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貓咪與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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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本就是一座濱海城市,較低的緯度讓這里的氣候四季溫暖和煦,再加上衛(wèi)爍這一棟精心裝修過的大別墅安裝了完備的供暖與制冷設(shè)施,使得室內(nèi)可以終年維持著二十多攝氏度的氣溫。自然而然的,這種恒溫狀態(tài)也方便了一家子二十出頭的男人們激情四射的生活。別說是隨時被命令著保持全身赤裸狀態(tài)的奴隸們,就算衛(wèi)爍這位高高在上的主人也幾乎是不著寸縷的,最多也不過套上一條松垮的五分褲遮擋住隱私部位。只是,那根完全疲軟下去都有十多厘米長度的巨蟒在沒有內(nèi)褲的限制之下,每每隨著衛(wèi)爍行走都會在褲襠里如同鐘擺一樣晃動,而衛(wèi)爍自己也對其他人或明或暗的火熱視線無動于衷。至于是單純無所謂還是故意欲蓋彌彰的勾引,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初春的海邊雖說陽光明媚,但是連帶著大量水汽涌向陸地的輕風依舊充滿了涼意,大門一打開,超過十攝氏度的內(nèi)外溫差立刻產(chǎn)生了一股熱流撲面而來。也許是從小到大的成長經(jīng)歷讓衛(wèi)爍早就習慣了近乎衣不蔽體的生活——自童年時期就待在雇傭兵團的他早就習慣了那赤道線附近的炎熱天氣,跟隨戰(zhàn)斗隊伍的前輩們一起訓練時,更是套上遮蔽私處的泳褲和保護雙腳的軍靴就肆意地在沙灘上奔跑。 站在玄關(guān)處,剛剛從外面疾步走回家里的衛(wèi)爍身體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三兩下脫掉風衣、工裝褲和里面的內(nèi)村,從旁邊的五斗柜里拿出短褲和背心,大腳下踩上一雙人字拖,頓時,總感覺身體有點沉悶的衛(wèi)爍暢快地呼出一口氣。 這棟房子是許多年前購置的,裝修也按照衛(wèi)爍自己的意思,在當時還屬于較為前衛(wèi)的工業(yè)風讓所有客人進門第一眼就覺得這不是用來生活的住宅、反倒像是拿來展出新銳藝術(shù)品的場館。零零散散住了一小段時間,衛(wèi)爍自己也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這才在開學的時候舍棄了豪宅,搬到那個只有幾平米面積的學生宿舍里去。 雖然沒有到戰(zhàn)后創(chuàng)傷癥這么嚴重,但是衛(wèi)爍清楚自己的狀態(tài),為了從殘酷的戰(zhàn)場上存活下來,他剝離了自己有血有rou的那一部分,只留下冷硬理智的鋼鐵的一面??墒?,他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任何人類都是群體動物,總是擺脫不了對一點點“人氣”的追求。 再看看現(xiàn)在,客廳上空調(diào)高了數(shù)米,天花板上垂下來的豪華吊燈冒著明亮的冷色光,被旁邊水泥漆的墻面反射向四周,看上去仍舊如同過去那樣冷漠,身處其中的感受卻已經(jīng)完全不同。餐桌上隨意地放著兩個特大號塑料袋裝滿的食材,光滑的花崗巖臺面上也四處散落了一些紙盒和金屬罐,旁邊的餐椅歪歪斜斜,畢竟不可能要求一群大男人能細心到把所有家具完全歸為。放在客廳中央的真皮沙發(fā)是許多男人最喜歡的黑色,在它和它前面的茶幾上,喝剩了一半果汁的水杯、三兩張記了幾行雜事的便簽紙、以及不知道誰又到處亂扔的運動襪……這一切景象無一不在破壞這棟內(nèi)裝堪稱藝術(shù)品的豪宅的風采,卻又帶給它前所未有的溫馨的生活氣息。 “啊!”葛鏈錚正在專心致志地洗菜,卻突然被人從后面撲了上來,嚇了一跳的他頓時露出一臉的慌張,緊接著便鎮(zhèn)定了下來,這一屋子男人,最喜歡搞背后突然襲擊的人只有一個,“小鬼,弄壞了你賠???” 抗議過、甚至生過氣,但這都沒有用,葛鏈錚這個公認做事認真負責、而且很難被改變想法的男人在衛(wèi)爍面前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耐心。小到生活瑣事、大到工作和前程,無一不在衛(wèi)爍的影響之下發(fā)生了若有若無的改變。 談戀愛的雙方是否應(yīng)該為了對方而改變自己?對于這個問題,恐怕不同的人都會有不同的回答。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們都會潛移默化受到對方言行舉止的感染。因為這是愛情,會愿意把遙不可及的未來幾十年都彼此托付的愛情。 “嘿嘿——”衛(wèi)爍的心情很好,準確地說,自從這棟房子被愛人們逐漸填滿之后他的心情就沒有變壞過。一只手從葛鏈錚的身后摟住他的腰,同時另一只手抓住洗菜盆,免得這東西真翻倒在地,“錚哥寵著我嘛。” “爪子拿開!”葛鏈錚沒好氣地吼了一句,可也就只是這樣了,不管是在他性感的鯊魚肌和人魚線上緩慢滑動的左手還是和他的手掌十指相扣的右手,他都沒有任何實際上的反抗行動。顯然,看起來有點內(nèi)向和冷清的男人和衛(wèi)爍一樣,都無比眷戀著彼此的溫情。 “不要?!备疰滃P是第一個讓衛(wèi)爍真正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的人,將近一米九身高的大男人嘟著嘴撒嬌,竟然沒有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違和感。