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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學里的筋rou雄獸們在線閱讀 - 63 圣誕快樂 2 / 4:饕餮盛宴

63 圣誕快樂 2 / 4:饕餮盛宴

    “嗚嗚……”葛鏈錚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被碩大的口塞給堵在了喉嚨里,roubang形狀的口塞強迫著他稍微仰起頭,努力用自己的食道適應乳膠玩具的折磨。兩粒rutou和飽滿脹大的卵蛋同命相連,它們的下方都分別懸吊著重物,隨著重力作用無規(guī)則地晃動,可這種小幅度的動作卻讓男人身體最私密和敏感的部位受到無盡的強烈刺激。身為一個健全的雄性,無論口腔被塞還是奶頭被拉扯,都能讓年輕力壯的肌rou男變得yin蕩不堪,但很可惜,超過二十厘米的雄壯大rou被凝固的蠟液堵住了馬眼,葛鏈錚的大jiba青筋暴露,尿道中也充滿了yin水,卻無法泄露出一絲一毫。

    “坐吧。”衛(wèi)爍自然不會去關心一個已經(jīng)“器物化”的低賤奴隸,繞過懸掛在半空中的葛鏈錚,他便引著雷昊和孫衛(wèi)東走入了飯廳。很顯然,今日的幾條忠犬全都心甘情愿地為尊貴的主人奉獻上rou體,成為一個又一個堪比“人形燭臺”的精美器具。

    本來,除了奴性極強的孫煒程和梁野之外,衛(wèi)爍并沒有對葛鏈錚和石峰提出太過嚴格的要求,可是,為了將自己打扮為最完美的“家具”,他們倆也和另外兩條狗下狗一樣,將渾身上下除了頭發(fā)和眉毛之外的毛發(fā)全部清理干凈。桌子上,石峰仰面躺下,從餐桌四角拉出的繩子束縛住他的四肢,沒有了雜亂無章的體毛,這具肌理分明的胴體就完全展示了出來——飽滿的肌rou、性感的棱角、小麥色的健康肌膚……無一不在誘惑著主人的視線。而在這個“肌rou餐盤”上,擺滿了精心準備的食物,石峰的乳溝處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串金槍魚刺身,兩邊的褐色rutou則被掩藏在了綠色的芥末之下。手握、軍艦、天婦羅等餐點則堆滿了他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腹部,褐色的汁液順著八塊腹肌間的溝壑緩緩流動。

    與雷昊和孫衛(wèi)東略顯拘謹?shù)臉幼硬煌l(wèi)爍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拿起一片刺身在石峰的胸口隨意一抹,換來對方的一聲浪叫。隨后,只見衛(wèi)爍大口咽下美味的生魚片,然后將沾著一點rou汁的手指伸到石峰的嘴前,讓他為自己清理干凈,還笑著說道:“這不是圣誕節(jié)嗎?怎么搞這么一堆日料?”

    “不是你說的嗎?”石峰紅著臉回答道。雖說在這棟房子里早就不存在“貞cao”之類的東西,但對于他這樣最多在zuoai時說幾句調(diào)情的葷話的人來講,擺出yin靡的姿勢任由主人享用卻還是有些害臊。尤其當石峰借著閃爍的燭光看見雷昊和孫衛(wèi)東的臉時,更恨不得變成一只鴕鳥把自己藏起來。平日里的社長和隊友變成了“客人”,來享用自己這個色香味俱佳的“食物”。

    石峰的回答換來衛(wèi)爍洋溢著滿足和幸福的笑容,許久之前,看著電視里的美食節(jié)目,衛(wèi)爍嘀嘀咕咕地抱怨了句:“還是喜歡日本的那些精致餐點,西方人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兒,除了烤就是炸、連湯里面都要加奶油……”當然,衛(wèi)爍從來不是一個挑食的人,但如今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經(jīng)意的小習慣被如此重視地對待,心中的暖意立刻驅(qū)散了冬日的寒冷。

