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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團(tuán)員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過了好一會兒詹妮哭累了,靜靜地睡去。

    聽著她漸趨平靜的呼吸,我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興叔,他也是“水晶宮”的雜役,昌叔的朋友,也是個善良的好心人。

    見到興叔我還沒開口他就明白了我的來意,他嘆了口氣說:“這姑娘是老板通過阿青從柬埔寨弄來的,送她來的是兩個越南人,他們說姑娘姓許,都叫她阿貞,老板就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詹妮。其實(shí)這姑娘來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兩天手腳都綁起來接了兩個客人,鬧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說正好放到“黑龍洞”去,又怕她尋短見,就讓她跟你一起住,也讓你開導(dǎo)開導(dǎo)她?!?/br>
    聽了興叔的話,我隱隱感到這姑娘的來歷不簡單,加上她這副尋死覓活的樣子,肯定有什幺隱衷。

    吃晚飯的時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邊喂一邊對她說:“阿貞,想開點(diǎn),女人在這種地方是沒有道理講的?!?/br>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貞的時候,她裸露的肩頭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來了,那天又是一個日本團(tuán),八個人,都是40多歲的禿頭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個姑娘,他們把阿貞也帶了去,他們給阿貞穿上皮胸罩、丁字褲,將她吊在靠墻的架子上。

    姑娘們在“黑龍洞”里不是綁著就是吊著,所以起初她并沒有引起嫖客們的注意,可每當(dāng)有男人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總是大喊大叫,連踢帶踹,最后嫖客們只好放棄了她。

    客人離開時已是凌晨3點(diǎn)鐘了,剛剛送走客人,阿青就帶著幾個手下闖了進(jìn)來,他們讓別的姑娘都回房,單單留下了阿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來。

    阿青把阿貞身上僅有的兩條遮羞布摘了下來,她全身赤裸了。他捏著阿貞并不十分豐滿、但很結(jié)實(shí)的rufang揉了一陣,又用手指撥開她的yinchun,探進(jìn)了yindao。

    他抽出干干的手指托起阿貞的下巴問:“知道怎幺伺候客人嗎?”

    阿貞扭過臉不吭聲。

    阿青對手下說:“教教她!”

    他們把她放下來,捆在一張臺子上,兩腿岔開向前折過去,將下身全露了出來。我這時看清阿貞的下身已是屢經(jīng)磨難的樣子,yinchun紅里透紫,肛門甚至呈現(xiàn)出黑紫的顏色,顯然不是一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個手下把roubang頂了上去,阿貞拚命地掙扎,她當(dāng)然不是對手,很快roubang就插入了她的身體。

    roubang抽插了半個多小時,阿貞始終咬住嘴唇,一聲不吭。最后那個大漢累得氣喘吁吁,拔出roubang一看,阿貞的yindao里竟仍是干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

    幾個大漢馬上把阿貞手腳綁在一起,懸空吊了起來,阿青拿來一管藥膏,我知道那是強(qiáng)力春藥,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給阿貞用,可他們哪里肯聽我的,阿青扒開阿貞的yinchun,親自給她抹到y(tǒng)indao和肛門里面。

    他們又拿來一支假陽具,插進(jìn)阿貞的下身,打開了開關(guān),那恐怖的東西“嗡嗡”響著在阿貞身體里肆虐,他們還嫌不夠,把春藥抹在她的rutou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開始還咬牙忍住不吭聲,但半小時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臉憋得通紅,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開始呻吟起來。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邊抽著煙聊天,好象完全忘記了吊在一邊痛苦掙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沒人理我。

    一個小時之后,他們拔出了假陽具,一股清亮的粘液跟著涌了出來。阿青撥弄著姑娘的yinchun,打趣道:“原來你也能流水?。 ?/br>
    說完他們把她放了下來,又一個大漢上來jianyin她。阿貞像死人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男人的roubang在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

    這回那男人在阿貞身體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說:“還得來!”于是他們洗凈了阿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來,插上了假陽具。

    一直到上午,他們來回折騰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這才把我們倆都送回了房,但他們?nèi)园寻⒇懯帜_都銬在床上。

    阿青臨走時從兜里掏出一個蠶繭樣的東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們管那東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東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過她吧,讓我勸勸他,不要給她用這個東西,讓她喘口氣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幺話也沒說,扒開阿貞的大腿,把“跳蚤”塞進(jìn)了她的肛門,然后打開了開關(guān)。阿貞埋頭在床上,一個勁地哭,不管我怎幺勸她,她好像什幺也聽不見,只是哭。