前面提過,奴隸們通常都是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此刻的葛鏈錚也不例外,這一身除了遮擋住胸前的圍裙之外就沒有一星半點礙事的衣物。至少站在衛(wèi)爍的角度從葛鏈錚身后看過去,小麥色的肌膚包裹住健美的筋rou,整個人處處都散發(fā)著被稱為雄性荷爾蒙的媚藥。 兩口子在一起時間太久會膩嗎?也許十年后會的。但是當下,衛(wèi)爍只知道,雖說眼前男人裸體圍裙的樣子他已經(jīng)見識過無數(shù)次了——就連葛鏈錚自己也從一開始的滿臉羞臊變成了現(xiàn)在的習以為常,但是,人間尤物的風采依舊強烈。不用說倒三角的背肌和精干壯實的公狗腰,就光是兩個飽滿圓潤如同水蜜桃一樣的臀瓣就讓衛(wèi)爍唾液橫流,恨不得直接咬上去,咀嚼出專屬于yin蕩性奴母狗的甜美汁水。 其實,葛鏈錚的rou體衛(wèi)爍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而且是從內(nèi)到外的完全掌控??墒撬^的性感總是如此,往往只會體現(xiàn)在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細節(jié)之中。要真做一點比較,認真做家務(wù)的葛鏈錚在下賤浪蕩的程度上肯定比不過掰開雄xue求cao的時候,卻也正是如此,隱秘的雄xue在臀縫里若隱若現(xiàn),圍裙的系帶固定在腰間,尾端不算長的繩子自然地垂在翹臀之上,被衛(wèi)爍注視著,一會兒從左滑到右,一會兒又恰巧淺淺地卡在臀縫里,只能葛鏈錚邁開雙腿的動作才會離開、或是被夾得更緊更深。 “喂喂喂,別亂發(fā)情,不想吃飯了?”本來,葛鏈錚完全習慣了自家男人像塊牛皮糖一樣總喜歡趴在自己身上,反正強壯的身體也不介意多這么一個負重。但是,當那條無數(shù)次讓他欲仙欲死的巨龍逐漸蘇醒,甚至還得寸精致地抵在他的屁股上時,葛鏈錚就決定不能再讓對方肆意下去了,“做飯呢,要發(fā)情去找昊哥去,別以為我聽不見,剛才在外面,昊哥都被你搞得快崩潰了?!?/br> “唔——可是我剛剛才罰了他要靜置半小時呢,新鮮穿刺上去的乳環(huán),得用這種方式讓他好好記住這一刻的滋味?!笨雌饋硐裨诮忉?,但仔細一想便知道這是完全的強詞奪理。衛(wèi)爍不過是脫口而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理由,這樣才能給他發(fā)揮著價值的咸豬手打掩護,“再說了,你不想要?錚哥,狗jiba硬了。” “硬了也不行!”葛鏈錚堅定不移地拒絕,臉上的紅色都快要蔓延到耳根子去了,他可不想又一次搞得滿屋子狼藉躺在床上被衛(wèi)爍喂食。強壓下心中的欲望,葛鏈錚一左一右拍開了衛(wèi)爍的雙手。只不過,衛(wèi)爍不愧是對自家奴隸的身體掌控得無比嫻熟的主人,就這么三兩句話的挑撥和帶著一丁點兒性暗示的撫慰后,葛鏈錚的jiba便已經(jīng)把圍裙頂成了大帳篷,本來便已經(jīng)有點空虛的屁眼子更是風sao又yin蕩。 “呵呵——”衛(wèi)爍意味不明地一笑,充滿了危險的氣氛。他能忍住,或者說論起忍耐性,他恐怕遠遠凌駕于所有男人之上。畢竟,作為一位主人,除了能從將肌rou猛男們壓在身下cao得顛鸞倒鳳獲得快感之外,一點點勾引出情趣、逼迫著他們在yuhuo焚身的時候毫無尊嚴和底線地跪地哀求,以此獲取來自主人的仁慈、滿足骯臟又下賤的筋rou胴體那極致yin賤的欲望,也是一種更特別、滋味更豐富的快感。 “你要是沒干就去樓上,我這邊的飯很快就好了,去把大煒叫下來。誰知道他到底干嘛去了,別又像前幾天一樣自己跑浴室里面玩開了吧?”要說葛鏈錚不知道衛(wèi)爍這樣做的本意?他當然知道。不過所謂的主奴關(guān)系,不正是施虐狂和受虐狂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才建立起來的嗎? 雖然葛鏈錚一直在腦海里用“我肚子餓了”這樣牽強的理由說服自己就是了…… “好啦,不逗你了?!备疰滃P一直沒扭過頭,衛(wèi)爍也不在意,只是無奈地給對方一個輕吻,然后便轉(zhuǎn)過身朝樓上走去。至于為什么不把搞裸體圍裙誘惑的男人就地正法?這都無所謂,時間還多得很,沒聽說過“越是窖藏的酒就越香醇”的道理嗎? 真要說起來,孫煒程這家伙可真算是天生的yin貨。當初葛鏈錚明明都已經(jīng)被他cao得直喊老公,換做其他男人恐怕就會維持著這樣一份征服了同類的虛榮心繼續(xù)調(diào)教下去,可孫煒程不是這樣,沒兩次zuoai過后,自覺有些無法得到完全滿足的他主動戴上了項圈,即便在把葛鏈錚cao得逼xue外翻的時候他都要求對方一直拽緊脖子上的牽引帶,到了后來更是主動學起了狗叫。實話說,遇見衛(wèi)爍之前,孫煒程和葛鏈錚的交配幾乎沒有使用過除了狗爬式之外的體位。畢竟,公狗與母狗的配種,體位的選擇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能從一個威武霸道的大jiba猛一主動墮落成拋棄人格尊嚴的yin犬,甚至變成了自家sao零老婆的人形按摩棒。除了孫煒程之外恐怕也沒誰了。 就算到了現(xiàn)在,這頭壯漢的下賤本能也不見絲毫的減弱,被衛(wèi)爍調(diào)教開發(fā)過后更有變本加厲的趨勢。體育訓練和籃球比賽時少不了一屁股的跳蛋和堵住雄xue的拳頭肛塞,孫煒程還說這是對自己爛逼眼子的持續(xù)訓練;每次在階梯教室上課他都會跑到最后面的座位,從尿門里掏出jiba,將具有電擊功能的尿道棒插入其中全程開到最強功率,還自稱這是在訓練自己的意志力;回到家的他更是浪蕩不堪,對于兄弟們吸滿了腳汗的臭襪子更是來者不拒,似乎不在rou上套幾只、不往逼里塞幾雙他整個人就算不上完整。 