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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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神通廣大確實名不虛傳。 我們按照恩珠司令給的地圖從一個不大的山口順利地越過了邊界。 這個山口我們以前曾經(jīng)闖過,照例被大批荷槍實彈的士兵擋了回來。 這次,關(guān)卡上居然連個人毛都看不見,連天竺國的關(guān)卡都空無一人。我們按”家”指定的路線又朝北走了幾天,在一個晴朗的下午,終于到達(dá)了我們的目的地-木斯塘?!凹摇苯o我選擇的這個新“家”可以說非常適合我們。 木斯塘四面環(huán)山,是一塊相對封閉的山地,東北面隔著一道并不太高的山脈緊接藏地。 這里的頭人也和我們一樣是大法王的信徒,這里的人和我們一樣講藏話。 最重要的是,金佛國的國王管不到這里,所以這里通往藏地沒有關(guān)卡,對面也見不到漢人的軍隊。 確實像恩珠司令許諾的那樣,我們是支到達(dá)的隊伍。 更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家”已經(jīng)在這里給我準(zhǔn)備了充足的過冬給養(yǎng),甚至連修建棲身木屋的木料都準(zhǔn)備好了。 我們很快住進(jìn)了避風(fēng)擋雪的木屋,吃上了香噴噴的糌粑,甚至還有香甜可口的青稞酒喝。 唯一讓我感到郁悶的是,那個最讓人銷魂的絕色尤物陶嵐沒有了。 只剩了一個姓謝的女軍醫(yī)供弟兄們發(fā)泄淤積的邪火,而且還大著肚子。 弟兄們這次徹底服了我,夸我當(dāng)初的決定救了大家的命。 看到了回家的希望,大家的精神一下都高漲了起來。 真是運(yùn)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沒過幾天就又有好事從天而降了。 那是一個晴朗的上午,天上忽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嗡嗡聲。 我們跑出去一看,天上飛來一只大鐵鳥,飛到我們的木屋區(qū)的時候,它歪了歪翅膀,吐出了一大串白色的大蓮花。 大批的木箱鐵箱從天而降。 我們把這些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拖回來打開一看,居然全都是從未見過的新式武器。 那天弟兄們像是過年,所有的木屋里都擺滿了長槍、短槍、炸藥、子彈,還有兩臺黑乎乎的電臺。 過了幾天,帕拉帶了幾個弟兄來到我們的營地。 他們都在大施主那里受過訓(xùn),教我們使用空投的武器,還幫我們和恩珠司令的總部建立了電臺聯(lián)系。 不久,其他各路衛(wèi)教軍的兄弟也陸續(xù)進(jìn)入了木斯塘,方圓幾十里,星星點點布滿了我們的小木屋。 到天氣開始轉(zhuǎn)暖的時候,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上千衛(wèi)教軍的弟兄了。 積雪在融化,枯草&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在發(fā)芽,我們的心也開始蠢蠢欲動。 我們現(xiàn)在是兵精糧足,后面站著神通廣大的“家”,前面是無人守衛(wèi)的邊境線。 離家日久的弟兄們早已急不可耐,殺回去的時候到了。 可憐的小謝醫(yī)生這些日子已經(jīng)被弟兄們cao的直不起腰來了。 自從陶嵐和小肖被“家”弄走之后,小謝軍醫(yī)成了我們幾十個弟兄發(fā)泄的唯一對象,而且時不時還有其他營地的弟兄過來拿她打牙祭。 到木斯塘不久,弟兄們嫌她挺著個大肚子cao起來礙事,就逼著巴卓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 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把孩子弄掉的時候,她居然哭的死去活來,像只失魂落魄的小母狼。 巴卓倒沒有食言,孩子雖然還沒生出來就給弄掉了,但小謝軍醫(yī)那兩只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的出了奶,而且一出就不少,每天一早一晚都能擠出滿滿的兩小盆。 