道人越瘦欲望越強,弄到后來,我自己先癱了下去。我終于明白了

    一個道理,女人為什么有例假?那是老天爺可憐男人,讓我們好好休息幾天!天

    不遂人愿,盡管我辛苦耕耘,到了八月底,妻子還是沒有懷孕。臨走的幾天,本

    想再努力一下,她的例假不幸地來了。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終于到了離別的時刻。

    臨走的頭天晚上,我和妻子又來到東單公園。我們沒有進那小樹林,只是坐

    在假山石上,相互依偎,默默無語。月亮爬上樹梢,清風吹過枝頭,天色漸晚,

    游人愈稀。遠處街角,老年合唱團還在排練。悠揚的歌聲,隨著晚風,隱隱飄來:

    深夜花園里四處靜悄悄,只有風兒在沙沙響,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在這迷

    人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望著我不聲響,我想開口講,不知如何

    講,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你知道嗎,我爸是留蘇的,小時候,總聽他哼這首歌。」我轉(zhuǎn)過頭,對妻

    子說。

    「是嗎?那你mama呢?」妻子靠在我肩上,輕聲問道。

    「我媽不是。她跟了我爸,吃了很多苦。我爸干了一輩子石油,年輕時下油

    田,一去就是一年多。我媽說,最長的一回,他們兩地分居整整三年呢!」

    「天哪,三年,這可怎么受得了!咱們可千萬別這樣!」妻子吃驚地叫了出

    來。

    我的心,一下子變得沉甸甸的。

    我的飛機是下午起飛的。那天早上,妻子特意換上了套裝,就是我們初次見

    面的那一身:白色的真絲襯衫,映襯著雪白的肌膚,發(fā)育中的前胸,頂起了灰色

    的馬甲,纖細的腰肢下,那不太起眼的臀部,在我的滋潤下,已經(jīng)有些飽滿圓潤,

    被灰色的套裙緊裹著,還有黑色的絲襪和高跟皮鞋,使修長的雙腿更加亭亭玉立。

    行李收拾好了,該說的話也說了無數(shù)遍,我們抱頭痛哭。哭著哭著,我的下

    身就硬了,而且越哭越硬。沒辦法,我只好松開妻子,挺直腰桿,解開褲帶,掏

    出那東西晾一晾。我可愛的小妻子喲,是多么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她抹干眼淚,

    一把握住我的棍棍,一上一下就擼了起來。

    擼管這事兒吧,最好是自己動手,輕重緩急,心里有數(shù)兒。小妻子結(jié)婚才三

    個月,手里根本沒個譜兒,攥得太緊,弄得我呲牙咧嘴。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一咬牙,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側(cè)過頭,一口叼住我的陽具。姑奶奶啊,你的好

    心我領了,可你連擼管兒都不會,口活兒就更別提了,你那姿勢,活脫脫跟我擰

    著呢!

    (姑奶奶啊,你那姿勢,活脫脫跟我擰著呢!)

    卡爾加里很漂亮:天,非常藍;水,非常清。

    我略作安頓,馬上就申請妻子探親。妻子把婚房還給師姐,搬回到自己的姐

    姐家,一面上班,一面等消息。相對美國而言,加拿大非常人性,探親簽證一般

    批得很快,但我犯了個錯誤,把事情整個兒耽誤了。那會兒技術移民剛熱,我和

    很多學生一樣,沒工作經(jīng)歷,本來是不合格的。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很快

    國人就找到了變通:把三年研究生,折換成助教,不就是工作經(jīng)歷嗎?我隨大流

    也填了申請,原計劃先等探親再說,后來性子急,頭腦發(fā)熱,就給遞上去了。這

    下可好,明顯的移民傾向,妻子的探親簽證被拒了。

    我們太年輕,經(jīng)歷的事少,一下子就懵了。那時妻子寄來的照片,每張都憂

    心忡忡。更可恨的是,她公司里一幫碎嘴婆娘,見不得別人好,整天胡說什么,

    某某辦美國探親,拒簽八次,最后熬不住,瘋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加拿大冬

    天長,日照時間短,人容易抑郁。我那會兒每天都怕接到妻子的郵件,無非是說

    她心里苦,然后怨我辦事不力。我心里本來就窩火,這樣一弄就更加煩燥。至于

    那些照片,原本是想晚上拿在手里,邊看邊手yin的,現(xiàn)在搞成一堆苦瓜臉,還讓

    不讓人活!人在情緒不正常時,更容易出差錯,不久我又犯了另一個錯誤。

    (妻子寄來的照片,每張都憂心忡忡。)

