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郭子儀格外興奮，竟強(qiáng)jian了我四次，每次都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到天亮?xí)r，我已軟得像面條一樣動彈不得了?？晌抑溃绕鹆粼诖髲d里的肖大姐和其它姐妹，我簡直是在“天堂”了。

    郭子儀早上醒來以后還不起身，大概是受了昨天氣氛的感染，一雙大粗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摸索。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郭子儀皺皺眉沒有理會，敲門聲卻頑固的響著，最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司令，我有要事見您?！?/br>
    郭子儀聽出是鄭天雄，愛答不理地說：“進(jìn)來吧！”手指卻已分開我的yinchun插入了我灌滿jingye的yindao，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鄭天雄推門進(jìn)來，發(fā)現(xiàn)我赤身躺在郭子儀的被窩里，猶豫了一下，說：“司令……”兩只三角眼盯著我不停地打量著。

    郭子儀不耐煩地說：“有什幺事快說，她不礙事?！?/br>
    鄭天雄聽見被窩里發(fā)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響，看著我痛苦的表情，知道郭子儀一時半刻不會把我送走，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說：“司令，我想開始審那個女共軍林潔！”

    我渾身一震，卻聽郭子儀干脆地說：“不行！”

    鄭天雄剛要辯解，郭子儀就不耐煩地說：“你就知道審什幺情報，上次那個女電話兵，多好的一副美人坯子，剛開了苞，你非說她知道什幺重要情報，人交給你，渾身上下都打爛了不說，還拿鐵棍燒紅了插rouxue！女人rouxue是拿那玩藝插的嗎？好好一個小娘們叫你活活燙死了，連五虎都沒上手，結(jié)果什幺也沒有審出來?！?/br>
    鄭天雄賠著笑臉軟中帶硬的說：“司令，這個林潔確實不是個平常女兵，她早在軍統(tǒng)局掛了號，共軍用的密碼都在她肚子里，號稱活密碼本。局里一聽說您逮住了林潔，連發(fā)5封特急電，三令五申一定要讓她把共軍密碼供出來。有了共軍密碼，他們要干什幺就都瞞不了我們了。”

    郭子儀滿腹狐疑地問：“你就那幺肯定我手里那個妞就是軍統(tǒng)要的那個什幺林潔？”

    鄭天雄肯定地點點頭說：“肯定是她，我的情報員已經(jīng)證實，47軍機(jī)要科活密碼本林潔幾天前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47軍文工團(tuán)政委肖碧影和另外三個女兵，她穿的軍裝上也找到了林潔的名字。而且前兩天共軍突然改變了全部作戰(zhàn)密碼，這不正好說明落在我們手里的正是掌握密碼的女機(jī)要員嗎？”

    郭子儀聽了罵了起來：“娘的！我還以為得了什幺寶貝，共軍都換了密碼，審她還有什幺用？”

    鄭天雄忙說：“司令，共軍雖然換了密碼，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秘密我們就都知道了。咱們的弟兄下山為什幺老失利也就知道了。”

    郭子儀似乎動了心，猶豫地說：“人交給你可以，但不能給我打壞，至少下身要緊的地方得給弟兄們留著，這妞長得羞花閉月，不少人惦著她呢！”

    鄭天雄見郭子儀松了口，連連點頭道：“司令您放心，這次局里特意發(fā)來了刑訊方案，讓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保證她隨時能去伺候弟兄們。”

    郭子儀點點頭又說：“這妞白天歸你，天黑以后歸老金調(diào)遣，要是有人告我她被你弄殘了，cao不成了，我可不答應(yīng)。”

    鄭天雄忙不迭地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我的心為林潔提到了嗓子眼。

    鄭天雄在房里時，郭子儀的手指始終在我的yindao里不停地?fù)钢?，他一走，郭子儀罵了兩句粗話，把兩根手指一起插了進(jìn)來，用力抽插，另一只手發(fā)著狠地捏我的rufang。

    他兩只手同時用力，眼睛盯著我說：“你要是從了我，我收你作個壓寨的夫人，不用像那些娘們，讓千人跨、萬人騎。怎幺樣？”

    我痛苦地閉上眼，頭扭向一邊。

    郭子儀見了氣得大罵：“不識抬舉，挨cao的東西！”邊說著，邊下死力揉搓我的yindao和rufang。他又玩弄了我好一會兒，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時，大姐、小吳和施婕都已經(jīng)被鎖在木籠里了。大姐昏迷不醒，下身鮮血淋漓，禽獸不如的土匪仍不讓她坐著，還是被跪爬著銬著。小吳在一旁哭得成了個淚人，施婕也瞪著失神的大眼睛像傻了一樣，兩人的下身都是慘不忍睹。后來我才知道，她們昨晚都被近20個匪徒輪jian。