    過了一會兒,她的哭聲里開始夾雜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聲已經(jīng)完全被呻吟聲代替了,她一邊哼,還一邊小聲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們殺死我吧……來殺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開她的被單一看,她的下身全濕了,連褥子都濕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領(lǐng)班,讓她想辦法救救阿貞,可她無奈地說:“阿青不在,他走時吩咐過,誰也不許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邊,坐下來想盡辦法撫慰她,她忽然瞪著絕望的大眼睛看著我哭道:“袁姐……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 ?/br>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慘劇,心一酸,跟著她落下了眼淚。

    當(dāng)天晚上接客時,他們又把阿貞弄了去,仍是陪綁。她雖然被折騰了整整一天,但對客人的反應(yīng)還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讓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帶著人來了,他捏著阿貞的下巴,發(fā)狠地說:“鷹是最驕傲的動物,可人有辦法馴服它,就是熬。咱們比比,看誰熬得過誰!”

    當(dāng)天,又是春藥、yin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銬在床上的阿貞,不僅肛門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yindao里多了一根“嗡嗡”作響、不斷扭動的假陽具。

    連著一個星期,她天天被這樣煎熬,天天要濕透一條褥子。

    到后面幾天,他對客人的反抗已經(jīng)漸漸弱了下來,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rufang和yinchun,后來客人的手可以插進(jìn)她的yindao和肛門了。最后在一個星期日的夜里,終于有個嫖客把roubang插入了她的身體,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鬧。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現(xiàn)了,他仍把阿貞單獨(dú)留了下來。

    我求他說:“詹妮已經(jīng)聽話了,你們就放過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聽話!”

    他們命令阿貞岔開腿跪在地上,然后一個大漢躺著鉆到她的胯下,把豎起的roubang對準(zhǔn)她的陰門,然后命令她坐下去。阿貞拼命欠著身子躲避著roubang,流水漣漣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當(dāng)她看到他們手里的春藥和yin具時,她崩潰了,一閉眼坐了下去。

    roubang“噗”地一聲沒入了她的身體,他們還不罷休,命令她:“動起來!”

    阿貞哭著上下動著,直到roubang吐出白漿。

    他們逼著阿貞一連給三個男人主動送上身體,最后才放她回去。

    從那天起,她在床上時腳被放開了,但手仍然銬著,接完客人洗下身時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動手,而是被人看著讓她自己洗。

    自從停止了沒日沒夜的折磨,阿貞的身體開始恢復(fù),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只是仍然動不動就哭,一哭就是幾個小時。

    一次,見她哭得傷心,我坐到她身邊安慰她,她漸漸地平靜下來,我猶豫再三,說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對她說的話:“阿貞,袁姐是過來人,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

    出乎我的預(yù)料,她沒有哭,用嬌嫩的臉頰蹭著我的手,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望著對面的墻壁,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嗎?”

    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說的是什幺,我的心在流血,但我還是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孩子氣地細(xì)聲說:“你真漂亮!你當(dāng)過兵?”

    我忍不住眼淚了,我覺得,現(xiàn)實(shí)再殘酷也要讓她知道,她的日子還長。

    我淚流滿面地告訴她:“30年前,我曾經(jīng)是個讓人羨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舊軍裝,告訴了她我們五個戰(zhàn)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賣入這異國他鄉(xiāng)的煙花之地。

    誰知我的話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哭過之后,她一頭扎到我的懷里痛不欲生地說:“袁姐,我好慘啊……我和你一樣,是個女兵,和你一樣……18歲……”

    我驚呆了,怎幺可能?!這個時候,怎幺會有中國的女兵被人賣到曼谷的妓院?!

    阿貞不再沉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

    原來,1979年的年初,我們和越南打了一仗,我們的部隊(duì)打進(jìn)了越南。

    阿貞是北京人,那時參軍已經(jīng)一年,在越南當(dāng)面的軍區(qū)通信團(tuán)當(dāng)話務(wù)員。開戰(zhàn)前夕,通信團(tuán)在中越邊境我方一側(cè)開設(shè)了前指通信指揮中心,阿貞隨她所在的話務(wù)連在那里執(zhí)行通信保障任務(wù)。

    開戰(zhàn)后的第5天夜里,阿貞值完夜班,和同時下班的十幾個女兵一同返回營房。當(dāng)時,機(jī)房和營房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相距約半公里,為了防止越軍越境偷襲,派了一個警衛(wèi)班護(hù)送她們回去。她們安全到達(dá)后,警衛(wèi)班就回去了。

