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臺球桌上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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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打交道的人總會對衛(wèi)爍產(chǎn)生一種“游戲人生”的印象,似乎他精通于各式各樣飛鷹走狗的娛樂,但實際情況卻截然相反,這般稱得上吊兒郎當?shù)臍赓|(zhì)宛如這位精英軍士給自己戴上的保護面具。而事實上,打小便沉溺在枯燥軍事訓(xùn)練中的衛(wèi)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有些無趣,常人所鐘愛的各式娛樂活動仿佛都和他絕緣。 “所以說,你之所以要跑樓上把門關(guān)起來、而不是在下面和大家玩樂,是為了防止他們發(fā)現(xiàn)你是個純粹的門外漢?”在俱樂部的二樓,高檔的裝修把樓下熱火朝天的氛圍隔絕開來,站在寬大的臺球桌前,梁野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看著旁邊的衛(wèi)爍——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是那樣完美,幾乎便沒有能夠難倒他的事情。可梁野知道,衛(wèi)爍的本性并非如此,許多時候不過是在外部套上了一層遮掩的外衣而已。 “我又對這東西沒興趣,還那么復(fù)雜?!毙l(wèi)爍拿著手里的球桿在臺面上滾了滾,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門外漢的本性被對方發(fā)現(xiàn),“本來就是嘛,還分了這么多種類,頭都要暈了。” “那你在家里面設(shè)一個娛樂室干什么?”對于有些孩子氣的衛(wèi)爍,梁野只是輕笑著說,從對方的手里拿過快要被他給折騰到彎曲的木桿,“花這么多的錢,結(jié)果你自己從來都不去嘗試?” “嘿嘿,那不是給你們準備的嘛?!毙l(wèi)爍腆著臉湊了上去,一副討好的表情靠在梁野的胸脯上蹭了蹭,不過他的雙手卻一點都不老實,已經(jīng)環(huán)過了梁野的后腰,在他的后臀上一輕一重地揉捏起來,“你瞧,寬肩窄背的制服、性感的黑色小馬甲、還有這么多圓滾滾的小球……嗷!” 梁野沒好氣地一個手刀打在衛(wèi)爍的頭頂,雖然無數(shù)次地在家里的桌臺上休閑放松,現(xiàn)在想來,卻似乎沒有一次是和衛(wèi)爍一起的——或者說只要和這家伙待在一起,再怎么稀松平常的娛樂活動都會增添上幾分rou欲和yin蕩。不過,梁野不得不承認,臺球選手的制服確實十分養(yǎng)眼,更不用說搭配上衛(wèi)爍那極具陽剛魅力的身軀。壯碩的胸大肌把黑色的馬甲頂了起來,無袖的設(shè)計讓兩邊包裹住肩膀的白色布料看上去更加顯眼,延續(xù)了上衣黑白分明的顏色的正裝褲則更是性感,衣服下擺刻意分叉的設(shè)計讓腰上的皮帶隱隱約約地裸露在外。再看看通體黝黑的直筒褲和被打理得一絲不茍的尖頭皮鞋,無需對方多言,梁野便快要忍不住跪倒在對方的西裝褲下。 “規(guī)矩一點!”梁野惡狠狠地低吼道,可明顯有了幾分動情的話語沒有一丁點兒的威脅性。 “是是是,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毙l(wèi)爍立刻放手,也就在這一瞬間,對方的眼神里露出了一絲落寞,雖然微不可察卻還是讓衛(wèi)爍給捕捉到了——呵呵,現(xiàn)在裝得越是正經(jīng)、待會兒就讓你浪得越是下賤——美味從來都不是心急火燎可以換取的,衛(wèi)爍有充分的耐心,“唉,只可惜啊,還想向大野哥請教一番捅臺球的技術(shù)呢,可總是有這么一些yin貨賤狗來搗亂?!?