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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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半軟著插在她的xue里,也不拔出去,商馳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上面還有他剛才留下的咬痕,“好了寶貝,放輕松,下次我們在試試別的!” 她很累又疼,身上酸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身后的男人將她緊緊地?fù)肀г趹牙?,像是對待親密的情人一樣,可她只有害怕和不甘。 男人平靜的呼吸聲落在她的脖頸處,以往他都是做完就走,可他現(xiàn)在居然抱著她睡覺,身體僵硬的不敢動。 他們每次在床上都把她不當(dāng)人一樣,隨意的玩弄她的身體,說著變態(tài)惡心的話,可她又無法反抗,她也試圖防抗過,可每次都被男人們折磨的更慘。 她還是想逃,逃離這些魔鬼的身邊,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被他們cao死或者打死的,她不想這樣的死去,她只想自由的活著。 一夜無眠,直到男人蘇醒后又在她身上發(fā)xiele欲望才離開,身上已經(jīng)臟的不行了,全是男人留下的jingye,她要怎么樣才能重新離開這個地方? 上次逃離的地方肯定不能用了,文靜繞著房子轉(zhuǎn)了幾圈,最后來到那片湖泊,終日籠罩著薄霧,明明是艷陽高照,可湖泊周圍還是冷的顫抖。 看不清楚它都多深,這個地方不能用,她突然想到了后院的銀杏樹,那棵樹的枝干很大很長,有的延伸到了墻外,如果從那里逃肯定可以。 這個想法讓她興奮起來,快速來到銀杏樹下,幾人合抱都困難的樹干很粗壯,還有一根大枝干伸到了墻外,如果趁他們都睡著在爬出去肯定能成功! 就算都有監(jiān)控,可他們也不能隨時都看著,她激動的圍著銀杏樹轉(zhuǎn)了幾圈,滿意的拍著它,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成功逃出去的畫面。 懷著激動期盼的心情一直等到傍晚,夜幕降臨,繁星伴著明月閃耀在黑色的天空上,她站在窗外,緊緊的盯著那棵銀杏,只要他們睡著就可以跑了。 四周靜的可怕,偶爾幾聲鳥鳴,墻上的鐘表顯示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了,他們以前只要這個時候不出現(xiàn),那這一夜都不會來她的房間。 輕聲的穿過走廊,月光下的銀杏樹散發(fā)著光,她綁好了身上的裙子,輕松的攀爬上樹,小心翼翼的爬過枝干來到高墻,墻很高,估計都四五米高,如果是以前還能跳下去,可她現(xiàn)在不行。 找了個有雜草的地方跳了下去,身體摔在了柔軟的草堆上,她緩了緩,肚子沒什么疼痛才繼續(xù)往前跑。 月光照亮了森林,赤腳踩到了尖銳的石頭或者荊棘她依舊沒停下來,心中的興奮激動讓她忘卻了腳上和身上的傷。 她不熟悉這片森林,只能朝著一個方向前進(jìn),一直往前走,跑太快肚子疼就縮在草叢旁邊休息,等不那么疼了就繼續(xù)跑。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這片森林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將她困在里面,前后左右都是茂密的森林,她一下不知道該往哪走了。 腳上被割破了,鮮血染紅了腳下的雜草,正想往前面繼續(xù)跑,就聽到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傳來幾聲狗叫,那聲音越來越近。 這讓她想到了院子外的那兩條藏獒,他們發(fā)現(xiàn)了嗎?她害怕了,加快了速度往前面跑,可怎么跑得過,那聲音仿佛就在她身后一樣。 慌不擇路的她只能躲進(jìn)草叢里,草叢很高,應(yīng)該能夠遮擋她,而且晚上或者他們看不清,她也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沒過一會他們果然牽著狗追到了這,漆韓橋陰沉著臉站在那里,牽著的藏獒一直不停的狂吠,她捂住嘴巴不敢發(fā)出絲毫的聲音,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隱身。 “小橋,你說她怎么會一次兩次的逃的,是我們對她不好嗎?她可真沒良心啊!” 商馳蹲在地上,拿著一根染血的雜草看著,嘴角明明笑著,可看著卻讓人心寒,漆韓橋沒說話,放開了手中的繩索。 藏獒失去控制,轉(zhuǎn)著圈在周圍嗅了嗅,然后對著她所在的草叢撲了過去,幾聲狂吠和女人的慘叫聲同時傳來。 文靜拼命的掙扎著,慌亂中拿過身邊的石頭用力的砸著咬著她腿的狗,可那狗一點(diǎn)不松口,將她的小腿咬在嘴里撕扯,大量的鮮血流了出來。 “啊?。?!不要,放開我,滾開...畜生??!” 那只狗發(fā)瘋一樣的咬著她的腿拖出草叢,直接拖到他們面前才松開嘴,隨后耷拉著腦袋繞著她轉(zhuǎn),口中還流著惡臭的口水。 被撕裂的傷口看著很猙獰恐怖,一大道口子貫穿小腿,瘋狂地往外冒出血,她痛得抱著腿在地上翻滾,真的是抓心撓肺的疼! 漆韓橋站在她面前,絲毫不顧她的疼痛,冰涼的皮鞋踩住她的傷口,然后用力的碾壓,將傷口撕扯得更大。 女人叫的越慘,他臉上越冰冷,慘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人不寒而栗,文靜已經(jīng)疼得渾身冷汗直流,嘴唇都被咬破了,可還是比不上腿上的疼。 “不要踩了,不要踩了,放過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可她聲嘶力竭的控訴并沒有讓他停止,漆韓橋冷笑一聲,蹲下身捏著她的臉,用力的要把她的下顎捏碎一般,“為什么要這樣對你?可能是因?yàn)槟汩L了一個耐cao的sao逼吧,上次的教訓(xùn)已經(jīng)忘了,所以你才想再次逃跑嗎?” 下巴疼的要裂開了,她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我求你們放過我,我不會報警,我什么也不會說的,好的女人很多,你們?nèi)フ宜齻儼?,我就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了,我只想好好活著而已!” 商馳慢慢的走過來,蹲下身撫摸著她淚流滿面的臉頰,然后捏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摁,只聽見咔嚓一聲,一聲尖銳的慘叫聲傳出來,女人捂著手腕滾到了地上。 “太吵了,人找到了就回去吧,天還沒亮,有的是時間?!?/br> 商馳一把扛起她,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兩下,“別掙扎了,現(xiàn)在還只是開始,先省點(diǎn)力氣吧?!?/br> 她已經(jīng)疼得看不清周圍了,身體被顛簸的想吐,過了很久,身體被重重的扔到了地板上,明亮的大廳里,只有他們?nèi)恕?/br> 小腿的傷口還在滴血,染紅了身下的地板,虛弱的趴在地板上,她已經(jīng)沒力氣在掙扎了,要是想殺了她的話也無所謂了。 漆韓橋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她,陰沉的臉仿佛在醞釀著一場暴風(fēng)雨,手指蜷曲摩挲著大腿,蹲下身拉起她的頭發(fā)直視她,“賤人,既然要逃就不要被抓到,怎么這么愚蠢!” 重重的幾個巴掌將她扇倒在地,嘴角破了皮流了血,她想爬手上都沒有力氣,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光,她只能蜷縮在一起。 花瓶砰的一聲碎裂,漆韓橋撿起碎片握在掌心,尖端沿著她的皮膚上下滑動,所到之處都會留下極小的傷口,破了皮滲透處血珠。 不一會整個人血淋淋的,就連白皙的雙乳也全是傷口,她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疼的她想死,身邊的倆人靜靜的看著她掙扎,仿佛她只是貓狗一樣。 “你不是很喜歡那棵銀杏樹嗎?那我成全你。” 漆韓橋拖著她一路來到了樹下,拿出繩索將她捆住雙手吊了起來,雙腳離地面只有一掌的距離,可就是碰不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