就說前幾天,一向早起晨練的孫煒程稍微賴了會兒床,等其他人把早餐準備好后梁野才將他叫醒。所有人都知道一個事實,那便是剛剛清醒過來的男人都會面臨晨勃的窘態(tài),更不用說是孫煒程這般血氣方剛的青年人了。不過,這個男人沒有絲毫害臊,當著梁野的面擼動起了自己的大jiba,不出幾秒鐘前列腺液就流滿了整個胯下。緊接著,借著新鮮榨出的、還有點溫熱的yin液的潤滑,三兩根手指很快就進入了他自己的屁眼子。孫煒程和梁野是一直以來的死對頭,但他不但不在意自己的老冤家的視jian,反而大喇喇地張開健美的雙腿,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讓梁野能輕而易舉看到孫煒程yin蕩又松垮的屁xue是怎樣一番美景。 梁野畢竟是最為服從衛(wèi)爍的奴隸,見到狗兄弟這幅模樣,就算jiba都硬成了燒火棍也仍然不敢肆意妄為——還被孫煒程嘲笑為“沒種的廢物”。頂著對方戲謔的笑聲,梁野跑下樓,喊來了衛(wèi)爍,自己則是恭恭敬敬地跪在臥室門口,等待主人解決發(fā)情的野狼。至于衛(wèi)爍,怎么可能讓孫煒程這種過分囂張的行為得逞?直接從調(diào)教室里拿來一根以他自己的yinjing為原型倒模做成的假jiba,對準孫煒程的屁眼子一捅到底,然后丟下一句“再不下來吃早飯那就一周都不準喝jingye和圣水”便牽著野狗離開了二樓臥室。 衛(wèi)爍的威脅自然成功了,對孫煒程這一頭賤種畜生來說,自顧自的撫慰哪里比得過來自主人惡狠狠的訓斥?不過,饑渴的屁眼子還是離不開jiba,這頭壯漢便用力夾緊了肛門括約肌,風sao地扭動著大屁股爬到了一樓,老老實實地跪在餐桌旁,時不時向進餐的主人討要一點面包皮之類的殘羹以飽腹。 當然,衛(wèi)爍對他擅自亂發(fā)情的懲罰還不止于此。孫煒程是如此的yin蕩下賤,以至于像鞭刑、體訓、拳交、野外暴露這樣的羞恥性質(zhì)極強的玩法只會帶給他遠超過痛苦的快感??墒切l(wèi)爍不愧為經(jīng)驗豐富的主人,他抓住了孫煒程的弱點——既然這么急不可耐,那就讓你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卻得不到任何釋放。衛(wèi)爍讓孫煒程跪在餐桌的另一邊,然后直接抓過身旁的梁野,二話不說就讓它騎乘在自己的巨r(nóng)ou上,沒有抽插、也不進行任何的cao干,只是讓梁野把這一根大棍子當成一把椅子,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坐在上面,每一次調(diào)整坐姿或是起身去夾遠處的菜肴都會有一些淺淺的滑動,弄得梁野渾身發(fā)抖、浪叫不停。 至于孫煒程?當他看到了梁野坐在主人大jiba上時那滿臉蕩漾的春意,聽到他在整個用餐過程中都沒有斷絕過的輕聲yin叫,孫煒程又哪里還能忍?。坎贿^衛(wèi)爍是鐵了心要好好教訓一番這頭狼狗,非但不去理會孫煒程的苦苦哀求,反而還在結(jié)束就餐過后興致大發(fā),硬生生把梁野按倒在桌面上強暴了一炮才放過多方。至于在野狗的逼眼子里慢慢流出的濃精——這可是充滿了雄性氣味的第一泡鮮美的jingye——則被雷昊舔了個一干二凈,梁野更是幸福地與衛(wèi)爍接吻,還故意用非常鄙視的眼神多次挑釁孫煒程。無論如何,唾液也好jingye也罷,只能看不能舔的懲罰讓孫煒程幾近發(fā)瘋。 雖說是這樣,但包括衛(wèi)爍和孫煒程自己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樣所謂的“懲罰”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用,反倒是會加深孫煒程與其他狗奴們“爭寵”的心態(tài)。如何讓自己的大逼眼子更加糜爛,如何在健美的筋rou上增添些專屬于yin奴的性感,如何讓主人忘掉那個冷冰冰的名為“小便池”的東西而完全把肌rou人犬們的狗嘴當成移動尿壺……自那天早上之后,這樣的一系列問題就一直縈繞在孫煒程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呵,居然在做正事!”衛(wèi)爍先是到了臥室中找尋一番,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家愛犬的身影,在走廊上踱步了一小會兒,他才隱隱聽見隔著實木門從書房里傳來打字的聲音。慢慢推開門,沒有驚動里面的孫煒程,衛(wèi)爍才看到坐在電腦前的男人,戴著耳機、雙手在鍵盤上飛舞,口中還念念有詞地說著些什么,顯然是在和信號對面的人聊著正事。 對于孫煒程來說,這樣的場景確實十分新鮮。不是沒有見過孫煒程認真做事的模樣,也不是不知道自家男人一直都是公私分明的性格,可在當下這一瞬間,從門縫里看到愛人端正的坐姿、微微皺起的眉頭、以及穩(wěn)重可靠的談吐,衛(wèi)爍竟是有些呆住了。認真的男人為什么最有魅力?為什么相對于二十出頭的男人們鮮rou一般的rou體,許多人更喜歡穿著正裝、性格沉穩(wěn)的正裝精英男?答案已經(jīng)揭曉。 從張揚的性格慢慢蛻變,成熟的魅力逐漸展現(xiàn),步入社會的男人在殘酷的現(xiàn)實中不斷被打磨,棱角并沒有變得平庸而是被好好地收斂起來。他們的衣著由青春陽剛的運動潮牌變成了英姿挺拔的正裝,看上去似乎千篇一律,但在這西裝鎧甲之下掩藏起來的是更加強烈的熱血和野心。沒有囂張也不見庸碌,頂天立地又不會自命不凡,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自外形開始到整個人的內(nèi)里的完全進化。 