    “小峰,平時怎么沒看出你這么悶sao呢?!崩钻蛔讼聛?,夾起一塊烤鰻魚調(diào)笑地說。

    “隊……隊長……別說……啊啊……”石峰的臉幾乎快要紅到耳后根,然后便感覺自己的jiba被握在了某人的手中。

    “峰哥,難怪隊里有些sao貨勾引你你卻從來都沒反應,看著根rou也不小啊,怎么現(xiàn)在沒人碰卻反倒硬成這副模樣?”孫衛(wèi)東的年紀比石峰小了大半年,性格相配的兩人早就成為格斗場上并肩作戰(zhàn)的好兄弟,毫無疑問,在經(jīng)歷了今天的“坦誠相見”之后,兩個大男人的親密關系肯定會再上一個臺階。

    “勾引?哥,怎么社團里那些逼貨找不到發(fā)泄的渠道就想把手伸到老子的人這里?”石峰還沒回答,卻聽見衛(wèi)爍冷聲道,強烈的占有欲四散開來。

    “勾引了又怎么樣?小峰可是衷心得很呢,那些咸豬手都差點被他弄斷了?!崩钻恍χ鴵u了搖頭,也不知為什么,在那日總決賽后被衛(wèi)爍手yin之后,三五不時的打炮行動早就停止了,每次聽見更衣室里傳出的yin聲浪語,自家親弟弟那張或溫柔或邪魅的俊臉總會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

    “這么聽話?”衛(wèi)爍當然知道這種結(jié)果,用嘴叼起一塊魷魚便對著石峰吻了下去,鮮美的食物很快就被兩人分食干凈。

    石峰帶著一臉潮紅,主動伸出舌頭舔了舔衛(wèi)爍的嘴唇,然后說:“除了爍哥,誰敢動老子,老子就廢了他!”

    “真的?”衛(wèi)爍故意反問道,不正經(jīng)的手掌伸向石峰的腿間,大rou的根部被一個金屬圓環(huán)固定住,讓兩顆睪丸在囊袋里被擠壓成一個巨大的圓球,飽滿的rou袋中已經(jīng)蓄滿了jingye。可惜,放棄了擅自交配權(quán)的石峰無法釋放自己的欲望,只有無窮無盡的前列腺液從粉嫩的尿道口可憐兮兮地往外流淌,不一會兒就將衛(wèi)爍的手掌弄得濕潤。

    “嗯啊……爍哥……主人……小峰是你的……唔唔……”石峰表達所有權(quán)的話語取悅了衛(wèi)爍,仁慈的主人便將三根手指借著yin液插入了奴隸饑渴的屁眼,浪蕩的雄xue如同條件反射般地頓時加緊,蠕動著腸道展現(xiàn)身為性奴的“基本功”,還聽見他哼叫著說,“好爽……汪汪……肌rou狗的小逼好喜歡被主人cao……嗯啊……”

    當然,隨著衛(wèi)爍不斷逗弄石峰的身體,他的浪叫也變得越來越下賤,要不是四肢被束縛、再加上堅守自己身為“裸體盛”的職責,石峰肯定會立刻轉(zhuǎn)過身跪爬在餐桌上,將流著yin水的浪逼展示出來,勾引爺們的jiba為他止癢配種。

    “咕嘟……”雷昊端起手邊的酒杯,略微辛辣的清酒刺激著他的喉嚨,將由于動情而變得燥熱的不適感掩蓋了下去。

    衛(wèi)爍笑得一臉蕩漾地看了看雷昊和孫衛(wèi)東,在兩人幾乎要炸毛的時刻放過了他們,只不過這樣肆無忌憚的動作更是有了中欲蓋彌彰的情趣。也不知是否是岔開話題,衛(wèi)爍對兩人道:“清酒的后勁大得很,慢點喝?!?/br>
    “嘁,我又不是隊長這種三杯倒的家伙。”對于經(jīng)常把啤酒和白酒混著喝的孫衛(wèi)東來說,日式的清酒自然不在話下,然后,他又故意轉(zhuǎn)頭一臉認真地對雷昊道,“隊長,你也再來一點唄,反正這酒的度數(shù)又不高。”