    我緊張地掃了一遍，唯獨沒見林潔，心里一沉：鄭天雄這個禽獸已經(jīng)對林潔下手了，我連給她報個信的時間都沒有。

    待匪兵們把我在木籠里銬好，出了牢門，我在昏暗的燭光中忽然發(fā)現(xiàn)，林潔竟然“坐”在對面的巖壁上。她背靠巖壁，雙手被高高吊起，兩腿不自然地向外分開舉起，她的身體離地面竟有二尺。

    我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地上埋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樁，林潔是坐在木樁上被吊了起來。奇怪的是，她的兩條腿沒有上任何戒具，卻吃力地高抬著，我看出她渾身都在發(fā)抖，顯然這姿勢讓她非常痛苦。

    我借著搖曳的燭光發(fā)現(xiàn)她本來就高聳的rufang變得細(xì)長，顯得很不正常，再仔細(xì)一看，我吃了一驚，原來土匪用兩根細(xì)繩栓住林潔的大腳趾，從房頂上兩個鐵環(huán)穿過，竟分別栓在她自己的兩個rutou上。這個吊法真是陰毒透頂，林潔必須自己拼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馬上就把自己的rufang拉長了。

    林潔顯然被這種姿勢折磨得萬分痛苦，全身的肌rou繃緊，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流淌，她忍不住輕輕地發(fā)出呻吟。我想把早上聽到的情況告訴她，但她正在全神貫注地與自己較勁，我不敢分她的心。

    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林潔坐著的那根木樁的頭是尖的，狼牙般的木碴已經(jīng)嵌入了她屁股上的rou里。她昨晚顯然被輪jian得也不輕，yinchun腫得異常肥厚，yindao中淌出的液體順著木樁在往下流。

    就在這時，牢門鐺一聲開了，鄭天雄帶了幾個人進(jìn)來。他用手中的電筒照了照滿頭大汗的林潔，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

    我全明白了，這就是軍統(tǒng)局刑訊計劃的開始，他們真是一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林潔自己折磨自己的陰毒的主意。

    鄭天雄道：“林小姐，你只要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不讓你吃苦?！币娏譂嵅焕硭?，他馬上換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嗎，軍統(tǒng)局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訊計劃，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他好象不經(jīng)意地用手指撥弄著林潔的yinchun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的，我們對這些地方很有研究，特別是像你這幺年輕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部位非常嬌嫩。女孩子都很怕痛，對不對？我可以告訴你，你挺不過去。我勸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你長得這幺漂亮，在你身上動刑我都不忍心。你現(xiàn)在感覺怎幺樣？受不了吧？這還沒有開始！你不要等受過毒刑、人都沒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時你的美貌、青春就都沒了。你昨天看見他們收拾肖碧影了吧，那不過是一群山里人的兒戲，軍統(tǒng)局用刑可沒那幺客氣！”

    鄭天雄點上一支煙，吐著煙圈觀察著林潔的表情，見她不為所動，把閃著暗紅色火亮的煙頭放在林潔腫大的yinchun之間。

    見林潔被貼近皮膚的熱度灼的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你，這幺年輕的姑娘如此堅強(qiáng)?？赡阆脒^沒有，你這樣赤身露體被吊在這里，受這幺大的罪，隨時會被男人拉出去干，有誰知道？有誰會來救你？你為誰保守秘密？我告訴你一個消息：華南共軍3天前已經(jīng)全部更換了作戰(zhàn)密碼?！?/br>
    他說到這，我看到林潔渾身一震，但她仍然低著頭一聲不吭。

    鄭天雄接著說：“你看，你的上級已經(jīng)不管你了，你在他們眼里已經(jīng)廢了，就是回去也沒有人再相信你了。雖說你號稱活密碼本，但廢棄了的密碼還有什幺用？還值得你為它搭上一條小命嗎？我們其實就是須要點材料交差，你隨便說點什幺，我保你沒事?！?/br>
    鄭天雄費了這半天口舌，看林潔仍在“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舉著腿，根本就不理會他，眼珠一轉(zhuǎn)拿出一個小銅鈴，綁在林潔右側(cè)的rutou上，用手撥拉了一下，聽著清脆的鈴聲說：“林小姐一時想不通沒關(guān)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幺時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這個鈴鐺，我馬上就把你放下來。”說完帶人走了。

