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指jian前列腺點、狐尾插xue、高潮連連、被cao昏過去
月色迷蒙,碧波蕩漾,霧氣彌漫,水聲澤澤。 樊紫煙溫柔的唇舌和雙手,在他周身游移輾轉(zhuǎn)。郗承澤白玉似的臉頰上泛起醉酒似的酡紅,淺色的唇瓣被舔得濕潤緋紅,口腔里的每一處都被搔刮玩弄,上顎微微酥麻,舌頭慌張地想要躲避,卻勾住舌根纏綿許久。兩根舌頭好似發(fā)情的小蛇,糾纏不清,難分難舍。 郗承澤的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著,被紅綾緊緊地纏縛著,動彈不得。左手手腕上的牙印刻骨般鮮明,至今還沒消退,隱隱約約從絲綢下透露出來。 不諳世事的身體慢熱而冷淡,樊紫煙用了強勁的藥物和熏香,加上狐妖的天賦魅惑,也沒有讓郗承澤完全失去理智,明明節(jié)節(jié)敗退,卻總是試圖掙扎,逃避她的親昵。樊紫煙有些無奈,又生起了更多的興趣和探究欲。 她絕色的美貌在郗承澤這里,沒有派上一絲用處,魅惑天賦大打折扣,更多的是靠外物和技巧,強行挑起他的欲望。靈巧的五指撫摸著豐潤的屁股,來回揉捏,觸感滑膩至極,仿佛上等的暖玉,卻又彈性十足,仿佛深深在吸附著她的手,令她舍不得放手。 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在郗承澤水潤茫然的目光下,倒出粘稠的粉色液體,濃烈的催情香氣順著傾倒的液體裹在她手指上,送入他隱秘的臀間。 “你!”郗承澤驚駭?shù)卣f不出話來,呆呆地感受她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她手指纖長,其實并沒有什么痛感,只是有一種奇怪的被侵入的不適感,說不清道不明,感覺非常怪異。他心中惴惴,本能地緊張起來,后庭忽然縮緊,倒把樊紫煙的手指夾住了。 那些冰涼的液體被溫?zé)岬哪c道化開,經(jīng)過手指的戳刺摳挖,緩緩在他體內(nèi)流淌,很快就激起了洶涌的情潮,仿佛一團火焰在里面瘋狂燃燒。郗承澤混亂地低喘,無力地軟倒在她懷里,如發(fā)燒似的泛起高熱來。 “藥好像下得有點多了……”樊紫煙若有所思,“不過你的話,反正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她的手指在腸壁上探索著,仿佛一把鑰匙插進了生澀的鎖,有條不紊地尋找著那個關(guān)鍵點。忽然不知按到了哪里,緊致濕熱的腸道猛然絞緊,痙攣似的顫抖起來。郗承澤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聲顫巍巍的低吟,帶著些許自己都意識不到的綿軟意味。 果然再冷淡的男人,直腸也是熱的。樊紫煙霎時間興奮起來,逮著那一處不斷戳弄按摩,把懷里的少年玩得戰(zhàn)栗不已,低喘連連,下身復(fù)又抬起頭來,勃勃跳動著,逐漸被持續(xù)不斷的快感逼上巔峰。樊紫煙卻一把抓住了他的下身,堵住小口不讓他射出來。 “放、放開……”郗承澤難耐地呻吟,迷亂的目光渾渾噩噩,整個人都處在沸騰的臨界點。 樊紫煙詭秘地一笑,妖嬈如罌粟一般。她抽出手指,鮮紅的長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了臀縫間的xue口。郗承澤陡然戰(zhàn)栗起來,意味不明地急喘了一聲,似乎是感覺有些痛苦,又似乎是難以承受這樣過分的刺激。 “感覺怎么樣?疼嗎?”樊紫煙注視著郗承澤臉上微小的表情變化,控制著柔韌的尾巴在腸道里緩緩插入到深處。毛絨絨的尾巴尖刺激著里面每一寸腸rou,即使是輕微的動作,都會帶來強烈的酥麻脹痛,腸道不由自主地頻頻收縮,把尾巴緊緊地包裹著,仿佛在吸附著它往更深處插去。 郗承澤仿佛元神出竅,已然失去對身體的感知,飄飄欲仙,渾然忘我。只有一陣接一陣強烈的酸麻,如暴風(fēng)驟雨,不停地沖刷著他的意識。他仿佛漂浮在雨中的風(fēng)箏,忽然一道雷電劈下來,從天靈一直電到他的腳趾,連綿軟的指尖都泛著一種麻痹的感覺。 “啊……”郗承澤匱乏的言辭無法形容這種激烈的感覺,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語氣詞。他不知道自己被狐妖的尾巴刺激前列腺點到了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又xiele一次,只是失神地顫抖著,感受著連綿不絕的快感。 樊紫煙打定主意要一次把他cao個透,趁著郗承澤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沒有回過神來,索性控制著尾巴,大力地插弄起來。剛剛破身的少年,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玩弄,腸道可憐兮兮地痙攣著。狹窄的xue口艱難地吞吐著粗長的尾巴,茂密的絨毛迅速旋轉(zhuǎn)摩擦著敏感點,反反復(fù)復(fù)碾壓研磨,狠狠地搗弄著后庭深處。 