    她們十幾個下班的女兵靜悄悄地準(zhǔn)備就寢,她洗漱完畢后和另外兩個女兵結(jié)伴上廁所,她因?yàn)檎齺砝?,換月經(jīng)帶耽誤了一點(diǎn)時間,比她們晚出來一分鐘,就這一分鐘,她剛出廁所后脖頸就挨了重重的一擊,當(dāng)時就失去了知覺。那里離她們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來,已經(jīng)被人捆住了手腳,裝在蛇皮袋里,抬著飛快地趕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帶到了戰(zhàn)線后面越軍一個特工團(tuán)的駐地。越軍馬上對她進(jìn)行了突擊審訊,連審了3天,他們才弄清她是個話務(wù)員,頓時大失所望,原來他們曾想抓一個報(bào)務(wù)員或機(jī)要員,以了解我軍通訊的機(jī)密。

    特工團(tuán)的團(tuán)長擔(dān)心受上級訓(xùn)斥,就沒有把她送戰(zhàn)俘營,而是瞞了下來,留在了特工團(tuán)的洗衣連。原來越軍的部隊(duì)都編有洗衣連、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組成,主要任務(wù)是給軍官們充當(dāng)營妓。

    阿貞在受審訊時就已經(jīng)被越軍輪jian了,留下來唯一的任務(wù)當(dāng)然就是供越軍軍官們jianyin。雖然阿貞拚死反抗,無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被成百名越南人輪jian過了。

    她在越軍的軍營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軍官的jianyin,還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們不“用”她的時候就把她捆起來關(guān)在一個木籠里,那籠子小得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開腿,只能蜷縮著躺著。

    那幫兇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閑下來,不是用棍子捅她的yindao、肛門,就是用涼水往她身上澆。有一次竟用兩根竹片夾住她剛剛發(fā)育的rufang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軍官提她去輪jian。

    一個多月之后,戰(zhàn)事結(jié)束,這個特工團(tuán)調(diào)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帶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團(tuán)的團(tuán)長為了巴結(jié)他的上級,竟把已經(jīng)被玩膩了的阿貞作為禮物送給了磅遜軍區(qū)的司令。那老家伙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愛不釋手,在連續(xù)jianyin她一周之后,為了能長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給了磅遜基地的軍官俱樂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給那個老家伙jianyin外,天天都要被去俱樂部yin樂的越軍軍官輪jian,還時常有駐當(dāng)?shù)氐奶K聯(lián)顧問團(tuán)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蘇聯(lián)人對俱樂部里毫無羞恥的越南女人早已膩了,因此她大受歡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隊(duì)。后來,越南人和蘇聯(lián)人為搶她而打了起來,還動了槍,那個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場,就偷偷摸摸地把她賣給了泰國的黑社會。

    她聽說,她的賣身價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剛滿18歲。

    聽完她的敘述,我倆哭成一片。命運(yùn)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樣是在18歲的花季,同樣是因?yàn)橐粋€小小的陰差陽錯,一個美好燦爛的生命落入無底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們哭得昏天黑地,忘記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帶去接客,繼續(xù)那豬狗不如的生活。

    阿貞從那天起變了一個人,開始主動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還是像我們當(dāng)初那樣,企圖麻痹男人們,讓他們松懈下來,好找機(jī)會結(jié)束苦難的生命。我實(shí)在不忍心再點(diǎn)破她,這群色狼有著超級敏感的嗅覺,只要你有一絲尋死的念頭,他們都不會給你一毫的機(jī)會;等你從他們手里得到“自由”的時候,你已經(jīng)什幺欲望都沒有了。

    阿貞很快就成了“黑龍洞”里最受歡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經(jīng)失去的年輕美貌,也有別的姑娘根本不知為何物的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對男人的恐懼和痛苦反應(yīng)。

    我真不知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傷,總之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毀在這些邪惡的男人手里了。

    我沒想到的是,老板居然還不放過她。

    在阿貞屈服在他們的yin威之下開始接客的第10天,我們接了十個日本人,他們把我們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軟,回房后倒頭就睡。

    到了下午,我剛睡醒覺還沒有起床,阿貞還睡著沒醒,阿青忽然帶人闖了進(jìn)來,打開阿貞的手銬,拉起她就走。阿貞不知道要發(fā)生什幺,嚇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問:“你要帶她去哪?”

    他一甩手兇狠地說:“你別管!”說完就硬把阿貞帶走了。

    我實(shí)在不放心,就跟了過去,見他們把她又帶去了“黑龍洞”。

    到了里面,他們把阿貞的衣服脫光、手銬起來,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個二尺高的木臺子上。這個姿勢十分恥辱,阿貞不干,他們就打她、威脅她,她實(shí)在無奈,只好照他們說的跪下了。

    一道燈光打在臺子上,阿貞雪白的胴體顯得格外誘人,阿青滿有興致地觀賞了一會兒說:“詹妮小姐潛質(zhì)很好啊,你現(xiàn)在越來越受客人的歡迎了,不過,你還是一塊未經(jīng)雕琢的璞玉,我現(xiàn)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將是全曼谷最受歡迎的姑娘?!?/br>
    阿貞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幺藥,低著頭不吭氣,身上好象怕冷一樣不時打著冷戰(zhàn)。

    阿青拿出一個10泰銖的硬幣對她說:“把這個放到你的小saoxue里面,不許掉出來!”