    匪徒們走后，房里一片寂靜，只能聽見肖大姐在昏迷中偶爾發(fā)出的痛苦的呻吟和林潔粗重的喘息聲。

    我看巡邏的匪兵轉(zhuǎn)了過去，剛要說話，對面?zhèn)鱽砹譂崏阂种目蘼?。我也幾乎哭出聲來，壓低聲音叫著：“林潔，都怪我害了你……?/br>
    我話還沒說完，林潔抬起滿是淚水的美麗的臉龐：“小袁，別說傻話……我的時間不會多了，你要能活著出去，一定要告訴組織，林潔沒給47軍的女兵丟臉！”

    我剛要說什幺，門外的匪兵闖了進(jìn)來大聲吆喝：“不許說話！”說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潔，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rufang，轉(zhuǎn)身走了。

    時間過得真慢，我坐在木籠里下身都發(fā)麻了，林潔早已是大汗淋淋，兩個rufang被越拽越長，但她只是輕聲地念叨過一句：“真想早點死了。”就再也不出聲了。

    大約是下午時分，大概是吃飽睡足的鄭天雄酒氣噴噴地帶著五、六個人又闖了進(jìn)來。一進(jìn)門他命人扳起林潔已經(jīng)麻木的雙腿，她的rufang馬上就恢復(fù)了原先美麗的形狀，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潔的蒼白的臉問：“林小姐，考慮好了嗎？”

    林潔決絕地慢慢搖了搖頭，鄭天雄臉色鐵青著罵道：“媽的，你個臭娘們，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知道知道軍統(tǒng)刑法的厲害！”說完搖搖手，兩個大漢松開了林潔的腿，她的rufang立刻被拽得亂顫，掛在rutou上的小銅鈴也叮當(dāng)亂響。

    兩只大號手電把林潔的陰部照得雪亮，鄭天雄命兩個匪兵分別捏住她一邊腫脹的yinchun向兩側(cè)拉開，將yindao口扯開到極限，露出嫩紅的rou壁，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yindao中摸索。

    一會兒，他好象摸到了什幺，手指在林潔yindao中重重地搓了幾下，她的yindao底部在強(qiáng)光下顯出一個小小的圓洞口。鄭天雄yin笑著說：“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guī)蛶湍?！”說著接過匪兵遞過來的一根步槍通條，照準(zhǔn)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進(jìn)去。

    林潔低垂的頭猛地仰了起來，雙目圓睜、牙關(guān)緊咬，臉上的肌rou劇烈地抖動著。鄭天雄毫不憐香惜玉，手腕一使勁，通條捅進(jìn)去大半根。林潔的腿一下蹬直了，她的rufang被猛地拉長，她痛得趕緊把腿又高舉了起來。

    鄭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扭動著手中的通條，在林潔的尿道中攪動，嘴里逼問著：“說不說？你要不說，我就把你這個尿眼捅大，晚上讓七爺?shù)牡苄謧儗８赡氵@個尿眼，他們保證爽得嗷嗷叫。不過明天你這尿眼就要腫得像你們肖主任的saoxue，你撒不出尿來，可就憋死了！”

    說著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潔的腿隨著他在尿道里攪動的節(jié)奏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繃緊，扯得胸前的鈴鐺有節(jié)奏地震響。一股殷紅的鮮血從林潔下身流了出來，她漸漸支持不住，頭垂了下去。

    鄭天雄看林潔的反應(yīng)越來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頭發(fā)掀起她的臉，見她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xiàn)在林潔蒼白的臉頰上，她的眼睛睜開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鄭天雄渾身一震，心虛地指著林潔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遠(yuǎn)見不得人！給我把這臭娘們的sao毛都拔干凈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見林潔臉部的肌rou一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揪著林潔的頭發(fā)不放，兩眼死死地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表情上尋找出破綻。一個匪兵拿出一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鐵夾，夾住林潔油黑茂密的陰毛就往下揪，林潔陰阜上的rou被揪了起來，接著又彈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條隨著抖動了一下，一撮烏絲飄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著，林潔雙眉緊皺一聲不響，鄭天雄看著火起，搶過夾子，狠狠地夾住林潔的陰毛往下猛揪，插在林潔下身的通條和栓在她rutou上的銅鈴都在不停地抖動。不一會兒，林潔的下身已是光禿禿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蕩然無存，本應(yīng)潔白的皮膚卻是殷紅一片，已經(jīng)紅腫的yinchun更加醒目地凸現(xiàn)在兩腿之間。

    鄭天雄撫摸著林潔毫無遮掩的下身威脅道：“林小姐，就憑你這幺漂亮的身子，七爺?shù)娜艘驳枚喔赡銕讉€來回啊！你就甘心變成一條任人插的母狗？”見林潔像沒聽見一樣，他氣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潔下身的通條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來，給她換換口味！”

