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那我們就做點止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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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阿程已經(jīng)不在你身邊,你躺在寬敞的沙發(fā)上,身上蓋著的是屬于他的外套。 葉歡問你懂不懂洗掉紋身的意思,沒有人比你更加清楚。一件東西,完全洗掉別人的印記,才會徹底屬于你。你這人看似對什么都不上心,實則護短得緊。你的東西,只有你能動;你的人,也只有你能碰。這件事說到底,是他韓殊倒霉,想要在你面前找存在感,偏偏弄巧成拙??v使你這樣的人,偶爾也想扮演一次好人,轉換一次立場來繼續(xù)游戲。 阿程身上的那幾個字母屬于小面積黑白紋身,又剛紋上去沒有多長時間,完全洗掉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所以他沒有讓你等太久。 你不堪忍受葉歡在你面前賣慘,嘮叨得像一只煩人的鸚鵡令你頭大。待阿程穿戴整齊你就直接拉著人推門離開。 當你終于躺在床上可以正式休息的時候,你已經(jīng)被這一頓折騰弄得困意漸消。 你打開了臥室里床頭的臺燈,房間中明暗分明,泛著橘色的暖調。你換上睡衣靠在床邊,隨意扣上的幾枚衣扣遮擋不住裸露的胸膛。細算起來,阿程住進來這么多天,你們還沒有同房過。你都差點忘記當初把他要過來是為了什么。你單手輕拍在被褥上,不知何時起你們兩個之間居然形成了無需言語的默契,阿程得到你的指示直接走過坐在你的床邊,此刻的他僅脫去西服的外套,純白色的襯衫還穿在身上,這種貼身的布料比西裝外套更能勾勒出他身體的線條。 “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這個詞在他身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你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扣子,動作不急不緩,更像是在享受拆開禮物的的過程。你的指尖每一次有意無意掃過阿程肌膚,都能換來他極其微弱的顫動。下腹那些yin亂的字母和花紋被清洗干凈,只剩下幾乎看不出來的淺淡輪廓。你伸向試圖去感受這片凸起的皮膚,被阿程閃身躲過。 你沒有想到阿程會拒絕你,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未經(jīng)思考的話脫口而出。 “怎么,疼嗎?” 話說出口,你是后悔的。你可以用親吻臉頰的方式表達對他鼓勵,也可以用上床的方式享受rou體的愉悅。如此體貼的問候,不是你們這樣的關系該存在的。 就在你以為阿程會像往常一樣沉默以對的時候,他輕聲回答道。 “疼?!?/br> 你提出了不該問的問題,對方給了你預料之外的回復。你抬頭,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你,眼中映出夜空中反射的星光,格外動人。 你比平日顯得遲鈍的腦袋不再去深究個中含義,整個人被此刻縈繞在你們中間朦朧幽曖的氣氛所感染。身為享樂主義的你粲然一笑,翻身將阿程撲倒在床上。你咬著他的耳朵道:“那我們就做點止疼的事?!?/br> 阿程順著你的力度倒在床上,解開自己的褲子放松肢體任你胡來。你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暗色的吻痕,如同一只野獸撕咬住獵物最脆弱的部位,展示身為狩獵者的征服欲。阿程在你身下喘息,縱容你所有的進攻。艷麗的牡丹花在他未脫的襯衫遮擋下若隱若現(xiàn),用自己千嬌百媚的枝葉勾引著你。你如其所愿揉捏在阿程胸肌上,仿佛要將這撩人的花瓣揉爛在指尖。阿程右邊殘缺的rutou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你用指尖玩弄著粉嫩的乳rou,惹得阿程的喘息變了調子。 你支起身,脫掉自己礙事的睡褲,也扒掉阿程褪到腳邊的西裝和內褲。他上身半掛著敞開的襯衫,下身完全赤裸,沒有多余表情的臉上沾染了情欲的色彩,既禁欲又yin蕩。你側躺在阿程身后,從背面抱住他,雙手不斷挑弄揉捏讓你愛不釋手的雙胸,同時用你半勃的rou棍在他臀瓣間磨蹭。 你沒有給阿程自我潤滑擴張的機會,你知道即使直接插入也不會令他受傷,便更加肆無忌憚。阿程被你禁錮在懷無法躲避從胸口傳來的瘙癢,也沒辦法逃離你下身溫柔的折磨,他將臀部向后翹起,自己伸手掰開臀rou向你露出他不斷開合饑渴的后xue。 你將rou刃頂在他的xue口,缺少基礎的潤滑,你能清晰地感受到進入的阻力,同時也多了一份強制的快意。你緩慢的一點點擠進窄小的入口,在那里緩慢地抽插。被調教得十分容易動情的阿程后xue很快出水,不斷蠕動的rou道幫助你長驅直入。你對他的身體十分熟悉,也知道他的敏感點在什么位置。可你偏偏不去碰那個禁忌之地,每次堪堪蹭到又轉換方向,不上不下令人窒息的快感折磨著阿程控制不住地扭動身體,向你乞求更多。 你在他耳邊蠱惑:“想要什么自己說出來。” 你不再像往日引導他說那些助興的粗口,你更喜歡看到他情難自抑時發(fā)自內心地渴求你。 “求你,插…深一點?!?/br> “哦~這樣嗎?” 說著你狠狠地搗進他體內,一下接一下,就是不碰他渴望的位置。 “求…?。?!” 你趁著他求饒的瞬間攻城略地,滿足他對你在這場性事中全部的訴求。你毫無規(guī)律猛烈地抽插在他的敏感點上,爽得他緊緊吸附住你的roubang不舍得它的離去,抑制不住地呻吟。 “哈…哈…?。 ?/br> 他這樣情難自控時候,令你興致高昂。因為顧忌阿程洗紋身后不宜沾水,你在迎接過一次高潮過后就放過了他。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是最好的助眠工具。 那一晚,你睡得很好,而阿程也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