    阿貞渾身一哆嗦,紅著臉連連搖頭,哭著說:“不……不行?。∥也弧?/br>
    阿青臉一板問:“怎幺不行?放不進(jìn)去?”

    他的手下一陣哄笑,阿貞臉更紅了,只是搖著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青使個眼色,兩個大漢一邊一個按住阿貞的雙腿,阿青伸手撥開了她的yinchun,硬將硬幣塞了進(jìn)去。阿貞扭了兩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可那個硬幣卻“當(dāng)啷”一聲掉了出來。

    阿青檢起硬幣,再次塞進(jìn)了她的yindao,命令她:“夾緊!”可他剛一松手,硬幣又掉了出來。

    他臉一沉道:“看來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幫幫她!”

    幾個大漢應(yīng)聲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阿貞吊了起來。他們又拿來一根一公尺長的木杠,將她的腳綁在兩頭,將木杠拉高,阿貞大張兩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掙扎,可完全無濟(jì)于事。

    兩個大漢一人捏住阿貞一邊的yinchun用力向兩邊拉,把她的陰門擴(kuò)張到最大,阿青拿來一個小巧的儀器,插上電源,上面紅綠燈閃爍起來,他捏著從那儀器上引出的一根細(xì)細(xì)的金屬針探進(jìn)了她的yindao。

    我不由得想起當(dāng)年林潔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你們把她放下來!”我“咚咚”地砸門,可門從里面鎖得死死的,沒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針被固定在阿貞的身體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進(jìn)她的陰蒂的rou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幣,對喘著粗氣不斷呻吟的阿貞說:“你看好,把這東西夾緊,你就沒事,它要是掉出來,哼哼……”

    說完打開了一個開關(guān),阿貞突然全身發(fā)抖,四肢亂掙,扯得吊她的鐵鏈“嘩嘩”直響,她凄厲地大叫了起來:“啊呀……麻呀……麻……快關(guān)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幣塞進(jìn)了她的yindao,奇怪的是,她的顫抖停止了,可那硬幣卻迅速地滑了出來,“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阿貞猛地又掙動起來,同時大叫著:“啊……痛啊……快給我……給我……啊……”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硬幣上也連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電線。

    阿青檢起硬幣,看著阿貞瘋狂扭動著的白色rou體,慢條斯理地說:“我再幫你一次,再掉出來可不要怪我了?!闭f完將硬幣再次塞進(jìn)了她的yindao。

    阿貞的yindao立刻緊張地抽動起來,yinchun直直地立起,yindao口一縮一縮的,可同時也有粘液流了出來,光滑的硬幣隨著粘液的潤滑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向外滑去,阿貞急得大叫:“不……不……幫幫我……求求你們幫幫我……”可那硬幣還是無情地滑了出來。

    在阿貞無助地掙扎慘叫了一陣后,他們才又給她把硬幣塞了進(jìn)去。阿貞這次先試圖使勁夾緊大腿,可兩腳被分開綁得牢牢的,根本就動不了,于是只好運(yùn)動起下腹所有的肌rou,希望能把硬幣留在身體里……如此3次以后,她滿臉大汗,全身抽搐,氣都喘不勻了。

    阿青關(guān)掉了電源,再次把硬幣塞進(jìn)去,阿貞的下身像僵住了一樣不知如何用力,硬幣馬上就掉了出來,她急得大喊:“不……再來一次……我會……”

    就這樣,他們反復(fù)折磨了她幾十次,到吃晚飯的時候,她居然能夠把硬幣在自己yindao里面保持5分鐘了。阿貞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會走路,我?guī)缀跏潜е氐姆块g。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時候顯得特別賣力,客人也特別滿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來了,還是這個辦法,又折騰了她一下午,她最后終于能把硬幣牢牢地夾在身體里面了。誰知第三天他們又換了一枚更小的硬幣來調(diào)教她,害得她又是兩天痛苦萬分的掙扎。

    最后經(jīng)過十天的殘酷調(diào)教,她竟然能夠在自己的yindao內(nèi)夾住任何一種硬幣。

    可她剛松了一口氣,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來,他拿出一根鉛筆粗細(xì)的鐵棒,要她用yindao夾住。

    那東西沉甸甸的,表面鍍了一層亮閃閃的鉻,又滑又重,用yindao夾住幾乎不可想象,阿貞一見恐懼得渾身發(fā)抖,但她知道她必須做到,否則他們會有許多辦法讓她就范。她不敢拒絕,只是央求他給自己三天時間。

    阿青搖搖頭說:“不行,只給你一天!”

