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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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差不多一個時辰以后了。 他一面提著褲子一面連聲贊嘆:絕品,真是絕品,這軍區(qū)一枝花絕非浪得虛名……這時里面?zhèn)鞒鲆魂囮嚺吮从^的哭聲。 這可是新鮮事。 這幾天陶嵐不知給男人cao了多少回了,罵也罵過,叫也叫過,但就是沒哭過。 就連被恩珠的隨從們把孩子都cao掉了,她都沒有哭。 這回卻哭出了聲,看來是帕拉那一番勸誡還真管用了,這一回她大概已經(jīng)明白自己是個什幺角色,徹底絕望了。 聽到陶嵐悲戚的哭聲,小謝醫(yī)生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跑了進去。 轉(zhuǎn)眼她又跑了出來,提起藥箱轉(zhuǎn)身進了屋。 這時帕拉的幾個隨從已經(jīng)按奈不住,呼啦啦闖進了里屋。 我一看不對,就跟了進去。 只見陶嵐精赤條條雙手反剪岔開雙腿仰在床上,臉歪向一邊哭的死去活來。 她的下身還在往外流淌的濃白粘液中帶著絲絲紅色的血跡。 謝軍醫(yī)正在小心的給她擦拭上藥。 帕拉的一個隨從拉住小謝軍醫(yī)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開,小謝軍醫(yī)一面掙扎一面氣憤的說:你們就這幺不拿女人當人?她剛剛小產(chǎn),傷口還沒有愈合……帕拉的弟兄們哄的笑了起來,打著哈哈說:女人就是給男人cao的,哪個女人下面不見點紅?你快滾開,別攪了老子的好事……說著兩個人抓起小謝軍醫(yī)把她拖到了一邊。 一個大漢脫掉褲子就抓起了陶嵐的大腿。 小謝軍醫(yī)不顧一切地猛的撲了回來,抱住那個弟兄的大腿哭著央求:求求你放過她,她下面有傷,這樣干要死人的……原先縮在外屋墻角的小周姑娘聞聲也湊了過來,連雙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護士也搖搖晃晃的擠過來,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齊齊的跪在床前,哭喊著:你們放過她吧……要干就干我們吧……嗚嗚。 那個本來已經(jīng)亮出了家伙的兄弟yuhuo難耐、火冒三丈,臉手機看片:LSJVOD.一拉正要發(fā)作,卻見帕拉轉(zhuǎn)了回來。 他看了一眼癱仰在床上的陶嵐,對自己的弟兄說:算了,今天饒過她,改日再說吧!他一發(fā)話,幾個大漢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 他們拉起跪在地上的三個女人,分頭拖到外面屋子里,氣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來。 帕拉俯下身,扒開陶嵐的大腿仔細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臉色,確實非常難看。 就對我說:這娘們留著有用。 這兩天告訴弟兄們悠著點,別給弄廢了。 頓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幺來,認真地對我說:這幺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不能誰來都隨便cao。 你把著點,一天不許超過五個人,誰要想cao她讓他們先來來找我。 誰知帕拉這個限制令一出,我們這里卻更加門庭若市了。 雖然趕來拉薩的各路人馬都在忙著搶地盤、爭位置,但恩珠司令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軍區(qū)文工團一枝花和幾個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薩不脛而走。 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闖進來,要一睹為快并嘗嘗這難得的美色。 好在有帕拉擋駕,陶嵐每天只放五個最有身份的男人進來cao。 其余上門獵色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謝醫(yī)生等另外三個女俘虜賞給他們過癮,面子小的就讓他們隔著門縫飽飽眼福。 就是這樣,他們出去也吹上了天,把軍區(qū)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閉月、如何楚楚可憐、如何光著身子挨cao描繪的栩栩如生。 這樣一來,我們這里每天簡直就成了人來人往的集市,搞的我們頭暈?zāi)X脹。 一天下午,剛剛送走了一撥尋歡的客人,我正懶洋洋的看著小謝軍醫(yī)領(lǐng)著小周和小肖打掃戰(zhàn)場。 這幾天下來,小肖護士也學乖了。 看來也是認清了大勢,認了命,不再要死要活。 可以不捆,老老實實給男人cao了。 就是陶嵐,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鬧掙扎,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挨cao。 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凈,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來越虛。 她如今是名聲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長的又太漂亮,惦記她的人太多。 所以我們不敢馬虎,手還是捆著,以免發(fā)生意外。 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又傳來一陣大聲喧嘩,吵吵嚷嚷地越來越近。 我一聽,心里就有點煩。 按這幾天的慣例,下午這個時間是不接客的,要讓這幾個女人喘口氣,讓她們的小sao屄也歇歇氣,晚飯后才會再放人進來。 不知是誰這幺大的面子,聽聲音還是由帕拉親自陪著。 我正納悶,門開了,進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喇嘛。 我眼睛一亮,差點叫出聲來:原來是葛朗!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腳朝天,我?guī)缀醢阉o忘了。 誰知他居然找上門來了。 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難得還記得來看我!”其實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記的恐怕也是那個絕世美女陶嵐。 前些日子他們師徒翻手云覆手雨,幾乎得手。 要不是陶嵐意外懷孕,恐怕早已經(jīng)被他們師徒收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 這次肯定是拉薩城里那些滿天飛的傳言把他引來的。 果然他打過招呼就直奔主題:聽說丹增夫人現(xiàn)在老弟這里?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見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只好點點頭,吩咐人把陶嵐帶來。 當葛朗看見陶嵐反剪雙臂被兩個弟兄架著,精赤條條地跪在他面前的時候,兩只眼睛瞪的像牛鈴鐺一樣。 他貪婪的目光把陶嵐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然后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哭干了眼淚的眼睛搖頭道:孽障啊,當初夫人如一意歸入我密門,何來這無妄之災(zāi)啊。 陶嵐傻呆呆地跪著,一言不發(fā),眼神麻木而空洞,兩行清淚又撲簌簌淌了出來。 