    那是來年的春節(jié),當全球華人歡度佳節(jié)時,我又接到了妻子的訴苦郵件,說

    她姐夫覺得她出國沒戲,沾不上光了,最近總給她臉色看,等等,等等。一怒之

    下,我馬上就寫了回復,洋洋灑灑敲了好幾段。我沒有直接指責妻子,而是講了

    一些感悟,對本地白meimei們的感悟。我說,加拿大并不很富裕,很多本地女生,

    借了一屁股學貸,下了課還要打工,可她們看著一點兒不愁,整天嘻嘻哈哈,一

    有空就去健身房,真是青春健美。我才發(fā)出去后悔了,雖然講的都是真話,可這

    世上,真話往往不解決任何問題,反而會招來一堆麻煩。

    我提心吊膽地等著,等著麻煩的到來。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怎么一點兒動靜

    也沒有?兩周之后,妻子終于來了郵件。我忐忑不安地點開,她卻沒有接我的話

    題,只是說今年熱得早,北京已經(jīng)有了春意,想必卡爾加里還很冷,要我注意保

    暖。小妻子的語氣之間,似乎既樂觀又大度,不過,以我的了解,她的心胸絕對

    沒有這么開闊。從那以后,我和妻子都很小心,盡量相互鼓勵,避免提及特別不

    愉快的事。我告訴她,美國是美國,加拿大是加拿大,不一樣的,加拿大溫和些,

    更尊重基本人權,比如家庭團聚的權力。我還說咨詢了法律援助顧問,我們的案

    子不復雜,只要不是假結(jié)婚,就沒什么可怕的。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多月。這天下午,房檐滴滴答答的,天氣轉(zhuǎn)暖,積雪開

    始融化了。妻子又來郵件了,先是照例一通關心鼓勵,然后話鋒一轉(zhuǎn),說公司里

    又來實習生了,其中有個小男生,挺陽光的,老是纏著她,都告訴他人家已經(jīng)結(jié)

    婚了,還是不甘心,真討厭。這幾句話,沒頭沒尾,看似不經(jīng)意,其實很值得推

    敲。我的第一感覺是:妻子耍小女生脾氣,報復我前一陣子贊美白meimei。我于是

    馬上回復說:職場上當然要相互幫助,比如師姐就做得很好,不過,國外這邊提

    倡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對于初出茅廬的小同學,尤其要注意,別給人家不

    切實際的幻想。文字寫得很好,有理有節(jié),但我心里還是不踏實,于是又給師姐

    發(fā)了個郵件,寒暄幾句,然后提到小男生的事,請她了解一下。

    師姐做事向來認真,沒幾天就有了結(jié)果。她說確實有這么個男生,外地農(nóng)村

    的,個子矮,體形瘦小,談不上陽光不陽光。師姐還批評了我,說男人要有氣度,

    要自信,不要耍小性子,更不要疑神疑鬼,尤其是對家里人。我頓時感覺羞愧難

    當,妻子借住在別人家里,上班看老板的臉色,回家看姐夫的臉色,我還拿白妹

    妹刺激她,太不應該了。師姐最后告訴我,她很快就要辭職,去澳洲全家團聚,

    簽證已經(jīng)辦好了。我一面為師姐高興,一面又泛起了小心眼:妻子看來還要在國

    內(nèi)呆些日子,師姐走了,誰來幫她續(xù)合同,替我照看著她呢?