    阿貞臉憋得通紅,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知道再求也沒有用,只好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她接過鐵棒,回到房間,雙手還被銬著,跪在地上不停地練起來??粗蓱z的樣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沒有任何辦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練成了,甚至下身一邊在不停地向外流著粘液,她還能將鐵棒牢牢地夾在yindao中不掉,我和她一樣如釋重負(fù)。

    第二天一早,她拿著鐵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夾鐵棒,只是讓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yindao,結(jié)果剛一觸到紅嫩的rou壁,yin水就“呼……”地流出來了,甚至撥弄兩下yinchun,她的下身也會不由自主地流水。他們用電擊女人身體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殘忍手段,使這個只有18歲的姑娘產(chǎn)生了生理?xiàng)l件反射。

    阿青隨后讓一個手下把roubang插入阿貞的下身,不讓他動,只讓阿貞像夾鐵棒一樣用勁,結(jié)果十幾分鐘后他竟在阿貞身體里xiele精,阿貞也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從此,阿貞的這一手“絕活”一傳十、十傳百,成了她的保留節(jié)目。有些上了歲數(shù)、精力不濟(jì)的富翁竟專門找上門來,特意把阿貞綁得像粽子一樣,然后把軟塌塌的陽具塞進(jìn)她的yindao,老僧入定般的紋絲不動,硬讓阿貞全靠下身肌rou的力量把他們的roubang擠得硬挺起來,再揉得他們的roubang快活地出精。

    阿貞可真是個苦命的姑娘,來到“水晶宮”不到一個月就挑起了大梁,點(diǎn)名要她的嫖客越來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龍洞”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樂得直不起腰來,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聚寶盆,可他并不滿足,還在一步步地把阿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11月的一天夜里,我們伺候一伙臺灣人已經(jīng)接近尾聲,兩個老家伙把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阿貞放在臺子上,翻開她的yinchun,正慢條斯理地給她清理已被五個男人插入過、因而灌滿了jingye的yindao;我正捧著一個中年人的roubang,給他舔凈殘留的漿液,其它兩個姑娘也在幫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這時,老板帶著阿青進(jìn)來了,我們看見他都是一陣緊張,因?yàn)樗麡O少在我們接客的時間來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個50多歲的禿頭寒暄了兩句,阿青過去把阿貞從臺子上拖下來,讓她跪在老板腳下。老板摸著阿貞細(xì)嫩的臉蛋說:“詹妮現(xiàn)在可是大熱門??!王老板是臺灣業(yè)界炙手可熱的大佬,大老遠(yuǎn)跑到曼谷只想請你給他打一次飛機(jī)!”

    阿貞抬起秀氣的臉,疑惑地看著老板,我也是次聽到這“打飛機(jī)”的說法,不知是什幺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說:“打飛機(jī)就是用你的小手幫王老板開炮啦!”

    阿貞的臉“騰”地脹紅了,頭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盡管我們在這里是男人隨意擺弄的玩物,但無論是jianyin、koujiao還是捆綁,我們始終都是被動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來安慰自己。要用手幫男人出精,看似簡單無奇,男人的roubang甚至沒有進(jìn)入女人的身體,但女人必須完全主動,需要拋卻一切廉恥之心,所以雖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這樣做的,但我們總是千方百計(jì)地敷衍過去,寧肯讓他jianyin,那種心靈的折辱是難以忍受的。

    但現(xiàn)在阿貞卻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經(jīng)解開了捆住她的繩子,將她的雙手銬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們都圍了過來,要看這最后一幕高潮。

    我這時才想起來,這個王老板這大半夜的時間幾乎什幺也沒干,就在那里盯著阿貞被人玩弄,原來他一直在等著這最后的一刻。看來老板是早有預(yù)謀的,他要用這個辦法消磨阿貞最后的廉恥心,使她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發(fā)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話是不能拒絕的。她只要有半點(diǎn)猶豫的表示,他們會讓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還得去做他們當(dāng)初讓她做的事。

    她淚流滿面地抬起頭來,膝行到王老板岔開的腿前,伸出帶著閃亮的手銬的雙手,顫抖著解開了王老板寬大的睡袍的帶子。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陽具像一條睡熟的rou蟲,軟塌塌地趴在兩腿之間,阿貞伸出纖細(xì)柔嫩的小手輕輕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讓冰涼的手銬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兩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纖纖玉指顫巍巍地握住了有些發(fā)黑的roubang,溫柔地taonong起來,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臉、閉上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周圍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阿貞的動作,看著她不到兩個月就突飛猛進(jìn)地高聳起來的rufang隨著taonong的動作上下翻飛。

    阿貞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roubang也在慢慢地膨脹,可她的眼睛始終望著旁邊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roubang。

    王老板忽然睜開了眼睛,盯著阿貞的臉說:“小姑娘,你在看什幺呀?”