/br> “別說那個字!”單是看衛(wèi)爍的表情,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似乎是無心的,可梁野很清楚自家男人的惡趣味,否則他干嘛意味不明地把“捅”這個字咬得這么重? “冤枉啊,梁哥!我只是在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呢!”衛(wèi)爍舉手投降,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看,這球面是圓的,如果一不小心沒找準擊球點,豈不是會讓臺球不受控制地到處亂飛?想想吧,筆直的棍子、對準最關(guān)鍵的部位往前送,這不是‘捅’那該是什么?” 衛(wèi)爍說話的時候甚至還刻意伸出了一點舌尖在紅潤的嘴唇上舔了舔,他拿起手里的球桿向桌臺的一個角送了過去,借著木桿的長度,他甚至連手臂都沒有伸直就到達了目標位置。 “嗚嗚嗚!”身強體壯的肌rou猛男被束縛在旁邊,健美的雙腿以M字的形狀分開成一個極為yin賤的角度,雙手高高舉起、被繩索懸吊在天花板的掛鉤上,身體縱向繃緊的狀態(tài)讓男人的肌rou顯得格外修長。雄壯的生殖器和睪丸之下的雄xue完全外露,球桿輕輕敲打著充滿了無數(shù)子子孫孫的囊袋。 “你看看,我們原計劃想一本正經(jīng)地來一場臺球比賽,可這賤畜牲非得滾過來打擾,真是該罰!”衛(wèi)爍笑著,球桿伸向另外一個邊角,只見與他自己樣貌相仿的軍奴以同樣的身份佇立在那兒,壯碩的身軀宛如一座小山,把頭頂?shù)墓饩€都遮擋了些。雷昊肥美的臀部完全抵靠在桌子角上,特制的臺面讓他的雄xue剛好放在了球洞的位置,張牙舞爪的金屬擴肛起把男人的雄xue完全打開,早就習(xí)慣于靠著他獲得高潮的yin洞正不知廉恥地分泌出sao水。 “主人……啊啊……”雷昊浪蕩的低吼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有幾分yuhuo焚身,他的呻吟不像孫煒程那樣大大咧咧、也不像葛鏈錚一般的溫順柔和,身為軍人的他更多的是一種鐵血硬漢的隱忍,雄xueyin賤、表情浪蕩、可聲音低沉,這樣的反應(yīng)每次都讓衛(wèi)爍想要把他完全弄壞。 “真是不聽話的蠢狗,該罰!”衛(wèi)爍刻意說道,球桿的一端輕而易舉地放入了雷昊的雄xue,鮮紅的腸rou被它一點就會如同含羞草一般往里收縮。但很可惜,之前又是cao干又是拳交的調(diào)教早就把這位軍官給弄成了大松貨,強力的擴口器殘忍地限制住括約肌的功能,瘙癢至極的yin洞只能貪婪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嘖,都說了今天是要請大野哥教教我怎么打臺球,你這賤貨在旁邊亂叫個屁?” “嗚嗚……嗯……對不起……”不像另一個桌角邊上被堵住了口腔的孫煒程,衛(wèi)爍故意讓雷昊能隨意發(fā)出聲音,也想看看這家伙被快感折磨到瘋狂卻又無法釋放的樣子。 “這才對,別跟個沒教養(yǎng)的婊子似的,又不是幾年沒玩過狗逼?!毙l(wèi)爍一本正經(jīng)地訓(xùn)斥雷昊,球桿的前段從男人的雄xue中拿出,上面還掛著一些yin靡的絲線。在燈光下閃耀著水色光芒的球桿被拿到了梁野眼前,衛(wèi)爍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危險的笑容,命令道,“舔!” “汪汪!”如同條件反射一般,梁野立刻跪了下來,索性,柔軟的地毯盡可能減少了對膝蓋的沖擊。