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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學(xué)里的筋rou雄獸們在線閱讀 - 93 比血親更親近(下)

93 比血親更親近(下)

    時間稍微倒退一些,重逢的喜悅好像那完美無瑕的壯麗美景,身處其中的雷振軒感受到從rou體到靈魂的滿足,但卻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這個“外來者”一點不經(jīng)意的言語和動作就打破了這個美麗得仿佛天堂一般的境遇。長時間的分離已經(jīng)讓雷振軒失去了向前沖的勇氣,甚至于一直有一種似夢似醒的感覺,擔(dān)心在下一秒鐘衛(wèi)景武就會再次變成幻想里那個不可企及的背影。

    “我想請你幫我?!毙l(wèi)景武出門辦事,雷振軒正襟危坐,卻沒想到這一副氣勢十足堪比政治談判的派頭在衛(wèi)澤霖的眼中顯得十分可笑。不用問,被衛(wèi)景武玩弄得渾身熟透的衛(wèi)澤霖就知道,雷振軒是端著一副架子來掩藏心底的由于和羞臊。

    “堂堂一位現(xiàn)役少將,有什么需要我這個見錢眼開的雇傭兵幫忙的?”雷振軒求教人的態(tài)度倒是不錯,衛(wèi)澤霖卻也沒有放過諷刺對方的機會,因為在他的眼中,無論如何,雷振軒就是帶給衛(wèi)景武慘痛過去的人。衛(wèi)澤霖一邊端起被雷振軒倒?jié)M的茶杯抿了一口,同時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對方。

    實話說,衛(wèi)澤霖這種樣子可謂是風(fēng)情萬種。也許礙于自己和衛(wèi)爍的養(yǎng)父子關(guān)系,一向赤身裸體的健美肌rou公狗不得不穿上一些衣物,但那種緊身的背心和短褲、以及隔著棉布也能看見的貞cao鎖、乳環(huán)和肛塞底座卻又讓這個人顯得更加yin蕩,短小的衣物將他性感的rou體襯托得越發(fā)欲蓋彌彰。

    “你知道我的意思?!崩渍褴幇櫫税櫭碱^,不滿地回答道。

    “呵。”衛(wèi)澤霖放下茶杯,輕笑一聲,語調(diào)里充斥著輕蔑的挑釁,“衛(wèi)澤霖,你還以為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還是說你覺得在床上處于下位就沒了你的雄風(fēng)了?”

    “我不是,沒有?!崩渍褴幍穆曇麸@得有點急促,恨不得將十多年前那個虐待衛(wèi)景武的自己給掐死。

    “所以呢?你覺得對不起阿武,然后就要按照你心里面的想法自我羞辱一番?你以為以阿武的性格,他會對你這種做法有什么反應(yīng)?”還能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自然是傷心和難過,兩人之間那種復(fù)雜的情愫和羈絆讓他們都把彼此放在了前所未有的特殊的位置,“你還想讓他再傷心一次?”

    雷振軒聽罷,一時間有些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才被衛(wèi)澤霖給自己的空杯子倒水的聲音給拉回了思緒。不管過了多久,這個男人心里的氣魄也絕不會消失,認定了的事情更是不可能退后半步,他的目光凝聚在衛(wèi)澤霖身上,一字一頓地說:“我只想讓他過得好。”

    這一下,愣神的人反而變成了衛(wèi)澤霖,看了看雷振軒,雖然并不十分清楚對方的想法,但一向喜歡惡趣味手段的他心生一計,隨口應(yīng)下了雷振軒的話語,兩人就直接向臥室走了去。只不過,前方的肌rou狗帶著一臉的yin笑,而后面的壯碩猛男卻是低著頭,滿臉通紅。

    隨后便發(fā)生了雷家父子兩在浴室里相見的那一幕,直到衛(wèi)爍牽著雷昊的項圈離開這個小房間,雷振軒都一直保持著跪趴在地的姿勢不敢動彈——或者說根本沒辦法動彈。

    “愣什么神呢?快點把你的大屁股翹起來,讓哥哥我好好地給你洗干凈?!毙l(wèi)澤霖根本不去理會雷振軒的感受,一聲滿是抱怨的命令聲,立刻刺激得雷振軒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不是想讓阿武過得好嗎?這種事情都做不到?”

    “知……知道了……”雷振軒的聲音相當(dāng)沉悶,也許是情欲的浸染,他原本便低沉性感、一聲軍令都不知道會讓多少受虐狂發(fā)瘋的嗓音平添了一絲波動,意味不明,但卻硬生生讓這位威武雄壯的鐵血軍官變得有些情色。

    不管怎么說,雷振軒已經(jīng)掉入了衛(wèi)澤霖的陷阱,現(xiàn)在的他只知道無論接下來的事情有多么羞恥,都是為了滿足衛(wèi)景武的渴望。只見雷振軒平生以來第一次抬高了屁股,與做兒子的雷昊相比,人近中年的雷振軒不但維持著一身健美的肌rou,那種常年身處高位所留下的成熟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魅力十足。而現(xiàn)在,這個雄性魅力驚人的男人以狗爬的姿勢匍匐在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把一條柔軟的塑膠水管插入自己的肛門。

    “嗯……啊啊啊……”進入了十厘米,衛(wèi)澤霖便停止了插入,黑色的管子直徑并不大,可這周長不到五厘米的小東西對于雷振軒的屁眼來說卻充滿了痛苦,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異物的進入,雷振軒覺得自己的肛門括約肌似乎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割開,就算想要合攏,收縮的肌rou也會被中間的管子擋住,力量的相互對抗很快就讓雷振軒的屁股和大腿發(fā)抖了起來。

    看著雷振軒的樣子,衛(wèi)澤霖的心里難得一見地生出了一絲暴虐感,他沒有如同剛才的衛(wèi)爍對待雷昊那樣調(diào)試水溫,而是直接把水管的另一端接到洗手池的龍頭上,然后在下一秒便將龍頭開關(guān)撥到最大。