    阿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臉一下就紅到了脖頸,原來她手里的roubang已經(jīng)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開,緋紅著臉盯著手里的roubang不停地taonong。

    王老板開始快活地哼哼起來,roubang脹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鐵棒,墨綠色的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彎彎曲曲地趴在roubang的表面??砂⒇憈aonong了半小時,已經(jīng)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他就是不出精,還陰笑著注視著姑娘脹紅的臉,看來他確實(shí)是個獵艷老手。

    阿貞意識到有麻煩了,含著眼淚乞求地看著王老板,希望他放過自己,誰知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氣,竟然眼睛一閉、身子一仰,自顧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貞的臉開始由紅轉(zhuǎn)白,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她明白,今天這一關(guān)是非過不可的。她心一橫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張開櫻桃小口去舔他的yinnang,王老板身上明顯地一震,呻吟聲高了起來。

    阿貞舔了幾口,干脆把他的兩個蛋蛋含入口中,一面taonongroubang,一面把蛋蛋吮得“吱吱”作響。roubang明顯地開始有了反應(yīng),輕輕跳動起來,guitou上的馬眼也一張一合的。

    阿貞見狀騰出嘴來,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在他紫紅的guitou表面舔了幾個來回,見開始有液體滲出,再重新埋下頭,含住蛋蛋賣力地舔吮,同時手上taonong得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了。

    終于,roubang猛地一跳,一股濃厚yin腥的白色漿液“呼”地沖出roubang,噴到阿貞的臉上、胸口,掛滿了她的鼻子、嘴唇和rufang。

    王老板長長地出了口氣,大叫:“好,太好了!”

    阿貞深深地嘆了口氣,臉色慘白,幾乎要癱到了。

    從那以后阿貞真的變了,很少再掉眼淚,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辦法,什幺肛交koujiao、灌腸澆蠟、雙管齊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試過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絕。我明白,她已經(jīng)完全懂得了我對她說的“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這句話里包含著多幺殘酷的現(xiàn)實(shí),她的心死了。

    進(jìn)入12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別是日本的嫖客明顯增加,好象他們在辛苦一年之后都要跑到這個號稱“男人天堂”的國家來發(fā)泄一番。

    月初的一個晚上,一伙日本人包了“黑龍洞”整夜,他們一共12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他們玩弄的重點(diǎn)當(dāng)然還是阿貞。當(dāng)阿貞被他們綁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兩腿大開、陰門大敞地躺在臺子上的時候,一個30多歲的日本人翻弄著她的yinchun,抓弄著她油黑茂密的恥毛,和他的同伴興高采烈地議論著什幺。

    議論了一會兒,他們把領(lǐng)班叫了進(jìn)來,比比劃劃說了半天。阿貞被繩捆索綁躺在臺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不知他們要干什幺。

    他們跟領(lǐng)班說了半天,領(lǐng)班面有難色地出去叫來了阿青,他們跟阿青一說,他爽快地點(diǎn)頭,我預(yù)感到他們又要出什幺新花樣來折磨阿貞了。

    阿青走后,幾個日本人開始用清水沖洗阿貞的陰部,阿貞不知怎幺回事,臉上露出擔(dān)心的神色。

    一會兒有人送來兩樣?xùn)|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須刀和剃須膏,我突然明白了,天??!他們要剃掉阿貞的恥毛。

    阿貞也明白了是怎幺一回事,眼中露出恐懼的目光,拚命想挪動被捆住的身體,但她被捆得連一個指頭也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著日本人的動作,嘴里喃喃地低聲叫著:“不……不要給我……不要啊……”那可憐的樣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開始cao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滿了她的下身,她兩腿之間像一下長滿了棉花,什幺也看不見了。

    那個30多歲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須刀,阿貞緊張得渾身發(fā)抖,兩個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閃著寒光的剃須刀開始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滑行。鋒利的刀鋒劃過皮膚發(fā)出“嚓嚓”的響聲,刀鋒過處,小山一樣堆滿阿貞下身的剃須膏被拉出一條長廊,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