郗承澤渾身癱軟,完全喪失了身體的掌控權(quán),仿佛一只弱小的水母,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傾盆大雨劈頭蓋臉地澆灌著他,轟隆的雷霆不斷打在海面上,帶來此起彼伏的酥麻爽意。他在情欲的海洋里完全淪陷,失去所有神智。 凌晨三點十五分,郗承澤忽然從夢中驚醒,不自覺地攥緊了身上的被子,氣喘吁吁。 同宿舍的三只豬正呼呼大睡,其中一個還發(fā)出震天的呼嚕聲。郗承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怔怔地發(fā)了會呆,才確定這只是一場春夢。 可能是因為白天在校園里又遇到了闊別已久的樊紫煙,才會在晚上做這樣的春夢。郗承澤試圖說服自己這是正常的,一抬眼,就看見夢里那個千嬌百媚的狐妖正靠坐在宿舍的陽臺上。 “!”郗承澤悚然一驚。 樊紫煙笑吟吟地向他揮了揮手,白底紅山茶的旗袍開叉很高,露出一雙交疊的修長玉腿,骨rou勻亭,毫無瑕疵。 她把彎彎的卷發(fā)撩到耳側(cè),款款笑道:“怎么這個表情,又夢到我cao昏你的事了嗎?” “你!”郗承澤臊得耳尖都紅了,羞恥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不逗你了?!狈蠠熋T癟的肚子,“我好餓,陪我吃火鍋吧?!?/br> “什么?”郗承澤覺得匪夷所思,不禁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吃火鍋呀。”樊紫煙眨眨眼睛,卷翹的睫毛一開一合,波光瀲滟的狐貍眼,無論什么角度看人,都像是在含情脈脈?!澳悴荒艹岳卑桑看蟛涣它c個鴛鴦鍋。”她一副我可以遷就你的表情,好像女朋友在向自己的對象撒嬌。 然而郗承澤卻很茫然?!麄兒苁靻??從那年被樊紫嫣暗算之后,他們總共也沒見過幾次,而且每一次見面,樊紫嫣都會用盡各種方法與他親昵。罵又罵不過,打又打不過,他也沒辦法,只能任她又親又抱,摸來摸去。久而久之,他看到樊紫煙就想跑,總覺得下一秒鐘狐妖就會飛到他身邊來親……嗯? 郗承澤睜大眼睛,猝不及防被樊紫煙報了個滿懷,唇上一軟,牙關(guān)瞬間被撬開,舌頭已然被纏住深深吮吸起來。樊紫煙盡情地吻了個透,滿口都是郗承澤清甜的味道,頓覺熬夜拍戲的疲憊一掃而空,立刻神清氣爽。 郗承澤因當年破戒之事被迫還俗,最初修為大損,但他天賦卓絕,又有樊紫煙年年找他雙修,幾年下來進步神速,道門的師叔見他一次嘆息一次,頗有一種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失落。有一回樊紫煙來找他的時候,師叔就在隔壁打坐。不知怎么,郗承澤居然沒有呼救,而是緊閉牙關(guān),不發(fā)出一絲奇怪的聲音,任由樊紫煙把他壓在窗前,用尾巴cao了個爽。 好像在不知不覺中,他早已忘記了自己是可以反抗的。如同此時此刻,郗承澤的手似乎想推開她,卻在觸及樊紫煙豐滿胸脯的剎那間,觸電似的收了回去,放任她把自己壓在宿舍的小床上,親親密密地吻了許久。 樊紫煙愉快地舔了舔郗承澤的唇,大尾巴蠢蠢欲動地從旗袍底下鉆出來,勾住了郗承澤的手腕。 “別……這里有人……”郗承澤喘勻了氣。 “小道長你好污啊,人家可什么也沒想做呢。”樊紫煙故作無辜。 “……”郗承澤捂住緋紅的臉,無言以對。他居然已經(jīng)習(xí)慣被…… “雖然小道長很美味,但是人家現(xiàn)在更想吃火鍋呢?!狈蠠煹奈舶凸粗氖滞螅阉饋?,“走啦,陪我吃火鍋,我還要喝奶茶……” “你不是有助理和經(jīng)紀人……” “他們怎么能和你比?快換衣服,雖然你穿睡衣也很好看就是了……” 十分鐘后,用御劍飛行跨了半座城的兩人落到一家熱鬧的火鍋店附近。郗承澤收起桃木劍,化為巴掌大,放進袖子里。樊紫煙維持著幻術(shù)和障眼法,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笑道:“話說,你家?guī)熓逯滥阌糜鶆︼w行載一只狐妖嗎?” 郗承澤無奈地扭過頭,抿著嘴不說話,樊紫煙心情大好,笑瞇瞇地拉著他走進火鍋店,要了個包間,還特意點了一堆葷腥。 郗承澤皺著眉,捧著一杯清水緩緩啜飲,一筷子也沒動。樊紫煙眼波流轉(zhuǎn),夾著一顆煮熟的撒尿牛丸:“嘗嘗看,可好吃了?!?/br> 郗承澤搖搖頭:“你吃吧?!?/br> “你都已經(jīng)還俗了,頭發(fā)都剪短了,還講究這些戒律干什么?”樊紫煙狡黠地笑,見他不吃,便叼著丸子,嘴對嘴硬渡進他嘴里,逼他嘗到了鮮香美味的rou汁。郗承澤氣得要走,卻被靈巧迅敏的紅綢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他下意識地捏住了一道雷符,指尖微動正要點燃它,卻瞥見樊紫煙動人的眉眼,頓了頓,猶豫不決。 樊紫煙知他心軟,肆無忌憚地步步緊逼,越發(fā)得寸進尺,想看他流露出更多美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