而孫煒程,這個連大學都還沒有畢業(yè)的青年,雖然臉上稚氣未脫、那嚴肅處理公事的樣子似乎還有些模仿成年人的痕跡,但是,一切的苗頭都已經(jīng)興起了,不由自主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不用說,給予他足夠的時間和閱歷,必定會成長為一位氣概不凡的男子漢。 不過現(xiàn)在嘛,未來的男神還坐在他的小房間里,隔著網(wǎng)絡(luò),還有些生澀地處理一系列事務(wù)性的問題,時不時抓耳撓腮的樣子顯然遇到了一點阻礙。至于衛(wèi)爍?他可不會去管什么成熟男人的魅力,無論這男人是朝氣蓬勃的青少年還是穩(wěn)重大氣的中年、包括幾十年后也許暮氣橫生的老不死,都是他衛(wèi)爍捧在心里的愛人、握在手里的奴隸。 奴隸?自然是一切為了滿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一種生物。衛(wèi)爍的社會經(jīng)驗遠遠比孫煒程豐富,但他根本沒有開口給對方幫忙的意思。書房的門慢慢推開,衛(wèi)爍貓著腰、發(fā)揮出如同執(zhí)行潛入探查任務(wù)一般的能力貼著墻腳靠近孫煒程。這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一直看著顯示器,專心致志的眉眼越看越帥氣,看得衛(wèi)爍有些春心萌動。 “沒錯,這個地方……??!”孫煒程左手拿著一疊文件,正說著話,突然間驚叫一聲,原來是被一瞬間變得濕潤的腳趾給嚇了一跳。這個搗亂的家伙當然是衛(wèi)爍無疑,既然要給自家狼狗一個驚喜,他索性直接鉆到了書桌下方,趁對方不注意,直接把露在外面的飽滿的腳趾吃進嘴巴里。 “怎么了?”隱隱約約的,能聽到一些對面從耳機里傳來的聲響。 “沒……沒事……我繼續(xù)說……”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孫煒程的眼神里滿是興奮,但同時也略帶不滿地瞪了衛(wèi)爍一眼。 相親相愛的兩個人早就分不清什么主人和奴隸的角色了,就像衛(wèi)爍多次表示自己不介意被反攻一樣。光看現(xiàn)在這一副場景,一個人高馬大的肌rou壯漢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和他桌子下雙腳的動作完全沾不上邊;同時,和他一樣身材健碩的猛男則十分可憐地跪爬在地上,不時用鼻子嗅了嗅這雙籃球員大臭腳的美味,感到滿意了就干脆伸長舌頭慢慢舔舐,一臉滿足的表情完全證明了他對眼前男人的迷戀。 誰是主誰是奴?只要心甘情愿,分別這種東西就像是分辨一零上下體位一樣無聊。 孫煒程的左腳搭在膝蓋上,翹著二郎腿的姿態(tài)顯然是為了讓衛(wèi)爍更加方便舔弄。不得不承認,出色的男人們各有不盡相同的優(yōu)點,但總會具備這樣那樣的共同特質(zhì)——比如好學。也不曉得衛(wèi)爍調(diào)教奴隸時究竟持有什么心態(tài),但就以這會兒伺候?qū)O煒程大腳的表現(xiàn)來看,他的技巧和本領(lǐng)顯然不弱于其他“專業(yè)”的奴隸——至少,這是孫煒程當下最直觀的感受與判斷。 孫煒程的腳掌寬大厚重,常年包裹在高幫籃球鞋里接受者嚴苛的體育訓練,這使得他的雙腳腳底都磨出了一層老繭,腳趾的力量遠遠超過普通人。要算起來,衛(wèi)爍這樣放低自己的架子服務(wù)自家奴隸的次數(shù)也不算少了,可像現(xiàn)在這種完全匍匐在地板上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孫煒程用兩根腳趾夾住衛(wèi)爍的舌頭,拉扯著這一條rou塊在衛(wèi)爍的口中進進出出,而衛(wèi)爍也配合著他的行動,總是收緊了自己的雙唇,隨著孫煒程的抽插而連帶著鮮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激發(fā)起男人們心底的施虐欲。 “我知道,這份文件昨天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男人還在說著話,臉上的表情在腳邊男人的影響下依然無動于衷,只是時不時繃緊又放松的四肢肌rou證明著他不平靜的內(nèi)心。得益于電腦椅的穩(wěn)固,這位將近兩百斤重量的筋rou壯漢可以把自己完全倚靠在座位上,雙腳離地,腳掌在自家愛人的臉上肆意碾壓。 “唔——”猝不及防之下,就算是做了大量心理準備工作的衛(wèi)爍都小聲呻吟出來。孫煒程腳掌的長度肯定是超過衛(wèi)爍的臉的,一左一右的大臭腳踩在他帥氣逼人的臉頰上,還故意往中間靠攏,將原本就有一點呼吸困難的鼻梁骨死死夾住??刂菩迈r空氣進出的器官被堵死,帶給衛(wèi)爍微微的一點窒息感,逼不得已之下,只能張大嘴,貪婪地吸吮周圍的氧氣。這當然是孫煒程愿意看到的狀態(tài),被衛(wèi)爍吸入肺部的每一口空氣都經(jīng)過了他自己大臭腳的“過濾”,滿是濃郁香醇的爺們氣味。 衛(wèi)爍被這么一搞,眉頭向上挑著,帶著一點怒意盯著孫煒程。但是他這才發(fā)現(xiàn),由于桌面的遮擋,專注于電腦屏幕的孫煒程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內(nèi)心既是無奈又是寵溺地嘆了口氣,也不再理會自家狼狗無比囂張的行為,反正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寶貝戀人,這一切都無所謂了。更何況,相比起孫煒程一次又一次在自己腳下射精噴尿的慘狀,衛(wèi)爍頓時都覺得他這樣的行為似乎有些微不足道。 