    “我……我去拿酒……”雷昊岔開話題,他知道,平時的自己都是一副威嚴十足的樣子,雖然深得眾人的信賴,但唯恐天下不亂的隊友們更喜歡“有缺點”的大哥,自從自己不勝酒力的事實被發(fā)現(xiàn)之后,便三五不時面臨著被戲弄的窘境。

    看著雷昊剛要起身,衛(wèi)爍抬手止住他的動作:“哥,你這什么觀察力啊,沒看到我們這兒有一個會自動倒酒的‘酒桶’嗎?”說完,衛(wèi)爍踢了踢桌子底下的孫煒程,隨后就看到他扭著屁股爬出了餐桌,手臂彎曲、肩膀下壓到了極限,高聳的臀部展露在幾人面前。

    “哥!”孫衛(wèi)東一看十分驚訝,由于光線昏暗的關系,根本沒發(fā)現(xiàn)這張寬大的飯桌下竟然躲藏著一葛人——或者說是一條人形犬更為恰當。相較于葛鏈錚和石峰經(jīng)過一番精心打扮的樣子,孫煒程顯得樸素至極,赤裸的身體上只有一個皮質(zhì)的項圈作為裝飾。也許是長期被當作狗下狗調(diào)教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的他似乎已經(jīng)不再需要使用諸如繩索、乳夾、墜蛋器等性工具進行裝點,單純是這樣一絲不掛跪爬在地上的樣子就足夠誘人,似乎從他的每個細胞中都散發(fā)著下賤yin蕩的氣息。

    “把酒杯給我?!本驮谶@時,衛(wèi)爍突然對雷昊說道,然后在對方茫然的目光中接過酒杯,將它放在孫煒程的兩腿間,隨著孫煒程的動作和“嘩嘩——”的流水聲,雷昊和孫衛(wèi)東才終于意識到剛才衛(wèi)爍所說的“酒桶”是什么意思。

    “給?!毙l(wèi)爍把重新斟滿的酒杯遞給雷昊,然后一腳踩在孫煒程匍匐在地的腦袋上,夸獎道,“小狼狗為了這一天,練習多久了?”

    “汪汪!賤狗在私下訓練了半個月,??!主人再用力一點,讓老子的狗頭給主人擦腳底!”孫煒程用低沉的嗓音說著羞辱的話,所有的陰毛被剃了個干凈,反而使得人人稱贊的狗rou顯得愈發(fā)雄偉,在主人的腳下獲得踩踏,這讓原本就已經(jīng)發(fā)情的他流出更多sao水。

    這一次,雷昊和孫衛(wèi)東才終于看清楚孫煒程的樣子。的確,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復雜和情色的裝扮,但rouxue里卻塞著圓柱體形狀的酒瓶,半截瓶身已經(jīng)被雄xue吞了進去,讓孫煒程的rou動被撐大得如同拳交,被cao玩得有些顏色加深的xue口在硬質(zhì)的酒瓶擴張下被完全拉伸,一點兒皺褶都看不見,仿佛在下一秒就會被撕裂開。

    “哥,你干嘛!”孫衛(wèi)東突然站起來,狠狠地瞪了衛(wèi)爍一眼,然后便抓住瓶子想把它從孫煒程的身體里拔出來,“cao!老子拔都拔不動,把你的屁眼放松一點,萬一瓶子碎了怎么辦?!”孫衛(wèi)東大聲說道,話語中盡是擔憂,可是卻明顯感覺到孫煒程越夾越緊,別說往外拉扯,反倒是讓瓶子順著分泌出yin水的大屁眼子向里滑動。

    “小狼狗,沒想到都賤成這副模樣了,還有個親弟弟這么關心你呢。”衛(wèi)爍笑了笑,并沒有阻止孫衛(wèi)東的動作。

    顯而易見,根本無需衛(wèi)爍動手,孫衛(wèi)東的動作就被孫煒程給阻攔住了,只聽得他說道:“小東,別緊張,這是主人特別定制的,看起來像玻璃,實際上是特殊的乳膠,根本沒有斷裂的可能。而且就算是碎裂了,也不會傷到哥哥的rou逼。”安撫好孫衛(wèi)東,孫煒程又轉(zhuǎn)頭看著衛(wèi)爍,仿佛完成任務的大狗討食一般繼續(xù)道,“主人說過,老子渾身上下就這大逼眼子有用,所以上次被主人拳交過后,小狼狗就學著用狗逼夾著酒瓶倒酒!汪嗚!”