    日子一天天地過著。

    妻子再沒提那個小男生,一切似乎恢復了原樣。

    夏天到了,我越發(fā)憂慮妻子的合同問題。女人不能不上班,忙起來還好,閑

    下來肯定會活做。我本想暑假回去探親,可導師說有個行業(yè)大會,國際性的,就

    在九月份。他建議我留下來,多做些實驗拿去發(fā)表,也好認識些業(yè)間人士,對將

    來求職有好處。我猶豫再三,兩頭放不下,咬咬牙,跟妻子通了電話。那時國際

    長途很貴,我長話短說,重點強調(diào)對未來求職的好處。妻子異常通情達理,馬上

    說事業(yè)第一,前途重要,叫我不要回去了。我感動得差點兒哭出來。妻子也長話

    短說,告訴我一個好消息,說公司新調(diào)來一個部門經(jīng)理,美國人,四十多歲,男

    的,招秘書,妻子被聘中了,成了正式雇員。妻子還說,新老板對她很好,???/br>
    她做事麻利,年輕漂亮,還給她漲了薪水。

    放下電話,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妻子反正是要出國的,合同工也好,正式

    工也罷,根本無所謂,何必去給人家當什么秘書?我還沒出國的時候,女秘書就

    已經(jīng)名聲不好了,尤其是外企女秘書,總讓人聯(lián)想到職場性sao擾。出國之后,我

    對外國男人更加了解,尤其是中年男人,有點兒權力的那類,霸道得很。西方人

    講法治不講道德,在自己的國家還算老實,特別是大公司,有嚴格的反性sao擾法

    規(guī)。他們?nèi)チ酥袊刹坏昧耍蝗斯┲?,自以為真的高人一等,人性中的各種丑

    惡,就全都暴露出來。妻子的新老板不怎么樣,夸人做事麻利是正常的,而夸女

    下屬年輕漂亮,顯然是別有用心,按加拿大這邊的標準,至少是極不專業(yè)。過去

    師姐在,還能照應著點兒,現(xiàn)在師姐走了,唉。

    這一次,我沒有沖動,沒有再犯錯誤。我一面努力工作,為將來的事業(yè)打基

    礎,一面想方設法,加快技術移民的進程。

    加拿大有個特點,就是慢,你越著急,它越不著急。

    轉(zhuǎn)眼之間冬天又來了。

    十月底,是加拿大的萬牲節(jié)。這一天,晚上要放南瓜燈,等孩子們來討糖。

    我雖然是租房住,也湊個熱鬧,準備了大批糖果,去去邪。這年的萬牲節(jié)天

    公作美,氣溫比較高。孩子們一批又一批,鬧到很晚,等我躺下,已經(jīng)快半夜了。

    也許是真累了,再加上思鄉(xiāng)心切,我迷迷糊糊回到了北京。我先到了妻子的jiejie

    家,鎖著門呢,進去看了看,沒人。我又去了賽特大廈,找到那家通訊公司,也

    是靜悄悄的,看樣子過了下班時間。我在樓道里飄呀飄,也不知道妻子在哪里。

    看見一扇門,寫著什么部經(jīng)理室,我停了下來。我聽了聽,好像有人,便吹了口

    仙氣。無聲無息地,門開了一條縫,里面一個黃毛男人,正摟著一個女子,猥瑣

    不堪地又摸又啃。我仔細看過去,那女子一身職業(yè)裝,白襯衫,灰裙子,黑絲襪,

    黑皮鞋,不正是我的妻子么?

    嗡地一聲,我的頭頓時漲大了。

    想必那就是美國經(jīng)理,妻子的老板。我看見妻子拼命躲閃,可她那么柔弱,

    哪里斗得過紅脖子,很快,就被逼到桌邊,躲無可躲,退無可退?!咐习?,放過

    我吧,公司里那么多小姑娘,您干嘛非要難為我?」妻子繼續(xù)抵擋著,苦苦哀求。

    「我不是難為你,我是想幫你,你丈夫不在,你很寂寞,很需要,對不對?」

    那壞經(jīng)理一面花言巧語,一面把臟手伸向妻子的裙底。

    混蛋!我飛起一腳,踹在門上。怎么,無聲無息,毫無反應?糟糕,原來我

    只是一團氣,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憤怒地看著。妻子的一手壓著裙擺,一手撐住

    老板的手腕,僵持著,一分鐘,兩分鐘。堅持,一定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我

    握緊拳頭,緊張得喘不過氣來。那壞蛋忽然松開了手,似乎很委屈地說:「我為

    你做了那么多,破格錄用,提職加薪,你總得回報吧?」「老板,我知道您對我

    好,可您想要的,我做不到,我有丈夫,他對我很好?!蛊拮舆叴⑦吇卮稹?/br>
    狼,會放過羊嗎?當然不會!

    那家伙改變策略,又動手了。他輕輕抱住我妻子,一面親吻她的耳垂,一面

    溫柔而露骨地說:「親愛的,滿足老板的需求,也是女秘書的工作,不對嗎?來,

    脫掉褲子,趴到桌上,撅起屁股,讓我好好摸一摸,舔一舔,保證不插進去,回

    頭,再給你漲一級?!?/br>
    騙子!

