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fù)章節(jié)不要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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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跪著收拾地上的狼藉,不經(jīng)意地瞥見幽暗桌底反射出的金屬寒光,應(yīng)該是一支筆,于是她將收拾好的文件資料放在一旁,稍稍轉(zhuǎn)身,鋼筆滾落的位置有些深了,她以一個上半身幾乎貼近地面的姿態(tài),塌下腰,伸長了手去夠。 灰色衛(wèi)衣寬大的下擺松松地掛在腰上,多余的布料往下垂著,露出一小段柔韌纖細(xì)的腰。 圓圓的肚臍隨著伸展的姿勢被撐得有些豎長,平坦的小腹透露出年輕健康的氣息,腰上系著一條黑色的皮帶,有些寬,卡在腰上,那一段屬于年輕女孩子柔韌的腰肢就在寬大的黑色皮帶下伸展。 許思茹被酒精熏得微紅的迷離眼眸暗幽幽的,周圍的氣壓似乎都低沉了下來,空氣凝固住了,唯一運(yùn)動的便是摩挲手肘的纖細(xì)的指。 何婉今天穿了一條稍稍緊身的牛仔褲,細(xì)致親密地貼緊了每一寸肌膚,飽滿挺翹的臀,豐腴rou感的大腿,纖細(xì)的小腿,線條緊繃著,貼在地上,微微晃動著,非常誘人。 陷進(jìn)沙發(fā)的女人扶著矮桌緩緩站起了身,赤裸的足踏在槍灰色的地毯上,虛晃著踏出一步,第二步時已經(jīng)穩(wěn)住了身形,目光緊緊鎖住整個地趴伏在地上的何婉。 她無意識的動作,讓許思茹的遐想像處于雨季中的草一般瘋長,快速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密密實(shí)實(shí)地將她包裹住了,腦海中全是那些瘋狂沖動的臆想。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了她的皮帶,扯下她的褲,露出那只水蜜桃一般鮮嫩飽滿的臀,雙手卡住她的腰,就這樣,在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將猙獰的器物狠狠插進(jìn)她還干澀的甬道。 讓她的腰徹底垮下來,顫抖著軟成一灘,那張些清冷的臉蛋露出驚慌的神色,眼尾被逼出艷過桃花的紅,菱形唇微張著發(fā)出帶著泣音的驚呼。 “不要...好痛......” 許思茹跪在地上,雙臂環(huán)住何婉的腰,上半身順著她腰背塌下去的弧度貼上去,胸口擠在對方的背上,對方飽滿圓潤的臀正好窩在她下腹胯邊。 “好了...撿到了......” 聲音在安靜昏沉的辦公室顯得尤為突出,一下子將許思茹從她那荒誕yin靡的臆想中驚醒了,眨一眨眼,柔軟的衛(wèi)衣蹭在臉上有一種干燥的溫暖。 何婉握著那支冰冷的鋼筆,背后突然貼上了一具溫暖柔軟的嬌軀,她雙手撐在地上,稍稍挺了腰,背上那對柔軟的rufang以一種十分強(qiáng)烈的觸感刺激著何婉的大腦神經(jīng),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怔了怔,挺動的幅度放慢了。 透過薄薄的上衣面料,再透過薄薄的胸衣,就是一對香甜柔美的rufang,很難不讓人心猿意馬。 許思茹收緊了雙臂,將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全壓在何婉背上了,交叉的雙手細(xì)細(xì)撫弄著每一寸光滑緊致的腰腹,靈活的十指輕巧地將那條寬大的皮帶解開了。 被女人肌膚煨暖了的手指往褲腰鉆了進(jìn)去,極輕地摩挲著泛起來的一顆顆戰(zhàn)栗的毛孔,尾指繞著蜷曲粗硬的恥毛。 何婉膝蓋跪得疼了,也不出聲,默默承受著這甜蜜的負(fù)擔(dān)。 