    “啊?。?!”再強大的戰(zhàn)士也不可能鍛煉到柔軟的肛門和腸道,冰涼的自來水沒有受到絲毫阻礙,十多度的液體與三十多度的腸壁相接處,恐怖的溫差和強有力的水壓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叫個屁!老子至少沒有直接拿著不銹鋼的水龍頭往你的臟屁眼里面塞!”衛(wèi)澤霖怒罵道,本以為十多年的日子已經(jīng)磨滅了當(dāng)初的記憶,但看到這個天子驕子的男人表現(xiàn)出如此不堪的一面,又想想當(dāng)年的衛(wèi)景武是用何等絕望的表情遵守雷振軒的命令被其他人輪cao,從來就不是什么信男善女的衛(wèi)澤霖只想用最暴虐的刑罰將這個混賬東西玩死了了事。

    “嗚嗚!”雷振軒咬緊牙關(guān),太陽xue上的細小血管都已經(jīng)冒了出來。一聽見衛(wèi)澤霖的話,回憶頓時就涌現(xiàn)在腦海中,這才想起似乎從來沒被自己注意過的細節(jié),好像當(dāng)時粗暴地給衛(wèi)景武灌腸就已經(jīng)讓他肛門撕裂流血了吧。

    “哼?!毖垡娭渍褴幍亩亲釉絹碓酱?,就連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都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點輪廓,他關(guān)掉水龍頭,然后直接抓住水管就扯出了雷振軒的肚子。

    “啊!”又一次沖擊換來雷振軒聲嘶力竭的慘叫。但是,他的思維依然保持著理智,理智也告訴他,要想真正地“贖罪”,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經(jīng)歷比當(dāng)年的衛(wèi)景武更加慘痛的虐待。這么想著,雷振軒雖然脫力地倒在了地板上,但依舊扭過頭,雙眼看著衛(wèi)澤霖。

    “嘁,裝什么大尾巴狼?趕緊滾到馬桶上去把肚子里的玩意兒排出來,免得阿武玩你的時候掃興?!毙l(wèi)澤霖的動作愈發(fā)粗暴了,他扯住雷振軒那一頭本就不算太長的碎發(fā),將這個四肢無力、正在承受腸道里極大痛苦的男人拉了起來,“現(xiàn)在的工作就是給你小子洗屁眼,放心,如果阿武想狠狠地揍你一頓,我會非常樂意給你挑選幾條帶有倒刺的鋼鞭?!?/br>
    排泄、灌水、再排泄……這樣的過程不斷重復(fù),也不知最后經(jīng)歷了幾次還是十幾次的灌腸,等衛(wèi)澤霖將兩根手指插入雷振軒的屁眼,細細大量過這個已經(jīng)泛著紅腫的雄xue并且點了點頭的時候,雷振軒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只是依舊維持狗爬的姿態(tài)將自己的rou體交給對方肆意玩虐。

    回到臥室,也不知道衛(wèi)爍是怎么想的,這間明明是客房的房間墻壁上竟然訂了幾個掛鉤,看那種位置就知道它們絕對不是用來懸掛裝飾品的。雷振軒喝掉一杯葡萄糖水,然后整個人就以“大”字型被固定在了上下四個鉤子上面,可能是灌腸讓他太過勞累,現(xiàn)在也只能垂著腦袋,努力平復(fù)不斷起伏的胸口。

    衛(wèi)景武一回家就看到這樣活色生香的場面:衛(wèi)澤霖渾身赤裸,四肢都彎曲成了一個個直角,寬肩窄背的倒三角體型讓他的后背化為了平坦的桌面,一杯熱茶和一碟甜食點心——雖然與衛(wèi)景武戰(zhàn)士的身份有些不同,但他卻是喜歡這種有點過分甜膩的玩意兒——準(zhǔn)備好讓一直有低血糖癥的主人享用。只不過,都不知道衛(wèi)澤霖是怎樣獨自一人把這兩套餐具放在背上而又不出錯的。

    臥室靠陽臺的一側(cè)被做成了玻璃幕墻,通過推拉門進出陽臺。興許是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這兩個彼此糾纏了十幾年的孽緣男人,在這座空氣混濁的大都市里,這傍晚時分竟然顯得格外明亮,藍天白云加上赤紅色的晚霞,透過明亮的玻璃照射進來。雷振軒被束縛在墻壁上,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從灌腸的痛苦里完全恢復(fù)了,如果拋棄這一副赤身裸體、還被捆綁的yin蕩模樣,單看他的臉,還以為這個男人正在準(zhǔn)備著參加某個神圣的儀式。

    當(dāng)然,對此刻的雷振軒來說,被衛(wèi)景武觀賞自己的rou體、被他玩弄、甚至開苞cao干,的確是前所未有的“神圣之事”。

    對于衛(wèi)澤霖的行為,十多年生活之下的衛(wèi)景武倒也早就習(xí)慣。雖然是身處上位的一號,但一向把自己當(dāng)成“滿足阿武一切需求”的大忠犬的衛(wèi)澤霖總會在這些日常小事上體現(xiàn)出與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的細心。跪在玄關(guān)處等待主人歸來,然后用自己靈巧的嘴巴幫主人拖鞋;或者是做一些主人喜愛的甜食讓主人稍微墊一墊肚子,免得一整天的忙碌之后又要忍耐著饑餓等待晚餐;亦或是更加直接,要是主人來了性致,尺寸巨大、技巧驚人的肌rou雄奴也會在第一時間用yinjing填充主人的身體,直到讓主人將yuhuo全部發(fā)泄出來——至于他自己要不要獲得高潮,倒也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吶,你們兩個這是在干嘛?”衛(wèi)爍的選擇一向豪放,就連這一間不常用的客房也十分寬敞,衛(wèi)景武把手里的東西放在茶幾上,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十分愜意地任由自己的身體在重力作用下陷入其中,然后手背撐著下巴,笑著問道。

    “汪汪!”衛(wèi)澤霖興奮地狗叫著,然后三兩步爬到衛(wèi)景武的身邊,讓主人伸手即可觸及他后背上的餐食。不得不說,這條經(jīng)受了長時間嚴格訓(xùn)練的狗奴表現(xiàn)完美,爬行過程中居然沒有讓瓷器發(fā)出一絲碰撞的聲響。