恐怕也只有像衛(wèi)爍和孫煒程這樣心血相交的主奴之間才會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特殊情感,換做建立在rou欲之上的關(guān)系,恐怕雙方的你爭我奪早就變成了一片刀光血影,那是一種得寸進尺的關(guān)系。而衛(wèi)爍和他的奴隸們卻有幾分相敬如賓的感覺,一方面,強烈的欲望成為年輕氣盛的男人們紓解郁結(jié)的方式;另一方面,彼此的互相包容又讓他們恨不得把最好的奉獻給對方。 就像以前,每一次yin蕩的調(diào)教之中,只是簡單地因為衛(wèi)爍的一句“我希望”,男人們就完全拋棄一切尊嚴和高傲,忍耐著rou體的痛楚,堅定不移地執(zhí)行起主人的命令。也像現(xiàn)在這樣,高高在上的主人對于自己此時此刻卑微的姿態(tài)沒有絲毫介意,面對人形犬的肆意妄為也只是帶著點苦笑去放開自己,完全接納對方。 興許孫煒程也能明白這一切,雖然看不見衛(wèi)爍的表情,但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中斷過的靈巧的舌頭一直都在彰顯出他的主人的順服。是的,真正主奴間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既是奴隸被主人馴化、亦是主人對奴隸的順從。 上面,孫煒程嚴肅認真的模樣看起來非常帥氣;下方,籃球員的大腳踩踏在另一位肌rou猛男的臉上看著也十分yin蕩。兩者宛如絕對相反但又異樣統(tǒng)一的極端,也就在孫煒程的工作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他強壯的兩只腳掌總算是放過了衛(wèi)爍,離開這位大男人的臉,衛(wèi)爍貪戀地大口喘息起來,拼命補充氧氣來緩解一時的暈眩。 “呼——”深呼吸幾下,衛(wèi)爍不得不承認,就算作為一位純一猛主的他也有些眷戀于孫煒程的體位——或者說雄獸們的愛戀本就是誕生于最原始的野性沖動。衛(wèi)爍不由得想起他的其他奴隸們,自從確認關(guān)系的那一天起,衛(wèi)爍就根本沒有再處理過自己的運動服。 到了早晨,習慣于晨練的主人剛回到家中,被一身臭汗濡濕的所有衣物就會在轉(zhuǎn)瞬間被男人們搶走。孫煒程和孫衛(wèi)東兄弟兩人鐘愛內(nèi)褲和襪子,原因是這兩個部位是主人的氣息最濃烈的地方;葛鏈錚和石峰則是更喜歡衛(wèi)爍的鞋子,那一雙雙各式各樣的鞋靴,馬拉松跑鞋十分輕巧靈便、籃球鞋厚重扎實、軍靴則處處散發(fā)著冷酷的魅力……但無一例外的是,所有這些曾經(jīng)包裹住衛(wèi)爍大腳的東西都充滿了極為濃郁的汗臭味。衛(wèi)爍是非常愛干凈的人,可這畢竟是劇烈運動過后吸飽了腳汗和體位的玩意兒,一脫掉便能滿屋飄香。但是強壯的肌rou猛犬們只覺得無比鐘愛,一次次的禁錮調(diào)教之中,他們都會懇求著主人把這些寶貴的臭鞋插在自己的大rou上,在調(diào)教的最后把濃郁腥臊的狗精噴灑在里面。 至于雷昊和梁野?這兩條大狗與眾不同,前者是由于作為軍人所養(yǎng)成的對命令的完全服從、以及對親生弟弟的愛憐,后者則是悲慘的過往使他完全把沒有安全感的自己展現(xiàn)在主人面前,但是他們都真正將主人放在了至高無上的地位。于是,不像其他的sao逼公狗一樣去搶奪主人的貼身物件,兩位猛男只是安靜地跪在旁邊,用這樣幾乎沒什么情趣的姿勢表達他們內(nèi)心的臣服。直到主人脫離開其他兄弟們的糾纏,慢慢走過來,或是隨口啐點唾沫作為賞賜、或是饒有興趣地對準兩根巨大的狗鞭挑逗一番、亦或是來了興致直接將美味的圣水釋放在他們的狗嘴之中……當然,更多的時候,主人連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只是在路過的一瞬間伸手揉了揉他們的腦袋而已。 好似在對待一個個物件,擺放在旁邊卻又無人問津。但是雷昊和梁野都愿意,甚至可以說,只要作為主人的衛(wèi)爍能不時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里,這便算得上天大的幸福了。 話題稍微扯遠了一些,我們的視線還是應(yīng)該回到主奴位置互換的書房,現(xiàn)在的衛(wèi)爍仿佛像是渴望著成為主人私人物件的梁野,跪在桌子底下,視線看不見孫煒程的樣子,只能盯住他粗壯性感的大腿和就算躲藏了起來也仍舊能見到一些輪廓的胯下。 據(jù)說,男人們的精力和欲望都與腎臟的強悍程度有關(guān),而腎臟勇猛的人總會長著較為旺盛的剃毛。這一個觀點至少在孫煒程這里是成立的。男人的小腿上密布著汗毛,黝黑而又堅韌,既不像某些人那樣看上去毛絨絨的雜亂成一團、又不會因為太過卷曲和纏繞使得感官不佳。孫煒程的腿毛根根分明,并不算長,卻把他健碩的小腿襯托得好像是一頭沉睡在灌木叢里的野獸。 衛(wèi)爍稍微平緩了一些的心情被這一對專屬于純爺們的性感雙腿給再度激發(fā)起出來,只見他又一次俯下身,慢慢親吻著孫煒程的腳背?;顫姷纳囝^伸出了半截,從孫煒程的大腳趾上慢慢舔過,經(jīng)過堅硬又性感的足弓繼續(xù)往上移動,在脛骨的外面留下一條纖細的水痕,終于停在了膝蓋的位置上。同樣的事情被他繼續(xù)重復(fù),直到孫煒程的兩條腿都似乎變成了剛出浴的狀態(tài)才終于放過了他。 “好的,沒問題,這東西……啊??!”孫煒程臉色通紅,但還是拼命克制住身下的快感來維持理智。但很不幸,本以為衛(wèi)爍只是繼續(xù)他舔舐腿腳的行為,卻沒想到在下一個瞬間就發(fā)生突變,男人伸長了脖子,直接把整個腦袋埋入了孫煒程的大腿內(nèi)側(cè),有些堅硬的短發(fā)刺激得敏感的皮膚一陣發(fā)顫,“嗯……沒事……我家的小貓……” “哈哈,沒想到讓人畏懼的籃球隊主力居然還有這么一面?還以為你對這種小動物沒什么興趣呢?!