    “呵,一條狗罷了,開發(fā)浪逼的新功能本來就是你的職責,怎么現(xiàn)在還學會邀功求賞了?”衛(wèi)爍的話音剛落,孫煒程的腦袋就低了下去,一臉委屈的樣子,“不過小狼狗的確做得不錯,這樣吧,如果再倒一杯酒,主人就給你賞賜?!?/br>
    “是,謝謝主人!”孫煒程仿佛長了一對尖尖的狗耳朵,聽到衛(wèi)爍的命令后,原本耷拉下去的耳朵立刻立了起來,隨后,他抬頭看了看坐在桌邊的三人——主人的酒根本沒動過、阿昊的酒杯才剛倒?jié)M,那就只剩下一個人……兩兄弟四目相對,孫衛(wèi)東的臉一下紅了,就連sao浪到骨子里的孫煒程也有些害羞,不過一想起主人的鼓勵,他便把這一絲羞恥感丟得一干二凈,然后吻了吻親弟弟性感的足弓,說:“小峰,把酒杯遞過來,狗哥哥幫你倒酒。”

    “哥……我……啊??!”孫衛(wèi)東手足無措,哪怕不久前才見過孫煒程被拳交到射尿的模樣,可那是關起門來的性愛,今天卻把yin蕩的做法帶到了生活之中。只不過,衛(wèi)爍是不可能讓這個“青澀”的小鬼遲疑太久的,長腿一伸,方才在哥哥頭上碾壓的大腳就踩中了弟弟的roubang,果然不出所料,雄壯而又火熱的鐵棍已經(jīng)硬到了極點。

    “怎么?你大哥的話都不聽了?小東,你看看這不是挺興奮的嘛,既然這么興致勃勃,那索性就把這逼貨當成一個完完全全的器皿和用具就行了。”說完,衛(wèi)爍加重了腳上的力度,然后便明顯地感覺到腳下的雄根又膨脹了一圈,“還是說你更想體驗一下他的感受?讓老子把你們兄弟倆調(diào)教成比這更下賤的筋rou奴隸?”

    “啊啊!”衛(wèi)爍腳上的動作非常有技巧,總是找準了最敏感的guitou和鼠蹊部碾壓。以前的孫衛(wèi)東或多或少想象過這樣激烈的情事,尤其是當看到與自己血緣相通的大哥在衛(wèi)爍的胯下放蕩浪叫時,更在內(nèi)心深處幻想著、渴求著更多。到了現(xiàn)在,衛(wèi)爍終于挑破了那一層窗戶紙,被說中心聲的孫衛(wèi)東竟然在這種刺激之下到達了高潮。

    “哈……嗯啊……那就……那就麻煩哥哥了……“孫衛(wèi)東的心理防線被完全擊潰,哪怕剛射過精導致身體有些癱軟,他還是主動將坐姿向前移動了一下,讓衛(wèi)爍的大腳能更放肆地在自己的jiba上動作,然后拿起自己的空酒杯,放在酒瓶的瓶口之下。

    孫煒程收縮大腿,膝蓋彎曲成銳角,讓臀部向下壓,隨著“?!钡囊宦曒p響,瓶口碰到了酒杯的邊沿,透明的液體泛著酒香流進杯中。訓練的效果的確優(yōu)異,估計著酒杯快要裝滿,孫煒程腰部下壓、微微抬高屁股,已經(jīng)流到瓶口的酒水便不甘心地回到瓶中。

    “唔唔……主人……汪嗚……”這一系列看似簡單而細微的動作耗費了孫煒程很大的精力,畢竟,對于一個人來說,以慣用手來cao作還有可能因為傾倒角度太大而把酒水撒出來,更不用說是用屁眼這種非常用的“器官”。同時,由于長期接受肛門調(diào)教的關系,肌rou男孫煒程最敏感的部位已經(jīng)從rutou、公狗腰和狗rou轉(zhuǎn)移到了大狗逼,像今天這樣,只是被一個粗度驚人的棒狀物塞進rouxue卻又不能抽插,還要收緊括約肌以防止酒瓶滑動,這樣的難度實在是大得出奇。