    “乖狗。”衛(wèi)景武拍了拍衛(wèi)澤霖的脖子,滿意地夸獎道,然后才拿起蛋糕,甜膩柔順的奶油浸滿了整個口腔,頓時將疲憊和饑餓感一掃而空。這時,衛(wèi)景武才終于開始打量起房間里的另一個人,實話說,雖然已經(jīng)決定了和雷振軒“再續(xù)前緣”,但多年的分別與曾經(jīng)的慘痛教訓(xùn)讓他不知道該怎樣表現(xiàn)出對對方的親昵,難道像初戀的小孩一樣約會、送花、牽手?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四肢被綁縛的狀態(tài)的確把雷振軒的rou體力量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碩大的胸肌和上面最突出的褐色rutou在夕陽的熠熠光輝之下顯得十分誘人,本就屬于黃種人的膚色再加上陽光的凸顯好像直接給這個人鍍上了一層黃金的外殼,顯得極其高貴又極度色情。

    看看雷振軒的體態(tài)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公狗腰”,從正面看去,八塊腹肌整整齊齊地碼在腹部,因為手臂被往上拉伸的原因,腹肌顯得更加修長,與兩側(cè)的人魚線并排在一起,構(gòu)成了連接著半身和私密部位的性感筋rou。要說起來,就憑這小腹上的動靜,便已經(jīng)能讓許多在健身房摸索出來的“肌rou男們”自慚形穢了。

    衛(wèi)景武的目光卻并沒有單純地停留在雷振軒的肌rou上,他細細地打量起這個男人渾身遍布的疤痕,與自己這一身傷疤同樣的位置,衛(wèi)景武甚至能一個個說出當(dāng)初受傷的經(jīng)過。

    這個男人究竟要有多么狠辣的心性才能對自己下這種狠手?

    衛(wèi)景武的心里好像被揪住一樣的發(fā)痛,但又同時不得不慶幸,自己至少把這個人重新找了回來,否則他很確定,雷振軒一定會在雷昊真正獨當(dāng)一面的那一天離開這個國家,跑到自己曾經(jīng)“戰(zhàn)死”的地方,用同等量的火藥把他自己炸得尸骨無存。

    “小武?!崩渍褴幍穆曇粲悬c沙啞,但又能聽出其中的激動。

    放下手里的東西,衛(wèi)景武站起身,走到雷振軒的面前,親眼看見這個勇往直前的男人甘愿用這種羞辱人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歉意和服從,這種強烈的激蕩感是前所未有的。

    “啊啊……”面對衛(wèi)景武,雷振軒根本不會忍耐自己的欲望,隨著對方粗糙的手掌撫摸上自己的身體,本就蓄勢待發(fā)的渴望在一瞬間爆發(fā),衛(wèi)景武的手掌好像會放電,刺激得他發(fā)出陣陣yin叫。

    “軒哥,你痛嗎?”衛(wèi)景武用手指描摹著雷振軒的傷痕,問道,卻沒想到根本沒有獲得對方的回答,雖然有些奇怪,也只能再問一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看著都好痛?!?/br>
    “唔……”

    “軒哥?”衛(wèi)景武對于雷振軒的反應(yīng)很是奇怪,抬起頭,視線從他胸口上與心臟近在咫尺的猙獰疤痕緩慢上移,卻在下一刻就被這個無聲流淚的男人給嚇了一跳,“喂喂,這不是都好好的嗎?你哭什么?軒哥,你真不舒服我就把你放下來,別哭啊?!?/br>
    “你……”要克制住自己的一切過激反應(yīng)——這是雷振軒在近二十年的摸爬滾打中悟出的道理,也使得他的哭泣變得極其安靜,好像那止不住的兩行清淚只是單純地往外流淌一般,沒有聲嘶力竭的吶喊、更沒有無法控制的抽泣,“你剛才叫我什么?”

    雷振軒的聲音變得更加嘶啞了,他的眼神好像沒有一點情緒波動,但衛(wèi)景武卻能一眼看出其中飽含的深情,這種無聲又無言的痛苦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更加可憐。

    “軒哥啊……你……”衛(wèi)景武還沒說完,這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

    是的,除了高中那短短一年的朝夕相處,衛(wèi)景武已經(jīng)快二十年沒有用這種稱呼喊過對方,這一切都是因為在部隊里再次見面的時候,這兩個字還沒喊出口就換來雷振軒的一頓暴打,理由不過是“臭婊子有什么資格喊爺?shù)拿帧边@種荒唐的東西。

    “小武……小武……”雷振軒這次真的開始掙扎,顯然,他想立刻擁抱住這個男人,但沒辦法,牢靠的膨脹螺釘?shù)牧α扛揪筒皇侨肆λ芸购獾?,于是,雷振軒只能無助地將腦袋往前伸,就算雙手已經(jīng)開始有些扭曲,也一定要讓自己離衛(wèi)景武更近一些。

    “我在,軒哥,別再哭了,我們都會好的?!毙l(wèi)景武滿足了雷振軒的渴望,抱緊了這個被自己愛慘了的人,噴涌而出的淚水很快就打濕了肩膀,但衛(wèi)景武不在乎,因為懷里的男人正無助地發(fā)抖,好像被主人找回的大狗一樣。

    早就不是當(dāng)初天真爛漫的少年人,對于這兩人來說,有的東西并不需要言語的描述,因為再怎么華麗的詞語也顯得空洞和無趣。有時候,只需要這樣簡單的動作,彼此的靈魂都能完美契合起來。

    過了幾分鐘,雷振軒已經(jīng)停止了流淚,只是把頭靠在衛(wèi)景武的肩膀上,貪戀地吸吮著這個人的氣味,直到衛(wèi)景武輕聲說:“軒哥,好一些了嗎?”

    “嗯?!崩渍褴幱只謴?fù)了原本那種嚴肅的模樣,只是眼眶有點泛紅,“小武,抱歉,讓你看笑話了?!?/br>
    “對著我還說這些?”衛(wèi)景武親昵地吻過雷振軒的眉眼和鼻梁,臉上未干的淚水咸味十足,但兩個人根本不會在意,好像這種沒什么情欲的親吻能夠持續(xù)到永遠。

    “你們夠了啊?!边@樣的表現(xiàn)直接引發(fā)了衛(wèi)澤霖的不滿,不是嫉妒或者爭寵的原因,而是最原始的對自己的所有物的占有欲——雖然按照“主奴準(zhǔn)則”,衛(wèi)澤霖才是那個“被占有”的一方。

    衛(wèi)澤霖爬行到衛(wèi)景武的腳邊,對著主人的小腿又舔又咬,換來對方不輕不重的一個側(cè)踢,緊接著,衛(wèi)景武有一些危險的聲音響了起來:“喂,大狗,你對軒哥做了什么?”