笔虑檎劦貌畈欢啵瑢Ψ诫m然是領(lǐng)導(dǎo),但也不介意和孫煒程開幾句玩笑,而這話雖然沒有泄露,但輕柔的聲音并不能逃過衛(wèi)爍耳力的捕捉。 “??!cao!”孫煒程剛想說話,沒想到更加刺激的事情發(fā)生了——衛(wèi)爍沒有理會孫煒程完全打開的大腿,而是用一只手插入了寬松的褲管,這條只有三分長度的運動短褲又哪里能起到遮羞的功能,輕輕一抓,衛(wèi)爍就把孫煒程已經(jīng)半硬的大jiba從褲子和大腿根部的縫隙里拉了出來。緊接著,雙唇并用,他二話不說就把這條下賤的狗rou含在嘴里,這樣的行為自然是換來對方一陣大叫,“對不起——cao!這家伙居然舔腳心!” “沒事沒事,少年人就該活潑一點嘛?!彪y道這樣的一個成年男子真不知道孫煒程這邊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可能,只是沒有戳破罷了。同樣是男人,而且都是身強體壯如狼似虎的年紀,有些無傷大雅的小情趣反而會顯得更加有意思,“反正現(xiàn)在該說的也說清楚了,我們互相交換的文件也完成了,那我就先下線了,你好好陪一陪你的小——貓——咪——” “好……再見……”話音還沒有落下,對方就主動切斷了網(wǎng)絡(luò)連線,而孫煒程的jiba早就被衛(wèi)爍含入了一大半,意亂情迷的他根本沒有聽出通話結(jié)束前那一字一頓、充滿著異樣情緒的挑逗。 “咕嘰咕嘰——”這種水聲在衛(wèi)爍的家里早就十分熟悉了,孫煒程從天一亮的訓練開始就一直維持著高昂的性欲,之所以回到家還套上一條短褲也只不過是為了阻擋更多的yin水留下弄濕地毯。衛(wèi)爍借著前列腺液的潤滑,不出半分鐘就把孫煒程的大jiba弄硬,已經(jīng)為男人們koujiao過許多次的主人已經(jīng)逐漸擺脫了最初的生澀,雖說還不可能把這種超過二十厘米的rou棍完全深入自己的喉嚨,但技巧的進步仍然弄得孫煒程欲仙欲死。 同時,相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孫煒程心理的愉悅更加強烈。畢竟,自己這一個早就被剝奪了生殖器權(quán)利的排泄器官,現(xiàn)在可正在被一向高高在上的尊貴主人主動含在口中,甚至偶爾一下不經(jīng)意間被牙齒觸碰到柱體都會讓孫煒程誤以為這是主人玩弄賤rou的手段。雙重的快感并不是簡單的疊加,反而構(gòu)成了如同乘法一般加倍的樂趣。 “cao啊!主人!小爍!”大聲yin叫起來,孫煒程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什么狀態(tài),在這種刺激之下,他想要更多——這是所有男人都有的天性,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包括睪丸在內(nèi)的整套生殖器都塞入衛(wèi)爍的嘴巴里。于是,腦袋都有點迷糊的人形犬不由自主地將雙手放在衛(wèi)爍的腦后,作勢就要往下壓。 “畜生!把狗爪子拿開!”衛(wèi)爍怒吼一聲,頓時讓孫煒程清醒了過來。 “對不起!主人!汪汪!求主人原諒!”這就是孫煒程這頭肌rou奴隸的狀態(tài),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當主人愿意放低身段服務(wù)自己的時候,這便是奴隸莫大的榮耀,可卻并不代表著他可以得寸進尺。也正是像這樣一次次瀕臨身份認知邊緣的精準訓練,讓孫煒程的靈魂之中深深鐫刻上了“臣服”這兩個大字。 “哼!掌嘴,報數(shù)!”衛(wèi)爍冷冷地說,他的左手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形成了圓環(huán)狀,然后抓住孫煒程的大卵蛋往下拉扯。 “啊啊?。∽衩?!”jiba血脈噴張,越來越臨近高潮的睪丸已經(jīng)微微往上提起,卻又被衛(wèi)爍強制性地拉開,這一對飽受折磨的狗卵子早就在牽引訓練下變成了如同犬類一般懸垂在胯下的小球。當然,此種折磨對孫煒程來說是欲仙欲死的,他把雙腿分得更開,讓衛(wèi)爍更加方便地玩弄自己的賤rou生殖器。隨后,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臉上,本來就有點血液噴涌的臉頰頓時變得更紅了,“一!啊啊!” 本以為就這么掌嘴便能結(jié)束懲罰,可孫煒程沒想到,當他把數(shù)目報出來之后,可憐的大睪丸立刻被衛(wèi)爍狠狠地拍了一掌,猝不及防之下的劇痛讓他差點控制不住地掙扎起來。索性,就算被弄得流出了一點生理性的淚珠,絕對的服從意識也還是讓他穩(wěn)住了身體。緊接著,guntang的yinjing就再次進入了衛(wèi)爍那個溫暖濕潤的口腔,一下深喉到底,孫煒程甚至能聽見來自主人喉嚨的一些干嘔聲。 “唔唔唔……主人……不用……啊啊啊……程哥好愛你……小爍……你對哥哥真是太好了……好主人……汪唔汪唔……”胡蘿卜加大棒的手段十分老套,但招不在新、管用就行,正如衛(wèi)爍現(xiàn)在所做的一樣,臉上的羞辱、卵子上的劇痛、jiba的快感和心中的幸福瞬間就被全部打碎了重新融合,讓孫煒程飛上了九霄云外。 “繼續(xù)!”喉嚨里十分不暢快,但還是能勉強忍住,衛(wèi)爍也動情了,可是卻故意用這種冷漠的聲音命令道。 “是!啊啊啊??!爽?。《?!汪汪!” “爛貨!” “汪汪!老子是爛貨!孫煒程是永遠都只配被衛(wèi)爍主人虐待的賤婊子!” “用力點,狗逼!” “汪汪汪!狗逼明白!嗯?。÷炎印仿训耙?!嗚??!主人的嘴巴……舒服死了……唔唔唔……主人……” “叫個屁!你的報數(shù)呢?” “四!五!賤畜生知錯了……小爍……程哥的賤rou好爽……卵子……卵蛋好痛……嗷嗚……謝謝主人……嗚啊……” 所以說,不管實際上的物理意義的“高低”是什么樣,這主人與奴隸的本質(zhì)永遠都無法改變。