雖然我們現(xiàn)在用不著這東西充饑了,但這熱乎乎甜絲絲的人奶還是成了營地里的搶手貨,大家要喝居然要排隊。 有的弟兄還別出心裁,擠出來的奶不喝,偏要叼著黑紫的奶頭往外嘬,經(jīng)常把可憐的小謝軍醫(yī)嘬的嗷嗷慘叫。 孩子打掉后沒幾天,弟兄們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小謝軍醫(yī)的身。 盡管我們一再告誡弟兄們,新的女人一時半會兒沒處去弄,手里這唯一的寶貝一定要省著點用。 但畢竟大家都是二十多歲精壯的男人,沒有女人也就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但手頭就有一個,整天光著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蕩,那些yuhuo中燒的弟兄們怎幺也攔不住。 加上其他隊伍中的大小頭目也常來打打牙祭,小謝軍醫(yī)每天少說也要被五六個弟兄弄上床。 幾個月下來,她下身就一直腫著,有時還流黃水、發(fā)出惡臭的氣味。 就是她來紅的時候也有弟兄實在忍不住cao她,結(jié)果后來她干脆連月事都搞的時有時無了。 盡管如此,這唯一的女人還是成了營地里的寶貝,讓周圍其他營地的弟兄羨慕不已。 她不但是幾十個男人瀉火的唯一對象,而且還能頂條小奶牛,不時給弟兄們枯燥的異鄉(xiāng)生活帶來點樂子。 現(xiàn)在我們籌劃著要殺回去,怎幺處置小謝軍醫(yī)就成了個問題。 帶著她顯然是個累贅,遇到緊急情況搞不好還會壞事。 但我們商量了幾次,還是舍不得把她殺掉。 后來還是拉旺提議,在回到藏地真正站住腳之前,木斯塘的營地不能放棄。 一年來顛沛流離的生活讓弟兄們心里都怕了,大家都贊成拉旺的意見。 這樣,小謝醫(yī)生暫時也就留了下來。 我們選了十來個弟兄留守,其余的人全部帶足武器彈藥,朝著東北我們的土地出發(fā)了。 我們雄心萬丈的仗劍出征,誰知不到一個月就灰溜溜地鎩羽而歸,灰頭土臉的逃回了木斯塘。 越過無人守衛(wèi)的邊界確實是輕而易舉,但過去后我們才發(fā)現(xiàn),雖然我們離開了才一年時間,但藏地已經(jīng)變的讓我們不認(rèn)識了。 我們越界進(jìn)入的是仲巴縣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 好不容易碰上一家游牧的藏人,上前說明身份后發(fā)現(xiàn)他們對我們并不友好。 問他們漢人的情況什幺也不說,想讓他們幫忙弄點吃的,他們頭搖的像撥浪鼓。 后來一不留神他們就溜了。 接連幾天受到這樣的對待,弄的我們莫名其妙。 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了一點端倪。 原來大法王一出走,漢人就在藏地也搞起了民主改革,還成立了什幺自治區(qū),讓二法王頂了大法王的位子。 這民主改革簡直就是一副迷魂藥,窮骨頭們一吃下這副藥馬上就變臉。 我們遇到的那些放牧的藏人原先都是大小頭人的家奴,現(xiàn)在他們放牧的牛羊都是從原先的主人那里分來的,現(xiàn)在都變成了他們自己的,當(dāng)然不愿意我們回來。 我們本來計劃先找個地方站住腳,看看情況后再決定向哪里去。 誰知一連半個多月一籌莫展,最后搞的連飯都吃不上了。 弟兄們漸漸失去了耐心,一怒之下殺了幾個不肯跟我們合作的窮骨頭,本想殺人立威,沒想到卻惹來了大禍。 一天黃昏,我們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大群的羊群,就趕了過去。 當(dāng)時我們饑一頓飽一頓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我們想至少弄幾只羊填填肚子。 誰知我們還沒靠近,對面就響起了槍,一個弟兄膀子上中了槍。 弟兄們一看大怒,亮出槍噼噼啪啪就打了起來。 對面只有兩三個人,當(dāng)然不是我們的對手,沒一會兒就全給打死了。 我們撲上去搶羊,幾人弄一只開了膛架起火就烤。 可羊還沒有烤熟,四面就響起了槍聲。 弟兄們趕緊抄起槍,遠(yuǎn)處圍上來足有上百人,沖到近前弟兄們一看氣的半死。 圍上來的都是藏人,手里拿著火槍、鳥銃,有的還舉著長刀。 我們當(dāng)然不把這群烏合之眾放在眼里,架起我們的快槍就一通亂放。 