    “誒?”衛(wèi)澤霖驚訝地叫了一聲,明明什么都沒說,怎么就被知道了自己的計劃,“我什么都沒做,是他自己……嗯……他自己想要伺候主人嘛?!?/br>
    “嗯,小武,是我自愿的?!崩渍褴幰苍谝慌渣c頭幫腔。

    “少來,別偷換概念,你這蠢狗在想什么我還不知道?指不定等著看軒哥的笑話呢?!毙l(wèi)景武二話不說就把衛(wèi)澤霖的腦袋踩在腳下不斷碾壓。

    “汪汪!”被主人的大腳蹂躪,一向不知廉恥的肌rou狗立刻興奮地狂叫,還主動轉(zhuǎn)過身仰面躺在地上,將自己的臉放在主人的腳底,細細品味那美味的新鮮汗液。

    “軒哥,這家伙到底給你說了什么?”衛(wèi)景武對雷振軒問道。

    “他說……他說小武從來沒做過一號,要是想讓你舒服的話,我就應(yīng)該把自己洗干凈了讓你發(fā)泄?!崩渍褴幰贿呎f,那臉上的紅暈都已經(jīng)蔓延到了耳垂上,“我……小武,我真的是自愿的,如果惹你生氣了我向你道歉,你也可以隨便懲罰我?!?/br>
    在情愛一事上,雷振軒完全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在之前還臨時抱佛腳地上網(wǎng)看了一堆關(guān)于“主奴游戲”的文章,也不管那些觀點是否正確、是否符合自己的情況,秉承著嚴謹?shù)闹螌W(xué)理念,雷振軒把它們都盡數(shù)記了下來。而在這之中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一條就是:“不要自以為是地擅自采取行動,哪怕這種行動能夠讓主人充滿喜悅。因為沒有任何一位主人會允許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奴隸,這是底線?!?/br>
    “果然,這家伙就會亂講?!毙l(wèi)景武說著,直接整個人都站在了衛(wèi)澤霖的胸口,也虧得這頭肌rou狗身強體健,哪怕是衛(wèi)景武這種超過八十公斤的體重也沒有達到他的承重力極限,反倒是這種完全變成了“腳下踏墊”的情況激起了衛(wèi)澤霖的奴性,被鎖上的jiba更是開始瘋狂地流水了,“軒哥,你自己動腦筋想一想,誰告訴你讓我高興的做法就只有‘主動獻身’這一條了?”

    “準(zhǔn)確地說那叫‘主動獻xue’,嗷!”從某種意義上來看,衛(wèi)澤霖是真的欠揍——俗稱“不打不舒服”,這不,擅自開口換來了主人對著生殖器猛地一踢,卻讓男人的雄根跳得更歡快了。

    “蠢狗,給我閉嘴?!毙l(wèi)景武雙手捧住雷振軒的臉龐,兩人四目相對——感謝亂作死的狗奴,強壯的身體給自家主人增加了一些高度,才終于能夠與雷振軒這個威武大漢視線齊平,衛(wèi)景武的目光里充滿了寵溺和溫柔,這種熟悉的表情、陌生的神態(tài)讓雷振軒十分心安,“軒哥,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不要有任何顧慮?!?/br>
    “我想你過得好,小武?!崩渍褴幹貜?fù)著之前對衛(wèi)澤霖說的話,“和對過去的抱歉與愧疚無關(guān),我只是想你隨心所欲,想你過得好?!?/br>
    “嗯,還有呢?”衛(wèi)景武的聲音顯得愈發(fā)溫柔了。

    “小武,我是一個沒有絲毫安全感的人,當(dāng)然,這也是我自作自受?!崩渍褴幍淖旖浅冻鲆粋€不怎么好看的弧度,“我想被你占有,成為你的人,做你的工具、奴隸,變成你的附屬品。不管是被你虐待、被你cao我的屁眼,我只希望你能在我的身體上留下永遠屬于你的標(biāo)記。”

    “就像你這一身自虐出來的疤痕一樣?”衛(wèi)景武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

    “是的,我是你的?!崩渍褴幷J真地說。

    衛(wèi)景武走到一旁,從柜子里拿出兩個項圈,一個套在衛(wèi)澤霖的脖子上, 讓這條人形犬恢復(fù)該有的姿勢,然后用牽引帶拴在墻角的掛鉤上。另一個項圈則套上了雷振軒的脖子,并且用非常大的力氣將它完全拉緊,真皮的小玩具甚至陷入了雷振軒的皮膚之中。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將這條賤命都交給小武,就連生死都由他掌控。

    雷振軒感受著窒息的痛苦,可是,腦海里卻只剩下空虛感被填滿的快感,他的雙目看向衛(wèi)景武,甚至變得有一點迷茫了。與喜歡rou體欲望的衛(wèi)澤霖不同,雷振軒這么十多年的自我折磨已經(jīng)讓他變得心理扭曲,窒息很痛苦,但卻能給他帶來真實感,這是一種靈魂與rou體的雙重滿足。

    雷振軒硬了,碩大的陽具一柱擎天,幾乎沒有自我紓解過的生殖器瘋狂流出yin液,因為這個行尸走rou一樣的男人到此刻終究是找回了自己的所有者,為了他活著,為了他死去,為了他拋棄一些人世間的準(zhǔn)則和尊嚴,將最yin蕩、最原始的本質(zhì)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奴隸,叫主人?!毙l(wèi)景武一看雷振軒發(fā)情的身體就知道這個人有所反應(yīng)的原因,他并沒有理會正在淅淅瀝瀝滴落著yin水的大rou,反而用一種如同談?wù)撎鞖庖话愕钠降Z氣對雷振軒命令道。

    “主人!”雷振軒立刻回應(yīng),卻又新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非但沒有被羞辱的抵觸感,反倒是像被打開了新開關(guān)一樣還想再喊出第二次,“主人!”