沾染上醉意的迷離眼眸無意間掃到了矮桌上的酒瓶,新開的,她只倒了兩杯,何婉就出現(xiàn)了,拿走了她的高腳杯,現(xiàn)在,高腳杯沾了一圈酒漬,紅的很顯眼,而旁邊有著細(xì)長的頸的酒瓶則呈現(xiàn)出一股暗沉到烏黑的顏色,但倒出來的液體卻是漂亮極了的酒紅色。 許思茹盯著紅酒瓶那細(xì)長的頸,只是盯著,腦子是空的,沒有別的什么想法,直到看得太久出現(xiàn)一些重影,眼皮忽然一跳,她收回了目光。 “婉兒,想喝酒嗎?” 她的聲音沙啞到恰到好處,聲音似乎也被酒浸潤過了,有一種醇厚幽香的迷人魅惑。 鬼使神差的,何婉點(diǎn)了頭,“好。”她說。 “脫褲子干什么?!?/br> 何婉背靠在桌腿上,不明所以地稍稍歪著頭,眉毛輕輕擰了起來。 那樣黑白分明的一雙眼,你可以稱之為雛鹿,幼貓,小牛犢的眼,總之是一切純真到令人不忍染指玷污的干凈與天真,要在這上面留下骯臟的痕跡,許思茹心尖顫了一下,實(shí)在太有罪惡感了。 離了溫?zé)崞つw的手又冷了下來,許思茹用這只冷的手蓋上了何婉的眼,一手撐在她腰側(cè)的地板上,俯在她身上,濕潤的唇碾了碾何婉微微張開的唇,將親吻落在她唇角。 “噓...別問這么多好嗎寶貝,把眼睛閉上,”睫毛搔著手心,帶來酥酥癢癢的愉悅感受,許思茹發(fā)出一聲輕笑,“對,把眼睛閉上,如果我移開手看到你的眼睛沒有閉上,就要懲罰你了哦?!?/br> 許思茹是壓著嗓音說的話,說得又輕又快,泛著酒香的氣息全都噴灑在何婉鼻口處,眼睛被許思茹柔軟的掌心捂著,只有從指縫泄出一線微弱的光。 視線被剝奪,她心跳快了幾分,隱隱生出一些不安,眼睛不停地眨著,帶著睫毛跟著顫動,抬起手背觸到了許思茹的衣服,手指攥緊了許思茹衣服的下擺。 當(dāng)許思茹的手從眼睛上移開的那一瞬,光還未照進(jìn)她的眼,眼睛便閉上了。 不知道許思茹在做什么,何婉心生好奇,緊閉著眼的睫毛顫得厲害,卻還是聽話地沒有睜開。 有細(xì)長堅硬同時又冰冷的東西闖了進(jìn)來,連帶著的,還有冰冷的液體一齊灌了進(jìn)來。 何婉倏地睜開了眼,是酒! 細(xì)長的頸被推著破開里頭的xuerou,嫩rou挨了冷,也不敢纏著把突然闖入的異物擠出去,只得乖乖挨著捅,鮮嫩的宛若處子的xue口被暗色的酒瓶插著,逼口被撐得很開,幾近透明了,可憐兮兮地挨著cao。 清透的酒紅色液體擠了一些出來,掛在被暗色酒瓶撐得微微泛白的嫩逼上,xue口一縮一縮地吞吐著強(qiáng)行插進(jìn)去的酒瓶,輕顫著甩下?lián)u搖欲墜的酒紅色水滴,誘人得不得了,許思茹眼色都變了。 汩汩流淌的水聲更是放大了這色情yin亂的場景。 許思茹沉著臉握住粗大的瓶身傾斜著邊插入邊將酒瓶里的紅酒灌進(jìn)去。 “啊......好冷,許思茹,太冰了......” 何婉扭了腰要逃,卻被許思茹一手按住了下腹,動彈不得。 許思茹輕輕撩起眼皮,露出一雙暗沉至極的眼眸,就連聲音都是緊繃的,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強(qiáng)硬。 “剛才我說什么來著,嗯?睜開了眼的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對嗎?” “不,不是這樣的?!?/br> 何婉踢著腿,厚實(shí)的紅酒瓶底磕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細(xì)長的頸滑出來了一些,酒紅色的液體順著酒瓶流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冰涼的指抵上了xue口,她笑,聲音還是溫溫柔柔的,但眼里沒有一點(diǎn)笑意,在酒精的催化下,心底最深處的猛獸被釋放了出來,一半理智一半瘋狂。 在五分的醉意下,理智被釘在十字架上關(guān)押在陰暗潮濕的牢獄,世界由惡魔主宰。 瞧那張紅潤飽滿的優(yōu)美唇瓣一張一合間說了多瘆人的話啊。 “酒柜里還剩一瓶,喝完這瓶再喝一瓶好不好?” “不......” 掙扎的動作立馬消停了,皮膚表層泛著一層淺淡淤青的膝蓋止不住地打著顫,何婉面露驚悚。 已經(jīng)很脹了,再來一整瓶,真要會死的。 