我看葛郎還在兜圈子覺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調(diào)侃道:夫人不是外人,前緣未了,孽障難消,老兄何不代尊師度她一度?我話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順著我的桿爬了上來:那是那是,兄弟你既然這幺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體的陶嵐,獨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會兒,屋里面就開始有了動靜。 先是陶嵐一聲悶叫,接著響起了木床有節(jié)奏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弟兄們相視會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戲開場了。 果然沒過多會兒,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織成了一片,聽的我們在外屋的幾個弟兄心里直癢癢。 奇怪的是,里面那曖昧yin蕩的聲音響了不到半個時辰,并沒有像我們期待地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來。 接著就響起了一種怪異的咕唧咕唧的水聲。 男人的喘息倒是越來越粗重,而女人剛才痛徹心肺的呻吟卻變成了嗚嗚的悶哼,好像她的嘴被誰捂住了似的。 弟兄們不禁納悶了起來,不知這個胖大喇嘛又在搞什幺別出心裁的名堂。 我想偷偷過去窺測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 大家只好耐著性子在外屋等著葛郎盡興。 待葛朗搖搖晃晃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我趕緊招呼兩個弟兄進去把陶嵐也架了出來。 只見她渾身癱軟,不但下面粘乎乎濕的一塌糊涂,連嘴上都沾滿濃白的漿液,從嘴角淌出來,掛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聳的胸脯上。 我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葛朗這回真是徹底遂了愿,不但給陶嵐做了金剛加持,而且授了摩尼寶,連他師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 不知這幺一來,陶嵐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 剛剛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寶的陶嵐臉色灰白,目光呆滯,光溜溜的身子軟的連跪都跪不住了。 我忙讓人從房梁上放下一條繩子,捆住她綁在背后的雙手,吊住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里巡視了一圈,看到幾個光屁股的女俘虜,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小謝軍醫(yī)和小周姑娘他都認識,只有小肖護士他沒見過。 他看看這個、摸摸那個,興奮異常。 新人舊人聚在一起,弟兄們都感慨萬千,七嘴八舌閑扯了起來。 三個沒有上綁的女人被我們喝令跪在陶嵐的兩旁,她們不知我們要干什幺,低垂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出。 大家興致勃勃地談天說地,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寶貝弄成了以后帕拉大概還沒有見過,就攛掇他拿出來給帕拉看。 一說起他的寶貝,葛朗立刻兩眼發(fā)光。 他小心翼翼的從腰里把兩個rou蓮都掏了出來,擺在桌子上。 我拿過一只大蠟燭,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 帕拉把兩只rou蓮都拿在手里,愛不釋手的擺弄著。 葛朗告訴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個女電話兵的蓮材新炮制成功的,讓他認一認。 帕拉拿著兩個rou蓮比來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來。 他仔細地觀賞著,羨艷之情溢于言表。 看著葛郎的寶貝,我也來了興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燈光下,指指最外邊的兩顆rou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個新鮮的rou蓮對帕拉顯擺道:這兩個可是一套!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過勁來。 他把兩樣東西都要到手里,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嘖嘖稱奇。 這個時候,我們幾個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這rou蓮和菩提子的主人—那個稚嫩可愛的小女電話兵, 誰知我們手里傳看欣賞的這兩樣東西看在小謝軍醫(yī)和小周姑娘眼里,兩人立刻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 陶嵐肯定也想起了這是什幺,拼命咬住嘴唇,臉憋的通紅,滿眼驚恐。 這時我忽發(fā)奇想,指著帕拉手里的rou蓮問葛朗:老兄,這寶貝你能不能也給我弄一個?葛朗一愣,問我什幺意思。 我朝吊跪在一邊的陶嵐努努嘴:我這里有個現(xiàn)成的絕色rou坯,你也給我照樣弄她一個?我的話一出口,陶嵐臉色大變,立刻由紅轉(zhuǎn)白,嚇得渾身哆嗦。 小謝和小周也嚇傻了,雙雙泣不成聲。 只有小肖護士懵懵懂懂,滿臉通紅,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過葛朗對我的話頗不以為然,他伏下身扒開陶嵐的大腿,兩根粗大的手指撥弄著她紅腫黏濕的rou唇搖搖頭說:不是臉蛋長的天姿國色就可以做rou蓮的。 蓮坯可遇而不可求。 丹增夫人論姿色確是絕色,不過論其牧戶,卻是薄而欠豐。 若修雙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rou蓮,恐難以炮制成材。 我聽的泄氣,心里暗道:看來這個漂亮娘們命里注定只能給人cao了。 葛朗意猶未盡,岔開陶嵐的雙腿,指著她紅腫不堪還淌著血漬的下身搖搖頭說:再說,炮制rou蓮須用無染蓮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戶已經(jīng)給糟蹋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我心里好笑,那個女電話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個男人一個勁的猛cao,怎幺我們cao的就不算數(shù)?不過我還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連連搖頭。 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幺,端詳著跪成一排的四個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對我和帕拉說:老弟的意思我明白。 這丹增夫人的牧戶雖說作蓮材略遜一籌,不過這幺個大美人荒廢了倒也確實可惜。 還有這幾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 我認識一個人,手藝精絕,想來也許對你們有用。 他這一說我倒真來了興趣。 密宗經(jīng)常會弄出一些驚人的東西,非常人可以想像。 陶嵐到他們手上,說不定真能在這個大美人身上弄出點什幺新鮮花樣來。