    “呵呵,知道了,我的奴隸?!?/br>
    “啊啊啊!”沒有任何征兆、如果那滿地的前列腺液不算在內(nèi)的話,自制力強大的少將就這么獲得了高潮,他甚至都沒有什么自我的意識,只是隨著對衛(wèi)景武的稱呼和被對方說了一句“我的奴隸”而表達出所有權(quán),yin蕩的rou體立刻反射出了靈魂的悸動,用雄性最獸性的方式述說著自己的瘋狂。

    “嘁,會早泄的沒用廢物?!惫蛟诘厣系男l(wèi)澤霖不放過嘲笑雷振軒的機會,嗤笑著說道。

    “唔……”雷振軒紅著臉,低下了頭,似乎在害怕自己的表現(xiàn)會引來主人的不滿。畢竟,再怎么是一個“新手”,他也知道擅自射精對于一個奴隸來說是多大的罪。

    “他又不是公狗,我也不需要使用他的jiba,早不早泄有區(qū)別嗎?”衛(wèi)景武低著頭對衛(wèi)澤霖說,然后示意他爬過來清理被弄臟的地板,“軒哥,不要有任何顧慮,我不會給你下達一星半點的禁制,所以你只需要在我面前展現(xiàn)出最純粹的反應(yīng)就可以了?!?/br>
    “是,主人?!笔堑模恍枰魅说拿?,因為他不是如同衛(wèi)澤霖一樣yin蕩卻依舊保留著自我思想的普通奴隸,他只是衛(wèi)景武的附屬品,一個工具而已,甚至連“人格”和“尊嚴”這種概念都不具備,“主人,您剛才說不需要使用奴隸的jiba,是……是什么意思?”

    不得不說,鉆牛角尖的軍官又一次完成了“自我攻略”,既然要被占有、既然要留下主人的痕跡,那么把雄性唯一的、最私密的部位完全開放給主人使用就是最好的方式。到了現(xiàn)在,雷振軒才終于知道,為什么年輕時曾經(jīng)遇到過被自己嗤之以鼻的那些Dom和Sub的關(guān)系能讓這么多人沉溺其中,為什么那些人中之龍的雄獸們心甘情愿用最卑微的姿態(tài)迎接主人的進入。

    ——原本,自己還以為這只不過是他們都是一群披著人皮、卻又下賤到骨子里的爛貨而已?,F(xiàn)在想起來,這種觀念多么可笑。那些人服從的不是欲望、更不是奴性,而是對于全身性信賴的主人們的順從,是服從、是被占有。

    “你以為呢?”衛(wèi)景武沒理會雷振軒害羞的表情,反倒是覺得這個人成熟的外表和羞臊的樣子形成了一種誘惑人的反差感。只見衛(wèi)景武雙手環(huán)過雷振軒的胯部,然后一左一右把兩顆大圓球抓在手里,“我已經(jīng)有了一條身材完美的肌rou狗了,你以為你這一身腱子rou有什么值得我期待的。嗯?”

    剛經(jīng)過高潮,但雷振軒的jiba依舊硬挺,被衛(wèi)景武那最后一個字上翹的尾音給刺激,雷振軒差點以為自己又要噴出jingye。

    “是屁股,只有我的大屁股才能獲得小武的青睞?!币淮斡忠淮蔚男睦斫ㄔO(shè)并不是沒用的,只要是面對著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寶貝,無比yin蕩的字眼也能說得非常順暢,“小武,剛才你的肌rou狗已經(jīng)幫我把屁眼洗干凈了,請主人在奴隸的身體里留下主人專屬的標(biāo)記。”

    “呵呵,是嗎?”衛(wèi)景武解開雷振軒四肢的束縛,讓他轉(zhuǎn)過身面向墻壁,guntang的大rou貼在冰冷的墻面上,處男雄xue果然微微往外翻著,圓滾滾的臀部也無法阻止衛(wèi)景武的“視jian”,“身為現(xiàn)役陸軍少將,居然是個只能靠屁股來勾搭男人的貨色?!?/br>
    “是的,主人?!崩渍褴幍脑捯呀?jīng)變得顫抖了,好像被衛(wèi)景武一下戳破了心中的小九九,他恨不得將自己最浪蕩的模樣展現(xiàn)在這個男人面前,“不過我只讓小武使用屁眼,只會勾引小武來玩弄處男的雄xue。小武,我是你的,我想你了?!?/br>
    “我也是,軒哥,我也想你了?!倍炅?,沒想到終究有再見面的一天。

    衛(wèi)景武一直都是做零號的,這并不是他的大忠犬衛(wèi)澤霖心里有顧忌而不愿意雌伏在他的身下,真實情況是,衛(wèi)澤霖這個超級大猛一的屁眼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被各種各樣的工具給擴張過,假jiba、前列腺按摩器、跳蛋、肛塞之類的性工具都曾經(jīng)讓這個男人只依靠屁眼子就射精。甚至于,為了增強衛(wèi)澤霖的奴性,衛(wèi)景武還曾經(jīng)把整根黃瓜插入他的腸道里面一早上,然后到了中午再讓他把這根東西拔出來吃掉,用自己的逼水喂養(yǎng)自己的腸胃,搞得衛(wèi)景武欲仙欲死。

    兩人的體位十多年不變,只是因為衛(wèi)景武單純的懶散,懶得動、懶得耗費過多的體力,做一個完全享受奴隸服侍的主人也很好。這樣的做法卻苦了衛(wèi)澤霖,他無數(shù)次地只能抑制住身體的沖動,一絲不茍地按照主人的要求來cao干,滿足了主人的欲望后,就算他沒有射精,也必須重新回歸被貞cao鎖禁錮的狀態(tài)。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衛(wèi)景武第一次感覺到了沖動,那種真正屬于雄性猛獸的、用生殖器征服另一個雄獸的沖動。在這種情況下,性欲已經(jīng)成了輔助,反倒是血液里的暴虐欲望變?yōu)榱酥鹘恰?/br>
    衛(wèi)景武在雷振軒的深喉抱著他,二十厘米的火熱rou棍貼在他的臀縫里,guntang的溫度直接讓這個處男的雄xue開始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雷振軒知道,如果這樣直接進入,自己脆弱的括約肌肯定會被撕裂,但他不在乎,他只渴求被主人粗暴地征服和占有。

    “主人……狗逼脹……狗哥哥們的jingzi把軍犬的yinxue灌滿了……汪汪……”就在這時,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從陽臺飄了過來,本來就因為地理位置而避免了都市的喧囂,再加上這個靜謐的都能聽見風(fēng)聲的安逸下午,讓這一聲又一聲的浪叫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啪!”巴掌聲傳了出來,光聽聲音都能知道被拍打的男人皮膚上肯定已經(jīng)泛起了紅色,隨即,嚴厲的主人開口了:“大哥,你這不要臉的婊子,還沒被主人cao呢,居然靠著那群人形犬的狗精都能sao成這種模樣,也不知道真被老子捅進了屁眼你是不是會直接昏過去?”