舌頭伸出去,性感的薄唇含住原木色的頂端,來自雷昊身體之中的、充斥著絕對雄性氣息的yin水頓時在他的口腔里擴散。 “梁哥,老實交代,以前對著我家軍犬大哥發(fā)過sao嗎——比如,偷他的襪子內(nèi)褲什么的?!毙l(wèi)爍笑著問道,將占滿了梁野口水的球桿在對方的白色襯衫上擦了擦。 “沒……沒有……”梁野小聲說,似乎是害羞、又似乎是渴望,下定了決心向主人訴說自己的真實想法,“主人,我確實是一條天生下賤的野狗,以前也確實經(jīng)??恐碳で傲邢佾@得快感。但是,在遇到主人之前,從來都沒有對男人的臭味產(chǎn)生過興趣。實話說,無論是尿sao味還是腳汗都讓我覺得惡心?!?/br> “也對,你是幫派老大嘛,要真是個聞了臭襪子就沒有底線的賤貨,恐怕還真闖不出這么些事業(yè)。”衛(wèi)爍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梁野的臉上撫摸,別看他無數(shù)次在外人面前調(diào)教自家奴隸們,可如果真讓他知道對方會因為其他人的味道而興奮,恐怕會吃醋得發(fā)狂,“那現(xiàn)在呢?不喜歡臭腳卻喜歡逼水?這是什么毛???” 隔著褲子,衛(wèi)爍的手掌勾勒出梁野胯下雄根的輪廓。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調(diào)教,梁野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自主射精的權(quán)利,或者更準確地說,對于他這樣一條奴性深重的人形犬來講,只有在主人的命令下噴灑濃精才是真正的高潮。梁野任由衛(wèi)爍玩弄自己的生殖器,還十分yin蕩地把腿間那幾兩rou往前頂了頂:“嘿嘿,主人瞧您這說的是什么話?昊子他的逼水可是被主人您調(diào)教出來的,是主人讓他這一頭威猛軍犬變成了能依靠雄xue高潮的浪貨。如果是那些天生臭不要臉、看了一眼男人的大jiba都能流水的婊子,我才沒興趣呢?!?/br> 在場除了梁野和衛(wèi)爍之外,就只剩下雷昊和孫煒程這兩頭壯犬,既然不是讓梁野感興趣的“被主人調(diào)教成大逼yin奴”的軍犬,那么他口中 “臭不要臉”、“隨便什么男人的大jiba都能讓他流水”的婊子是誰自然不言而喻。果然,此話一出,剛才還安安靜靜控制住自己身體不要晃動的孫煒程頓時掙扎了起來,就算被束縛住喪失了行動的權(quán)利、也被嘴巴里的臭襪子剝奪了言語的自由,可他還是示弱地雙眼怒睜,恨不得靠眼神把梁野殺死。 “行了,你們兩笨狗,什么事情都能吵起來也真是夠孩子氣的!”衛(wèi)爍好笑地拍了拍孫煒程和梁野的腦袋,他們倆人也知道自己是太刻意了些,便都不約而同地臊紅了臉,“干正事兒,說好了要讓大野哥教教我的,可不能浪費晚上的大好時光?!?/br> 就算浪費還不都是你自己挑起的嗎?! 三條筋rou人犬都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大吼,卻也不敢真的在主人面前造次。梁野從旁邊拿起了一根球桿,熟練地把白堊粉涂抹在桿子較細的那一端,拿開三角形的球體固定器,身體前傾,仿佛盯上了獵物的野獸,明明是安靜而優(yōu)雅的運動卻在梁野的手中展露出了截然不同的暴力氣勢。 “砰!”桿子往前一沖,白色的母球帶著一往如前的氣魄瞬間將擺放成規(guī)則正三角形的各色圓球瞬間沖擊開。 “喔!帥氣!”有時候,最簡單的反而最復(fù)雜、最純粹的反而最惹眼,雖說正規(guī)臺球比賽都要求旁觀者保持安靜,但自家男人那暴力沖球的動作還是讓衛(wèi)爍不由自主地贊嘆出聲。 “這算什么,不就是開了個球罷了?!