    “寶貝,你好棒。”衛(wèi)爍說著寵溺的話,離開椅子蹲下身,把孫煒程的頭抱在懷中。衛(wèi)爍知道,像今天這種行為,不可能給對方帶來zuoai般強烈的快感,所以他所做的一切、所經(jīng)歷的難關,全都是為了取悅自己,為了獲得主人的一聲夸獎。

    “嘿嘿……小爍……獎勵……”長期沒喝水,孫煒程已經(jīng)口干舌燥了,卻依舊用有些沙啞的嗓音對衛(wèi)爍說著話,一臉“敢說話不算話老子就把酒瓶子掄到你臉上”的混樣。

    “哼,得了便宜賣乖?!毙l(wèi)爍無奈地說,已經(jīng)習慣了自家狼狗打蛇上棍、氛圍破壞者地本性,然后,衛(wèi)爍坐回椅子上,在孫煒程期待地目光中把自己沉睡地蟒蛇塞入對方地嘴里。緊接著,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guntang的圣水便噴涌而出。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狼狗已經(jīng)能輕而易舉地喝掉主人的尿液,而不像以前那樣,被梁野譏笑為“吞一口漏半口的不合格品”。

    “香嗎?”衛(wèi)爍明知故問。

    “嗝——”孫煒程打了一個尿嗝,淡淡的腥臊味彌漫在空氣中,可這種味道非但沒有讓在場的幾人反感,反而是其中nongnong的雄性氣息讓大家熱血翻滾,“香!汪汪!謝謝主人賞賜!”

    “哈哈,當著老子親哥哥和你自己親弟弟的面喝老子的尿,賤出新境界了啊程哥。”衛(wèi)爍大笑著譏諷跪爬在腳邊的大狗,換來他跳動得越來越歡快的大rou和越叫越y(tǒng)in蕩的狗吠。若不是屁眼子里還插著一個沒有封蓋的酒瓶,這大狗的屁股恐怕會像狗尾巴一樣瘋狂地晃動起來。

    “好賤……”突然,看得有些愣神地雷昊低聲說道。

    “小狼狗,我哥夸你呢?!毙l(wèi)爍從后面扯住孫煒程脖子上的項圈,強迫他抬頭仰望雷昊。

    “汪汪!謝謝大哥!昊哥的弟弟愿意收下老子這條肌rouyin犬是賤狗最大的福分!汪汪汪!”孫煒程不知廉恥地對雷昊發(fā)sao,然后還張著嘴道,“昊哥是老子見過的最強壯的爺們,難怪主人的尿這么好喝,老子滿身都是被主人占有的味道!昊哥和主人不愧是兩兄弟!汪汪!”孫煒程大聲表述自己的贊美,目光把雷昊這遠超常人的高大健美的身體盡收其中,眼神里充滿了羨慕。

    “最強壯的爺們?呵呵~”就在這時,衛(wèi)爍意思不明地低聲笑了笑,然后故技重施,把腳踩在了雷昊的jiba上,明顯感覺腳掌下的roubang的火熱和巨大,衛(wèi)爍嘴角勾起邪魅的幅度,雙眼鎖定著手足無措、渾身燥熱的雷昊,“是啊,不愧是‘最強壯’的爺們,這jiba勃起的速度比老子那幾條逼狗快多了,連yin水的量都非同一般。”

    “小爍!”雷昊猛地一下站起來,長期積攢成的霸道殺氣將眾人包裹在其中,“啊啊?。?!”