    “汪汪!我又賤又sao,是主人的性奴隸。啊啊……主人把哥哥的大屁股打得好舒服……主人把賤貨cao暈……然后又把……啊……又把軍犬給弄醒過來……”雷昊的yin聲浪語肆無忌憚,他根本不知道、或者說不在乎自己的yin叫被其他人聽見,“我是主人的軍犬……汪汪……雷昊是親弟弟的婊子性奴……求主人進入奴隸的逼xue……小逼癢死了……汪汪汪!”

    “cao,再這么sao,小心被你的父親聽見?!备糁鴫Ρ?,雷振軒看不到雷昊卑微又浪蕩的姿勢,這頭肌rou猛獸正在用騎乘的姿勢掰開逼xue等待主人的恩賜。當(dāng)然,雷昊也并不知道自己發(fā)sao的聲音已經(jīng)被父親全部聽見了,在他沒看到的地方,那個一向威嚴莊重的中年將軍也擺出了雖然生澀但足夠誘人的待cao姿勢,和他自己一樣等候著主人的占有。

    只不過,和雷振軒這種聽了兩句yin話就開始害臊的“初哥”相比,被衛(wèi)爍cao服又玩出了新花樣的雷昊自然更加浪蕩,想象著自己被親生父親撞破的場景,本來還有些收斂點動作變得越來越放蕩,那碩大的屁股在公狗腰的帶領(lǐng)下瘋狂扭動,比夜店里跳鋼管舞賣rou的鴨子還要風(fēng)流。

    “聽見……啊啊……聽見就聽見……主人……好弟弟……”雷昊的大腿健壯有力,蹲坐在衛(wèi)爍的jiba上端,試探性地往下坐了下去,尺寸巨大的蘑菇頭已經(jīng)有一半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可是,身為主人的衛(wèi)爍顯然還有一些惡劣的性格沒有得到滿足,根本不允許自己的軍犬更進步獲得被貫穿的快感。

    “呵呵,在親生父親面前被自己的親生弟弟捅屁眼子,還臭不要臉地浪叫,想把所有附近的男人女人都勾引過來看看你這逼樣。婊子,你果然天賦異稟呢?!毙l(wèi)爍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慢慢撫摸雷昊的肛門,口子上的皮rou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皺褶,正在被自己的巨r(nóng)ou慢慢撐開。

    一墻之隔,擋住了視線和活春宮,卻擋不住空氣隨著聲音的震動。聽見兒子這樣不知廉恥的浪叫,雷振軒并沒有生氣、或者說他連一絲一毫的其他想法都沒辦法冒出,因為主人的大rou正被自己的兩瓣肥屁股夾在臀縫里面,兒子現(xiàn)在的模樣就是自己即將變成的樣子。

    “軒哥,在親生兒子面前被自己曾經(jīng)的下屬捅屁眼子,也不知道你和小昊誰叫得更yin蕩?”明顯是故意的,改變了幾個詞語和語序,衛(wèi)景武用和剛才的衛(wèi)爍幾乎一個樣子的話語誘惑雷振軒,聲音雖然小,但濕熱的潮氣噴灑進了雷振軒的耳道。

    “小武……啊……主人……求你別叫我……嗯……別叫我軒哥……”要不是被衛(wèi)景武摁在了墻上,雷振軒覺得自己肯定連站立的力量都不具備了。聲音不停傳入自己的耳朵,雷昊依舊在用越來越下賤的言語勾引衛(wèi)爍,真正變成了衛(wèi)爍所說的那種“看見jiba便走不動路的沒教養(yǎng)的婊子”。

    “怎么不可以?軒哥,軒哥,軒哥?!毙l(wèi)景武直接連喊了雷振軒三聲,滿意地看見這個男人頭越來越低,根本不敢直視自己,“軒哥,聽見你兒子怎么勾引男人的嗎?”

    “聽見……聽見了……”怎么會這么賤?難道那個小鬼的yin蕩是從我這里遺傳下去的?被愛人抱在懷中肆意調(diào)戲,雷振軒居然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告訴自己:“你就是小武面前的一條狗,一個奴隸,小昊的樣子那是骨子里帶出去的,改不了?!?/br>
    就在這兩人耳鬢廝磨的時候,那邊的主奴兩人也終于結(jié)束了隔靴搔癢的調(diào)情,隨著雷昊一聲大叫,重力的作用讓衛(wèi)爍的巨r(nóng)ou在一瞬間便一插到底,更恐怖的是,不只是這根guntang的鐵棒在這頭筋rou猛男的身體里翻江倒海,來自其他五條狗的豐富jingye更變成了某種怪異的液體,好像沙灘上的波浪一樣隨著jiba的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從未被進入過的最深處。

    “啊啊?。。?!”就在這時,雷振軒發(fā)出了一聲大叫,沒有潤滑的插入根本就是強jian,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痛和羞辱。而這一聲吼叫讓衛(wèi)爍和雷昊也停止了動作,只有衛(wèi)景武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憐憫之心,堅定不移地在雷振軒的體內(nèi)進進出出,再怎么干燥和緊致的屁xue也終于變得潮濕了起來,整個空間里只剩下衛(wèi)景武的胯下與雷振軒的屁股撞擊所發(fā)出來的聲音。

    “喲,還真被我說中了,大哥,沒想到你們父子兩還真是連被cao屁眼都這么有默契呢?!毙l(wèi)爍拍了拍雷昊的臀部,讓這個大男人主動開始騎乘自己的大rou,更是明顯感覺到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自己cao干的yinxue突然間變得緊致了起來,“這么喜歡?要不要弟弟我把你抱過去,讓你們父子兩相見?”

    “不要!主人不要!好老公……就這么cao……婊子只想被主人的巨r(nóng)oucao屁眼子!啊啊啊!”雷昊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渴望的,但這種想法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的底線,光是想一想父子兩見面的場景就已經(jīng)讓他無所適從了。

    “哼?!毙l(wèi)爍冷哼了一聲,心里暗罵果然讓雷振軒那個混賬玩意兒得逞了,隨后,只聽得衛(wèi)爍加大聲音喊道,“老爸,給你家新奴隸開苞呢?”