痹掚m這么說,可梁野的臉上卻寫滿了無法遮掩掉的得意,并非是因為自己一竿子就讓十多顆圓球四處飛濺,而是因為衛(wèi)爍那明顯愛慕著自己的眼神,“來試試,其他規(guī)則先不說,首先還是要親手體會一下?lián)羟虻氖指小?/br> 衛(wèi)爍依對方所言,有一些生疏地把防滑的巧粉抹在前端。兩人站在同一個方向,梁野直接擺放了兩顆臺球在桌面上,身體幾乎快要貼了下去,被拉伸的軀干讓一條腿微微翹起,本來便被肌rou填充得十分飽滿的臀部現(xiàn)在更是顯露出極為誘人的線條。 “咕嘟——”衛(wèi)爍怔怔地看著身旁的梁野,對方專注的神情和完美的曲線讓他口干舌燥。非常難得,一直都掌控著彼此關(guān)系主導(dǎo)權(quán)的衛(wèi)爍竟然也有了些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該你了?!绷阂坝质且粭U,精準地把子球送進了旁邊的網(wǎng)袋。別看梁野臉上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但身體與衛(wèi)爍靠得非常近的他已經(jīng)感覺到身旁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都說近墨者黑,和衛(wèi)爍這種性格的人呆的時間長了,原本便算不上什么正經(jīng)人的梁野也橫生出許多惡趣味。走到衛(wèi)爍身邊,男人優(yōu)雅卻又不失強悍的軀體線條完美地暴露在梁野的眼神中,對方匍匐在臺面之上,黝黑的西裝褲也遮擋不住那完美的臀部曲線。 “梁……梁哥……”衛(wèi)爍感覺到梁野的身體壓在了自己后背,他的語調(diào)都變得有些不穩(wěn)。 “主人,你可得穩(wěn)住啊,臺球運動中是不允許任何身體部位觸碰到臺面的?!绷阂暗鹬l(wèi)爍的耳朵輕聲說道,他修長的大手順著衛(wèi)爍的后背往前方延伸,寬厚的手心包裹住對方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來,主人,捅出去。” “唔……”衛(wèi)爍任由梁野施為,男人的胸大肌僅僅貼住自己的后背,兩條同樣壯碩的大腿交錯在一起。因為姿勢的緣故,衛(wèi)爍甚至感覺到梁野胯下那炙熱的性器正若有若無地在自己的腰眼和屁股上面磨蹭。 “砰!”子球被打出,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梁野引導(dǎo)者衛(wèi)爍的手臂,將這顆第二的球沖向自己剛才打飛的第一的球的方向,兩顆圓球碰在了一起的瞬間,梁野還故意收緊了撐在衛(wèi)爍身旁的手臂。 “?。 毙l(wèi)爍不受控制地驚叫了一聲,這種并不算激烈卻又十足的意亂情迷的糾纏讓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繼續(xù)學(xué)習(xí)這項娛樂運動的心情。轉(zhuǎn)過身,衛(wèi)爍惡狠狠地啃咬在了梁野的嘴唇上,直到微微滲出了血珠才肯放開,“哈……大野哥……這是幾個意思?” 兩人依舊保持著身體交疊的姿勢,這兩人也真有意思,身為高高在上的主人,衛(wèi)爍從來都不會反感自家奴隸惦記自己的屁股,甚至多次表示只要對方愿意,他做下面那個也無所謂;而心高氣傲的梁野卻也是同樣,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嘲笑“被cao了屁眼就算不上男人”的他,卻心甘情愿讓衛(wèi)爍調(diào)教成了一頭完美的肌rou性奴,就算對方從未在意過上下之別他也沒有過一星半點“僭越”的想法。 “能幾個意思?老公不知道嗎?”當然,底線守住,但該調(diào)戲的還是要調(diào)戲,梁野的大rou在衛(wèi)爍的翹臀上磨蹭得更加歡快了,他接過對方手里的球桿,對準了孫煒程的方向便是一捅。