    栓住林潔rutou的細(xì)麻繩被解開了，她豐滿的rufang立刻恢復(fù)了原狀；匪兵們把她放下來，雙手銬在身后，按著她跪在地上，兩個匪兵一邊一個抓住她的臂膀?qū)⑺o緊夾在中間。

    鄭天雄搬過一把椅子在林潔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豐滿的rufang，盯著她的眼睛說：“這奶子可真是人見人愛??！可惜要毀了！你再仔細(xì)想想，現(xiàn)在說還來得及，等你身上這幾樣要緊東西都?xì)Я?，你最后還是得說，可你就什幺都沒有了！”

    林潔仰起頭，勇敢地和他對視著，一言不發(fā)。

    鄭天雄沉不住氣了，一把攥住雪白的rufang，罵道：“不知好歹！我讓你知道厲害！”

    旁邊的一個匪兵打開一個小白布卷，上面整齊地插著一排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鋼針。鄭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長的大粗針，抓起林潔右側(cè)的rufang，一邊用針尖撥弄著rutou頂端的奶眼，一邊說：“這幺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話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勁，閃著寒光的鋼針插入了奶眼。

    林潔渾身一震，來回掙扎了兩下，但身子被匪兵緊緊夾住，一動也不能動。

    鄭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rufang，一手慢慢地將鋼針往下插，眼睛盯著林潔的臉問：“怎幺樣，痛吧？受不了吧？告訴你，扎奶子已是整治女人最輕的刑法，你這樣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潔扭過臉去，咬緊牙關(guān)，足足堅持了10分鐘，鋼針差不多全插了進(jìn)去，在rutou外只剩了一個小小的針鼻，在燈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一滴殷紅的血珠順著針鼻滑了出來，掛在通紅的rutou上。

    林潔剛剛松了口氣，鄭天雄又抓住了她左側(cè)的rufang，一邊揉搓著粉紅色的rutou，一邊逼問：“怎幺，還沒想通？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爛，這幺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潔的rutou直立了起來，像一截小橡皮頭，中間的奶眼清晰可見。又一根鋼針插進(jìn)了奶眼，鄭天雄仍慢慢地插著，盡量地延長林潔的痛苦。

    林潔的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兩下，頭又扭向一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一跳一跳的。鄭天雄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鋼針往姑娘柔嫩的rufang里插。

    我的心疼得發(fā)抖，作為與林潔年紀(jì)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個姑娘的rufang是多幺的敏感和柔弱。林潔是一個嬌柔的女孩，對rufang又格外在意，那個因為行軍顛簸而痛得掉眼淚的女兵就是她，后來每逢行軍，她總是小心翼翼地將豐滿的胸束起來?，F(xiàn)在兩根鋼針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rufang上，她經(jīng)受了多大的痛苦??！

    左側(cè)的鋼針也全插了進(jìn)去，鄭天雄讓人抓住林潔的頭發(fā)，把她的臉正過來，一手捏住一個針鼻，一邊向外拉、一邊來回捻動。鋼針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鮮血染紅，他馬上又捻著向里面捅去。

    林潔身體僵硬，緊張地挺著胸脯，兩個高聳的rufang明顯在顫抖；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出現(xiàn)在漂亮的臉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連哼也沒哼一聲。鄭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林潔的rufang抖動得更厲害了，大滴的血順著rutou流到rufang上，但她仍緊咬牙關(guān)，頑強(qiáng)地堅持著。

    這殘酷的折磨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鄭天雄先堅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針鼻了。他無奈地松了手，一邊活動著手指一邊說：“好！算你有種，這奶子我留著下次再收拾，我先給你洗洗腸子！”

    說完吩咐抓住林潔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讓她仰臥在冰冷的石板上。兩個匪兵抬來兩大桶冷水，鄭天雄拿起一塊毛巾在桶中沾濕，捂在林潔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林潔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嘴呼吸，可嘴剛一張開，一股冰涼的水就澆了下來，她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但大部份的水被灌進(jìn)了肚子。

    鄭天雄耐心地往林潔嘴里灌著水，灌完了半桶之后，林潔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給一個匪兵繼續(xù)灌，自己點起一根香煙吸著，滿有興致地觀察著林潔的臉色。林潔的臉已是慘白，頭發(fā)精濕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潔的肚子已經(jīng)比大姐的還大，鄭天雄還不罷手，示意匪兵繼續(xù)灌。匪兵用力摀住林潔的鼻子上的濕毛巾，她拚力扭頭躲閃，但實在憋不住一張嘴，水流立即就沖進(jìn)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象已經(jīng)到了嗓子眼，灌進(jìn)嘴里的水大部份又流了出來。匪兵又繼續(xù)灌了半桶，見實在灌不進(jìn)去了才住了手。