    也許真是遺傳的作用,雷昊因為被父親聽見了浪叫而變得yin蕩,雷振軒也由于同樣的理由更加sao浪了起來,他那根因為疼痛而疲軟的yinjing瞬間就恢復(fù)了活力。

    衛(wèi)景武對于這種小戲碼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實際上,一開始調(diào)教衛(wèi)澤霖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當(dāng)著兒子的面玩弄這個名義上的“一家之主”,最后的效果果然十分顯著,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衛(wèi)澤霖這個還有點處男青澀感的青年就已經(jīng)變成了yin欲和奴性的化生,最后甚至主動提出要在整個雇傭兵團面前被調(diào)教,以此來表現(xiàn)自己的忠心。

    “那還用說?只不過這個逼實在太緊了,打擾到你們兩口子還真是不好意思?!眲e看衛(wèi)景武平時那一臉的溫柔和親和,能教出衛(wèi)爍這種時而霸道時而鬼畜的猛人又怎么可能真是一條小白兔?

    “哈哈,那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雷振軒那個混賬東西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老爸你趕緊把他給cao爛,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衛(wèi)爍大聲回應(yīng)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這家伙是我的東西,輪不到你來評判。”不得不說,這兩個人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那種骨子里帶出來的占有欲如出一轍。

    “小武……啊啊……請繼續(xù)cao……cao壞奴隸的處男屁眼……”本來就充滿了悔恨,再被衛(wèi)爍這么一攪和,雷振軒甚至覺得自己哪怕痛死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屁股里的撕裂感十分強烈,但他還是忍耐了下去,主動緩慢地移動了起來。

    “笨蛋,你這屁眼子我還要再cao過整個后半輩子呢,弄壞了怎么辦?”衛(wèi)景武將雷振軒的耳垂叼在嘴里舔弄,抑制住對方的動作,自己則慢慢轉(zhuǎn)動腰部,讓大rou不斷左右旋轉(zhuǎn),幫助這個處男xue放松。

    “啊啊啊……好舒服……小武……主人的jiba好爽……”yin液已經(jīng)把墻壁弄濕了一片,原來還有些矜持的男人好像忘記了自己的兒子們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交配。

    “哈哈,果然是條賤狗,大哥,聽到親爹的浪叫,你這狗逼縮什么縮?就這么喜歡近親相jian的感覺?”那邊的雷振軒yin叫聲越來越大,刺激得這一邊的雷昊也越來越賤,屁眼子本該隨著jiba的抽插變得更加松軟,卻沒想到它不受控制地縮緊,哪怕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衛(wèi)爍都不得不感嘆這個逼洞的完美。

    “小爍……我被親弟弟cao……又被親爹聽見亂發(fā)情的聲音……”雷昊的唇角勾勒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眼眶里的生理性液體不斷流出,一臉被干爽的yin賤樣子,“好主人……快干死軍犬……哥哥我現(xiàn)在越來越變態(tài)了……啊啊……”

    “所以就要主人用大jiba懲罰你這個大變態(tài)?”不知怎么的,每一次雷昊突破了心里的下限時,都會露出像現(xiàn)在這樣的一副猶豫和不安的樣子。衛(wèi)爍雖然依舊在笑罵對方,但雙臂已經(jīng)把這個男人死死抱住,明明從體型上看,人高馬大的雷昊就好像一座小山那樣聳立在衛(wèi)爍身上,可是這將腦袋埋進了衛(wèi)爍肩窩的動作卻又展現(xiàn)出無與倫比的信賴和依戀。

    “是,主人請懲罰您變態(tài)的奴隸,老子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只有被弟弟的巨r(nóng)ou捅一捅小逼眼子才能舒服!”雷昊停下了上下蹲起的動作,做著已經(jīng)熟練了的“屁xue鍛煉cao”,在這樣細微的行動之下,雷昊才終于一點又一點地感受主人的yinjing,這根恐怖的生殖器充滿了威武的雄風(fēng),甚至連皮膚下的青筋都好像鋼條一樣能夠刺穿自己的腸rou。

    “砰!”衛(wèi)爍眼見著自家大哥這種沒有絲毫底線和尊嚴瘋狂求cao的模樣,完全忍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和渴望,直接抓住男人的項圈,將他整個人抵在了墻上,原本就已經(jīng)被撐平了的柔軟屁眼子更是被其中的巨物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又痛又爽的感覺直接讓雷昊放蕩地吼出了聲音。

    雖然隔音效果不錯,但這么一大頭猛獸被粗暴地按在墻上,一聲沉悶的巨響直接傳遞到了墻壁另一邊的男人耳中。

    “聽到了嗎?我兒子是不是特別厲害?”衛(wèi)景武依舊叼著雷振軒的耳朵,鑒于這人是幾十年來第一次被干、還是以如此暴虐堪比強jian的方式被開苞,衛(wèi)景武并沒有像衛(wèi)爍那樣大開大合地進進出出,而是以最簡單的九淺一深的方式在雷振軒體內(nèi)進攻。

    “是……啊啊啊……真的好舒服……小武……啊……”意亂情迷,本就不設(shè)防的雷振軒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身后的猛男沖進了身體最里面,頓時發(fā)出了一聲大叫,這聲音與雷昊的聲音十分巧妙地重疊了起來,甚至幾乎分辨不出兩者的差別。

    “哈哈,不虧是父子兩呢,連這yin叫的聲音都一樣。”衛(wèi)景武的呼吸也變得十分粗重,沒辦法,面對著眼前這個位高權(quán)重卻又甘愿臣服的筋rou猛獸,再普通的男人也會覺得口干舌燥、yuhuo焚身,更何況是衛(wèi)景武這種天生的戰(zhàn)士。

    “別說……啊啊……小武……主人……”雷振軒早就害臊得不行,可是熟悉雷昊的一切的他卻知道,隔壁房間的那個粗壯男人雖然被對方一句又一句地羞辱,甚至可能連行動和高潮的權(quán)利都不具備,但雷昊的信任得到了回應(yīng)。不是那種極度膚淺而且荒唐的一夜情,雷昊的yin聲浪語顯得極為卑微和下賤,可雷振軒卻從中聽出了十足的幸福感。

    “軒哥,你怎么了?”衛(wèi)景武抱緊了身前的男人,有些疑惑地問。

    “小武……能換個姿勢嗎?”