    妻子淚水漣漣,躲,躲不開,逃,逃不掉。

    我從小就聽人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可憐的妻子,無依無靠,還能

    有什么別的選擇?我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滿臉哀羞,低下頭,

    噙著淚,褪下了自己的內(nèi)褲。

    (我眼睜睜看著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褪下了內(nèi)褲。)

    ?。?/br>
    我大叫一聲,猛然坐起身,原來是一場噩夢。窗外,天色微明,北國的深秋,

    凄清而遼遠。我止不住怦怦的心跳,抄起電話,撥通了妻子jiejie家。接話的是妻

    子的姐夫,我的連襟,他不耐煩地說我妻子加班,還沒到家,可能要再等個把小

    時。放下電話,我感到可笑又可悲。唉,這不過是一個夢而已,老人說,夢都是

    反著的。兩小時后,妻子發(fā)來了郵件,急問我出了什么事?這時,我已經(jīng)平靜下

    來,回復說,沒什么事,就是想告訴她,我找了本選區(qū)的議員,幫我們向移民部

    申訴,最艱難的日子,就要過去了。

    發(fā)完郵件,我長吁了口氣,頹然地倒在床上。情不自禁地,那夢境又在腦海

    里過了一遍。我突然感覺渾身燥熱,低頭望下去,下身,居然挺了起來,直撅撅,

    硬邦邦。

    我這是怎么了?

    一年又過去了。

    暑假的時候,我的技術移民,批下來了!我和我的妻子,終于團聚了!

    我換了處公寓,條件好一些,還買了輛二手豐田。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妻子

    興高采烈,望著窗外反復嘮叨:「啊呀,你們加拿大樹真多!啊呀,你們加拿大

    人真少!」「不是你們加拿大,是我們加拿大?!刮掖驍嗨?,講了個笑話,「親

    愛的,你知道嗎,這兒的學生回國相親,人人都說有車有房,等把人家騙來了一

    看,車是二手的,房是租來的?!惯@笑話真的不可笑,但妻子卻咯咯咯地笑個不

    停。我很少見到她那樣放松。

    回到家,才放下行李,妻子就直奔廚房,摸摸這兒,碰碰那兒,又是興奮不

    已:「啊呀,一擰就有熱水,還是電磁爐,真干凈!」我忍無可忍,沖過去,一

    把抱起她奔向臥室,可惜,在客廳被絆了一下,我倆便摔倒在沙發(fā)上。我三下五

    除二,扒光妻子的衣裙,把她就地正法!妻子的身體變豐滿了,yinchun好像黑了點,

    陰毛也濃密了一些,可能是年長了兩歲的緣故吧。我顧不得多想,也顧不得前戲,

    二話不說抄起家伙,直撅撅就頂了進去。妻子也是性趣盎然,配合著我扭來扭去,

    又是喘息又是呻吟。

    真舒服??!

    我連干了三把,才徹底射空!最后,我連話都說不出了,妻子稍好一些,氣

    喘吁吁,好歹擠出一句來:「這兩年,你吃了多少牛排啊!」

    (我和妻子倒在沙發(fā)上,連干了三把。)

    第二天早上,我很晚才醒,一摸,身邊空空蕩蕩。我雙手撐著腰,搖搖晃晃

    走進廚房。我的小妻子,梳著馬尾辮,扎了條圍裙,正在為我煎雞蛋補身子。聽

    到響動,她回過頭,嫣然一笑。

    十多天后,妻子有了社會安全號碼。我領著她去社區(qū)學院,注冊了會計課程。

    我出國兩年,現(xiàn)實了許多,建議妻子不要追求學歷,一切為了將來找工作,本著

    男電腦女會計的原則,直接學財會大專。妻子表示無異議,一切聽從我的安排。

    這是她唯一的一次,對我完全無條件服從。離開社區(qū)學院,我們又去了銀行,把

    妻子的名字,加在我所有的戶頭上,這樣,從法律上講,我的一切財產(chǎn),都和她

    共享了。

    回到家里,妻子拿出一個牛皮信封,交給我,打開來,嶄新的綠票子,整整

    一萬美元!我激動不已,但還是裝出疑惑的樣子問:「親愛的,你這是?」「我

    媽讓我自個兒藏著,我想想,還是交給你算了。」妻子大方地回答。我心中一陣

    感動,又有些遺憾:怎么不早說,剛才可以直接存銀行的嘛。我多少還有些疑慮,

    便又問:「你,哪兒來這么多錢?」「我攢的,工資,獎金,加班,出差補助,

    有點兒換點兒,湊了五千,臨走前我媽給了三千,我姐和姐夫賞了兩千?!埂赴?,

    你這是何苦呢?」我這回是真感動了,「小甜心啊,你有錢,干嗎不自己租間房,

    非要擠在你姐那兒,整天看你姐夫翻白眼兒?」

    我們的生活走上了正軌。

    妻子是英語專業(yè)的,又在外企干過,很快就適應了環(huán)境,上學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