    鄭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著林潔鼓脹的肚子問：“林小姐，說不說？”

    見林潔艱難地?fù)u頭，他抬起腳，狠狠地踏在凸得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潔的脖子猛地強(qiáng)直了，一股水流從她嘴里“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柱。

    鄭天雄再次抬高腳，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林潔的嘴和肛門里同時噴了出來。鄭天雄連踩了5、6回，林潔的肚子才恢復(fù)了原來的平坦，人卻已經(jīng)昏迷過去。

    鄭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潔的rufang，捏住露在外面的針鼻來回戳了幾下，林潔鼻翼煽動了幾下，吐出一口清水，蘇醒了過來。

    鄭天雄掐住林潔的下巴問道：“好受嗎？林小姐，你不說，我還給你灌！”

    林潔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鄭天雄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進(jìn)來兩桶水，重新一瓢瓢灌進(jìn)林潔的肚子。這次灌的時間更長，當(dāng)兩桶水都見底的時候，林潔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象要被撐破，墨綠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絞在一起，好象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苦。

    鄭天雄這次沒有再用腳踩，而是讓人抬來一根小腿粗細(xì)地木杠。他們把木杠壓在林潔胸前rufang下面，兩個大漢壓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滾動。林潔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開了，一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激射出來，竟射到了關(guān)押我們的木籠里。

    木杠不停地滾動，林潔的頭痛苦地在地上擺來擺去，這次從她嘴里噴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從肛門噴出。匪兵們滾壓了幾個來回，林潔的肚子一片暗紅的瘀血，最后從肛門中噴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鄭天雄看著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林潔狠狠地說：“再灌！”

    又一個鐘頭過去，林潔的肚子再次凸得像個大皮球，還沒有壓，就不時有清水從她嘴里冒出來。

    這次鄭天雄對幾個匪兵揮揮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雙大皮靴雨點般地落在林潔的肚子上，發(fā)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響，林潔雙手被銬在身后滿地打滾，水再次從她嘴和肛門里噴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條小河。

    匪徒們沒頭沒腦地踢著，直到再也沒有水從林潔的身體里涌出，這時她已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鄭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說道：“七爺?shù)娜嗽搧砹?，今天夜里不能讓她舒服了?！备鴱亩道锾统鲆粋€尖尖的綠色東西，同時吩咐：“把她給我弄醒！”

    一個匪兵捏住林潔的rufang揉搓了起來，插在里面的鋼針刺痛了她的嫩rou，她“嗯”地低吟了一聲蘇醒了過來。鄭天雄撿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條，掰來他手里那個尖尖綠綠的東西，將通條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來回摩擦。

    我仔細(xì)一看，不禁吃了一驚，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聽說這東西比一般辣椒辣幾倍，我認(rèn)識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頓飯可以吃半碗紅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飯，一頓一個就足夠了。

    鄭天雄用朝天椒擦著通條，一會兒的工夫通條上沾著的血跡都被擦掉了，一些綠色的汁液和纖維掛在上面。鄭天雄用鼻子聞了聞通條，扔掉手里已擦得稀爛的朝天椒，蹲下身拉開林潔的腿，把手指伸進(jìn)她陰戶，扒開已經(jīng)發(fā)紅的尿道口，“哧”地一聲把通條一插到底。

    林潔的腿本來張開著，通條插進(jìn)去幾秒鐘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顧一切地相互摩擦著，然后又吃力地蜷縮起來，用膝蓋頂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條。鄭天雄上前一腳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條，慢慢地拔了出來。

    林潔蜷著身痛苦地翻了個身，鄭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發(fā)狠地說：“你不說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開個頭，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時候再想想。我再告訴你一遍：你挺不過去的，最后什幺都得說出來！”

    鄭天雄說完帶人走了，林潔痛苦地滿地打滾，滿臉憋得通紅，兩條腿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會兒又拚命張開，好象這樣能減少點痛苦。最后她滾到一個低洼處，那里積了一些從她身體里擠出來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試圖抬起身子，向幾公尺開外的石壁沖去，可腿還沒站直就“噗通”一聲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聲叫她：“林潔，你怎幺了？”

    林潔一邊絞著雙腿，一邊吃力地抬起頭，細(xì)聲哭道：“燙?。C死我了……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潔，她是個非常堅強(qiáng)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這樣痛苦，不是用語言可以緩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陣痙攣，接著就一抽一抽地痛起來了。我頭都蒙了，望著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潔，我已經(jīng)不知道我自己rou體的疼痛是真實的還是一種幻覺。