    “嗯?好啊,可是為什么呢?”

    雷振軒的行動被限制在了衛(wèi)景武和墻壁之間,只能艱難地轉(zhuǎn)過頭,迷離的眼睛周圍浸透了淚水,溫柔地笑著對對方說:“我想看著你,主人,奴隸想看著你干我的樣子,想親眼看見我自己被你占有的過程。”說著,雷振軒依然小心翼翼,但卻第一次主動親吻了衛(wèi)景武。

    “好。”衛(wèi)景武沒說其他的話,以完全的信賴回應(yīng)了雷振軒,將他整個人翻了一轉(zhuǎn),然后抬起男人的兩條大腿架在腰上,再一次把jiba插入了他的屁眼中。

    “啊啊!小武好帥……我爽……啊啊……不行……”雷振軒從沒見過衛(wèi)景武這種樣子,沒有冷漠和平淡,而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瘋狂的暴虐欲,配合著胯下堪比打樁機的大jiba,雷振軒從一開始便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頂?shù)闷吡惆寺淞恕?/br>
    “又射?”衛(wèi)景武讓雷振軒把雙腿纏繞在自己腰部,然后騰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正在噴灑jingye的jiba,粗糙的拇指指腹不斷在鮮紅色的粉嫩馬眼上磨蹭,搞得雷振軒開始渾身發(fā)抖。

    “嗯嗯……頂?shù)健闷婀帧虐 灰∥鋭e玩……好漲……肚子好漲……”作為零號,雷振軒絕對是一個初哥,還沒從被無手干射的刺激中緩一口氣,那條原本便因為剛剛射精而無比敏感的yinjing就已經(jīng)成了對方手里的玩具,胯骨中間也不知道是什么部位,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又酸又脹,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在里面炸開了。

    就在做父親的雷振軒欲仙欲死的時候,另一邊做兒子的雷昊也同樣瀕臨高潮,雖然真要算起耐受性,雷昊絕不是這么短短十分鐘就開始胡言亂語的廢物零號,可再怎樣的強悍體能也受不住在經(jīng)歷器物化的工具調(diào)教后又立刻承受來自猛男的虐cao。更不用說,僅僅一墻之隔的地方,那個血緣近親正同自己一樣承接著主人的玩弄,父子兩沒有見面,可斷斷續(xù)續(xù)從陽臺上飄過來的yin話卻讓他們都有了一種近親相jian的變態(tài)快感。

    “小爍……啊啊……”

    “喲,這么快就噴精了?廢物狗!”

    “是,哥哥是廢物……汪汪……都是……都是主人太厲害……太會cao……”

    “哈,聽聽隔壁那個男人,怎么你們父子兩都這么賤?”

    “汪汪!報告主人,這是遺傳的……嗯嗯……我們兩頭軍犬都是主人父子的奴隸……好爽……大jiba弟弟……哥哥的小逼眼子要弟弟捅爛他……又來……啊……又噴了……”

    這一邊的雷昊高聲呼喊著射精噴尿,甚至由于高潮后依舊被衛(wèi)爍繼續(xù)cao干而用屁xue噴出了yin水,灼熱又腥臭的粘稠逼水澆在了衛(wèi)爍的guitou上,這位猛男主人立即以更加兇猛的進攻勢頭來回應(yīng)自己的性奴。而在另一邊,漸入佳境的雷振軒也慢慢拋棄了羞恥感,他的眼神已經(jīng)被面前的男人全部抓住了,就算是爽到翻白眼,雷振軒也依舊愛憐地抱緊衛(wèi)景武,似乎在此刻,他的整個世界就只剩下竄入鼻腔里的熟悉的體味和在自己的處男雄xue中攪得洪水滔天的雄根。

    這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征服,也是來自猛獸靈魂深處的真正的臣服。

    “嗚嗚……小武……太大……啊……”

    “怎么,就這樣也算大?軒哥,你這jiba可一直都沒停下流水呢?!?/br>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哈……什么……控制不住……”

    “當(dāng)然控制不住了,你又不是沒玩過其他的sao逼,這是被cao射再噴尿,或者說‘潮吹’更為恰當(dāng)?!?/br>
    “不……我沒有……啊啊……”

    “你有,你就是被主人cao到了潮吹?!?/br>
    “嗚嗚嗚……”雷振軒已經(jīng)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大男子主義的思想不斷告訴他不能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女人,可是一想起這都是衛(wèi)景武“賦予”自己的狀態(tài),他就覺得心中再怎樣堅固的防線都會崩塌,“是……主人……啊啊……小武……潮吹了……奴隸被主人干到潮吹……”

    “你再這么叫,我會以為你這是想和小昊比賽發(fā)sao呢?!?/br>
    “不是……我……啊啊……都是被主人cao出來的……爽啊……”

    “你主人我真的這么厲害?”衛(wèi)景武一邊說,還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不要……快點……主人再快點cao……奴隸……啊啊……軒哥要小武……”

    “說啊,處男!”

    “是!主人最厲害了……把處男的雄xuecao翻了!老子……老子才不管那個小屁孩……嗯啊……只要主人……主人喜歡聽老子浪叫……賤貨奴隸就叫給主人聽……”果然是頭猛獸,一向有禮有節(jié)的少將先生也開始污言穢語,卻不知這種糙漢子的派頭更能激起衛(wèi)景武心中的征服欲。

    “軒哥,不要再放開我,我也不會讓你走了。”淡淡的話中充滿了危險,毫無疑問,如果這個男人再敢消失在衛(wèi)景武的生命中,壓抑了十?dāng)?shù)年的野獸一定會給他一個下輩子都忘不了的懲罰。

    “是!不會、永遠都不要分開!啊啊……又來……空了……小武把軒哥……啊……全射空了?。?!”

    很明顯,不只是找回丟失的寶貝所帶來的喜悅、還有十多年都基本沒有釋放的yuhuo,無一例外全都在此刻爆發(fā)了,如同壯觀的活火山,讓雷振軒幾乎是“無師自通”地噴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終于被衛(wèi)景武在身體的最里面留下jingye標(biāo)記時,更是直接虛脫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