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錯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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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輕聲推開書房的門,書房大燈沒開。 角落里都是黑黢黢的,窗戶沒關(guān)緊,輕薄的窗簾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輕輕飄蕩著,許思茹身后的一整面書墻上排列整齊的書籍,泛著寒光,像一個個躲在黑暗中看著她的幽靈。 何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寬敞靜謐的書房竟有一種陰森的詭譎。 許思茹只擰了桌上的臺燈,脖頸稍稍往前傾,眼眸低垂,燈光在許思茹下眼瞼處投下長長的陰影,時不時輕輕晃動著,不知是眼睫的顫動還是燈光的搖晃。 視線落在手里的紙張上,許思茹沒有發(fā)現(xiàn)推門而進的何婉,她專心地看著剛提上來的策劃書,秀麗的眉毛顰蹙著。 房子里鋪了管,常年保持著適宜的溫度,在這個季節(jié)即使是穿著短袖也不會冷。 羊絨衫的袖口被拉到手肘處,冷白的手臂橫在深色的厚重木桌上,細白的頸在昏暗的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連接處是精致流暢的下頜,往上是被眼睫斂住的神色。 生生逼出一股清冷的狎昵來,漂亮得像一幅油畫,質(zhì)感十足。 何婉咬了咬下唇,手搭在把手上,小心將門關(guān)上。 黑得發(fā)亮的地板輕輕落下一只光裸的足,精致小巧,適合放在手心里細細把玩。 何婉剛洗完澡,瀑布一般的烏發(fā)披散在肩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隨著她走動的動作,像有生命力一般,在她背上起伏著。 直到何婉走到許思茹跟前,許思茹也沒有抬眼看她一眼。 何婉感覺有幾分尷尬,許思茹肯定是知道她在身邊的,桌上突然添了一個身影,許思茹沒理由察覺不出來。 很明顯,許思茹是在晾著她。 何婉低著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腳,腳趾不安地蜷縮著,小腿緊貼著,右腳甚至退縮般地往左腳后面躲去。 兩點突起突兀的立在胸前,讓人想不注意都難,雙腿中心涼涼的,腰上的系帶也被她故意系得松松垮垮的,揪住尾端輕輕一扯,偏日式里衣設(shè)計的睡衣便整個地敞開了。 敞開衣襟下便是未著寸縷的赤裸嬌軀。 心臟”砰砰”亂跳,身體開始變得僵硬,進門前的果決,在此刻已經(jīng)被徹底擊碎。 何婉處于一個兩難的境地,許思茹明顯是不想理她,她在這站得越久,氣氛就越尷尬,可是如果現(xiàn)在出去吧,那她進來的理由又是什么? 腦子里亂糟糟的,許思茹手里的文件還很厚,難道自己要站在這里直到許思茹看完? 修長美好的手指淡雅地翻過一頁,書頁翻動的輕微”嘩嘩”聲只響了不到一秒,諾大的空間又重歸沉寂。 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變得愈發(fā)沉重,有霎那的恍惚,這兩只手似乎失去了存在的被感知,何婉把手背到身后。 貼到口袋時,右手碰到了一點偏硬的物體。 她忽然眼前一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何婉臉上又升起了一線希望。 手順著斜下的口袋插進去,握住了一頭粗大的頂端,何婉眸色一閃,手心握著的東西分量感十足,她有些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許思茹以為何婉會走,但沒想到的是桌上的陰影面積越來越大,何婉身上那股剛沐浴清洗完后的清新的淡香縈繞在鼻間,許思茹的手指不自覺地卷起了紙張的右下角。 