舔腳的是誰?是主人。koujiao深喉的是誰?還是主人??蛇@有什么特殊意義嗎?沒有。yin蕩下賤的肌rou婊子只會是奴隸自己,只有孫煒程這樣骯臟下賤的畜生才會真正在主人面前展露自己的一切,無論是痛苦還是恥辱,都只會把他引導(dǎo)向欲望大門之后充滿歡愉的奴性之地。 啪啪聲一直在房間里回響,衛(wèi)爍折磨孫煒程睪丸的力道控制得非常好,能讓他感受到劇痛卻不會帶來絲毫的損傷。而孫煒程就不一樣了,盡全力讓主人滿意的奴隸對自己下手非常狠,這才幾下過后,一張俊臉就已經(jīng)微微腫起了一個弧度。 “哈……啊啊……主人……唔唔唔……”只有十次,但孫煒程還是覺得自己坐著過山車從高空俯沖而下,而且這樣的過程仿佛重復(fù)了上百次。終于結(jié)束了,衛(wèi)爍放過了孫煒程的卵蛋,那已經(jīng)完全布滿口水的大jiba翹得老高,顫巍巍的樣子既雄壯又可憐。窗外的日光照耀在孫煒程身上,星星點點的汗水與眼角的淚珠同時閃耀著亮光,相互呼應(yīng)起來完全就是受虐狂該有的模樣。 “在這兒呢,程哥?!庇袝r候,像這樣的強烈激情才是奴隸真心想要的,至于那根一直在跳動的大狗rou是否真正達到高潮反而不是主要的評判依據(jù)。衛(wèi)爍的手段無比高超,但也從來不會忽略對自家奴隸的安撫。他從桌子下爬出來,雙手慢慢從孫煒程的大腿上滑過,撐在椅子左右兩邊的扶手上,整個人居高臨下地把孫煒程圈在里面,迫近的面孔讓孫煒程的整個視野中都只剩下他最愛的男人的模樣。 “唔唔唔……”激情之后便是溫存——雖說這兩個家伙的調(diào)情也激烈得像燒開沸騰的水壺一樣,衛(wèi)爍與孫煒程舌尖交互,兩人的唾液彼此混合了咽下去。不用任何的命令和要求,孫煒程的雙手便已經(jīng)環(huán)繞住了衛(wèi)爍的脖頸,兩條本該如同擎天柱一般堅固的大腿也慢慢纏繞在衛(wèi)爍的腰肢上。這幅yin蕩的樣子,哪里還有一絲一毫叱咤球場的霸氣,反倒是像極了一頭發(fā)了情懇求大jiba老公配種的賤畜。 “呵呵——”衛(wèi)爍笑著,眼神里盡是寵愛,“我家什么時候養(yǎng)了貓?嗯?” 上翹的尾音好像一條輕柔的羽毛,弄得孫煒程的心臟癢極了。再想起剛才掛電話的一瞬間,未來的上司那最后幾個充滿調(diào)笑的字眼,他頓時有一點羞臊,卻又坦然地對自家小鬼說道:“你別笑話程哥了,好主人,程哥知道錯了。老公你怎么會是小貓咪?我家小爍明明是大老虎,虎嘯山林、霸氣側(cè)漏,像程哥這樣的一頭威武的猛獸都只能臣服在老虎霸王的身下,心甘情愿成為被虎鞭日穿雄xue的sao逼老婆。嗷嗚!” “真是,越來越會調(diào)情了?!倍颊f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孫煒程這個一向大大咧咧的籃球痞子,在衛(wèi)爍面前可以算是突破了無數(shù)底線,曾經(jīng)覺得這些rou麻話十分娘炮的他現(xiàn)在幾乎句句都能說出新意來。衛(wèi)爍無奈又欣喜地笑著,兩只手掰開了纏在自己腰上的男人的腿,然后讓對方自己抱住膝彎,而他自己的手則往下移動,一只在孫煒程的小腹上緩緩勾勒出腹肌和人魚線的輪廓,另一只則是輕車熟路地來到男人的臀縫里,還故意用稍微有些堅硬的指甲戳了戳對方的xue口。 “汪唔……老公!”不知為什么,這時候的孫煒程一改方才的囂張,反倒是溫潤得如同與男人膩歪的小受,喊出口的也不是“老子”、“主人”之類的粗話,反倒是將“老公”這兩個字喊得理所應(yīng)當。 “一碰就開,真是個大松逼?!毙l(wèi)爍的指尖都沒有用力,微微閉合的屁眼子便立刻張大成一枚硬幣大小的圓洞。借著正午的陽光,衛(wèi)爍能淺淺地看到孫煒程直腸的最末端,鮮紅嬌嫩的腸rou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上面早已布滿了粘稠的腸液——或者說是“逼水”才更加恰當,一副任君采劼的狀態(tài)。 “哈……是……哥哥的屁眼子被衛(wèi)爍弟弟cao開……都是學弟太會玩……嗯……太能cao了……學長的雄xue被……唔唔……被開苞……被拳交……早就變成……變成合不攏的大松逼……好弟弟……小爍老公……讓賤貨老婆爽……嗯啊……求你了……”哀求聲一點都不失男人的風采,嗓音仍然保持低沉性感的魅力,這樣的形勢下反而映襯得孫煒程的浪蕩更加顯眼。 “想被配種,那還得看學長你的屁眼子能不能把jiba夾進去。”可能是孫煒程故意的,這難得一次在家里穿著的短褲竟然被從前后兩邊剪開了一個洞,裂口邊緣懸吊著根根布料絲線,好像被暴力撕扯開了一樣。迷彩色的碎布條掛在孫煒程的大屁股上,中間的逼眼子根本不用調(diào)教就能自行分泌出yin水,“真是絕世好逼?!?/br> 聽了主人的贊美,孫煒程更加興奮了,yin蕩地扭動他的腰肢,還一邊說:“學弟你看看前輩的sao屁股……啊啊……這一身腱子rou就是為了勾引學弟這樣的大jiba猛男……才……才訓練出來的……嗯……程哥的逼再好也要主人……要學弟老公來用……否則這個爛屁眼子就沒有價值了……嗚啊!”話音剛落,突然間,一塊還殘留著剛出爐的溫度的小蛋糕就從空中落下,孫煒程嚇了一跳,隨后抬頭,這才看見仍然是裸體圍裙裝扮的葛鏈錚端著一個餐盤站在旁邊,臉上寫滿了不耐。 “錚哥?!币孕l(wèi)爍敏銳的感知能力,他當然早就發(fā)現(xiàn)衛(wèi)爍站在一旁,卻沒有發(fā)出聲音提醒孫煒程?,F(xiàn)在,一塊美味香甜的蛋糕落下,瞬間就沾滿了孫煒程的汗水、前列腺液和腸液,而衛(wèi)爍也不覺得臟,反倒是十分喜歡這種被愛人的雄汁沾滿的食物,直接張大嘴把它一口吞下,“嗯嗯,好吃,錚哥的手藝就是不錯?!?