    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人聲，接著涌進(jìn)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郭家老大。他首先發(fā)現(xiàn)了躺在地上渾身發(fā)抖的林潔，見她痛苦不堪的模樣，郭大虎狐疑地拉開林潔的雙腿，仔仔細(xì)細(xì)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條條的身體，特別注意地看了她的陰部和rufang，還特意把她翻過來審視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門，然后松開手自言自語道：“這老鄭搗什幺鬼？這妞渾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頭有點腫，下邊的毛全叫他拔凈了，連皮都沒傷著，怎幺這幺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領(lǐng)，揮揮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兩個匪兵架起林潔走了。

    我明白，林潔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個匪徒強(qiáng)jian，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幾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經(jīng)打開了那邊的木籠，小吳、施婕都被他們架了出來。他們又打開了我們的囚籠，把我和肖大姐都解開拖了出來。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間軟軟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氣哀求他們：“你們放過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們要她干什幺，我來替她！”

    郭大虎詭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br>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顧一起地喊起來：“你們不能這樣，她是人，她懷著孩子……”

    沒有人理會我的叫喊，匪徒們架起我們倆，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門。

    出門后我發(fā)現(xiàn)不對，大姐被他們架著跟在施婕她們后面去了大廳，而我卻被他們推搡著向洞的深處走去。

    我被他們押到一個從來沒有來過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雙手被反銬在椅背上，他們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潮濕陰暗的山洞，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一張小床，洞里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壇壇罐罐，還有幾本發(fā)黃的線裝書。我活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銬我的椅子異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動。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來了，而且越來越厲害，接著下身一陣潮熱，我猛地想起來：我該來例假了。

    我分開腿低頭一看，一抹淡紅的顏色果然出現(xiàn)在紅腫的yinchun之間。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儀房里老金說過的話：竟被他絲毫不差地說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其中竟夾雜著一絲輕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諱女人來月經(jīng)，別說沾上，就是看見都認(rèn)為是大不吉利。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女兵在營區(qū)的帳篷外曬月經(jīng)帶，當(dāng)?shù)貗D女看見后大驚小怪地說我們沒規(guī)矩。現(xiàn)&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在我來了例假，想來這幾天是不會有人來沾我的晦氣了。

    我知道這個想法很自私，大姐挺著大肚子還在被匪徒們不停地輪jian，小吳只有15歲也沒有逃過這群禽獸的魔爪；特別是林潔，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還要整夜讓匪徒們輪jian，我至少能幫她們減少一點痛苦?？晌易约阂彩且粋€只有18歲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邊男人們的呵護(hù)，現(xiàn)在掉進(jìn)狼窩，自己一向珍視的身體被人肆意jianyin，每天被十來個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現(xiàn)在連來月經(jīng)都變成了一種奢侈，我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淚，門無聲地開了，老金像幽靈一樣地走了進(jìn)來。他扒開我的大腿，這時我下身的經(jīng)血已在椅子上積了一小灘。

    老金朝外面喊：“蓮嬸！”有人應(yīng)聲進(jìn)來，是一個50來歲的老年婦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對赤條條被銬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視無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們幫忙，去黑龍?zhí)杜獌赏八?，給這丫頭洗一洗！”

    蓮嬸低眉順眼地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是”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臉，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我臉上的淚痕，曖昧地哼了一聲也走了。

    他剛出門，三、四個大漢闖了進(jìn)來，后面跟著蓮嬸。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扳起我的腿，分開綁吊在椅子上方的一個橫梁上，然后拿來一個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進(jìn)來兩個匪兵，每人提著一桶水，猛地傾進(jìn)木盆。

    水冰涼刺骨，我被凍得直打哆嗦，肚子劇烈地痙攣起來，痛得我直冒虛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雙與水一樣冰涼的手扒開我的yinchun，給我清洗沾滿經(jīng)血的下身。我被凍得實在受不了，看蓮嬸不像土匪一伙，大著膽子顫聲地說：“蓮嬸，我正在來月經(jīng)，求你給我用點熱水吧！我肚子痛?！?/br>
    蓮嬸抬頭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憐惜的目光，她嘆了口氣說：“姑娘，你還傻著呢，就因為你身上來了，才給你泡涼水呢！這是黑龍?zhí)兜乃?，沒人敢下，能凍死人！”

    我想我當(dāng)時的臉色一定白得嚇人，蓮嬸看看我，接著小聲說：“姑娘，別多想了，到這種地方，你就認(rèn)命吧！咱們女人在這里不是人?！?/br>
    她也垂下淚來，說道：“我跟你說實話，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懷不上孩子了。多水靈的姑娘，造孽呀，誰讓你長得天仙似的，七爺要你天天能給男人睡，怎幺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爺?shù)囊粭l狗，七爺要讓哪個女人生孩子，他能讓她像母豬似的生起來沒完；七爺要不讓哪個女人生，他就讓你一輩子也懷不上?！?/br>
    我聽著她的話，像掉到冰窟一樣，女人在這里就像一塊rou，被隨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厲害了，經(jīng)血像被凍在了身體里流不出來。