A4紙上的黑字一個個地映入眼簾,卻始終組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其實自從何婉打開書房門的那一刻起,許思茹的心思就沒有放在紙上了,她的余光一直關(guān)注著逐漸靠近的何婉。 視線里最先出現(xiàn)的是赤裸的足尖,指甲修剪得很干凈,一顆顆腳趾圓潤飽滿得像剛被海水卷到岸上的小貝殼,大腳趾先落地,后面的腳趾有點點翹起,最后眾數(shù)落在深色的木板上。 女人的腳好比她身上的另一個性器官,色情電影一定會有女人的腳的特寫,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一個骯臟的小共識。 何婉的腳是削瘦的,像一只窄窄的小船,足弓高高的,許思茹喜歡看她,繃緊足弓,蜷縮腳趾的動情模樣。 雖然室內(nèi)暖氣打得足,但何婉赤腳踩在透著涼氣的地板上,這讓許思茹皺了眉頭。 她看著何婉垂在身側(cè),蜷著又松開的手指,糾結(jié)地攥著裙子,將那塊布料蹂躪得皺巴巴的,她以為她會走,沒想到她卻鉆進了她懷里。 “許思茹,你生氣了嗎?” 雙臂環(huán)著許思茹的頸,何婉仰著臉,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蹭著許思茹精致的下巴。 “你真的不跟我說話了嗎?” 何婉坐在許思茹腿上慢慢地扭,慢慢地蹭,直到領(lǐng)口松垮垮地散開,一垂眸就能看見大半只rufang的程度。 “別鬧,我還有文件沒看完。” 許思茹眉目依舊平靜,如同森林中心的湖水,柔和清雅,表現(xiàn)得像是對著懷里的溫香軟玉沒有一點別的意念。 手里還是捏著那一小塔文件,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到何婉。 只不過在何婉看不到的角度,她捏著文件的指尖用力地都泛青了。 何婉抿了唇,許思茹又來在辦公室趕人那一套了。 思緒在飛轉(zhuǎn),何婉絕對不能讓辦公室的情形重現(xiàn)。 她軟了聲音,更加柔弱無骨地靠在許思茹懷里,兩只rufang被擠壓得洶涌澎湃,呼之欲出,就連胸前那兩顆嫣紅的小點也若隱若現(xiàn)。 “許思茹,我知道錯了?!?/br> 何婉余光看到都覺得害羞,臉上燥得慌,她逼迫自己不要去看,她穿成這樣光著腳跑到許思茹書房來不就是要這個效果嗎? 許思茹這才有興趣地微抬眼瞼,幽幽的目光落在何婉臉上,飽滿的唇瓣輕啟,聲線有股清雅的慵懶,“錯哪了?” “嗯...” 何婉沒想到許思茹真的搭她的話了,她總不能真說她錯在沒有跟人保持好距離吧,這樣的話,過錯不全攬在自己身上了?那她不就是偷雞不成還蝕了把米? 她故意表現(xiàn)出慌亂無措的模樣,腦袋甚至還輕微地動了一下,光滑如同絲綢一般的烏發(fā)隨著她的動作從肩頭落在了胸前,有一點點涼。 何婉是真的很適合偏灰調(diào)的藕粉色,有點小女兒的嬌憨但更多的是不自知的帶著清冷的美艷。 她這個樣子還不如不穿呢,這樣欲的身材,露在外面的渾圓的奶子,系帶松松垮垮地綁在纖細的腰上。 可眼神卻永遠都是純真的,甚至可以說是清冷的,黑白分明,不帶一點世俗的欲望。 許思茹歪了歪頭,”啪”地一聲,將手里的文件丟在了桌上,纖細漂亮的手指纏上何婉垂落在胸前的一縷秀發(fā),一圈一圈地繞著。 她重復(fù)著說到,“錯哪了?” “我...” 何婉的目光有些躲閃,剛說出這個”我”字她就改口了,在這種時候,她果斷選擇將過錯推到梁雪身上,許思茹不是那樣一個小氣的人,會真的將這件事遷就到梁雪身上。 她要做的便是盡力維持自己不知情的一貫態(tài)度,雖然這有點裱,何婉承認,但感情是需要花點小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