    阿貞開始哀哀地呻吟起來,長長的睫毛上再次掛上了淚珠。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須膏迅速在減少,原先布滿阿貞下腹和陰部的濃黑恥毛也都隨之不見了,阿貞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迷茫,痛苦和羞辱當(dāng)中竟帶出了一絲興奮和滿足。

    打掃干凈所有的剃須膏后,那個日本人又按住阿貞的菊門,小心翼翼地刮凈周圍的殘毛,就像在修飾什幺貴重的藝術(shù)品。最后,他撥開yinchun,將殘存在角落的一些細(xì)碎毛發(fā)也都剃得干干凈凈,甚至連yinchun上他都來回刮了兩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個年輕人拿來一條濕毛巾,認(rèn)真地將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畢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圍在臺子四周欣賞他們的杰作:雪亮的燈光下,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的rou體發(fā)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細(xì)潤,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門和紫紅色的yinchun像兩朵奪目的小花綻開在起伏不平的rou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極了,拿起相機(jī)“喀嚓喀嚓”拍了起來,阿貞卻極力把臉扭向一邊,無聲地哭了。

    看著這光滑的rou體,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潔被生生拔光了恥毛的下身和小吳次被剝光衣服時還未發(fā)育成熟、光禿禿的陰部。

    那天夜里,這群日本人干得特別起勁,阿貞的叫聲也特別凄厲。

    那以后好幾天,阿貞的臉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讓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約三、四天后,我偶然發(fā)泄阿貞走路的姿勢很不自在,就悄悄問她:“阿貞,你怎幺了?”

    她臉紅紅地對我說:“袁姐,下邊毛扎扎的,走起路來難受死了?!?/br>
    我這才想起,大姐和林潔的恥毛都是被連根拔掉的,因此終身都再沒有長出來,而阿貞的陰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會重新長出來,而且長到半長不短的時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樣柔軟,走路肯定不自在。哎,這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個可憐的阿貞!

    誰知整整一周之后,當(dāng)阿貞的恥毛剛剛長齊,又來了一撥日本人,來了就要先剃阿貞的恥毛,而且說是事先就預(yù)定好的。

    我后來一打聽才知道,老板竟拿這個作了賣點(diǎn),每周固定的時間給阿貞剃恥毛,這一場的價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響應(yīng)者如潮,預(yù)定到了三個月以后。

    圣誕之夜,我們也是這樣渡過的,聽著剃刀在阿貞下身刮過發(fā)出的“嚓嚓”聲,我不由得深深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聽見一個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著任人玩弄的阿貞向老板詢問:“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錢?”

    那神情仿佛是在問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錢一樣隨便。

    他的問話阿貞也聽見了,她只是悄悄地流著淚,再也沒有反抗,再也沒有乞求,因?yàn)樗?,所有這些都沒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錢,他們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會讓他們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須大著肚子供他們玩弄,被緊緊捆綁在臺子上的阿貞活脫脫就是一只任人擺弄的羔羊。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阿貞已經(jīng)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水晶宮”也因?yàn)橛辛怂俅卧诼鹊娘L(fēng)月場中獨(dú)占鰲頭。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來到我的房間對我說:“安妮,從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聽,心跳頓時加速,眼淚馬上就流下來了。整整30個年頭啊,我從一個鮮花般的少女變成一具行尸走rou。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終于到頭了,那年我已經(jīng)47歲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馬上離開“水晶宮”,這是個讓我傷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說:“你不能走,你在這里還是個黑人,警察隨時可以抓你走,你先在這里幫幫工,我找機(jī)會給你辦好身份再說。而且,你身體這幺弱,住在這里也有個照應(yīng)?!?/br>
    是啊,我是被賣到泰國來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國,但我回不去。

    見我眼圈紅了,老板趕緊說:“你就留在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嬸?!?/br>
    我想了想,也實(shí)在放心不下阿貞,就答應(yīng)留了下來,主要是照顧阿貞。

    又過了幾年,也許是那30年身體虧得太厲害,也許是他們給我用的藥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象一下就70歲了。我連走路都困難了,別說干活,于是就辭了工,住在“水晶宮”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該繼續(xù)活在這世上,18歲的時候想死沒死成,后來就不能死了,因?yàn)槲疫€有一筆債沒還清,還清了這筆債,我就能去見肖大姐、林潔、施婕和小吳了。

    尾聲小袁那天整整講了一個通宵,中間我們只是在房間里草草地吃了一點(diǎn)東西充饑。她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平靜的口氣令我吃驚。

    第二天早上10點(diǎn)多,她講完了最后一個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絲力氣。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幺,她疲憊地說該回去了,我問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凄然地?fù)u搖頭,讓我打電話把舊貨店老板叫來,接她走了。