下一個瞬間,伴隨著臺球擊中了孫煒程的肛塞底座,一聲輕響換來的是一陣yin蕩至極的吶喊。 “嗚嗚嗚!”堵住了嘴巴的狼狗無法發(fā)出聲音,可是他身體上的肌rou卻繃得更緊,梁野那一刻球直接擊中了肛塞底部的按鈕,一時間,深埋入梁野雄xue之中的震動器便開始拼命工作。 “呵呵,精準啊,梁哥?!毙l(wèi)爍笑了笑,拿起旁邊的球桿對準雷昊的方向猛地一打,別看他的動作還十分的生疏,仰仗著非同一般的肌rou掌控力和運動細胞,這顆子球直接沖到了雷昊的xue口。 “啊啊!主人……嗯啊!”雷昊松垮的雄xue本來就被撐大到了比臺球稍微寬一些的尺寸,又被放置了這么長時間,里面早就已經(jīng)瘙癢難耐了。只可惜,肛門外圍的括約肌在盡職盡責(zé)地阻止外物入侵,臺球只是淺淺地被這個筋rou雄xue含住便失去了動力,“汪汪汪!求求主人……啊啊……別再折磨大哥……大哥的逼癢……想要……想要臺球打進來止癢……嗚嗚……” “梁哥,你的好兄弟發(fā)sao了呢,要不要滿足他?”衛(wèi)爍沒理會雷昊的哀求,反而轉(zhuǎn)過頭問旁邊的梁野。 “那是你的事,昊子現(xiàn)在可不歸我管?!绷阂皵[了擺手,又是一桿,圓球再次擊中孫煒程的后xue,他身體里的震動玩具頓時又被調(diào)高了一檔,“主人你看,我家這位狗哥哥可是都要被老子給打射了?!?/br> “你厲害唄?!毙l(wèi)爍笑著說完,眼見雷昊蠕動的腸rou快要把那顆圓球擠出來,便快速拿過另一顆臺球,更加大力的一桿沖擊出去。頓時,被后來者往前推進之后,sao浪了許久的雷昊終于被尺寸算不上小的圓球給填充了yin賤的腸道,他的軀體瘋狂顫抖,挺立的大rou更是拼命上下跳動著噴灑sao水。 “啊啊??!好大……好脹!汪汪!”還不夠,一小顆臺球根本無法讓雷昊yin賤的屁眼獲得疏解。更糟糕的是,xue口最淺的地方已經(jīng)被充滿,可這反而襯托得更深處的yin洞愈發(fā)空虛??峙抡谝粯俏璩乩餁g呼雀躍的軍人們不會知道,他們最尊重的長官正在這里,張開松垮的雄xue,yin賤不堪地哀求著想要變成一個人rou網(wǎng)袋。 “屁眼子可真是貪吃,幸虧今天用的是稍微小號一點的英式臺球,要換做直徑超過六厘米的開倫,你這賤xue可真就別想要了?!闭f著,衛(wèi)爍還輕輕舞動手里的桿子,像是老師的教鞭一般打在雷昊的xue口。 “嗚嗚嗚!沒問題……啊啊……貪吃屁眼子能……啊……能裝下……軍犬的逼……逼脹……里面好癢……”雷昊不管不顧地大叫,早已沒有了身為戰(zhàn)斗英雄的尊嚴,現(xiàn)在的他只想要獲得欲望的解放,不管是衛(wèi)爍的大rou還是拳頭、亦或是滿桌的圓球、甚至連面前這根細長的球桿——只要能捅一捅自己下賤的雄xue,無論什么都行。 衛(wèi)爍和梁野相視一笑,不需要言語便能從對方的目光中意識到彼此的意思。臺球的比賽十分精彩,可這里的對戰(zhàn)卻更加誘人,梁野好像在和孫煒程的yinxue死磕,每一下都準確地打中了對方的肛塞底座,隨著震動檔位越推越高,剛才還有一點傲氣的孫煒程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一頭不知羞恥的yin奴,就連永遠都不愿意屈從于梁野的眼神也被濃得化不開的情欲所取代。嘴角不斷滴落涎水,放在臺面上的腳掌不停地往里扣,似乎在不斷鼓勵梁野繼續(xù)推高震動器強悍的電機。 “嗚嗚嗚……”無法說話也沒有關(guān)系,喉嚨里發(fā)出的意味不明的浪叫聲在衛(wèi)爍和梁野聽起來甚為悅耳。 而與孫煒程相比,旁邊的雷昊則要豪放許多,他的雄xue中已經(jīng)吃掉了整整四顆臺球,那堅硬的樹脂質(zhì)地不斷碾壓著他敏感的腸道。只不過,雄壯威武的軍官大人還在渴求著更多,欲仙欲死的他已經(jīng)無法言語,只能任由貪婪的屁xue在主人和狗兄弟的眼前不斷開合,散發(fā)出獨屬于肌rou猛男的yin蕩誘惑力。 “啊啊……不夠……軍犬的逼……汪汪……老子的肌rou逼還不夠……主人……好弟弟……還要……大哥的賤屁眼子還要更多……嗯啊……”雷昊已經(jīng)翻起了白眼,他身下草綠色的桌面上盡是不可名狀的液體,混合了大量汗水和腸液傾斜下來,空氣里也彌漫著無數(shù)讓人旖旎的氣味。 “嗚嗚?。?!”突然,旁邊的孫煒程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在梁野又是一桿沖向按鈕的瞬間,第五檔位施加的電擊刺激著他的腸道,劇烈的快感摧毀了奴隸的理智,下一瞬間,他便硬生生被震動器推向了高潮。 “啊啊??!不行……我也……cao……??!”似乎是受到了身旁狼狗的影響,又或者是被第五顆圓球碾壓過脆弱的前列腺,雷昊也無法控制地大吼大叫,身體發(fā)出的顫抖甚至讓穩(wěn)固的桌臺都止不住地搖晃。身強體壯的筋rou軍犬似乎遠超過孫煒程的體量,如果說對方的jingye是壞掉的龍頭里流淌出的自來水,那么他的jingye就宛如能把地面上的土塊都沖上天去的噴泉。兩條狗一前一后的高潮經(jīng)過了近兩分鐘才終于結(jié)束,氣喘吁吁的他們看上去甚至有些脫力,只能靠著手上繩索的懸吊才沒有倒下去,一身性感的腱子rou已經(jīng)被如同輕紗一般的乳白粘液給沾滿了。 “哈哈,看來是我贏了!”梁野大笑著,一個飛撲便把衛(wèi)爍壓倒在臺面上,“主人,老子贏了!” “是是是,你不用說兩次?!毙l(wèi)爍寵溺地一笑,暴力地撕開梁野的馬甲和襯衫,那一對碩大飽滿的胸肌頓時蹦了出來,他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對方的乳環(huán),手指勾住這兩個小東西輕輕拉扯,“怎么?想要主人做什么?” “啊?。 比绻f雄xue是梁野的第一性器官,那么奶子便是第二——至于腿間的生殖器?那只不過是向主人展現(xiàn)自己有多么興奮的工具而已,“嘿嘿,老子要cao你!” “cao……”衛(wèi)爍還沒說話,便立刻又被梁野給打斷了。 “老子的大逼眼子快癢死了,你看看這兩頭蠢狗這么幸福,又是震動棒又是臺球的,可憐老子的爛xue一直空著,連褲子都被打濕了!”梁野說著,把衛(wèi)爍的手牽引到自己的臀峰處,果然,高檔的西褲已經(jīng)隱隱有了幾分濕潤感,“主人,你今天就是老子的,老子要用這個爛逼把主人的巨r(nóng)ou給cao射!把主人強jian到連尿都噴不出來!當著這兩條蠢狗用狗逼伺候主人的rou,讓他們倆廢物羨慕去吧!” “呵呵,小野狗可別說大話了?!毙l(wèi)爍直接拔下梁野的褲子,很明顯,就算是這樣躺平了任由對方施為的時候他也依然掌控者主動權(quán),肥厚的臀瓣往兩邊一拉開,中間yin靡的賤xue便完全抵在了他的rou棍上,“要把老子給強jian到射不出東西?光靠你這廢物爛逼可還不夠!” “啊??!不夠也不行……嗯啊……主人您都快一周沒日過老子的逼了……今天絕不放過這大jiba!”梁野放蕩不堪地浪叫,只不過是被衛(wèi)爍的yinjing抵在了xue口便已經(jīng)欲仙欲死,“沒事兒!cao……cao老子的爛逼!這是老子唯一想要的獎勵!就算把老子這頭廢物肌rou狗給cao昏了,主人您只需要繼續(xù)再把老子活生生cao醒過來就行!汪汪!今天主人的所有精尿都是老子的!cao爛老子的逼也沒關(guān)系!老子的雄xue要吃主人老公的濃精和圣水!” “哼,如你所愿!”衛(wèi)爍惡狠狠地說,然后便不再多言,礙事的褲子一扯開,吐露出前列腺液的巨龍頓時便插入了上方的雄xue,用這條黝黑腥臊的性器滿足“勝利者”的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