    門響了，老金走進(jìn)來，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問：“洗干凈了？”蓮嬸點點頭，“嗯”了一聲，偷偷抹去眼淚走了。

    老金叫來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撥開我還濕漉漉的yinchun看了看，然后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東西，那東西像是剝了皮的樹根，手指粗細(xì)，半尺來長，他把那東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他捅的不是yindao，而是我的肛門！我的肛門從來沒有被侵犯過，非常緊窄，這幺大的東西要捅進(jìn)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覺得整個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動，可老金絲毫不為所動，那東西不緊不慢地一點點擠進(jìn)了我的身體。一股寒氣在我體內(nèi)升起，我被這股寒氣逼得打了個冷戰(zhàn)，連肛道里塞進(jìn)異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幺了。

    老金又拿過一個陶缽，里面是搗爛的草藥，他用手抓起藥糊，大把地塞入我的yindao。慢慢一缽藥糊都填了進(jìn)去，我真難以想象我的身體里可以容納這幺多東西。

    現(xiàn)在寒氣已不只來自肛門，yindao里的草藥就像一個大冰塊，要把我整個下身凍起來了，我覺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陣陣痙攣使我痛徹心腑，我難以自制地細(xì)聲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一邊將一條麻繩捆在我的腰上，一邊面無表情地說：“有熱被窩你不鉆吶。昨天七爺高興，要收你的房，你還耍小姐性子給回絕了。七爺逮了這幺多女共軍，哪個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給弟兄們隨便玩嗎！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cao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給一個男人cao，就得讓成百上千的男人cao。七爺是真的喜歡你，誰讓你那小模樣這幺可人疼呢！你等著吧，早晚七爺會帶你出去見世面，不過你那時候可不是七爺?shù)膲赫蛉?，你不過是他的小狗小貓，他讓你干什幺你就得干什幺，他讓誰cao你你就得讓誰cao。不過你不會受什幺罪，只不過是讓七爺和他的朋友開心罷了，誰讓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們那個肖主任可沒這福氣，可惜了，傾城傾國的美人坯子，七爺要不讓她受夠了罪、出夠了丑，豈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說著，一條麻繩已經(jīng)緊緊捆在我的腰上，他從旁邊一個盆里撈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藥液中不知泡了多長時間的草繩，一頭栓在我背后的麻繩上，從我胯下拉過來，兩只細(xì)長的手指分開我的yinchun，將濕漉漉、涼冰冰的草繩夾在中間，草繩被抽緊，在我肚子上的麻繩上打了個死結(jié)，灌進(jìn)yindao里的藥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聲，幾個匪兵抬了一個鐵籠進(jìn)來，他們把我從椅子上放下來塞進(jìn)了鐵籠?；\子很小，我蜷縮著身體剛剛能進(jìn)去，他們把我的手腳從鐵籠上方的縫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橫桿上，我在鐵籠里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

    幾個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鐵籠走向山洞盡頭，他們把鐵籠放下一個深洞，里面寒氣逼人，洞xue卻豁然開闊起來，還能聽到隱約的水聲。

    幾個匪兵抬起鐵籠繼續(xù)前行，水聲越來越大，空氣卻越來越陰冷，待他們停下來，我已被凍得渾身發(fā)抖，臉色蒼白。

    這就是他們說的黑龍?zhí)?，其實是一條地下暗河，我們停的地方是個淺灘。匪兵們把籠子抬到水里，水深剛好沒過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里。

    我立刻明白為什幺蓮嬸說這水能凍死人了，這水溫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好幾度，幾乎就要結(jié)冰，人浸在里面就像凍在冰里。加上下身的兩劑涼藥，我覺得自己都變成了一塊冰，可肚子的疼痛卻并未因此而減弱，相反墜痛得撕心裂肺。我知道這是因為經(jīng)血無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說我的yindao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開著，血液也早已凍結(jié)了。

    冰涼的河水沖擊著我的身體，我的腦子越來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大廳里了，大廳里點著幾十支蠟燭，煙熏火燎，鬧烘烘的，看不出是什幺時間。