對面沖過來的人倒下一片。 我們正在得意之時,忽聽頭頂上一聲尖厲的呼嘯,轟地一聲,一顆炮彈落在我們中間,當(dāng)場就炸死了幾個弟兄。 這時我們恐怖地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黃軍裝的影子,漢人來了。 我們趕緊匆忙的撤退。 但那些躲在四周的窮骨頭們卻不放過我們,密集的子彈雨點般朝我們潑來。 我們硬著頭皮一邊放槍一邊拼死往外沖,好歹算是沖了出去。 到了安全的地方一查點,折了十來個弟兄,羊rou卻誰也沒能吃上一口。 這次的遭遇戰(zhàn)讓弟兄們沮喪到了家,照這樣下去別說打回老家,恐怕餓也給餓死了。 弟兄們氣不過,決定去摸漢人的老窩。 出口悶氣不說,說不定還能弄到個把女人解解饞。 我們按以往的經(jīng)驗,找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鎮(zhèn),摸清了漢人鄉(xiāng)政府的駐地,趁黑夜摸了進(jìn)去。 誰知漢人早有準(zhǔn)備。 鄉(xiāng)政府院子里空無一人,可四周卻埋伏了上百人的軍隊。 槍一響我們就給圍在了中間,彈如雨下。 我們拼了老命才殺出一條血路沖了出來,卻把一多半弟兄扔在了那里。 我們氣簡直要吐血了。 以前都是我們打漢人的埋伏,劫車殺人。 現(xiàn)在我們卻讓漢人打了埋伏,居然還有藏人幫忙。 我們在那邊轉(zhuǎn)了個把月,別說站住腳,連吃都混不上。 七八十人的隊伍最后只剩了不到一半。 大家一看這樣下去不行,用不了幾天我們?nèi)脠箐N在這里。 我和拉旺一商量,帶著大家垂頭喪氣地潛回了木斯塘。 多虧當(dāng)初決定保留在這里的營地,現(xiàn)在我們好歹還有一個棲身之處。 回到木斯塘以后,弟兄們一肚子火沒處發(fā),不分青紅皂白,狂暴地把可憐的小謝醫(yī)生連cao了好幾天,cao得她下身流血不止,出氣多進(jìn)氣少,爬都爬不起來了,大家肚子里的邪火這才下去了一些。 誰知等我們平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這邊的情況也不妙。 原“家”在木斯塘的空投已經(jīng)日漸稀少了,而且偶爾來架飛機(jī),投下來的也都是武器彈藥,吃喝給養(yǎng)根本沒有。 這一下大家真的著了急。 這里聚集了差不多兩千弟兄,噶廈對我們早就斷了給養(yǎng),大施主如果再不管我們,沒吃沒喝怎幺活下去?但一個陶嵐再加一個小肖,想想換來的東西也真夠本了,我們還能指望什幺?情急之下,我只好再去找恩珠司令。 誰知到了司令部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不在木斯塘。 我氣急敗壞地找到了帕拉,問他到底是怎幺回事。 帕拉也是一臉憔悴,搖搖頭告訴我,他也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幺。 恩珠司令前兩天只帶了兩個隨從到加德滿都去找山姆了。 他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先想辦法堅持下去。 垂頭喪氣地回到營地,我把情況一說,大家都傻了。 我們能有什幺辦法?現(xiàn)在我們手里沒有了陶嵐小肖,只剩了一個sao屄給我們cao的稀爛的小謝軍醫(yī),除了每天源源不斷的奶水之外,想像以前那樣靠女人賣屄?lián)Q飯吃都沒門了。 無奈之下,只好再向藏地想辦法。 這次我們換了個地方,改到薩噶方向,而且不敢深入太遠(yuǎn)。 我們的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弄吃的。 我們派小股隊伍過去,人少目標(biāo)小,專找牛群羊群。 把放牧人干掉,搶了牛羊就跑回金佛國地界。 漢人就是發(fā)現(xiàn)了,追到這里也拿我們沒有辦法了。 這樣居然得了幾次手,搶到了幾十只牛羊,弟兄們好歹不至于餓死了。 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不說漢人和窮骨頭們越來越警覺,能搶到的牛羊越來越少,就是天氣也一天天冷起來,只要一封凍,草原上就根本看不到牛羊了。 到那時我們難道就要坐以待斃嗎?看著漸漸枯黃的草原,弟兄們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