    我的心臟感到了一份難以承受的沉重,馬上打電話給導(dǎo)游,告訴他我身體不支,需要馬上回國,第2天我就回到了廣州。

    大約一個月后,我從長沙打電話給舊貨店老板,詢問小袁的情況,他哽咽地告訴我,安妮在見過我的當(dāng)天夜里就心臟病突發(fā),第二天早上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去世了,算來正是我從曼谷機(jī)場起飛的時間。

    一個曾經(jīng)年輕美麗、眾人矚目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

    她曾經(jīng)苦苦撐持40年,好象就是為了等候我的出現(xiàn),等候?qū)⑺砩县?fù)載的另外四個同樣曾經(jīng)年輕、美麗的生命最后所經(jīng)歷的慘烈和屈辱,昭告給肯定無法將她們徹底忘懷的家人和戰(zhàn)友。

    她以殘破之軀不辱使命,她平靜地走了。

    后記:

    終于貼完了,在陸續(xù)貼出期間,受到眾多同好的關(guān)注和鼓勵,在此謹(jǐn)代表郭老伯并以我本人的名義對諸位同好表示深深的謝意。

    我很早就已聽說過建國初期中南軍區(qū)五位女文工團(tuán)員在剿匪作戰(zhàn)中失蹤的事件,據(jù)說此事在當(dāng)時進(jìn)軍西南的二野、四野部份部隊(duì)和中南軍區(qū)的高級干部中曾經(jīng)正式傳達(dá)過,但絕大多數(shù)人只知道失蹤的是某軍文工團(tuán)的五位女兵,只有出事單位和軍區(qū)的極少數(shù)最高領(lǐng)導(dǎo)和直接參預(yù)破案的人員知道,五人中還有一位女機(jī)要員。

    現(xiàn)在我們才知道,其實(shí)最慘烈的故事就發(fā)生在她身上。

    當(dāng)時在中南軍區(qū)部隊(duì)指揮機(jī)關(guān)工作過的老人還記得,1950年10月初,軍區(qū)所屬部隊(duì)確曾突然更換過全部作戰(zhàn)密碼,但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郭老伯作為當(dāng)時案件調(diào)查的直接負(fù)責(zé)人,就是這極少數(shù)知情者之一,但由于職業(yè)的要求,他對此一直守口如瓶。

    郭老伯與家祖是世交、摯友,曾共同轉(zhuǎn)戰(zhàn)大江南北數(shù)十載,正是由于這個原因,當(dāng)他極為偶然地得到這樁無頭案的全部謎底時,最先透露給了家祖。

    由于大家可以想見的原因,郭老伯無力獨(dú)力完成這篇凄慘動人的故事的整理工作,也不知如何將它公諸于世,于是我這個SM愛好者就得以乘虛而入了,這也是我在發(fā)貼過程中一直申明“轉(zhuǎn)載”的原因。

    我想,對于我們這些SM的文學(xué)愛好者來說,這個凄美的故事無疑是一個金礦,我要感謝“黎家別院”的讓它傳之于世。

    在發(fā)貼過程中,曾有同好留言,希望故事能不停地講下去,誠然,五位美麗的女兵淪為性奴30年,其中的故事可能夠我們聽三年,可惜我得到的素材袁靜筠的錄音只講了這幺多。

    我注意到,袁靜筠在講述中地描述了林潔、肖大姐等人受難的情節(jié),而對于她自己往往一筆帶過。我完全可以理解,一個實(shí)際上剛剛成人的18歲花季少女,由于一個偶然的失誤,陰差陽錯地落入土匪手中淪為悲慘的性奴。

    整整30年時間,她失去了一切,包括rou體的和精神,包括作為女人最后的一絲尊嚴(yán),甚至包括女人的生理特征,以致到最后連死的欲望都失去了。

    揭開這種來自心底的痛楚,無論對任何人無疑都是一種難以承受的酷刑,因此我們無法苛責(zé)當(dāng)事人沒有給我們講述的細(xì)節(jié),特別是她們在緬北國軍軍營和泰國的妓院中的性奴生活細(xì)節(jié)。

    我毫不懷疑地確信,她們在這30年中的經(jīng)歷,遠(yuǎn)比袁靜筠說出來給我們聽的東西要多得多,可惜斯人已去,已無從發(fā)掘。

    據(jù)我所知,近來對那一時期發(fā)生在泰緬邊境地區(qū)的傳奇故事有興趣的同好大有人在,有人甚至親往采訪。因此,從其它渠道發(fā)掘出這個事件的細(xì)節(jié),以至演繹出令我們繼續(xù)為之唏噓不已的凄美動人的故事也未可知。

    革命尚未成功,同好仍須努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