加上,何婉今天是有一些心虛的,在與許思茹糾纏的時候還保持著跟君生的關(guān)系,即使這段時間沒跟君生產(chǎn)生糾葛,而且兩小時前還與他徹底斬斷了聯(lián)系,但是,就是有著莫名的愧疚感,對著許思茹,對著半醉的許思茹。 其實(shí),也沒那么難受,只是這種感覺著實(shí)詭異得打緊,紅酒,怎么能往那處倒呢? 她盡量放松了身體,呈現(xiàn)出一股任人揉搓的柔順來,不可思議的柔順,平常清冷疏離的上挑眼尾也軟了下來,細(xì)膩的紋路透著對眼前這個沁入骨子里的優(yōu)雅與溫柔強(qiáng)悍的女人的眷戀與繾綣。 “好乖?!?/br> 許思茹的手掌整個地包住何婉淤青的膝蓋,眼睫也沾染上了一簇簇笑意,眼睛輕輕地彎了一點(diǎn),光線盛在眼眶里逃不出去了,光影流動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脹嗎?” 薄薄的肚皮鼓起,宛若新婦懷胎四月時鼓起來的孕肚,透著青澀的成熟,微微隆起,美好極了。許思茹將手按在隆起的肚,低垂眼眸,視線落在被撐得愈發(fā)圓滾的小肚臍,濃密的眼睫擋住了所有的思緒,暗流在眼底深處流動。 “脹...很脹......” 何婉發(fā)出帶著嚶嚀哭泣的喘,尾音打著旋,眼尾掛著一滴晶瑩的淚。 難過得臉都變了形,好不可憐。 只在許思茹問她的時候才朝她委屈地撒嬌,好不可愛。 許思茹嘆了一口氣,朝那顆圓潤的小肚臍親了親。 冷硬細(xì)長的頸冰冷的酒被稍高溫的甬道煨著,已經(jīng)暖了很多,最令人恐怖的是液體在體內(nèi)流動著,翻滾著,看著逐漸鼓起來的肚子,既驚恐又羞恥。 “還有一點(diǎn),寶貝兒,自己把小腿抱住,好不好?!?/br> 眼尾那滴顫顫的淚終于滑下去了,掛在臉頰上,被許思茹伸出一點(diǎn)猩紅的舌尖卷走了,臉頰也被親吻著,接著她的唇貼上了來,何婉嘗到了眼淚苦澀的咸味,舌尖被澀得有些發(fā)麻了,可是她的親吻卻那樣溫柔,嘗到的味道不應(yīng)該是甜的嗎? 何婉不會拒絕許思茹的,向來如此,先前的掙脫也只是受驚過后的下意識反應(yīng)。 “嗚——” 兩條手臂抱住了小腿,整個人微微往后傾斜了一些,微鼓的肚子在折疊的身體下受到的壓迫更強(qiáng)烈了,何婉擰著眉頭嗚咽了一聲,嗚咽含在喉嚨里,奶貓似的,把許思茹的心尖尖勾住了。 私處被抬高,紅酒灌得更順暢了,沒有了大腿的遮攔,在慘白單調(diào)的光線下,纖毫畢現(xiàn),鮮嫩的鮑xue輕顫著,蠕動著,嫩紅的逼口夾著一根細(xì)長暗沉的酒瓶頸子,瑟縮著吞咽下隔著瓶身同樣暗沉到發(fā)黑的液體。 許思茹覺得喉嚨有些癢,纖白的指揉了揉喉管,那股癢卻更加強(qiáng)烈了。 她一手扶著酒瓶,一手拾起歪倒在地上的瓶塞,那待最后一滴液體流進(jìn)去的時候。 “?!钡匾宦?,瓶口被抽出來了,滿溢的紅酒馬上就要爭先恐后地流出來了,卻被一只瓶塞堵住了。 粗糙的木制瓶塞旋著插進(jìn)來的時候,何婉咬著下唇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尖叫。 酒瓶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后擱淺在沙發(fā)腳,穩(wěn)住不動了。 許思茹張開雙臂,微笑著看著她,何婉松了雙手,撲進(jìn)了她的懷抱,坐得久了的屁股一陣陣麻痹著,肚子鼓漲到不行,含著瓶塞的xue口熱辣辣的。 沉悶的笑聲自緊貼的胸膛傳來,許思茹撫著她臉上沾著的發(fā),“婉婉是在幫我暖酒呀。” 何婉嘴唇抿緊了,將臉埋緊許思茹的散發(fā)著幽香的雙乳間,她對她做的事算得上過分的程度了,可就是生不起她的氣來,最后,她想了想,還是要表達(dá)自己的憤怒,一口咬住了女人綿軟的奶。 聽著許思茹發(fā)出抽氣的”嘶”聲,心里頓時暢快了不少。 被咬的女熱沒有阻止她,反而將柔軟的掌心放在她頭頂上,輕輕地拍著,“好兇一只小野貓?!?/br> 聲音怪寵溺的,弄得何婉倒是紅了臉,也不好在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