    他們把我從鐵籠子里拖出來，我的身體僵硬得幾乎打不過彎來。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滾圓的肚子在男人汗?jié)竦镊詈诩贡车目p隙中起伏；小吳雙手被綁在背后，一個大漢像把小孩撒尿一樣把她抱在懷里，兩腿岔開，另一個大漢站在她兩腿中間，把roubang插入她的下身。兩個大漢同進(jìn)同退，紫紅色的roubang在她稚嫩的yindao里無情地進(jìn)進(jìn)出出，大漢興奮得大喊大叫，小吳的頭卻已無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沒了知覺。

    最慘的要數(shù)林潔，她被雙手反銬跪在一個矮石臺上，臉貼著臺子，腿大大地岔開著，屁股高高撅起，兩腿之間和石臺上已滿是白色的漿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輪jian，但她與小吳相反，對男人的抽插反應(yīng)異常地強(qiáng)烈。一個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對她施暴，roubang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劇烈地顫抖，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陣陣痙攣，連垂下的rufang都在發(fā)抖。

    鄭天雄站在一邊抽著煙觀察著林潔的反應(yīng)，她所遭受的異常強(qiáng)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滿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幺地方，大概被哪個匪首拉去開“小灶”了。

    他們把我推到墻邊，讓我岔開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樁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巖壁上，兩個匪兵上來扳起我的腳，用麻繩捆在巖壁上與我肩膀齊平的兩個鐵環(huán)上，我的下身呈V字張開，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壓在屁股下面那個小小的木樁上。

    這時我才體會到白天林潔被捆在牢房墻邊的木樁上是多幺痛苦，木樁圓圓的頂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進(jìn)身體里面，屁股好象要被劈成兩半，痛得鉆心。想到林潔還要吃力地舉起自己的腳，同時要忍受rutou被牽拉而不時襲來的女人難以承受的rou體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堅持下來，不向鄭天雄低頭。

    郭子儀在一群匪徒的簇?fù)硐伦哌^來，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繩，對身旁的老金說：“老金，這丫頭你可給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說：“七爺放心，10年之內(nèi)保她永遠(yuǎn)18歲?！?/br>
    說完他動手解開了草繩，冰涼的草繩從我的yinchun上拉開時，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象有個冰塊要破門而出，整個下身劇烈地絞痛，而且突然有一種要撒尿的沖動，我心里慌極了，真擔(dān)心自己控制不住在這一大群禽獸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開我?guī)缀跏ブX的yinchun，在郭子儀一雙鷹隼般眼睛的注視下用手指一點點將填在我yindao中的草藥摳出來。他不慌不忙地?fù)噶撕靡粫?，地上的藥渣堆了一大片，漲滿下身的棒冰漸漸消失，緊張了半天的yindao肌rou逐漸松弛了下來。

    郭子儀用手按住我冰涼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yindao，他在我yindao里摸索了半天，確認(rèn)藥渣已全部清理干凈，抽出手指對旁邊的大群匪徒道：“你們都給我賣點力氣，這丫頭成了仙，你們都有一份功勞！”

    圍在我身邊的20來個匪徒們都興奮地連聲稱是，我突然明白，他們并沒有因為我來月經(jīng)而放過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來強(qiáng)jian我，這對一個18歲的少女真是太殘酷了。

    郭子儀轉(zhuǎn)身走了，老金一手撐開我的肛門，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東西轉(zhuǎn)了幾圈，又來回抽動了幾下，一股徹骨的寒氣再次彌漫了我的全身。

    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來，胯下的roubang已經(jīng)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分嚇人。

    我的心顫抖了，情不自禁地小聲哀求：“我身上來紅了，不行啊，不……”

    我的聲音被無情地打斷了，一根火熱的roubang猛地插入我的yindao，燙得我猛地一個激凌。

    那roubang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一插進(jìn)來就大力抽插，我被凍僵的yindao好象要被戳破，他卻全然不顧，抽插的力量越來越大。最后一股guntang的jingye沖入我的身體，燙得我渾身發(fā)抖，好象有無數(shù)小動物被放出來在肚子里亂闖，我肚子痛得簡直無法忍受了。

    那人軟縮的roubang剛剛抽出，沒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準(zhǔn)備好的堅硬的roubang緊接著就又插入了我的身體，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來。

    那一晚上我像一個玩具一樣豎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記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的roubang插入過我的身體，總之凍僵的身體被重新溶化，我酥軟得像一癱泥，下身濕得像被水洗過一樣。

    當(dāng)最后一根roubang抽出我的下身時，在我身體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終于爆發(fā)了，隨著一陣撕裂五臟六腑的絞痛，一股火熱的洪流帶著沖絕一切的氣勢沖出我的yindao，大股紫黑的經(jīng)血帶著幺指大的血塊沖了出來，沾滿我的下身、大腿，流滿一地，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