    可沒想到,霸氣十足的少校大人忘記了自己非同尋常的體型,把褲襠頂?shù)美细叩膉iba撞到桌面,可憐的guitou與木頭碰撞發(fā)出巨響,雖然不會受傷,可一瞬間的疼痛還是讓雷昊的氣勢消散一空。衛(wèi)爍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奚落的機會,道:“全世界最強壯的爺們,可別把自己的雄根給廢了,否則弟弟我豈不是會少了個腳底按摩器?你說是吧,大哥~”

    “嗯啊……小爍……別……啊……求你……”雷昊低沉的嗓音變得柔軟,求饒聲仿佛是從嘴角擠出來的,被欺負的大男人一臉委屈地看向衛(wèi)爍。

    “好好,我不逗你了?!毙l(wèi)爍見好就收,對于身高超過兩米、肌rou發(fā)達的親生哥哥,衛(wèi)爍仿佛有了前所未見的耐心。幾人就這樣或臉紅或性奮地將石峰“吃干抹凈”,等只剩下一堆剩菜殘羹的時候,衛(wèi)爍奇怪地問孫煒程:“小狼狗,你家狗弟弟跑哪兒去了?”

    “樓下,阿野在準備‘飯后甜點’。”孫煒程回答道。

    “是嗎?我去看看?!毙l(wèi)爍當然不會提“樓上又沒有廚房,準備什么甜點”這種白癡問題,只是輕輕地一笑,俯身親吻了一下石峰,便快步向地下室走去。

    “唔……啊……哈……”調(diào)教室的門才打開,衛(wèi)爍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嚧种氐拇⒑蜕胍?。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房間里的梁野正蹲著馬步,雙手抓住刑架上方的木欄桿,大汗淋漓地承受著屁眼中的陽具。炮機的動作雖然單調(diào)無趣,但強在不知疲倦,光是看了一眼梁野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衛(wèi)爍便知道這條野狗已經(jīng)被炮機以超高的頻率cao干的半個小時以上。

    “梁哥,準備好了?”衛(wèi)爍朝著“飯后甜點”走了過去。

    “主……主人……嗚嗚……讓老子射……賤貨受不了了……啊……主人……”梁野原本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渾身劇烈顫抖想要靠近衛(wèi)爍,可是被束縛的雙手讓他無法行動。不過,看到主人終于來到這里,堅強的梁野不由自主地哭了。

    “別哭?!毙l(wèi)爍走上前,抱住梁野深吻了一會兒,“聽你狗哥哥說,準備了些好東西?”

    “是……啊……是老子的狗精……主人放過賤貨吧……汪汪……”梁野扭著腰,讓狗rou在主人的褲子上不停磨蹭,妄圖獲取一點快感。只不過,意志力堅強的梁野仍然堅守著最后一絲理智,胯骨中如同塞進了一個氣球,無法噴發(fā)的jingye快要把他的狗卵子撐爆。

    “忍多久了?”衛(wèi)爍把腳上穿了一天的臭襪子脫了下來,直接將兩只都套在梁野的jiba上,guitou幾乎漲得發(fā)紫的生殖器發(fā)瘋似地跳躍。

    “五……五天……老子忍……啊啊……就……就想榨精……被主人當奶牛一樣榨精……”梁野渾身無力,癱軟在衛(wèi)爍的身上,可屁眼里的炮機仍舊不放過他,前列腺快要失去了知覺。

    “難怪老子這幾天把你cao暈過去你都不射,還要老子用鎖陽環(huán)。梁哥,你和你的狗哥哥是不是早就約好了?原本還以為開發(fā)得差不多了,可沒想到你們立刻給老子玩出更沒底線的賤樣?!毙l(wèi)爍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襪子握住大狗rou,然后在梁野的耳邊說出了那句夢寐以求的命令,“射吧,賤貨?!?/br>
    “汪汪汪!?。。?!謝謝主人!老子……老子不是人……啊……主人的肌rou狗!是一頭精牛!”梁野哪里還忍得住,隨著一聲聲大吼便將積攢數(shù)日的精水盡數(shù)噴灑在了主人的臭襪子里面。要不是冬天的運動襪厚度十足、而且還是兩只襪子重疊在一起,恐怕這條狗的jingye會直接穿過棉襪上的縫隙,仿佛機關槍一樣射向空中。

    “野狗,你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衛(wèi)爍看了看梁野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凄慘模樣,卻沒打算放過他,冷冷地說道。

    “沒……?。。?!”又是一聲大叫,衛(wèi)爍將炮機調(diào)到最高頻率、還打開了放電開關,開始進行新一輪的榨精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