/br> “呵——”冷冷地一笑,葛鏈錚對于這一家子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的雄獸們既有不滿也是無奈——其實他自己的浪蕩本性也不遑多讓,“不就讓你上樓來喊人吃飯嗎?怎么,起床要打一炮精神百倍、睡覺前再打一炮夢境香甜,現(xiàn)在連吃飯前都得cao一cao逼才吃得香?要不要我以后把這賤逼公狗當成男體盛,主人你也別再用什么碗筷了,干脆湯湯水水的全都澆在他身上,直接舔干凈不就行了?” “好啊,我沒意見?!备疰滃P時不時會爆發(fā)出來這種傲嬌任性的性格,卻也總會在衛(wèi)爍更加沒臉沒皮的垃圾話里敗下陣來。他直接伸長了手臂,抓住葛鏈錚餐盤里的又一個蛋糕捏碎,將所有殘渣全部鋪在孫煒程的腹部,然后沒有分毫介意地繼續(xù)舔食,“瞧,這多美味啊,又是逼水又是汗液,錚哥你真不來點嗎?” “你……唔唔!”葛鏈錚并非真的對眼前的一切沒興趣,他只是不想再一次輕而易舉地在衛(wèi)爍面前繳械投降。不過,抱怨和反抗的話被打斷,一直靠在椅子上的孫煒程直接抓住葛鏈錚的肩膀把他拉住,然后霸道地將喋喋不休的性感薄唇給堵上。 “唔唔……母狗你廢話真多……”孫煒程的臉上掛著邪笑,沒過幾秒鐘,衛(wèi)爍也加入了這場激吻之中。三人的舌頭相互打架,唇瓣彼此貼緊,衛(wèi)爍口中的甜點混合著孫煒程的雄汁被三人分別吃下。這一回,再怎么強悍的心靈壁壘也被完全推翻,三根挺翹的巨龍直指天空。 “哈……”葛鏈錚的嘴角掛著唾液,他用手背擦了干凈,卻又鬼使神差地故意伸出舌頭舔掉上面的口水,原本還有一點清明的眼神頓時變得渾濁。 “看著jiba,簡直了,無論試過多少次,小爍這根玩意兒都是這么威風?!睂O煒程繼續(xù)勾引自家狗老婆,他的手掌抓住衛(wèi)爍的jiba根部,還像是在菜市場挑選蘿卜一樣上下掂量了幾次,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葛鏈錚說,“媳婦兒,你那逼肯定和老子的一樣,癢得幾乎快要發(fā)瘋了吧,干嘛這么堅定不移地拒絕?再說了,老子剛才還跟主人說,他這jiba就是最兇猛的大老虎才有的虎鞭,而且聽說老虎的勃起程度可以持續(xù)整整一天一夜,就插在老子們這種爛逼眼子里面,射了一炮也不軟,直到十好幾次把jingzi全部射完過后才會拔出去。你說,得多么沒用的母狗才會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能給主人生一頭小老虎下來?” 說罷,孫煒程還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葛鏈錚的小腹。誰又能想到呢?這個精悍健美的八塊腹肌之下,早就無數(shù)次被另一個男人的精尿給澆灌過了。 “說起這個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衛(wèi)爍將孫煒程整個人壓在椅子上,讓他動彈不得,眼神看上去有點危險,“你剛才說誰是小貓咪?” “嘿嘿,主人別生氣,主人是大老虎,威風凜凜的野獸之王?!备疰滃P沒臉沒皮地笑著回答,他可不會真的以為衛(wèi)爍發(fā)了怒,“放心吧主人,我的老板那邊我自然會主動向他解釋清楚,讓他知道,他無比欣賞的職場新鮮人不是一個霸氣十足的肌rou純一,而是在學弟面前又sao又賤、離開學弟的大jiba就活不下去的賤貨肌rou奴?!?/br> “是嗎?那他要也是個威猛的主人呢?你這種爛婊子不會挺著屁眼去勾引別人?還是說他對你有意思,你也不介意在離開主人我的時候用他的小jiba滿足一下自己的爛xue?”衛(wèi)爍借題發(fā)揮,他就喜歡聽自家狼狗說這些下賤浪蕩的表白。 孫煒程是什么人?頓時明白了衛(wèi)爍的意思,然后摸著胸口的乳環(huán)道:“主人放心,管他jiba是大是小、也不管正裝襪是香是臭,阿狼永遠都是專屬于主人的yin奴。您看這個乳環(huán)不就是主人賞賜的象征嗎?再說了,主人如果真是不放心,以后只要賤貨狼狗前往公司的時候,都請主人把項圈、貞cao鎖、尿道棒和肛門鎖全部給老子戴上,誰要對老子有意思老子就把這一身爛rou展現(xiàn)給他看;誰要是敢對老子動手動腳,老子就廢了他。汪汪!主人別想那些小jiba廢物男了,您看您的狗畜生都sao得快發(fā)狂了!汪唔!” “放心,會滿足你的?!毙l(wèi)爍總算滿意了下來,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再去定制一些高檔情趣用品了,“起來吧,先吃了飯再說?!?/br> “唔——”孫煒程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發(fā)浪的好時候,更不用說自家狗老婆站在旁邊,那一張帥臉都已經(jīng)越來越陰沉了。 葛鏈錚見兩人總算是分開,轉(zhuǎn)過背正想走出去,卻直接被衛(wèi)爍插了兩根手指在他的yinxue里面。果然,別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這個浪蕩的狗逼早就又濕又軟,顯然是時刻準備好迎接主人的臨幸。 “小……小爍……”衛(wèi)爍的手指十分粗糙,刺激得柔軟的腸壁處處發(fā)浪。差一點腿軟的葛鏈錚總算抵不住,只能小聲地懇求,“主人……先……先吃飯……” “呵呵?!毙l(wèi)爍輕笑了一聲,抽出手指放在口中品嘗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拍在葛鏈錚的翹臀上,語調(diào)危險地說,“好,我們——先——吃飯?!?/br> 這話一出,衛(wèi)爍和孫煒程都不約而同地yin笑起來,搞得葛鏈錚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